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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啊啊!不要射进来!”白檀总是自持的表情终于崩溃了,他杏一般的眼睛里水汽满布,淡色的唇微微分开,喘息不停。香汗从他的下颌一直滑落到他精致的锁骨,美人细腻的身子敞开着,他清丽的脸上全是惊慌,因为白檀知道自己双性的身体是可以受孕的。
他在被灌满的瞬间惨叫出声,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白檀只能感受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像是喷射一样,糊满了他的整个阴道。白檀圆睁着一双眸子,神情又像是悲痛,又像是欢愉,痴态毕露,翻着白眼抽搐了几下。他努力想要抗拒,可是不由得被这样激烈的操弄再次顶上了巅峰。
男人们就这样看着那雪白饱满的身子无助地痉挛着,肥嫩的屁股颤巍巍地,臀缝中间的嫩鲍夹的紧紧的蠕动着,像一个淡粉色的小肉圈紧紧地收拢着。白檀被这样吊了起来,他歪着头吐着舌头,整个人似乎只剩下被精液灌满了小小的肉穴还有反应。
眼看平日里高冷的冰雪山庄的主人被他们这样肆无忌惮地看光了身体,甚至把双性人最隐秘最宝贵的小花穴都看光了,只见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正张开了一条小小的穴缝,惨兮兮地对着这些粗鲁地男人吐着白色的穴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甚至他们还能看到白檀由于刚刚破身而被操出来的血迹。
再看他那副被操坏了脑子的样子,张着小嘴舌头掉在外面一小截,迷人的眸子几乎都看不到瞳孔了,只剩下眼白多数露在外面。即使这样,白檀还在念着“不……放开我……”,他无力地低低地还在反抗,顾不得自己敞开嫩逼流淌着穴水和精液的样子,只是不停地挣扎,想要逃离这一切。
然而白檀在恍惚中不知道,很快下一个人就躺在了那张床上,用同样的姿势将巨大的鸡巴对着白檀刚刚破处的小穴:“美人既然这么爽,咱们可不能让他失望。看他空虚的小肉洞还在对着咱们蠕动呢,肯定是想要被插入了。没想到冰雪山庄的庄主,居然是这样一个身体淫乱的贱货!”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其他人再次将吊起的白檀对准他的大鸡巴猛然落下来。刚刚才被插破处女膜的美人再次跌落在这冷酷的巨物上,只见他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娇嫩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密室里更是泛着洁白柔润的光。
“啊……不……”,白檀意识模糊地抗拒着,男人们看着他不断摇晃的两个娇嫩挺翘的乳房和不住扭摆的腰肢,再看他的身下居然淫乱欢快地吮吸起身体里粗大的肉棒来。
“美人怎么哭了,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多快活啊,咬的那么紧?”
“晃你淫荡的奶子啊,婊子,动一动!”身下的男人恶毒地叫着他,白檀一双美目都被干得微微斜吊起来,他流着口水,透明的黏液顺着他形状完美的唇落在他尖细的下巴上,又流过他透明一般的脖子一直滑落在他娇嫩的鲜红乳尖上。
白檀皱着眉头,突然身体里的那可怕的巨物居然戳到了一处软肉,瞬间酸麻的感觉一下子吞噬了美人,让他一边被吊着一边胡乱扭动着身子,下面的一张小嘴拼命地吮吸着身体里的大鸡巴,整个人爽的大声呻吟出来,再也没有了平日里清冷淡漠的模样。
眼看着那平常不苟言笑,端着一身塑冷的美人如今却光着身子吊在房上,被身下的大肉棒插的像是在跳舞一样,不停扭动的样子,男人们大笑着居然开始伸手在白檀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白檀一边翻着白眼别操的流口水,一边被无数双粗糙的大手玩弄着洁白的身子,他爽的咿咿呀呀喉咙里不断发出气声,小屁股更是扭的上下颠动,不亦乐乎。
“不要……啊……放开我……不要这样……”,白檀疯狂地摇着头,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手下不住扭动着,雪白的小脸上满是失神的表情,看起来又可怜又淫乱。
当身下的男人居然将龟头顶在白檀娇小的子宫口时,美人更是失声惊呼,他淡漠的脸上布满了红晕,拼命地摇头拒绝着:“不……不可以……不要进来……那里不行的……“
身下的那人一只手就能掐住白檀纤细的腰肢,他一边按着他往下坐在自己高耸的肉棒上,一边调戏:“什么那里……大人……你要说清楚才行啊……“
白檀流着清泪,一双泪眼哀求着看着男人们,他只能发着抖一边被从下往上狠狠地进入,一边说道:“是子宫……不要进来……不要插我的子宫……啊……”,一想到那么娇嫩可怜的子宫就要被干穿了,甚至有可能怀上他们的孩子,白檀就惊恐地不住挣扎。
然而男人们闻言更是兴奋,大手在白檀身上不住肆虐,甚至有一个人把美人的乳房都揪起来了。白檀痛苦地挣扎着,然而他感觉到那人坏心地在他那敏感娇嫩的小宫口微微磨蹭,白檀被整个人再次吊高然后又猛然落下,这次身下的男人居然用手掐着白檀柔若无骨的细腰狠狠地按下了。
“呀!!!”美人高声惨叫着,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保存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居然就在这个破烂不堪的地方被夺去了,就连子宫都被插入了。他发着抖,感觉到自己小小的子宫整个被贯穿了,粗大的鸡巴在他无比敏感的小子宫里,每动一下,都让他发麻到几
', ' ')('乎昏死过去。那样隐秘的可怜的器官居然就这样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插入玩弄,这样白檀几乎立刻就要昏厥。
然而更可怕的是,身下的男人非但没有因为白檀初次经历这些而有一丝怜惜,反而因为自己的肉棒被清冷美人热切敏感的子宫包裹着带来的快感和征服欲,变本加厉地在白檀狭小的子宫里胡乱捅刺,弄的美人连连痛呼,泪水满面,整个人都像是在高潮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顶峰,穴水乱溅。
“好淫乱的子宫啊,美人,你们都不知道,庄主大人的子宫又软又热,一股股地喷着骚水在我的龟头上,泡着我的鸡巴,太爽了!”那人一边狠命地凌辱着白檀,巨大的肉柱在他狭小娇嫩的小子宫里不住捅刺,一边用言语侮辱着他。
白檀生不如死地挂在他那可怕的巨物上,整个人不住地喘息抽搐着,他被吊在房梁上,想要挣扎却毫无办法,只能任由这平日里的下属在他娇嫩宝贵的身子里发泄着自己的兽欲。美人蹙眉泫然哭泣,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凄惨,可是身下却正如那人所说,正不由自主地夹着这行凶的大鸡巴,吮吸个不停。
白檀感觉到自己的小子宫就像是一个肉套子一样完全被捅成了身体里面那个人的肉棒的形状,他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这样被淫玩着,男人们嘲笑着他的淫乱,可是他却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子宫被捅的里出外进,自然而然地开始高潮喷水。
突然,白檀感觉到那可怕的巨物压在了他身体内一处软肉上,瞬间白檀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整个细白的身子猛然弹起了几下,然后尖叫着夹着子宫里的大鸡巴开始主动上下吞吐起来。白檀像是失去神智了一样,他半眯着眼睛,小嘴张的大大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整个人似乎都被插的发情了。
男人们大笑着,感受着美人身体里面高潮迭起的反应,接受着他那敏感的阴道和子宫口胡乱地挤压和吮吸,就像是被无数柔软的小嘴包裹着一样,温暖的穴水汹涌极了,完全将他的肉棒浸泡着。那人爽的也开始用力向上顶着,一时间淫乱的声音响彻整个密室,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巨大的水声从白檀身下交合的地方传来,无一不显示出他已经被操的完全陷入了欲望之中。
更可怕的是,这人居然开始用手指胡乱掐着白檀因为身体敏感的反应而充血挺立的阴蒂,那本来就比一般人大的多的专属于双性人的肉豆此刻更是鲜红发亮,猛然被人掐住蹂躏,弄的白檀瞬间就尖叫着高潮了,骚水几乎是喷射出狭小的阴道,弄的身下男人的小腹上全是他的爱液,滑腻腻的淫乱不堪。
“快看,居然玩玩他的小红豆,就爽成这样了?好会吸的子宫和阴道啊,美人,被强迫居然还能高潮,果然是个天生的荡妇!”
“他的屁股太会扭了吧,穴缝又湿又红流了那么多水,别给他一下子操坏了,待会我们怎么用他的肉洞啊?”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污言秽语着,然而白檀早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他的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那可怜的子宫抽搐成一小团,全都包在身体里粗壮的鸡巴上。他能感觉到自己身子深处在胡乱不停地喷水,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刺激的酸麻感让他的身下不停抽搐着,粉嫩的花瓣都胀成深红色了,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贴合着肉棒,每次都被插进自己娇嫩的小穴里又被带出来。
“呜呜……啊……嗯嗯……啊……“,他模模糊糊地呻吟着,一点反抗的意志和力气都没有了,往日里清冷的一张脸上除了被插到几乎发痴的表情,再也看不出是那个昔日里杀伐果决,清净自持的冰雪山庄之主了。
与此同时,大内的深宫里,如鹅毛一般的大雪正覆盖了整个肃穆宁静的宫阙。已经是夜深,除了夜间照明用的烛火宫灯仍亮着,守夜的宫人们悄无声息地来来回回巡逻着,只剩下连夜赶进大内与皇上汇报的丞相儒芷。
这个已经鬓发灰白的大人曾是先皇钦点的状元郎,服侍过两代帝王,在官场上根基深厚,更是对当今圣上的脾气了如指掌,算是他半个太傅,深夜进宫商议国事也是常见。
厚厚的积雪上被印上了一排清晰的脚印,然而很快就再次被冰雪覆盖消失不见了,儒芷通过层层通报,穿过一扇扇宫门,终于见到了正在大殿内来回踱步的当今皇上。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天子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但仍可算是壮年,他狭小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在宁静的夜色中几乎有些令人胆寒。
“陛下,臣擒住叛逃的冰雪庄庄主白檀了,现已将他收监至山庄的地牢中,由……专人看守,您尽可放心了。”儒芷一边说着,一边深深地拜下去,这位天子向来心胸狭窄,不可得罪,他虽然是近臣,可也不敢被那人抓到一点错处。
“哦?这么容易便抓到了吗?听说他可是现今江湖中首屈一指的高手。”果然,天子犹疑的目光看过来,他的心思缜密,这话问得儒芷心中一颤,明明他是真的擒住了白檀,可是被皇上质疑的时候,也似乎没有底气回答。
“啊,是,是,陛下。臣……臣在擒拿这逆贼时使用了大内御制的软筋散,这才没有让他逃脱。这药
', ' ')('效持续数十天,目前此人仍然混身无力,不足为惧。”儒芷虽然在寒雪冷夜中跪在地上,却仍然被天子的一句话问得直冒冷汗。
“如此便好,听闻他在外逃离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有密报说他曾与那青楼女子诞下的小杂种结伴同游数日,此人已经不足为信,不可再用了。”天子口中的小杂种正是当今掌管域外边境兵权的肃王凌岳,他是先皇与秦淮花魁相爱生下的孩子,本该在万众宠爱中长大,却因为当今圣上的圣母李皇后不肯容下,在先皇驾崩时,先是以不贞洁的罪名赐死了那女子,又将这孩子送至偏远成长。
“边境不敢来犯,肃王不在军中,近来确实行迹难寻,若说他潜回关内,也并非难事。”儒芷回道。这凌岳已经有近十年未曾获得许可回到宫中,满朝重文轻武只有他战神之名震慑外疆,然而对他忌惮的又何止是外族蛮帮,因为杀母之仇,这么多年来,天子一直提防着他的报复,又因为无人可用只能给他兵权,可谓是矛盾到了极点。
“听闻他容貌越发像他那个烟花之地出身的贱妇,很是招眼,若他们真的同行数日,怕是还有阴谋。你尽快派人查实,务必审出个结果来。”天子揉了揉眉心,显然对于这个皇弟的行踪和行事很是担忧,他心中大患就是这个肃王,可是一直也没能找到又能安稳疆土,又能除去这个随时可能造反的王爷的方法。
夜色越发的昏暗了,这对君臣又在阴暗的黑夜中继续说了些什么,他们就像两个黑色的影子,让人感到不寒而栗。雪下的更大了,今年的京城里,只剩下几树梅花,还孤零零地开着了。
白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他被人用冷水泼醒,残破的身子满是暧昧的红痕,水痕划过,居然又有了些淫靡的味道。
“大人,你睡的可好?含着这么多男人的精液,你身下的小穴还在蠕动呢,不知道会不会这一夜就让你怀上个孩子呢。”
王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揪了揪白檀鲜嫩的乳头,尽可能低侮辱他,看着他一丝不挂的身子,甚至还走近了一步,用他粗糙的大手揉弄起白檀娇嫩的阴户来。
前一天本来就被抽插凌辱到红肿的地方,因为初次经历人事,正惨兮兮地东倒西歪着吐着白液。他还未恢复,就再次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瞬间就疼的美人脸色发白,小嘴微张,不停地吐着气,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了。
“要不是把你扒光了,谁能想到清冷孤傲的冰雪山庄的庄主大人居然身子下面长了个又肥又软的骚逼呢?稍微揉揉就又是抽搐,又是喷水地讨好着男人,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白檀被玩弄地无法言语,他的混身酸软动弹不得,只能侧着头不去看眼前那张丑恶的脸,然而身下传来的酥麻和痛楚让他难以忍受,果然没几下,白檀居然就被摸到高潮了。
王凛大笑着看着手掌一下子被美人阴道里喷出来的透明黏液占满了,就知道双性人的身子果然如传闻一般,极致的淫乱,哪怕是被侮辱,也能让他爽到潮吹。
“小婊子,这就是你说的不要吗?随便摸摸你的小穴,就能立刻把大爷的手都弄湿了,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动情吧?”
白檀痛苦地蹙着眉,他的身体生来就有这些无法言说的缺憾。世人总说冰雪山庄的庄主白长了一张俊俏的脸蛋,性子却是极其冰冷,他们不知道的是,哪怕这样从小压抑,他的身体也还是极度敏感,这让白檀更不敢轻易挑动心神,只能冰冷地面对世人。
除了那个人,那个他本以为跟着他只是因为见他容貌旖丽,却在关键时刻愿意舍命回护的人,白檀苟活至今,也是因为他欠那人一句坦白,他从未告诉过他,他也喜欢他的,只是他这缺憾的身体,不能也不配与他厮守。他要活着找到那人,知道他已经重伤痊愈,平安喜乐。
白檀颤抖着在绳子上打着幌,突然就被王凛解下扛在肩上,他努力地推拒,一双雪白的美腿无措地蹬着,除了被路上的那些守卫看到腿间红肿绽放的阴唇花穴还在流着白色的精水以外,居然丝毫动弹不得。
白檀被王凛扔到浴池里,还未等他站稳,就被王凛示意的好几个壮汉捉住了身子。他们在水中抱着白檀,强迫他像个青蛙一样曲着双腿大敞着面对他们,任由他们玩弄。
“不……啊……你们做什么……”,白檀慌乱地在水中挣扎,他被男人揉着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乳头被他们胡乱叼在嘴里含咬着,弄的他的腰都软了。敞开的腿间更是泥泞的花穴在众人面前张开着,露出里面长着无数小凸起的鲜红的媚肉和翻开充血的阴唇,白檀羞怯地用力想要合上自己的双腿,却动弹不得。
“做什么?你就这么想用你的骚穴含着大家的精液吗?不把你洗刷干净,怎么给丞相大人献上去呢?”王凛一边笑着,一边大手在他光洁的身子上肆意抚摸,弄的白檀不住发抖。
“你这个畜生,不能光明正大的与我一战,尽是使用这些下作的手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白檀狠狠地瞪着眼前猥琐的男人,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细腻白皙的身子赤裸着,两个肥大
', ' ')('的雪乳挺在胸前,梅花一般的奶头又大又翘,在水面上不知廉耻地凸了出来,身下的两条美腿更是毫无廉耻地大大分开着,露出娇嫩嫣红的私密嫩鲍,那可怜兮兮的小逼又肿又痛,还在微微地打着颤蠕动呢。
“哈哈哈哈,大人,看你这副淫贱的身子,居然还敢大放厥词?”,王凛听他的话,一下子似乎就愤怒起来。若论武功,确实没有几人能与白檀战平,他们只能用药才将他擒住。王凛仿佛被人戳到了痛点,他冷笑着拿起来一旁准备好的硬刺毛刷,这可怕的刷子是呈圆形,四面都是白色坚硬的刷毛,足有小臂般粗细。
白檀惊恐地看着王凛居然拿着可怕的刷子向他贴近,他身为情报部门的首领,自然听说过这种酷刑,是为了专门惩罚青楼里面不懂规矩的女子所设。这种刑罚的好处是虽然痛苦,却不会伤及根本,影响她们继续接客。甚至因为这样的调教,还会让烈女也变成淫妇,下体汩汩冒水,更加方便男人们的使用。
“来啊,把他按在这池子边上,今天我要好好拿这给妓女捅穴清理的刷子,给咱们的庄主大人刷刷他的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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