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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在想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
下了班的总裁办,人差不多已经走光了,总裁办公室里,灯依然亮着,池言去送文件,被留在了里面。
灯光下,他被笼罩在高大的阴影里,后背抵在宽敞的办公桌上,带着灼热气息的吻汹涌而来,不得不让他闭上眼睛。
他听着秦故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言言……”
池言轻轻唔了声,想要回答,却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刚一张嘴,就被秦故完全堵住了。
隔着一层西装布料,宽大且温暖的手掌滑过他优美的肩胛和背脊,缓缓下落,才落在他的腰间,办公室门外便传来了一段对话。
“池助理在吗?”
“不知道,回去了吧。”
“我刚刚看见池助理去找秦总了,你有事找他吗?等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秦总最近好像经常找池助理。”
“太忙了吧。”
正在办公室忙碌的二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池言仍被秦故搂着,看了眼门的方向,红着脸压低声音:“我……我们先出去?”
这要被同事发现他和他们秦总在办公室里……
池言难以想象这个尴尬的场面。
秦故在他唇边轻啄了一下,松开了他,“一会儿去车上。”
池言点了点头,既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羞涩。以至于他从总裁办公室出去时,依然红着一张脸。
所幸的是,同事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每次秦故都会格外小心,不会在他的颈间留下半点儿痕迹。
等人走完后,他们才乘电梯离开,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秦故主动去牵池言的手,直到出了电梯也没有松开。
池言藏了下牵着的手,小声地说:“小心被人看见……”
秦故却牵得更紧了:“放心,没人。”
池言左右看了一眼,的确没有人影,连前台也下班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错觉,好像有什么人躲在暗处偷窥一样。
车就停在公司大楼附近,刚打开车门,两人便抱在了一起,像许久没有见过一样。
可他们刚刚才在办公室里亲近过。
后座的座椅很软,也很宽敞,池言背靠在上面,手攀着秦故的衣角,被秦故亲得迷迷糊糊,一片朦胧中,他余光扫过一道黑影,愣了下神。
再一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秦故察觉到他的出神,匀了口气,吻着他的耳朵问他,“怎么了?”
被吻过的地方一片灼热,每次秦故吻他那里,池言都忍不住轻轻发颤,他摇摇头,意识迷失在热烈的吻中。
秦故一边帮他,一边低声提醒:“言言,专心点。”
池言眼底泛着些许潮意,正要回应,嘴唇忽然被堵住,声音又悉数吞回了喉咙里。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黑暗中,徐秋年举起手机,对着不远处的豪车拍了张照。
果然,这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样。
作者有话说:
浓稠的夜里,街边的霓虹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照亮申市上空的半边天色。
不知过了有多久,车内的动静才缓缓停歇。
秦故去了前面开车,池言瘫软地坐在后座发呆,眉目间带着一丝尚未餍足的倦色,释放过后,除了疲惫,还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好像有什么地方空空的,急切等待着被填满。
和前几次一样,秦故只是帮了他,帮完就十分克制地停了下来,为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却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第一次的时候,池言以为,是因为他们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秦故担心他会受伤,才会那么小心又克制。
可已经过了这么多次……
原本的期待再次落空,池言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欲·求·不·满。
他扭头看向窗外,为秦故找着理由,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吧。
这么想着,池言头靠在座椅上,慢慢闭上了双眼。
但接下来的几天,依然和之前一样,他们会忘情亲吻,会黏着对方,却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克制的亲近让池言愈加不满足。
池言想不明白,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约了祁非扬去酒吧小酌。最近几天他没和祁非扬碰面,因为他几乎都和秦故待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
听池言说晚上去酒吧,祁非扬以为他终于想好了,要带结婚对象来见自己,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
他下班后有点事,忙完了才去,去的时候只见池言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散台前,蔫蔫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祁非扬在他的对面坐下,边坐边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看到他,池言掀了下眼皮,反问:“还有谁?”
“当然是你老公了。”祁非扬虽然一直很好奇,但池言没说,他也没有追问,见他神色不对,祁非扬顿了下又问:“还是说,你们……离婚了?”
', ' ')('池言之前跟他说过可能会离婚。
池言品了口酒,低着眼回:“没有……”总有一天祁非扬会知道的,他想了想,补了一句,“不离了。”
“真的?”祁非扬看着他笑了下,明知故问:“喜欢上了?”
池言有些羞赧地点了下头。
祁非扬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角牵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就知道。”又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还没定下时间,会跟你说的。”池言抿着唇,抬了下眼,问他前面那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非扬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本来不知道,也不知是谁,总是在我面前夸他,说他人好,会做饭,什么都会。”
一边笑着说,一边打量他。
池言微微红了下脸。
他的确说过这话,但当时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秦故的感情已经悄然埋下了种子。
祁非扬没再打趣他,喝着酒问:“你今天没带他来,那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池言张了下嘴,有些欲言又止,这毕竟是他和秦故之间的私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找上了祁非扬,想和他喝喝酒散散心。
见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像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祁非扬朝他挑了下眉毛,“你们吵架了?”
从刚才进来池言就蔫蔫的,一看就揣着什么心事。
池言摇摇头:“没有。”
“那怎么了?”祁非扬脑中闪过一个猜测,脱口而出,“难不成他要跟你离婚?”
池言再次摇头:“也不是……”他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极小声地开口,“我和他现在都挺好的,只是……只是每次……”
还是很难说出口。
祁非扬一语道破:“不和谐?”
池言顿时耳根一热,终于说了出来,“我们根本没有发生关系。”
祁非扬长长地哦了一声,这才明白了池言烦恼的原因,“一次都没有?”
池言点头嗯了声。
祁非扬又问:“他以前有过交往对象吗?”
池言如实说:“没有。”
“喜欢你,见过父母,从没有过交往对象,却不跟你发生关系。”祁非扬凝眉思忖了一下,发出嘶地一声,看向池言,“你们有互相帮过忙吗?”
池言摇头:“他帮过我,我没帮过他。”
每次秦故好像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让他帮忙,他主动过一次,也被秦故拒绝了。
祁非扬摸着下巴,眉头一皱,“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听到这个猜测,池言微微愣了下,不由自主想起池月华说过的话,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还让他找机会试试,但那时他隻想着会离婚,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更别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祁非扬想了想,怂恿似的说:“言言,要不然你今晚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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