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帐篷里一个人都没有,夜芷言几乎以为他要当场劈了谁!
但她只犹豫了一秒,就掀帘走进去了。
“言儿?”
顾辞宴非常意外:“你怎么来了。”
“谁让你丢下我一个人!”
夜芷言笑盈盈地走到顾辞宴身边,随手拿起他擦剑的布。
顾辞宴眼中的戾气已经消失不见,他在她面前总是隐藏情绪,永远一副宠溺的表情,夜芷言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
“副将们有事,临时取消了。”
放眼整个大梁,敢放他顾辞宴的鸽子?
夜芷言没有揭穿顾辞宴的谎言:“辞宴,我还没见过你军帐后面的样子呢。”
说着,就往屏风后面走去。
“什么?”
顾辞宴脑中乱糟糟的,心里一惊有些捋不清楚头绪。
屏风后面是他就寝的睡榻。言儿到后面去干什么?
顾辞宴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住夜芷言手腕,皱眉道:“你去后面作甚?”
夜芷言轻笑着挣脱顾辞宴的禁锢:“我看看。那么小气,看看都不让啊?”
她尾音上扬,不自觉带着点撒娇。
顾辞宴手一松。
夜芷言环视了一圈顾辞宴军帐的摆设布局。行军简陋,他的帐篷却丝毫不寒酸。
宽大舒适的罗汉床上面铺了一张巨大的白老虎皮。
夜芷言坐在床榻边上,摸着柔软的皮毛道:“好舒服啊。”
顾辞宴皱眉抓住她的手,低声唤了句,“言儿!”
夜芷言却不理他:“这张老虎皮好柔软啊。摸着都舒服,八王爷天天睡在上面,可真是享受。”
这么露骨的话,顾辞宴再不明白,他就是傻子了。
顾辞宴厉声呵斥道:“言儿!”
夜芷言不为所动,反而当着顾辞宴的面解起了盘扣。
她动作并不算诱惑,举止间却牵动着顾辞宴的呼吸。
夜芷言已经解开了两个扣子,她微垂着眸子,双颊绯红,解扣子的手都在发抖,显然是强撑着。
顾辞宴方才的狂喜因此消匿地干干净净。
等顾辞宴回过神来,夜芷言把自己脱的只剩一个肚兜和纱裤。
顾辞宴立即背过身呵斥:“快把衣服穿好!”
夜芷言偏不。
她心意已决,一定要在临走前把自己献给顾辞宴,彻底成为他的女人,这样以后的漫长生活里,才能缅怀着活下去。
夜芷言从背后拥住顾辞宴,糯糯地道:“你要了我吧。”
顾辞宴后背一僵,夜芷言小猫似的在他后背磨蹭呢喃着:“顾辞宴,你要我吧。”
天下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这样!
顾辞宴呼吸都粗重起来,倘若没有看到夜芷言双手颤抖,在她解开第一个扣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要了她!
何苦忍到现在!
顾辞宴抓住夜芷言手腕,转过身一把将她压在床上,掀起白虎皮将她裹的严严实实。
夜芷言怔了怔,空出的双手搂住顾辞宴的脖子:“你干什么?”
顾辞宴忍着要爆炸的痛楚,厉声道:“不许挣开!”
夜芷言满脸诚恳,渴望地看着顾辞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