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舞咬了咬唇:“如果不是特别勉强的话,你能不能答应我,永远当我哥?”
步天笑了笑:“不是特别勉强。”
墨雪舞很开心,眼睛瞬间就像夜空中的星星,整个脸庞都因此而格外生动:“那你睡吧,哥!”
步天又笑了笑,语气说不出的柔和:“我本来就是你哥,这一点不会变,以后再欲求不满了,随时来找我,不管我点不点灯,我的任何一扇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墨雪舞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却不想让场面太煽情,就微微扬了扬下巴,尽量把泪水憋了回去:“窗子呢?等我恢复了丹田,就可以跟你们一样跳窗子了,不是非得走门。”
步天有些无奈,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有门不走你跳窗子,没事吧?”
墨雪舞笑笑:“跳窗子比较帅,比较洒脱嘛。你们动不动就从窗口嗖的窜进来,太帅了。”
步天噗的笑出了声:“帅个鬼呀,那是为了耍帅吗?只是比较方便而已。只要你愿意,走门跳窗子随便,总之,都为你敞开就是了。”
墨雪舞微笑:“我也是,都为你敞开。”
步天哼哼地冷笑:“起开!我要是欲求不满去找你,不是为了学功夫,直接拿你泻火!”
墨雪舞乐的不行,终于把脑袋收了回去:“行了,你睡吧,我回去继续琢磨。”
看着房门被关好,步天还憋不住笑:看来上次真把她吓着了,那就说明这招好用。臭丫头以后要是再不着调,还这么治她。
第二天一早,吃过了早饭,墨雪舞就抓住了北堂苍云:“我们回房,这就开始吧!”
步天斜睨着她:“这么兴奋?要洞房啊?”
“我倒是想,可惜不行。”墨雪舞哼了一声,跟着又高兴得很,“苍云要帮我修复丹田,我就可以成为高手了!”
步天哼哼地冷笑:“不用那么兴奋,过程并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美好。”
墨雪舞愣了一下:“为什么?”
步天好整以暇,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因为会很痛。”
墨雪舞想了想,虚心请教:“会有多痛?”
步天笑眯眯的,很开心的样子:“看你丹田损坏的情况。如果不太糟,痛得就差一点。如果比较糟,痛得就厉害一些。如果非常糟,痛得就生不如死。”
墨雪舞打个哆嗦,抚了抚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我属于哪一种?”
步天叹了口气,目光里竟有一丝丝同情:“你是非常非常糟,糟到不能再糟那种。”
墨雪舞差点趴下:“是不是啊?”
步天点头:“是。糟糕到你这么极品的,天下难寻。”
墨雪舞哭丧着脸愣了很久,然后才猛地深吸一口气:“哥,你直说,会痛到什么程度?”
步天眨了眨眼:“为了帮苍云突破九阶,我对落月用了提升术,然后他遭遇反噬……”
墨雪舞的额头冷汗涔涔,“会有反噬那么痛?”
“不是。”步天居然摇了摇头,“会比那个痛十倍。”
扑通,墨雪舞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捶着桌子干嚎:“没天理呀!来人啊!救命啊!”
步天淡淡地看着她:“你可以选择不修复。”
“那不行!我不要一直废下去!”墨雪舞呼啦坐直身体,狠狠咬了咬牙,“来吧,我撑得住!痛死也比废死强!”
步天微笑,挽了挽袖子:“确定?”
墨雪舞咬牙:“确定!不过你挽袖子干什么?好像要把我拆吧了似的,帮我修复丹田的又不是你。”
“我去看戏。”步天一时嘴快,说完又一本正经地改口,“我是说,我去照应着点,免得你受不了那种疼,半途而废。”
墨雪舞哼了一声,拉着北堂苍云回到了房间。步天也跟了过来,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好像真的是多么好看的戏一样。
北堂苍云活动一下双手:“上床。”
墨雪舞一愣:“上床?”
北堂苍云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小舞,你的心思到底在不在修复丹田上?你确定不是来跟我洞房的?”
“收个毛。”步天丢给她一个冷眼,跟着微笑,“有我在,你就算痛死,也动不了苍云一根指头。废话少说,快开始!”
墨雪舞皱眉:“不是,我怎么觉得你那么迫不及待加幸灾乐祸呢?你是有多期待看到我被剧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
步天隔着面具搓了搓脸:“有那么明显?”
“你……”墨雪舞气得头发根根直立,“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恨我到这种程度?”
“不是。”步天摇了摇头,“只不过我最狼狈的一面只有你看到了,不看回来的话,以后你要是拿这个笑话我,我没有筹码反击。”
墨雪舞哭笑不得:“你也太讲理了吧?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北堂苍云上前,将她的身体压在了身下,右手缓缓贴上了她的丹田。少顷,一股热流突然从他的手心涌入,丹田仿佛被一团火炙烤着,疼痛以令人无法忍受的速度加剧!
很快,那股剧痛就让墨雪舞失声尖叫,并且剧烈地挣扎着:“痛死了!苍云……”
北堂苍云把她压得结结实实,单手将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始终紧贴着她的丹田:“痛是一定的,你除了忍着,没有别的办法。”
墨雪舞痛得眉毛眼睛都挤到了一起,居然开始胡言乱语:“可是……特么的这么痛……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北堂苍云挑唇微笑:“我是故意的?你有没有良心?但凡可以替你,我会让你这么痛?”
墨雪舞咬唇,深吸几口气强忍着剧痛浅笑:“开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我去……真的好痛……哥……”
“我看着呢。”步天看起来很随意,语气也很轻松,“你敢动苍云一下,我立马把你打飞!”
墨雪舞一脸黑线:“我是要说这个吗……哎哟……哇……痛……”
实在不怪她大呼小叫,真的很痛啊!那简直比分娩的平方、啊不,立方还要痛好吗?雇佣兵怎么了?雇佣兵也是人,也知道痛嘛!哎呀受不了……
越来越猛烈的剧痛让墨雪舞的意识阵阵模糊,眼前更是不时发黑,她却尽量咬紧了唇不出声。少顷,殷红的血就顺着唇瓣流了下来。
北堂苍云皱眉,放开她的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清香和柔软仿佛最佳镇痛剂,墨雪舞紧绷的身体终于稍稍放松了些。可是不等她喘口气,一股更浑厚的内力骤然涌来,剧痛瞬间飙升了十个档!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