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金蝉寺中,一早起礼佛的小和尚缓步入殿,正更换香烛之时,无意瞥到地面似有艳红色印记,疑惑抬头,只见数丈高的佛像双目泣血,两缕血迹划过金身,诡异又冰冷。
“啊——”
一声尖叫将整座寺庙唤醒,前来拜佛的百姓不过一刻钟便将这异象散播于大街小巷。
整个皇城人心惶惶,而朝中大臣聚于正乾门前,一时间议论纷纷,终是将目光投向了于今日成亲的长公主身上。
一封又一封反对长公主与沉屿之成亲奏章呈上,惹得那九五之尊大发雷霆,本是天赐的佳姻,仅仅一早,便成了人人避之而不谈的不祥。
安北伯府与公主府更是被躁动的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大红的灯笼和红绸,不知被谁拽下,东倒西歪摔的可怜。
民心难平,众怒难调,长公主李静嘉递上折子,自愿请命去金蝉寺中吃斋念佛,为普天百姓祈福,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在街上缓慢行驶,女人手持一本书册,轻微垂眸,微靠于车壁之上,不过这书本许久都未翻动,仔细瞧去,白皙的脸颊上还夹杂着些怀疑的红晕。
而一侧的男人气质冷清,不容靠近,薄唇轻动,凑近去听还能听到些佛义。
微弱的声响终于消失,容清睁开双眸,一双眼睛明亮却又夹杂些许晦涩,毫不遮掩的落到李静嘉身上。
大手一挥,红衣女子便落到了夸大的胸膛之前,黑裟与之纠缠,暧昧又亲昵。
手臂就这样搂上细腰,男人的鼻尖轻蹭白嫩泛红的后颈,又在耳垂和侧颊上轻吻几口后,平声道:“这一页,都要看穿了。”
相比于耳旁那温热的气息,嫩穴里滚动的珠子才更磨人,李静嘉顺势红了脸,下身又黏腻潮湿起来。
今日拂晓时容清才放过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便被人穿了衣服抱到车上,困顿之中的感官更加清晰,睡前塞到穴里的东西并未被拿出。
她又羞又恼,贴着车壁躲开容清的示好,谁知道这男人竟真的打坐礼佛起来。
“还在生气。”容清再次出声,胸腔的震动惹得李静嘉身体发麻,她抓起在腰间游移的大手狠咬一口,直到出了鲜红的血印才松开。
“法师这是要带我去哪?我现在应该在圣上赐的凤鸾轿中吧?”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占了下风,忍住被珠子磨蹭的酥麻,轻轻挑眉,语气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