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夜芷言已经康复,可顾辞宴还是听不得她被这般侮辱,周身顿时凝了冷气。
夜芷言察觉到他变化的情绪,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冲动。
这才对上女子的视线,朱唇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这位夫人,我是不是残疾,与药铺无关,也与你们的事情无关吧,还是就事论事的好。”
她语气里含着淡淡的警告,常年身居高位的凛冽气势不容忽视。
而她身侧顾辞宴的眼神更是藏着杀意。
被他们两个盯着,女子顿时有点底气不足,脸上的神色扭曲了下,定格在半怒半惧的模样。
她抓住男子的肩膀,似乎又找到了几分勇气:“既然就事论事,那我就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既然是这里的老板,就不能坐视不理!这是我夫君付清,前几日突然下身疼痛,我们就来了回春堂找这庸医瞧病,这庸医却误判了病情,给我们开了药后就叫回去。”
夜芷言听到这儿,瞧了眼还在擦汗的大夫。
他眼神很虚,结合刚才他所说的,误判的事肯定是板上钉钉了。
傅氏接着道:“我们回去后熬了药给夫君服下,痛是暂且缓解了,可是病却没有好。自从吃药之后,他小解的时候就疼痛无比,也没办法……没办法行房,只要行房就会疼痛难忍,我们想着再来看看,谁知今日一来,这庸医却说当时误判了!”
说着,傅氏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声音哽咽:“你刚才也听见了,他竟然还说这种病治不好!夫君年纪不大,却出了这种问题,要是因此不能传宗接代,延续香火那可是愧对列祖列宗啊,老板,这件事回春堂必须给我们个解释,必须治好他!”
她神色激动地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
掌柜的见状,默默走到门边,将大门关起来,以免声音传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