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嘴唇抖了抖,“我不信,我不信,华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撒谎,你以为这些能话骗得了我吗?华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说着,瓶儿就往门外跑,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香绣和青荷给扭回了宋箬溪面前。
“宋箬溪,你要做什么?”瓶儿想起几个月前被扭脱下巴的事,脸上露出一抹惧色。
宋箬溪鄙夷地勾起唇角,道:“我还没怎么你,你就吓成这副熊样了,还想跟我争男人,不自量力。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乖乖的跟你叔叔回常州去,老老实实地找个人嫁了,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要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腾死你,你要不要试试?”
“你敢威胁我?”瓶儿瞪大双眼。
“我就威胁你了,怎样?”宋箬溪挑眉,拿出携带的匕首,在手中把玩着,“我就是整死你,也没有人会帮你出头的。”
匕首散发出来的冷冽寒光,让瓶儿心头一颤,色厉内荏地道:“你不过是少夫人,上面还有舅舅舅母和华哥哥,他们是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瓶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宋箬溪笑问道。
瓶儿一怔,总算意识宋箬溪所言非虚,“你……你这个贱女人,你不会有好……”
“啪啪。”香绣用力甩了瓶儿两巴掌,打断了她的谩骂,愤慨地骂道:“你这个死皮赖脸,自甘下贱的女人还敢出言不驯,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瓶姑娘,我言尽于此,你听也好不听也罢,你回常州的事,已是板上订钉,不能更改。香绣青荷,你们陪瓶姑娘去院子里收拾东西,明天送瓶姑娘回家。收拾的仔细,别拉了东西。”宋箬溪懒得再跟瓶儿废话,直接让人押她回去收拾东西。
瓶儿被香绣那两巴掌打得眼花耳呜,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香绣和青荷架着拖出了澹宁居。
出了澹宁居,没走多远,瓶儿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邺疏华,惊喜万分,有一种天无绝人之路的感觉,哭喊道:“华哥哥!”
邺疏华看到是瓶儿,皱了皱眉,上巳节的事,已经令他对这个表妹敬而远至,只是礼貌上,他不能对她视而不见,停下脚步,淡淡地笑道:“瓶妹妹。”
“华哥哥,瓶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苍天可怜,让瓶儿在这里遇上你。华哥哥请你跟少夫人说说情,让她别赶瓶儿走!华哥哥,瓶儿的爹娘都已经不在了,离开这里,瓶儿还能去哪里?”瓶儿含着眼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表面哀求,话里却指责宋箬溪在迫害她这无辜的孤女。
瓶儿根本就没有想到,邺疏华会在此时出现,是宋箬溪房间安排的。宋箬溪知道她是不会轻易死心的,为免明天她离开时,起风波,特意吩咐子文把邺疏华找来。
“瓶妹妹,你误会了,你表嫂没有要赶你走,是你的叔叔来,要接你回家去。那是你的亲叔叔,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邺疏华刚才已见过李四泉。
“不是的,华哥哥,她是嫉妒我,她知道我爱……”
邺疏华不等她把话说出口,伸手点住了她的哑穴,怕她说出不知礼的话,毁了彼此的清誉,正颜道:“瓶姑娘,你出嫁时,我们夫妻会送份厚礼为你添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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