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宴喉头一紧:“你这样…很美。”
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进一步的冲动。
听到他的话,夜芷言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如狼似虎的表现,脸颊腾的红了。
她忙从顾辞宴身上下来,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略凉的茶水入喉,将体内的燥热压下,她咳嗽一声:“现在酒也喝过了,赶紧把那个玉莲处理了吧。”
再和夜芷言单独相处,难免做出什么,顾辞宴听闻颔首:“也好。谢行,将那女子带过来。”
谢行一直在外候着,闻言很快将玉莲压了进来。
玉莲跪在地上,口中的粗布刚被拿掉,便哀声道:“谢八王爷和夜神医带走奴家,奴家非要跟二位走也是有苦衷的,望王爷和神医莫要责怪!”
反正玉莲已经知道她能够行走,夜芷言便不再伪装,站在窗边,抱臂看向她:“那便说说你有什么苦衷?提前告诉你,八王爷是我的,你可别打他的主意。”
霸道的话令顾辞宴侧目,瞧见她板着小脸难得骄横,不由失笑。
玉莲连连摇头:“夜神医,您误会了,奴家绝没有觊觎王爷的意思,我祖母去世前,便去您那瞧过病,当时我跟着祖母见过您,抛绣球时我远远看到了您,虽然带着面具,但我看人很准,还是认出您的身份,因此才将绣球抛了过来。”
夜芷言神色缓和了几分:“这么说你是来找我的,可是有什么疑难杂症想求医?”
“不是……”玉莲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了几张银票双手奉给夜芷言:“夜神医,今日跟了王爷回来,但恕奴家不能伺候王爷,这些银票是奴家还王爷那一百两黄金,剩下的日后定会慢慢还上。”
夜芷言没有接,很是疑惑:“你既然没打算伺候,也没有病来求,那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