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贩运盐,都由军队护送,浩浩荡荡,装盐的车都是百台起步。
而违反禁令的贩卖私盐规模就要小得多。
毕竟是违反规则的,要是被朝廷发现,那是要受牢狱之灾的,情况严重者还会掉脑袋。
顾辞宴颔首,神色平淡:“这些都是我提供门路的私营盐商,他们会按月按年上缴费用,每月能有两三万两的收入,加上镖局的收入,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足够用了。”
这可不是有多少收入的问题,贩卖私盐可是违反律令的!
夜芷言将账簿合起,压低了声音:“阿宴,你是大梁的王爷,要是被人知道与这些私盐商贩扯上关系,无疑是重罪。而且,你不是一心为大梁吗,帮助这种生意没问题吗?”
顾辞宴为了大梁的安宁,能从小将自个伪装成另一个人。
可做违反律令的事,无疑是破坏这份安稳,与他的目的背道而驰。
“我做这个,也是为了大梁百姓。”
顾辞宴从她手里拿过账本,又放回了书架的暗格中,边道:“大梁国运的盐数量有限,优先供给有地位的人,卖给一般百姓时,价钱很高,数量较少,很多穷苦人家根本就买不起,私盐可能品质差,但价格低,能让条件差的人也吃上盐,所以我给他们提供庇护,让这种利大于弊的交易继续进行下去。”
他话语不紧不慢,展露了一个两难的局面。
要让更多人能用得起盐,维护大梁的安宁,就需要帮助私盐生意。
可私盐又是违反规定的,还会造成市场混乱。
不过,他还是选择了对百姓更有利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