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说,“我哪有这么傻。”
也是,他家这么有钱,应该有挺多佣人的。我往厨房那头探脑袋,“你家佣人有多少?我怎么一个也没看到。”
李彧侧头看我,“我家没有佣人啊。”他说完,又一顿,“你是不是嫌弃我家了!”
我生怕我一个点头,他家就又要添丁无数,只能飞快地解释,“没有没有,你不是说行李是别人提的吗,我以为是你家佣人提的。”
我话一说完,李彧就流淌出小提琴般丝滑的笑声,
“你说这个啊,咯咯咯咯咯……”
我现在也能理解李彧听到我咯咯大笑时毛骨悚然的心情了,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谁给你提的?”
李彧帮我把我的背包拎在手里,上了楼梯,
“我每次回来,我后妈都会有两种反应——一是我爸不在家,她从楼上看见我,就连楼都不会下,晚饭也不给我留;二是我爸在家,她就会跑来嘘寒问暖,心疼我提这么重的行李。”
李彧带我转上了楼,接着说,“所以我每次都挑我爸在家的时候回来,然后我后妈就会问我,‘累不累啊,要不要阿姨帮你提?’”
……我深刻体会到了他们继母子之间的塑料与虚假,顺便猜到了结局。
“你竟然真的让她给你提了?”
李彧点点头,“反正又没有特别重,我心里有数,累不到她。看着她咬牙切齿也要扮演母慈子孝的戏份,还挺解压。”
对于陆姨乐此不疲的找虐行为,我理解不能,干脆就不去理解。
跟着李彧进了他房间,我的大脑立刻变得兴奋。
没有人不会对恋人的私人空间产生兴趣,尤其是男性。我虽然是受方,但我心底也潜藏着侵占欲,一进到封闭的空间内,感受到属于李彧的气息,就浑身都变得亢奋。
我蠢蠢欲动,李彧反倒束手束脚起来,“你随便坐,我……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说完,又局促地环视了一圈房间,脸红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