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的兄弟们,经过社会的洗礼和金钱考验或者更简练的说是已经都到了成熟的年纪,几年以前的热血青年,嘴里喊着我们很年轻,我们很直流,就敢手起刀落干点大事的人,现在都有了安稳的工作,安稳的生活,还有的已经为人父,为人夫了!
这个时候刘凯再要求哥们给自己介绍一点来快钱的活,大家都表示没有办法。
刘凯也明白大家的难处,说不完的感激,道不完的谢。刘凯送走了兄弟们,刘凯看着苍老了的父亲,父亲看着他...两人相对无言...
“凯子”一个体型略胖,梳着背头的青年喊着刘凯,示意刘凯跟着自己走。
“咋的了启子?”刘凯看着自己的兄弟问,启子是刘凯的发小,原名叫春启,高中毕业上了大学,也是这帮兄弟里唯一一个上大学的人,不过听说上了大学,就没上过课,而是出去自己打工了,后来启子好像跟了个大哥!不过具体的,刘凯也没仔细了解,刚才一起来的兄弟里有他,但是启子没多说什么话,这时候回来找自己,刘凯知道应该是启子还有点私下里要说的事。
“老妈躺在里面,老爷子这明显支棱不起来了,你咋想的啊?”启子给刘凯点了一支烟,眯着眼睛问着。
刘凯抽了一口烟低着头皱着眉毛...
“早二十年我太小,晚二十年我太老,现在正好!铁子没外人,有啥话你就说,我听着,能来钱的话,事我办,钱一人一半”刘凯盯着启子的眼睛说着!
“钱我不要,活我给你介绍,但是干不干,你自己考虑好,快钱无非黄赌毒,这三样让你碰,你也没本钱,我大哥手里有个帐,你跟我走一趟要了去,按照规矩给你一半,干不干?”启子痛痛快快的说着。
“操!走吧。”刘凯扔了烟头跟着春启就走,刘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背后不远处站着自己的父亲,老爷子手里拎着三份盒饭,眼睛通红咬着牙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离开。
刘凯跟着启子到了启子大哥的公司,远辉商务宾馆。
“我哥打麻将呢,你进去不用说话,听我说”启子回头跟刘凯说了一句然后就推门进屋,刘凯想了想也走了进去。
“哎,别动别动,我糊了啊,站立夹,”
“艹,这啥玩意啊,我紧着给你使眼神,别打三万,别打三万,你到底给干出去了”
“你那j.b眼睛长的跟一条是的,我心思你让我别打小鸡呢行不行?”
屋子里四个穿着得体但是言语粗鲁的中年打着麻将,吆五喝六的笑骂着。
刘凯注意到那个一直到笑着没说话观察自己的中年,拘谨的点了一下头,中年愣了一下,然后大笑着说
“春启啊,这是你的小朋友啊?过来坐着,别站着了!”
刘凯看了春启一眼,看对方对自己点了一下头,走到沙发坐了下来,挨个打量着屋里的人,发现屋里的四个人也都打量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就低下了头。
“峰哥,这是我一个发小,关系都不用说了,难到这了,咱们跟东岭的刘胖子那点钱,我想让他跟我去要去,你看看回来钱了,给我这个小兄弟解解渴吧,老妈都在医院躺着呢,等着钱...”
叫峰哥的中年摆摆手没有让春启说下去,看着刘凯说“小兄弟,饭这东西,就那么多,有的时候你吃了别人就得饿着,你明白这个道理不?”
春启还想说什么,刘凯直接站起来说道“哥,我没办法了,春启给我领来说让我吃口饭,那哥,我不想吃这饭了,我换个方式行不行?”
“我艹,小伙子,你会啥绝活啊?”一个个子不高看着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站起来笑着问刘凯
“哥,我借个碗,求碗饭,你看看能不能借我这个碗用一下?”刘凯眼睛通红的看着屋里的人
“哈哈哈,东岭南街海货店,老板叫刘明全,欠我八万块钱,滚到现在得二十了,总跟我说没钱,我也撂不下脸扒愣他,小兄弟你能去试试啊?”
“我跟他一起去”春启站在刘凯身边坚定的说。
“别的了兄弟,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自己去,你们在这等着我...”刘凯勉强的笑了一下冲着春启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小子,有点急眼了,事不能呲花吧?”一直没说话的一个岁数不大的人问峰哥
“他啥都明白,这事春启去了,就有咱们的影子,他去了呲花不呲花的都跟咱们没关系,没事”峰哥还是乐呵呵的说着看了春启一眼,春启想了想没多说,给大哥们烧水沏茶去了。
另一头,刘凯出了公司,低头点了一根烟,刘凯自己知道这事难了。刘明全也是东岭南街一带有名的流氓子,当初为了垄断那一带的海货市场,也是整出好几起重伤案子的大哥了,自己这样的人见人家一面都难,这钱怎么要呢?
刘凯低头想了一下,招手打了台车就去了刘明全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