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沉冷地盯着李彧,“看来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李彧,“……”
李彧拉着我的手往他下面去,“我真的要死了。”
我感受到那令人心惊的热度和分量,猛地一下抽回手!我觉得我才要死了。
我试图和他讨价还价,“Marry是可以marry的,但犯错是不可以的。”
李彧扑到我身上来撒泼打滚,“可以犯错可以犯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那不是知错能改的问题!”我急了,“这儿是能做的地方吗?你是花仙子吗,不嫌硌得慌吗!”
李彧动作一滞,有些奇异地看着我,半晌才说,“……我刚刚说在花田里,只是个比喻。要做的话,当然是去酒店了。”
他说完啧啧称奇,“没想到啊晔晔,你的思想比我还花里胡哨……”
我,“………”
他现在得罪我到底能有什么好处。
李彧眉飞色舞地说完,才发现我的脸色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立马抢救道,“但罪恶的源头还是我!”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决定原谅他。
李彧拉着我的手往来时的路走,我像只待宰的羔羊,被牵着迈开蹄子主动奔赴刑场。
我在夹缝中寻找生机,“李彧,你带身份证了吗?”
李彧,“带了带了,以防万一我连身份证复印件都带了!”
我不死心,“我们怎么回去啊,这里连车都打不到。”
李彧,“我让刚刚那司机在前面等着的,我们走五分钟就到了。”
我,“润滑和套套没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