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恶心的你别磕啊?”
“抱歉,我还真就不磕了。”
我在手机上翻着这些小睿智的发言,还乐滋滋地给自己戳开了瓶旺仔。李彧每周都给我定量投喂一板旺仔牛奶,我喝得都快上了头。
一边接受李彧的投喂,一边围观路人讨论A白真实性的体验真的很是奇妙。
撕逼撕到了晚上,对面终于有个千粉作者出面求锤了:
“我们这边拿了这么多实锤,挺A白cp的太太也请放锤吧,别拿着几万粉的号空口白牙来压我们。”
我立马坐直了——嗐,你要唠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这道德模范的绑架作用可谓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估计梦浅是咬定我和李彧不是情侣,借此添油加醋,编排我们卖腐炒热度圈钱,这才敢让人来要锤。
凌悦瑛私聊我问,“我们这边的锤什么时候放,今晚吗?”
我说,“不急,马上放出来显得我们太有预谋,明天放吧。”
“我们不说话会不会显得心虚?”
“那你发个预告吧,说明天中午见锤。”
我猜测梦浅今夜注定忐忑成梦魇。
晚上8:30,凌悦瑛发博:
“明天中午放锤,不见不散,恶意造谣者祝你们全家晚安~”
我觉得这句“祝你全家晚安”十分之嘲讽,听着像是“请你们全家跪安”。
李彧训练了一天,回来就看见我蜷在椅子上不停地“咯咯咯咯咯”,顿感头疼。
他现在已经掌握了我“咯咯咯”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