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京,他和言儿办了婚事,再生两个小王爷,就不怕夜芷言心野在外面了。
不知为何,顾辞宴心中还是隐隐不安,哪怕夜芷言再三保证,意志坚决。
顾辞宴总觉得,不用什么栓住夜芷言,她就像飘忽不定的蒲公英,永远不会扎根。
一旁奉茶的小士兵听见主帅一直在喃喃着什么蒲公英、扎根,忍不住多嘴道:“王爷,蒲公英通常不落地。等扎根的时候就是繁衍的时候了。”
繁衍么?
顾辞宴笑着指了指小士兵,难得笑得灿烂:“说的好,赏。”
其他副将不明所以,纷纷炫耀着自己的植物知识,却再没能得到顾辞宴一句赏字。
夜晚,星星挂满天空。看不到月亮。
顾辞宴把夜芷言囚禁在自己帐篷内,不允她离开。
男人在战争正式开打前,在女人身上连连胜利。
夜芷言被裹在顾辞宴的被子里,扭来扭曲:“顾辞宴你现在怎么这么重-欲啊。”
总觉得她给顾辞宴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
明明他以前没这么过分的。
夜芷言被顾辞宴折磨地浑身酸痛,昏昏欲睡之际,顾辞宴还精神奕奕,揉着夜芷言道:“醒醒,这才三更天怎么就困了。”
夜芷言愤怒睁开眼睛,瞪着身上的罪魁祸首两眼喷火:“你还好意思问?”
顾辞宴笑地颇为得意:“大梁马上就要北冥开战了,本王得养好精神备战。”
夜芷言生气道:“有你这么养精神的吗?”
他就不怕浑身脱力,明天昏昏欲睡吗?
顾辞宴用行动身体力行地回答了夜芷言。
有的,他这样就养地很精神。
夜芷言再次陷入昏厥时,听见耳旁响起顾辞宴的声音。
他趴在她耳旁,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言儿,给本王生个孩子吧。”
夜芷言没好气踹了他一脚,拉过被子裹在身上:“滚犊子!”
生生生,干脆生个缺心眼智脑算了!
*
免战期还有两天。
北冥王宫上下一片肃穆,紧张。
北冥皇帝看着底下的大臣们,询问道:“王子的提议,诸位爱卿有何看法啊?”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臣以为。此仗不可打。国师已经为我们占衍过天机,此战我军胜算极小。为了避免将士伤亡,还是议和的好。”
另一人赞同道:“王大人说的是。且不说那位初次领兵就大捷的顾主帅,单那位骁勇善战的夜见尘,就够我军头疼的。若是卷入战火中,受苦的是我北冥百姓啊。”
晋奕辰不满地道:“两位大人这是何意?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国师?国师又如何,我们北冥男儿大丈夫,以身许国,不像某些只会躲在帐子之后狐假虎威的胆小鬼!”
大梁上下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质疑国师,一时间众大臣都愣住了。
“王子住嘴!”
“王子莫要口出狂言,上苍会生气的。”
晋奕辰看不惯这些人战战兢兢的模样,振袖一挥:“可笑!北冥国师自有通天之力,这点本王子从不否认。可,这位国师当真一心向着我北冥吗?”
晋奕辰指着和北冥皇帝平起平坐的唐世朝,厉声质问:“敢问国师!和北冥军营的女军医,是怎么认识的?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