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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奴一颤,他深知自己此刻是应当说好话的,向男人撒一撒娇或许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最终只能被男人带去上界。
可艳奴不愿。
上界的时光里,他的悲戚难耐大过欢欣,他不想也不愿面对那样的过去。
于是他只能顺从低头,温婉的语气说出了叫男人难以自抑的话语:“是奴不配。”
“不配?”
男人手指轻动,那缠绕着少年的深色魔气陡然收紧,勒进了艳奴粉白的肤上,从脖颈、手臂、腰臀再到大腿,硬生生挤出了一簇簇发红的软肉。
少年耷拉着头不言不语。
男人却是恨极了眼前人的态度,他冷声道:“确实不配!”
同一时间,床榻上的水红色幔帘纷飞而起,像是灵动的水蛇,用柔韧的料子缠住了少年。
绯红映衬着雪肤,有种别样的美感。
这些悬挂在李子阁中的纱幔本就是为了增添旖旎气氛而为,因此它们的料子大都薄而透,其上点缀着零零碎碎的细闪,像是红河中破碎的星光。
醉花庭舍得花钱,所以安置在床榻横梁上的幔帘非常结实,在魔气的催动下,很快就将少年束缚成了男人想要的模样:
细白的腕子被拉到头顶、交叠着缠绕几圈吊在了梁上,拉扯得叫少年只能支棱着身体半跪在榻上,正好显露出细韧的腰肢,而经肌肉的紧绷,导致他被精液填满的小腹鼓胀得愈发明显。
木梁的另一端拉出一段红绸垂下紧紧缚住了少年的双乳。这绸子被魔气撕成了较细的两份,正好从少年的肩胛滑入,绕着微微胀出的小花苞走了两圈。
像是故意的,红绸没有全部裹严实微翘的白尖尖,而是留着缝隙,正好露出两乳之上的嫣红朱樱,嫩生生地立着,周遭的软肉也为之鼓出一片。
当然这并不曾结束。
男人歪头打量,视线滑过了少年并不平坦的小腹。
艳奴的姿势正好侧对着男人,再加上被束缚的缘故,他无法看清对方的神色,但直觉却叫他心里发紧——今日大约是不会好过了。
腹中胀热,他有些恍惚的想,男人确实对他算不错的了,没有旁的施虐嗜好,基本都是三两月来一次,每每压着他在床上度过三五日;只除了第一次时见了红,之后倒也和谐,单单就男人过于强盛的体力和欲望叫他很难招架。
这些年来,艳奴也总是谨遵本分,他知晓自己是被男人养在醉花庭的消遣玩意儿,因此性子柔顺,听之任之,而今却是他第一次违抗男人……
“唔啊!”
就在艳奴出神之际,一阵闷痛唤回了他的心志。
原来是男人用魔气操纵着红绸,从梁上搭了过去,又以初垂下的自由端覆上了少年的腰腹。
这一次,红绸缠得很紧,甚至将他原本被男人的白浊撑大的小腹都裹成了平坦的模样。
“唔……”
很难受,那是一种过分饱胀又无法舒气的感觉,再加上乳肉上的圈缚,艳奴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忍耐。
他被束得难受,“大人……呜!”
轻喃声陡然尖锐,原来是男人猛地拉紧了红绸的一端。
少年身子一挺,整个人被拉扯地向上窜了几寸,胸口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同时双臂承受了身体大半的重量,两膝叉开跪着,使得被缠紧的腰腹下陷,肉臀高高翘起,露出了其中鲜嫩软烂且多汁的双穴。
“嘘。”
男人俯身,靠在少年的耳侧道:“别说话,我不想听。”
然后,他张嘴狠狠咬在了艳奴的耳垂之上。
“唔……”
疼痛的闷哼被艳奴压在了嗓子眼里,他果真如男人所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承受。
明明是男人下的命令,可是真的看少年听话遵守,他心里又很不得劲儿。
于是,男人的火气更甚,抬手便狠狠扇打在了眼前泛着粉意的臀尖上。
疼痛伴着酥麻袭来,少年紧紧咬着唇瓣。
而男人的铁掌毫不停歇,便是有意控制力道,也扇地那软肉花枝乱颤,发红发烫,更是从被肏熟的前后两穴中流出了淫液。
“看看你的穴,又浪又骚,被打也能有快感?”
说着男人用指腹沾染了穴口的汁液,色情而下流地涂抹在艳奴被打红打肿的肥软臀肉上。
少年被刺激的闷哼,肉浪颤颤,却躲不开凌虐。
他知道,今天只有男人发泄了怒火,自己才有可能被放过。
男人很不喜欢少年这样沉默而柔顺的姿态,甚至于他宁愿此刻少年哭叫着求饶,也好过过于沉静的气氛。
于是男人起身,他重新披上了浅色的长衫,来到了艳奴的面前。
因为少年是被吊着手臂和腰肢半跪在榻上的,因此当男人站直在床边的脚踏上时,正好可以用自己的胯对着少年过分艳绝的脸庞。
艳奴抬眼,迷蒙的双眼对上了面前这个喷张
', ' ')('、硕大的冠头。
男人的性器生得狰狞,器物长而粗,从毛发横生的根部一直到胀大半圈的顶端,均布满了有力的青筋脉络,隐隐跳动。
因为之前就起了性欲,艳奴眼前这紫红色犹如蟒蛇的巨物顶头的小眼翕张着,在滚滚热气中溢出了点点腺液。
“舔。”
男人淡淡道。
这些年包着艳奴的日子里,他叫少年给自己含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的,皆是因为艳奴初次含男人巨根的时候不得要领、险些伤了自己的喉咙。于是男人干脆也不强求,顶多是性质来了叫少年舔一舔,旁的时候都用少年的前后穴来泄欲。
但是今天不一样——男人生气了。
而艳奴自己也知道,今日必定不会只是简单的舔一舔。
他小心抬眼,便瞧见了男人眼里暗含的风暴。
他知道,那是催促的意思。
艳奴伸着脖子,先是探着猩红的舌尖绕着那热腾腾的冠头舔了一圈。
随即他靠的更近,张着花瓣似的嘴巴尽可能地将性器的前端含到嘴里。只是男人的肉柱太大了,在艳奴的努力下也就堪堪吃进去半截手指的长度。
少年的喉头在不自觉地吞咽,嘴里分泌的津液从唇角流了出来,银丝挂在男人的阳物上,看着极其色情。
男人动了动喉结,放在腿侧的手不由得收紧。
他压下沉沉的喘息,尽可能地平稳道:“都吃进去,含到我射出来为止。”
——含到射出来。
这是艳奴在男人面前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且因着之前男人的纵容,他的口侍经验近乎可以用零来形容。
艳奴纤长的睫毛颤了又颤,像是一只展翅欲飞、却被禁锢的蝴蝶。
他囫囵地张嘴,一点一点让那巨物进入自己的口腔,从喉咙到嗓子,只能被迫放松、被迫撑满。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他下颌发酸,口水难以控制。微红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欲落不落,晶莹地缀在他的眼尾,惹得桃瓣似的红愈发晕散。
他的喉咙吞咽着,想要将分泌出的唾液咽下去,但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导致将那圆润、散发着淡淡腥臊气息的冠头裹得更紧。
“嗯……”
男人的喘息很性感,沙哑低沉,伴随着身下巨物上脉络的跳动。
他近乎魔怔地看着为自己口的少年,甚至在黑得发红的眼眸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与占有。
艳奴在努力着。
他的嘴巴张到了极限,粉嫩的唇被硕大的肉柱撑得有些发白,无法闭合的嘴角传来轻微刺痛。
不仅仅是嘴巴难受,被红绸束缚的前胸、腰腹也都在默默发出悲鸣。腹腔中的宫口早就闭合了,里面饱胀粘稠的精液无法泄出,又因为外在的束缚而紧紧绷着。
前后两穴被肏得红肿,软肉外翻到空气中,一颤一颤,瘙痒难耐;至于被扇打的臀肉,也随着主人的动作发抖,嫣红一路蔓延到被红纱勒出肉痕的大腿根。
“唔……”
呼吸艰难的少年轻喘,他双颊红得厉害,腮帮子鼓鼓囊囊,嘴唇的口水流个不停,甚至打湿了男人的耻毛和囊袋。
他尽可能吞下更多的柱身,但对于本就巨大的野兽,这不过是杯水车薪。
男人看着艳奴狼狈的模样,心头有些发软。
“服软的话,便不用含了。”
——男人口中的服软,便是要艳奴主动答应去上界的事情。
即使依男人的能力与权势,强行带走艳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他却更想听艳奴亲答应——心甘情愿地答应。
可是艳奴不愿。
于是在男人的注视下,少年忽然勉强松了喉头,头颅向前、修长的天鹅颈伸直,猛然往紫红的肉柱上撞。
“艹!”
男人怒骂一声,手疾眼快地一把捏住了少年的下巴。只是这次他的力气极大,没过一会儿,艳奴的下巴就开始发红。
男人的手臂、手背绷出青筋,可想而知若是他毫不抑制的力道,恐怕能直接捏碎少年的下巴。
他微微后退,将巨物从艳奴的口腔里抽出了一截,令对方的嘴能轻微放松。
“不想要嗓子了?”
男人声音阴冷并逐渐染上暴戾。
他明白,艳奴刚才的动作就是对他所说“服软”的最大拒绝。
少年垂眉,看似温软柔顺,可只有男人知道对方拗起来的时候有多惹人生气。
“看来我也不必怜惜了。”
男人冷着脸,眉头紧皱,对于少年的不识好歹满心怒火。
他道:“一会儿哭了,可别后悔。”
回答他的只是少年清浅的喘息。
于是男人一手掐着少年的下巴,另一手萦绕着深色的魔气伸像了对方的脖子。
铜色的大掌衬得那一截脖颈脆弱而单薄。
男人的手指搭在了艳奴的喉咙处,魔气穿透肌肤渗了进入。
', ' ')('——说到底,他还是疼艳奴的,否则刚才他大可不阻止少年的动作,而今也不至于先用魔气去开拓少年生涩的喉咙。
“嗯唔……”
这是一种奇怪的、难以形容的感觉,艳奴蹙眉,被动接受着嗓子眼处的侵袭与进击。
比起男人硕大的冠头,魔气更加柔软韧性,它聚拢、扭曲,一团藏匿在少年的喉咙里,一点点彰显自己的存在,从小到大,让艳奴缓缓适应深喉的感觉。
他仰着脸,嘴里还含着男人不到三分之一的巨物,而喉咙里却被魔气撑满。
男人低眉静静看着,手指按压在少年的咽喉处,揉捏、挑逗,伴随着内里魔气的配合,彻底打开了艳奴的嗓子。
他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今日这场惩罚是必须要受的。”
话落,男人撤出了魔气,而身下昂扬的巨物却是在瞬息之内撞到了艳奴的喉咙深处。
“唔啊!”
艳奴的鼻腔和嘴巴里都是属于男性发情的味道,发腥而充满了攻击性。
即使经过了魔气的开拓,但他嘴里的这根家伙实在是太大了,此时勉勉强强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舌尖更是难以撼动分毫。而那跳动的冠头更是直直戳在了少年的嗓子眼。
男人那一下动作快速激猛,喉咙中强盛异物的刺激噎地艳奴不住干呕,却又被粗大的性器挡了回去,只能无法抑制地淌出泪水。
他眼尾发红,视线所及之处唯有一丛黑色发卷的耻毛,在野兽进入的孔隙戳到他肿胀的唇瓣。
“呼……”男人吐出一口浊气,他一手抓着艳奴后脑勺的发丝,另一手捏着少年的后颈,小腹紧绷,结实的肌肉上流下浸润的汗。
啪啪啪。
他挺动腰跨,支棱着下身狰狞可恐的性器在少年红肿的嘴里进出。
很爽。
纵然男人面上压住了自己的失态,但不可否认他心底是极爽的——不仅仅是因为被口交的爽,更深层次的源自于给他口交的人是艳奴。
是艳奴。
也只有艳奴。
噗嗤噗嗤的水声接连不断,津液随着紫红阳具的进出也连丝点缀。
艳奴的唇边湿漉漉的一片,有他自己的口水,也有男人马眼中溢出的腺液。而他的下巴更是被两个硕大、饱满的囊袋拍得发红。
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艳奴只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甚至连唇角也隐约有不大明显的撕裂痛楚。但不可否认,男人燥热的气息又勾起了他身子里敏感的馋意。
他艰难地吞咽口水。
这个小动作刺激了艳奴嘴巴里的野兽,只听它的主人发出了一声沙哑的低吼,器物猛然抵着少年的嗓子眼一贯,倏忽间喷射出的浓稠白浊灌满了艳奴的喉咙乃至于食道。
“唔!”
男人射精的时间在艳奴看来漫长的厉害,悠久的白精源源不断,顷刻间填满了少年嘴里的全部空间,为了不呛着自己,他只能尽力吞咽。
当男人结束射精的时候,艳奴自己也咽下去了大半。
而少年身后的双穴,却早已经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流出了蜜液,嘀嗒拉丝,落在了被褥之上,形成一片新的洇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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