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嘉实在被弄得太狠,略微走上两步,红肿的小穴便是一阵厮磨的疼痛。
她恶狠狠的瞧着那始作俑者,犟着不同他说话。
容清要给弟子做早课,温柔又强势的瞧着女人吃下早饭后,才缓步离开。
禅房里全是糜乱之味,李静嘉轻皱眉头,伸出玉手将窗户打开,想让屋里透些气。
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触感,她垂头一瞧,容清之前遗落在她这里的佛珠,此刻正挂在她的手腕上。
女人一时间晃了神,还带着情欲的眸子缓慢坚定的恢复镇定,她猫着腰,在屋子里寻了几圈,终于找到昨夜被丢出来的那对镯子。
晶莹剔透的镯子不过是沾了些灰尘,没有半点损坏,李静嘉将东西举起来,对着光线瞧了一阵,伸手将它们装进了一个镶着宝石的木盒里。
日头渐高,禅房门前的躺椅上又出现了往日的倩影,与往日不同的是,女人的身上多了一只小猫。
雪白的小猫在红衣女人的怀里蹭来蹭去,白嫩的玉手轻轻在小猫背上抚摸,俨然成了一副上好的画景。
偌儿昨夜撞破了二人的淫乱,今日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进出都垂着头,说话也不敢直视李静嘉的眼睛,倒是李静嘉跟个没事人一般。
她惯是喜欢光着脚晃悠,此刻也不例外,就在快要睡着之时,身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太阳。
女人自是不依,凤眸缓慢睁开,夹杂着不满和慵懒,纤细的腰肢突然被大手扣住,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落进了男人的怀里。
她张着牙就要向那熟悉的肩膀上咬去,耳边却传来一道带笑的声音:“众人都看着,静嘉确定要咬么?”
李静嘉猛然清醒,她够着脖子一看,不远处还站着一群小和尚,正低眉顺眼,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这男人莫不是疯了?
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她?
男人的脚步不急不缓,进屋将她放到床榻之上,李静嘉还在记仇,伸出一只手想要将人推开,可男人却捉住了那只小手,一股冰凉的触感在手心传来,女人这才垂头。
是一个翠色的玉盒,盒壁雕刻着几只鸟儿,小巧玲珑,甚是讨喜,李静嘉歪着头,凤眸中掺杂着几分疑惑。
容清将玉盒接过,打开盖子,里面竟装着一层靓丽的胭脂,而胭脂的颜色,似乎有些像她第一次同这人相触时涂的颜色。
她记得清楚,那天的容情在昏暗的烛光下熠熠生辉,如同佛身下凡,只为超度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