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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弦此时正沉浸在甜美的睡梦中,或者说春梦中。
他是个身体淫浪的双性人,经常会做这样的梦,所以并不奇怪,只是这次他的梦境特别真实。
——他感觉自己身处迷雾中,而他的奶子正被一双不知从哪伸出来,带着些凉意的手掌,不断的抚摸玩弄着。对方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激烈,从乳根亵玩到乳尖,每一下都好像碰到他的痒处,让他情不自禁地就哼了起来,“唔啊,嗯……好舒服,好会摸。”
他的骚奶头被摸得好痒,并且因为这种痒意,让他的穴儿和小腹里又开始泛起了热意和空虚。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这身体实在是太淫乱了……明明昨天已经被那个高中生操得受不了了,怎么还会做春梦,而且还会想要呢?
可奶子好爽,爽的他一个劲地呻吟,“骚奶头被掐了……唔,好酸、好胀,啊啊啊……奶核好热……”
因为是梦话的原因,他说得断断续续的,并不清楚,可那副样子却淫态毕现,他甚至打开了自己蜷缩的身体,长腿微微分开,“穴儿好痒……啊,别玩骚奶子了,想要大鸡巴操穴儿……”
他还感觉自己的穴儿里又开始渗出了骚水儿来,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会摸了,简直比他老公还会,只摸了没多久奶子,就让他十分地受不了。
于是没一会儿功夫,时枕就看到自己手下这个漂亮骚货的裤裆颜色变深了,还鼓起来了一些,而且空气中也泛起了一股骚甜的味道。
时枕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却放开了那对儿奶子,开始去解这漂亮骚货的裤子。
计弦虽然依旧困倦,并没有从沉睡中醒过来,但已然将梦境和现实结合在了一起,还配合地抬了抬屁股,好方便时枕的动作,同时又在叫,“唔,要大鸡巴,快操骚货……”
时枕本来以为这漂亮骚货醒了,定睛看去才发现没有,不但没有,还轻轻打了几个小呼噜,让那被黑色胸衣托起,显得更加高耸的胸脯随之颤抖了几下……真是又可爱又浪荡。
这倒是让时枕的兴致浓了几分,他轻轻地将这个漂亮骚货的腿分得更开,看着对方微微硬起,却因为昨天射得太多,并不算坚挺的性器、还有那湿淋淋的女穴儿,和紧紧缩在一起的粉嫩菊穴,眼睛又微微眯了一下。
他和周锦封不同,他只对男人有兴趣,这个漂亮骚货若是没有这根粉色可爱的阴茎,他根本不会想操。
至于那高超的玩奶子手段……男人和女人其实差不多,都是乳晕乳头比较敏感,他就当自己在玩一个大胸肌,或者玩一个胖男人就行了。
其实在这方面时枕意外的不挑,因为他觉得上了床都差不多,只是为了发泄性欲而已,不过因为他长得不错,倒是没有太不堪的人来勾引过他。
而且不得不说,计弦这奶子的手感还不错,软嫩中还带着坚挺,很像是用来缓解压力的那些东西。
但他到底对那里兴趣不大,把这漂亮骚货玩浪了之后,就没再看那里的,开始用指尖绕着计弦的后穴儿打转,那朵花儿小小的,嫩嫩的,如果不是昨天在视频里看到,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地方居然能插进那么大一根鸡巴。
而想到昨天的视频,时枕喉结滚动了一下,将手指直接插进了那因为他的抚摸,而不停翕动,好似都产生了吸力的穴儿。
一进去之后他就更知道这个漂亮骚货有多淫贱了,因为他只是随便摸几下,对方的后穴儿里居然就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水儿来。
他以往也操过后穴儿能分泌水儿的人,不过都是在被他操爽之后,这样的还真没见过。
时枕本来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不然也不会连个宾馆都不找,直接就操了还是第一次的清纯小男生,因此他也不想给计弦做什么扩张,而是掏出自己的阴茎,跪在沙发上抬起了计弦的腿,直接就操了进去,而且一进就是半截。
他的阴茎也极大,龟头足有乒乓球大小,更别提那和他本人样貌严重不符的紫黑性器了,好在计弦不但身体敏感,还算是天赋异禀,所以被他这么直接操进来也没有受伤,反而额外添了些被撑开的情趣,“唔,好胀……”
他的后穴儿几乎崩成了透明的薄膜,哪怕计弦是昏过去的,也会被操醒,更何况他只是睡着了。
因此计弦脑子有些朦胧,眼睛还带着些泪花的睁开了,有些惊讶的叫了一声,“啊,发……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质问着,但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情欲,而不是畏惧,因为他还以为是周锦封憋坏了,所以才来操他。
他只是有些好奇,周锦封为什么忽然有了性致。
但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一根灼热的性器正朝着他的身体里挺进,就好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将他破开。
他没得到答案,于是眨掉眼睛中的水雾,看向了正分开自己双腿的人,却发现操他的人居然是时枕……他当然认识时枕,虽然不熟,可对方那副禁欲又清冷的样子,怎么看都不觉得会是那种,趁他睡觉而做出不轨之事的人。
但对方偏偏
', ' ')('做了,计弦都惊呆了。
可就算计弦身体淫贱,想要被操,但也不代表能接受被这么睡奸啊。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周锦封呢?
他红唇微张,整个人如一条被钓上来的鱼儿一般在沙发上扑腾着,“不不不,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啊……”
这个漂亮骚货本来真的是想要反抗一下的,可时枕都没有用暴力胁迫他,只凶悍的用龟头戳在他的骚点上,他整个人就都软了下来,“唔,别,别碰那里,好酸好麻……”
但时枕怎么可能听他的……他只要碰到那一点,他身下这个漂亮骚货的骚穴儿就会不停地收缩,还会浪出更多的水儿来,将他的性器包裹伺候得舒服极了。
他以前也算操过不少极品,而且他称得上器大活好,就算性冷淡到了他手里,都能欲仙欲死,但他确实没操过这么水嫩的穴儿。
只要他碰到这穴儿里的骚点,那穴儿里就会分泌出一股淫水来,浇在他的龟头上,让他爽的性器都又胀大了一分。
于是他愈发激烈的去碰触那里,而只十几下这漂亮骚货就被他给操服了,不但没有继续挣扎,反而自己劈开了双腿再叫春,“啊啊,大鸡巴又操进来了,唔嗯,龟头操到了骚点,好酸,舒服……”
时枕见他这样,又悍然地向前一挺身,他的整根性器就都操进了计弦的身体。
那根凹凸不平的性器将计弦的整个甬道都撑开,在他柔嫩的肉壁上印下了自己的形状……
计弦被撑得微微翻起了白眼,“太、太深了……”
他不是接受不了,只是真的太突然了。
而时枕依旧没有管他这句话,而是兀自地操干起这漂亮骚货的嫩穴儿来。
但他不像昨天那个高中生一样,只会横冲直撞的蛮干,他在将这个骚货操的发浪之后,虽然进出的依旧急迫,却还是会玩些九浅一深的花活,将计弦的情欲吊起,吊得高高的,然后偶尔满足他一下。
可这样反而让计弦急不可耐,又几十下后他几乎是抱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的穴儿努力的朝着时枕的性器靠过去,同时祈求的开口,“嗯……骚点,骚点还要被操……啊啊,大鸡巴又操到了,对,啊啊啊……”
时枕做爱的时候是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并不爱说些乱七八糟的骚话。
但这不代表他不爱听,于是他从九浅一深,变成了每三四下就去操计弦的骚点一下。
不过他却不肯操得那么深,每次只操进去半截性器,就重新退出去。
计弦这个漂亮骚货此刻已然忘记了,自己是被睡奸了的事情,被欲望操控着又咿呀呀地叫,“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里面好痒,要大鸡巴进去操一操……”
时枕于是又进去了一些,却不肯让计弦完全的如愿以偿,这也属于一种小技巧,不过其实他平时很少用,但对着计弦,他还是愿意付出一点儿耐心的,毕竟这个漂亮骚货的叫声,他还是很愿意听的。
于是计弦被他弄得哭哭啼啼,又求又叫,不但不像是被强上,反而像是求着时枕来操自己,没几下那半软半硬的阴茎,就被操得竖在了小腹前。
时枕见状,还伸出手去撸动那里,计弦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当下叫的就更骚了,“啊啊,鸡巴被撸了,要,要射了……”
时枕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变化,可门外的周锦封却是明白的。
他轻轻地“啧”了一声,这个时枕对计弦,还真挺上心……若是上次他也肯拿出这样的手段来,他那个朋友也不会菊花残。
而他菊花残的朋友都在求操,更别提计弦这个漂亮骚货了,他此刻已经开始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去揉自己的阴蒂了,“啊啊啊,骚奶头好痒、下面的骚豆也好酸,唔唔……啊啊……要高潮了,要被自己揉高潮了……”
时枕虽然不想操这漂亮骚货的女穴儿,可却是愿意看他发骚的,尤其那女穴儿还是粉嫩的颜色,不停地吐出晶莹的淫水来,浸得花瓣一片晶莹,居然还有几分好看。
而且他见到了计弦的淫靡情致,总算愿意彻底满足这个骚货,于是尽根没入的开始操起了对方的骚穴儿来。
在外面看着的周锦封看到这里,也有些无法忍耐了——他对计弦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放弃自由和对方结婚,甚至结婚这么久都没去操过别人,所以他当然也想操进对方那湿透了的穴儿里去。
于是他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朝着操干得正火热的两人走过去。
那两个人都爽得厉害,连他开门的声音和脚步声都没有听到,而且时枕是背对着他的,计弦又被操得双目失焦,因此直到周锦封走到只差两三步的时候,计弦才发现他。
计弦虽然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周锦封刻意安排的,但他也不害怕,只是呻吟地叫了一声,“老公……唔,想要呀……痒死了……”
自己揉阴蒂虽然爽,可也会让小逼里面更空虚难捱。
而时枕还以为这个漂亮骚货在叫他。
——以往他
', ' ')('和炮友上床,把人操爽了的时候,对方也会胡言乱语叫他老公、相公,还有叫爸爸的呢。
那时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也不觉得这是什么情趣。
可计弦和那些人不同,并不是特别漂亮或者特别骚……说白了人都是现实的动物,那些人的穴儿没有计弦的,将他伺候得舒服。
尤其计弦叫出老公的时候,那肉道紧紧绞在他的性器上,穴肉不停地蠕动收缩,好像一张张小嘴一般的讨好着他的性器,爽的他差点就射出来。
其实时枕平时里挺难出精……大多数人觉得他是想让床伴更爽一点才坚持,但事实上他并没有那么好心。
可今天这个漂亮骚货吸得他太爽,还真的让他有了种想多操一会儿的感觉,于是他破天荒地忍耐住了那股冲动,然后才发现计弦并不是在叫他。
他微微皱了下眉,压下心中升起的一丝莫名不悦,也不再用什么技巧的,开始又深又重的在计弦的后穴儿里操了起来。
当着周锦封的面被操,就算计弦知道对方不介意,可他还是觉得异常刺激,而且时枕这时候又完全满足了他,每一下都操过他的骚点,操到他身体最里面,还很有技巧地摩挲着他的龟头和铃口,于是他被操得后穴儿高潮,更是直接就射了出来。
精液迸溅的到处都是,计弦没有囊袋,因此射得有些稀薄,几乎是透明的,但时枕却感觉满意了一些,一点儿也没有停下的继续操着这个漂亮骚货。
而周锦封也开口,“小弦被操射了,小骚逼是不是痒得厉害了?”
确实是,计弦前两次都是小逼被喂饱了,才被操得后穴儿,这次时枕却是直接操的他后面,于是他呜呜咽咽地求周锦封,“老公……唔,老公,小弦的逼里好痒,老公快帮帮我。”
时枕不介意这个。
双龙他都做过,更何况这漂亮骚货的女穴儿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用处。
于是他干脆双手握住计弦的腰肢,直接将人抱起来,让这漂亮骚货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再将人转过去……
在这个过程里,他的性器都没离开这漂亮骚货的后穴儿,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龟头的肉棱刮在计弦那因为高潮而格外敏感的骚肉上,爽的计弦几乎又高潮一次。
时枕都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而这时周锦封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不逊于时枕的大鸡巴掏出来,跪在沙发上直接操进了计弦的小逼里。
计弦两个穴儿被同时占据,爽的双目失神,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时枕的身上,手掌也无力地垂落到了两边。
不过周锦封接手了他的动作,他将计弦的衣服彻底脱下去,然后握住了那两个被操得上下翻飞的奶子。
时枕虽然没有摸他的敏感点,却掐着他的纤腰,将他抬起又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大鸡巴。
这样的姿势让他贯入得极深,甚至操到了计弦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
而周锦封则是用力地向前顶着,伴随着时枕的动作,计弦只觉得对方那根东西,好似在他身体里打着圈一般的操着,将他穴里的褶皱都完全撑开了。
于是计弦越叫越淫乱,“唔,奶子好爽……小骚逼被大鸡巴填满了,哈啊,骚屁眼被顶到最里面了……”
“被撑死了,啊啊啊,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到了骚点,唔啊,爽死了……”
“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受不了了,爽死了……”
他被操得颠簸摇晃,整个人都好似风雨中的小舟一般,脸上都是陷于淫欲的表情。
他的两只小腿绷出一个唯美的弧度,脚趾蜷缩又分开,到后来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就求这两个人慢一点儿,浅一点儿。
但他这样的漂亮骚货,只会让男人想要将他操死在鸡巴上,又怎么会听他的,于是他爽的双手都在胡乱地挠着,在时枕的手臂,以及周锦封的后背,都留下了不少痕迹。
两个人身上也有汗珠滚落,那液体碰到伤口带来刺痛感,可也同样刺激着两个人的情欲,让他们愈发凶悍地在计弦的身体里进出……
计弦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爽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周锦封和时枕也射了好几次,将计弦的小腹都射到了鼓起来,但他们依然不愿意从那紧致又舒适的淫穴里,拔出自己的性器来,也根本没有人想起那顿预定好的午饭,都完全沉浸在这极致的情欲,和令人魂飞魄散的高潮之中,仿佛发情了的野兽一般,永远不知道疲倦地交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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