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个醋缸子在身边,不能轻易给人动手术,所以只能选择保守治疗。
若是这男子不幸成为那三分之一,到时候再给几瓶药就是。
傅氏捏紧瓷瓶,脸色不是很满意,反问道:“也就是说,这药也不能彻底治愈?”
夜芷言面色不改:“几率很小,只是以防万一提醒你一句。既然得了方子,还是快些回去治疗吧,掌柜的。”
掌柜闻言立马上前,弓腰问道:“小人在。”
夜芷言将刚才提笔写字时微微皱起的衣袖抚平,边吩咐:“取一百两银票给他们,再按着方子抓十副药,给他们送到家里去。”
王妃发话,掌柜自然顺从,满脸堆笑地引着傅氏走向柜台抓药去了。
这下桌边就剩下大夫和夜芷言几人。
她抬手,指尖在桌子上轻点,目光冷凝地望着大夫:“你叫什么?”
大夫刚才见了夜芷言的医术,心里并不服气,闻言嘴一撇,道:“在下石之,已经行医三十余年,这次误断只是个巧合,还望勿怪。”
他非但没有悔意,话中还隐隐带着几分傲气,好像误断一次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夜芷言和苏剑心里都有点膈应。
医者仁心,不管医术如何,只要做了治病救人这一行,就应该对患者负责。
医术越高超的大夫,越是应该明白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