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眼神闪烁着兴奋,甚至在冒精光。
这种眼神我太他妈熟悉了,他每次兽性大发就是这眼神。
我心底一虚,松开手退了一步。李彧立马跟上来,握着我的腰,一个用力——我俩脚下一旋,就颠倒了位置。
李彧把我往墙上轻轻一压,下面抵着我,低头在我头顶啄着,语气嘶哑暧昧,
“叫什么,你想怎么叫?”
草,我想叫救护车,用手机叫。
我双手抵在李彧肩上,试图拉开距离,我的腿没出息地打了个颤,差点没站稳,“我才说了不准在外面这样,你……”
李彧说,“你也是男人,你知道这不可能忍得住。”
我还能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忍不住,李彧这话说得我浑身燥热,好像我在他心里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让我兴奋起来。
李彧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深邃,头也越埋越低,嘴唇渐渐地靠近我……炽热紊乱的呼吸交缠着,他低头亲上了我。
我们在无人的空教室里,不知廉耻地亲了很久,直到李彧的手控制不住地从我衣摆下钻进来,贴着腰线一路摩挲,嘴一张咬上了我的颈侧,我才闷哼一声理智回笼。
“李彧,停一下!”我平复着喘息把李彧的头揪开,李彧吃痛地“嗯”了一声,还要不折不挠地来啃我。
我用力把他拉开,“还在外面,不能继续。”
李彧从我肩窝子里抬起头,眼眶都红了,“为什么?”
我被问得噎了一下,还能为什么,因为这是在外面啊!
我思索了两秒,接着痛心地指责他,“搞颜色不符合我国核心价值观!”
李彧目光沉沉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