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逸对事业、对异能、对生活都有自己的打算,没有必要过于专注于前两者。他找另外一半,又不是为了冷落另外一半的,而是让另外一半跟自己过幸福舒适的日子。
“两个人在一起,要看舒适度。”祁君逸认为这很重要,“若是我总是一接到光脑信息,就跑了,你一定不高兴吧。”
反正自己才不是那样的人,除非特别紧急的。但是哪里可能每一天都是很紧急的事情,又没有发生大战役。
“也是。”张冬冬再一次点头。
“那么……你对我这个相亲对象可还满意?”祁君逸有些紧张,都几天过去了,总得问问张冬冬的意思。听说相亲就是这样,合得上就多见见,能先定下关系。
“挺好的。”张冬冬微微愣神,“没有其他的相亲对象。”
张冬冬没有跟其他人再相亲,他是认真的。
相亲嘛,那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张冬冬明白。江主任让他考虑清楚,若是定了,那就仔细看看对方的家人如何,圈子如何,以后才能跟伴侣更好的相处。若是不合适,那就换其他的相亲对象。
“先看看吧。”张冬冬道,“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我父母……亲生的不知道,是我的养父母养大我的,他们一向不大管我。”
张冬冬的养父母是很开明的人,他们尊重张冬冬的选择,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但是他们也能自食其力。养父母也有其他孩子,那些孩子都挺懂事的,非必要时刻,大家绝对不找其他人借钱,没多管其他人做什么职业的,只要过得好就成。
“只要你过得顺遂吗?”祁君逸看着张冬冬,“这也不错,我家便也是如此。我的实力已经这么强,祁家又不弱,那就是看我的喜好。我喜欢谁,便是谁,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管我找的是不是一个小作精。”
按照祁君逸父母的话,儿媳妇是跟儿子相处,又不用天天跟他们面对面。他们一来没有住在一块儿,二来也不是那等成天觉得儿媳妇对儿子不好的人,没有必要对儿媳妇指指点点。
“说得太虚,过两天见见如何?”祁君逸又紧张了,相亲步骤是这样的吧,觉得差不多,再见见彼此的亲人,看看是否合适。
祁君逸不想这么着急,哦,不,他就是这么心急。他都是按照相亲步骤走的,没错,绝对没有错。
“这……可以。”张冬冬还是同意了,相亲嘛,本来就是速成。
现在的人寿命长了,有很多人都不喜欢相亲,有的人就说相亲那跟速成的咖啡没什么差别,没什么味道。
可有的人就是速成相亲在一起,张冬冬想自己也要速成了。
“不用打扮,就像平时那样就行。”祁君逸道,“相信我,他们一定很满意你。要是他们不满意你,那眼光得高到什么哪里去,还有人配得上我吗?该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张冬冬是高级药剂师,是Omega,还漂亮,性格也好。
这样的Omega不称帝国第一,那第二也跑不了。
“他们该觉得我很适合给你当保镖。”祁君逸开玩笑道,“你可是帝国的瑰宝啊。”
“你……谢谢你的夸奖。”张冬冬就觉得对方似乎挺激动的,这时候不该想起席彦明,可他又想起来了。
席彦明带着他去席家的时候,就说席家有什么规矩有什么讲究,让张冬冬去的时候多注意一些。这样反而让张冬冬拘束,见到席家人,席家人也是拉长着脸,一个个都不喜欢他,席彦明也不多说话,估计是认为这是他张冬冬必须经历的吧。
“夸奖你,也是在夸我的眼光好。”祁君逸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冬冬。
张冬冬对上祁君逸炙热的眼神,心猛地一跳,他仿佛看到了春日的温暖阳光,看到了爱。
第10章见家长
这两天,林祁都觉得有人在跟踪他,真真是奇了。跟踪他做什么,他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难道是想通过他找到高级药剂师张冬吗?还是说找祁家?
之后祁家的人的话,根本就不用跟踪他,那么那些人大概率是为了高级药剂师张冬吧。
自打张冬在精英论坛上发了征婚帖子,哪怕张冬已经删除帖子,还是有人想找张冬。匿名的帖子,那些人就猜测几个单身的Omega高级药剂师,范围一下子就缩小很多。
就算没有这个帖子,也有很多人都想知道高级药剂师张冬在哪里,想跟张冬搭上关系。
林祁没有跟张冬视频,就跟张冬冬语音,以防有人通过视频看到张冬。
“又来了,我这是活在你的阴影之下啊。”林祁开玩笑道,“这些人一个个就知道你,我啊……不过我还真没有什么用,到现在连中级药剂师都不是。”
林祁不是高级药剂师,也不是中级药剂师,就是一个低级药剂师。
林家和祁家有姻亲关系,也是贵族。林祁从小到大都没有遇见什么大问题,他在药剂方面的天赋没有那么高,但是他喜欢配制药剂,便来配制药剂。
在林家人的眼中,林祁这样的Beta不需要多大的能耐,是嫁人还是娶妻都可以。
不错,林祁不是Omega,不是Alpha,而是Beta。林祁大学之所以能跟张冬冬住在一个宿舍,主要也是因为这间宿舍是套房。还有就是林祁那时候出现要分化成Omega的象征,就被分到那边,到后面,林祁还是一个Beta,而不是Omega。
好在林祁只是一个Beta,不是Alpha,否则就要乱套了。
&a和Omega住一栋楼还说得过去,Alpha和Omega就没有住在一栋楼。
“上次你给的药方,卖了大价钱,把钱打到你的光脑上了。”林祁没有真的就霸占张冬冬的药方,对方千辛万苦才研究出来的,哪怕对方觉得输了赌约就该给他,他也不能理所应当的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