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被满城搜寻的艳玲摘下了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一张冷然带魅的脸。
她上扬的眼尾微挑,淡色的唇挂起一抹讽笑:“我与她早就不是同门关系,就算是,她也是被自个蠢死的,我可不会为了她的死有多余的情感。”
说着,她藏于袖下的手抚了抚手腕上缠着的毒蛇,尖细的蛇信子从口中吐出。
她瞧着唐世朝的目光充满了兴味:“比起将精力放在不重要的顾辞文身上,唐国师,你身上有那么多稀奇的玩意,更叫我感兴趣,真想将你刨开看看,你脑袋的构造是不是和旁人不同。”
这种诡异痴迷的话听着就有股森然寒气。
可唐世朝两辈子加起来都快八九十了,见识的可不少,根本不为所动。
他脸上仍旧是淡然之色,也没搭理艳玲的话。
见他没有反应,艳玲觉着无趣,挪开视线。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手腕间毒蛇的尾巴,马车内的气氛沉默下来。
夜幕之中,马车在廖无人烟的窄道上前行,渐渐驶入黑暗……
翌日,夜芷言醒来时,顾辞宴又去上朝了。
昨天她没少和顾辞宴折腾,起来时还是很疲倦,浑身酸痛。
连翘和海棠伺候着她穿衣梳洗时,智脑的声音响起:“主人,昨夜摄像头c5-c10号都被破坏,请前往放置地检查情况。”
夜芷言放出去的摄像头都有编号,而智脑提到的这几个摄像头,都是放在顾辞文府邸里的。
她顿时睡意全无,忙道:“智脑,把摄像头被破坏之前的录像调给我看。”
“好的。”
智脑回答过后,光屏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