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封嗯了一声，收紧他的腰，说：“多看几次就不会害怕了。”
阮扬吞了吞口水，下一秒，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攀附到他的腰侧，阮扬低头一看，整个人又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强忍着要尖叫出来的冲动，说：“看起来……看起来还是……”
他的尾巴光滑，外面的鳞片很致密，还有一点点像是鱼鳍的东西，薄如蝉翼有些透明，卓封捉住阮扬的手，说：“要碰碰吗？”
阮扬一边摇头又点头，卓封抓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尾巴，阮扬想要缩手，被他紧握，指尖触到了尾巴。
“有点滑……有点凉……”
阮扬近距离看的时候，觉得稍微减少了恐惧感，这么摸了两下，已经开始有点放松。
尾巴突然一动，卷住了他的手腕，讨好似得蹭了蹭。
阮扬被他这个举动给逗乐。
“先生，你的尾巴为什么会自己动？”
卓封摇头：“他不会自己动，是我让他动的。”
阮扬：“好神奇……”
阮扬此时已经不怎么怕，伸手两只手去碰尾巴，握住，像是抓住一条鱼似得。
“其实不可怕。”卓封在他身后拥住他，贴在他耳边说。
阮扬：“但是那天晚上太突然了，我又很怕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
所以半夜落跑，其实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卓封看起来很可怕，红了眼。
“先生，你的眼睛是红的？”阮扬回过头啦，企图看一眼对方的眼镜，但是卓封眼睛完好，对于他转头，直接是一口吧唧了过来。
尾巴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舌尖也被吸附得紧紧的，刺激得阮扬眼泪从眼角沁了出来。
“疼……”阮扬转身，四肢攀上对方，虽然说疼，但是又大胆地回应对方。
一吻过后，卓封眼睛亮亮的，在阮扬的要求下，眼神逐渐变得猩红，连整个眼白都是红色的。
“这样……这样你不会变吧？”阮扬觉得卓封露出尾巴和红眼睛，就会变得有点令人害怕。
卓封：“不要喝酒。”
阮扬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有人来敲门了，是聂箐。
“小软软，李导来啦，还有来了几个朋友，咱们几天中午来个野外聚餐，你们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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