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时辰到了,悟佛的弟子们纷纷起身,冲着容清行退拜之礼,男人面色如常,将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方,似乎在遮掩什么。
殊不知,一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成了宽大衣袍之下的漏网之鱼,让人看不真切。
佛堂中的人群终是散尽,男人的衣袍被一把推开,那千尊万贵的长公主拉住容清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坐到了他的坐腿上。
温弱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女人用鼻尖在他的脸颊上轻滑微蹭,双手稍稍扣住他的脖颈:“容清法师,静嘉的腿都麻了。”
此话一出,给李静嘉传来的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微微低头,只见地面同她已经有了些距离,原来是容清把她紧搂在了怀中。
男人迈开步子,一步比一步沉稳,却一步比一步沉重,在行到佛堂门口之时,又倏地转身。
高大的佛像于黑暗中屹立,密集的烛火将其照的发亮,袅袅升起的青烟模糊了容清的视线,只能隐约看到那黄金打制的佛身。
什么佛门,什么信仰,什么院首,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幡然倒塌,只剩下了怀里那温柔软小的触感。
男人那双清凉的眸子恍然间暗了几分,手上动作加重,毫不犹豫的扭头,朝着李静嘉所住的禅房走去。
偌儿正在禅房内替李静嘉铺着床榻,听到声音,转头便瞧见长公主被容清院首抱在怀中的模样,她微微张口,却直接被李静嘉打断:“你先出去吧。”
只见女子小步行到门口,正准备关门时,突然说道:“公主,今日床上的褥子是皇上让人新送来的,说怕您睡不习惯,所以特地用了从前的棉料。”
听闻这话,李静嘉原本发亮的脸色一僵。
又是李昂驹!
不就是想警告她?
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便是李昂驹亲自来,也无力回天!
关门的声音传来,她如同发疯一般攀上了容清的脖颈,用尖锐的小牙磨着他的耳廓。
待耳廓被玩的通红一片,她又轻车熟路的舔上了男人的下巴,拨弄他的薄唇,就在她还在思索应当如何让容清动情之时,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