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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启拉住邱鸽没有受伤的腿,一手解开了邱鸽的裤子。
邱鸽觉得有些凉,微微皱眉,往后退了一点。
明启以为他要走,用力握住他的手腕,又将他撤回来,大概是怕他受伤,只是拉了他的上本身。
邱鸽说:“我没有不想和你做,轻点。”
明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的有些心疼邱鸽受伤的腿,他有些懊悔之前太过生气,没了理智,折断了邱鸽的腿,现在叫他这么疼。
不过,心疼也只是一瞬间。
明启垂眸,按捺住奇怪的情绪,指尖动弹起来,沿着邱鸽腿根摸到他湿润的马眼,邱鸽果然颤了下。
玩弄了一会,明启转而身后探进邱鸽的后面穴口,他用手指缓缓磨蹭在穴口外的软肉,叫邱鸽忍不住一阵收缩。
明启抬头见邱鸽果然咬唇在忍住呻吟,更是来了兴趣,直接把手指探进穴道内,浅浅的来回抽查。
邱鸽差一点惊呼出声,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心痒难耐,欲望冲破了理智,他只能低声说:“进来,快进来。”
明启手指用力,插进去一整个手指。
随着明启手指动作,邱鸽感觉他挠在了自己每一个点上面,很痒很痒,很热很热。
嘴里的呻吟渐渐溢出来。
明启忽然停住动作,抬起双眼,眼里满是情欲,赤红的吓人。
他轻轻说:“求我。”
邱鸽的头发遮蔽了视线,看不见唇间男人的脸,但是能看见男人眼里充斥着渴望的光,只有那束光夹带着潮湿的欲|望,吹到邱鸽的耳朵里。
一股暖意涌上了邱鸽的下体,邱鸽忍不住咬住下唇。
“求我插进去。”明启说。
“我天生擅长忍耐。”邱鸽故意说,“不会求你的。”
明启笑了笑,没说话。
邱鸽低垂着眼睛,目光在明启的脸上逡巡片刻后,听见了自己快速的心跳声,他不禁有些愕然,才意识到自己很紧张。
为什么而紧张?
邱鸽有些搞不明白,但是他想把这股紧张感转化成亢奋情绪,让身心更加舒畅,可是指尖却仍旧不停颤抖。
明启等了片刻,见他仍旧默不作声,便抽出了手指。
“明启···”邱鸽微微颤抖,冒出来的声音竟然有点沙哑,邱鸽赶紧清喉咙。
明启半开玩笑,抬头亲吻着邱鸽的唇,“求我一次,要不然我不插进去。”
邱鸽被他这么一刺激,也来了情绪,冷硬的说:“你想要做的,现在不做,就滚吧。”
明启黑漆漆的眼珠盯着邱鸽好一会,里面的情绪涌动如海潮,他的脸色也渐渐冷淡下来。
邱鸽还以为他又要发怒,哪知道明启忽然噗嗤笑出来,“我爱死你的身体了,怎么会不做?现在张开腿,让我进去。”
既然这么说,邱鸽也没不好意思,直接说:“明启,是我吸引你了,不要在和我玩这套。”
“对。”明启手指忽然又探进邱鸽的穴口,甚至加了一直手指,他故意搅动了两下说:“我们确定要聊这个吗?我该继续努努力,让你更快乐些的。”
紧张的心情还未完全消除,让邱鸽越来越好奇,自己究竟为何生出了这份感觉?
“你记得第一次你想要的时候,我拒绝了你吗?”
邱鸽回过神来,问:“你是说酒吧还是后来你给我打飞机不给我蛇精?”
“你记得真清楚。”明启说,眼神中带了点狡黠,手指停住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邱鸽,“我本想保持绅士礼仪的,可你却毫不在乎这些,我被你所吸引了。”
邱鸽听了,脸色毫无变化,只是半合着眼睛说:“继续。”
但内心里的期待和不安,让他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让语气如此平静。
期待接下来的一切,这种焦躁的不安的,想要汲取更多的心情,好像明启这个人给了他世间无可取代的东西,就是现在,明启要冲破防线,在他的身体上刻下永久的铭记。
他知道明启,亦是如此。
他们互相抗衡,又互相吸引,彼此不敢露出一点破绽,只为向对方证明,我不在乎你。
可是明启颤抖的指尖在他肌肤划过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他们俩从开始就是同一种人。
明启的心确实前所未有的快速的跳动着,比起真真实实触摸到人的皮肉和鲜血的时候,还要兴奋。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也不想抑制,对于欲望,他要的只有满足。
“邱鸽···这几天,我看着你的样子,和你一起,触摸你的皮肤,对你的感觉好像不一样了,已经不是我认为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类的事,喜欢不喜欢,不重要,在意不在意,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在一起的时候,做|爱,交谈,触摸,在我心里最棒的同伴,只有你···”
但是,我不会为你而改变···
明启闭上眼睛,沉沉的呼出一口气。
邱鸽,谢谢你,
', ' ')('在那个冬日的夜晚跟上我,引导我释放出所有的欲望,全心全意的成为一个全新的物种。
邱鸽似乎敏锐的感受到了他的内心,但是他并没有言语,只是抱紧了他,在沉沉如水的空间里漂浮。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紧张感从何而来。
是潜意识的发现,明启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疯狂,更甚于此的是,他对这种疯狂,甘之如饴。
他们用做爱撬开了彼此的厚重的城墙。
明启让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的性器抵在邱鸽的穴口,迟疑了一下,缓缓插了进去。
邱鸽被他的性器插入的瞬间,肠道壁内的软肉像是被什么擦过去,忽然痒了起来,深处越来越多的体液随着这阵酥痒感冲了出来,邱鸽轻轻呼了口气,颤抖着手扯住明启的头发,他在最后的最后,惊觉一切向着不正常的方向,立即咬住自己的嘴唇,想用疼痛来缓冲愉悦带来的刺激感。
事到如今,向明启证明什么都没用了,更何况,他也不想幼稚的去证明什么,因为他还是不想输···
他的意志、他的想法,绝不能在这种情欲内消亡!
邱鸽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声喊出明启的名字,随后埋下头,寻找到了明启的脖子,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口腔里面划开,喉头有铁锈味氤氲,窜到了邱鸽的鼻腔里面,好像瞬间,邱鸽清醒过来,再度坚持了决心,绝不退缩,绝不认输。
虽然彼此看不见对方,但是在邱鸽宣战的一刻,明启不甘示弱的加快动作,难掩兴奋的抱紧了邱鸽的身体。
滚烫的性器如狂风暴雨一样在缓缓进入后,开始横冲直撞的抽插,狠狠的一次次撞击着邱鸽的臀部,刺激的邱鸽肠道分泌出更多的黏腻体液,随着穴口流了出来。
不多会,邱鸽感觉一股滚烫的燥热袭来,两腿一僵,穴口不断痉挛起来,忽地,他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射出了浓浓的白液。
——
明启下午还有事,他抱着邱鸽洗了澡,换了衣服,在衬衣外面穿了件黑色的外套,一遍扣扣子,一边和许宙吩咐。
“不要让他再离开你的视线,不要让他高声喧哗,有人过来,不要应门,不要让他和你交谈。”
许宙面色犹豫的点点头。
冰箱里放了几瓶明启买的矿泉水,他随手拿了一瓶,转过身来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
“你想说什么?”
许宙摇摇头,“没事。”
喝了水,明启站在冰箱前,冷漠地看向了卫生间的门,过了会,他问:“你生日要到了吧?”
许宙点头,“嗯,下周一。”
“时间真快。”明启把喝剩下的矿泉水递给许宙,“给邱鸽,看着他喝。”
许宙有些无奈,笑的难看,接过来以后,说:“你真恶劣。”
“我是情|趣。”明启回,脸上荡漾出不可捉摸的笑容。
现在已经快三点了,他们在浴室耗了一天,许宙提醒他时间。
明启嗯了声,拎起公文包走到门前。
许宙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会对他爸爸怎么样吧?”
明启敏锐的捕捉到了许宙质问的只有邱鸽的父亲,但他不动声色,低声回答说:“不会,他的事你不用管,其余你安心吧,我会帮你的。”
许宙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复,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才说,“你帮我的够多了。”
明启记起来邱鸽说许宙只是个孩子,忍不住侧头瞥了一眼许宙的脸颊,确实稚嫩,即使经历那么多,依旧天真如孩童,“我自愿帮你,不用回报我。”
目送明启离开后,许宙拿了一把塑料小凳子进了卫生间,坐在门前,看着邱鸽。
邱鸽正在打瞌睡,见他进来,靠在浴缸上朝外面张望了一下,见到外面空荡荡的,猜到明启已经离开,不由笑了笑。
许宙很好奇邱鸽为什么都快被明启杀死了,邱鸽还能和明启那样左爱,那样拥抱触摸对方,并且只字不提之前的暴力行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无法理解邱鸽的隐忍,在他看来,邱鸽这是无声的求饶。
但即使这样失去自尊,他还是会死。
明启决定了的事,从来不会有任何改变。
邱鸽应对许宙,游刃有余,即使看穿了他内心的一切想法,也只是笑笑不作回应,只是低声道歉,“对不起,那时候想袭击你。”
“啊?没事,你不想打我,我才奇怪。”许宙语带惊讶,有些不知所措,两只垂在外面的手,立即揣进了口袋,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看邱鸽的眼睛。
邱鸽换了个姿势,觉得有些凉了,虽然明启给他了取暖器和地毯,但浴室冰冷的墙壁,总是有种凉飕飕的冷意。
“下雪了。”许宙闷闷的说道。
邱鸽仰头,从背后的小窗户外看见了像是雾一样的细雨,邱鸽这才发现是下雪了,难怪变得冷了。
邱鸽回过头来,“明启应该不允许你和我
', ' ')('说话。”
许宙点点头,双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是不允许,但是也不是真的不可以。”
“你看起来很了解明启?”邱鸽好整以暇的坐好,做出一副聆听的模样,面容温和,嘴角还挂着笑。
这样子看的许宙更加难受了,尤其是瞧见他满身伤痕,眼睛却一如既往的发光,自觉惭愧之余,还暗藏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期待。
“还可以。”许宙忍不住摸了下头发,“他要是真的不允许,会斩断我们之间的所有联系,他既然让我在这里,其实默认了你和我交谈的事。”
邱鸽听了,默不作声,只是轻轻的抬了下巴。
许宙说:“我不是了解他,只是我跟他很久了。”
“几年了?”
“两年。”
邱鸽侧目,“你真的信他不杀你?”
许宙稚嫩的脸上,出现了一副沧桑的神情,显得极为刺眼,他说:“信不信不重要,死不死也不重要,只要他能帮我就行。”
邱鸽笑了,“没有人能帮谁,只有自己能拉自己一把。”
许宙后退了些,“你什么都不懂。”
邱鸽的目光从许宙的脸上游移到了许宙的穿着之上,这是两个人在浴室里这么久的时间,他首次开始用探寻的目光打量许宙,窗外的风呼呼的响着,邱鸽感觉到许宙抱着警惕的目光从自己脸上划过,但还是有些怜悯的对待自己。
邱鸽发现今天的许宙没有带作业本了,开始隐藏自己了,虽然只是很小的一件事,许宙开始变化了,促使他变化的是什么?
因为明启对待自己的暴力?不会,他所表现出的怜悯,只是为了道德不谴责自己的内心而表现出来的,他其实无动于衷自己死亡与否。
让他变化的是另外的事,另外的人。
或者根本和明启无关?
或者和他的朋友小唐有关?
不,许宙换了新衣服,从头到尾都很新,头发也打理的整整齐齐,但是手上戴着一只旧的斯沃琪手表,虽然很旧看起来保养的很好,很珍惜的模样。
一定是旧物,才会这样对待。
和旧物有关的,是他的家庭破碎的过往。
他总是一副受害者口气,好像家庭破碎都是别人的错,自己活下去是为了报复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心智未成熟的孩童。
如果不是遇见了明启,邱鸽相信许宙在怨恨几年以后,还会回归平常人的生活,只是明启放大了他内心的仇恨,给他一种解脱的希望,报复的快感。
许宙才会有一种我要报复,我浪费这几年也要报复的优越感。
果然和孩子一样。
邱鸽笑了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动手?”
在高度思考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和喧嚣,似乎脱离了他的意识,至于许宙讶异的惊叹声宛若回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皮肤渐渐灼热起来。
这种怪异的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让邱鸽处于不可思议的兴奋感之中,但是他自己毫无察觉。
最早注意到他这种奇怪模样的是明启。
明启右手拿着手机,看着监控画面里的邱鸽,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见邱鸽全力思考而透出整张脸的兴奋感,完全没有其余情绪,只是在享受那种感觉。
“真是美丽···”
明启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了一种犹如着魔的陶醉神情,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机摁黑屏,双手塞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到了用手帕包住的手术刀,轻轻的抚摸着,似乎极为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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