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铮也点头：“一般来说，羊毛这种东西，尤其是真羊毛，非常容易被蛀虫侵蚀，你看你都将近二十年过去了，这毛衣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放在保存环境非常不好的地方。”
“所以这个羊毛……”
白铮：“很有可能是绵羊妖的。”
“……”阮扬看着毛衣，所以自己极有可能是绵羊妖……
“按照你被神力冲击，才激发出妖力来看，你还很有可能是半妖。”
阮扬：……
“犬夜叉吗。”
白铮笑：“其实半妖的意思并不是只你会变成一半人一半妖，而是指，有一半的几率会生是妖，一半则是人。”
“而你体内还是会留有妖的血液，通过激发，你才长出了角。”
阮扬：“所以我是绵羊妖……？”
白铮：“我不能确定，只有等你的角长出来，才能判断，因为羊在种类太多了，光是产羊毛的羊就不止是绵羊。”
阮扬嘤嘤嘤，内心咬手帕，万念俱灰，说：“但是我肯定是羊了。”
这个羊毛很有可能就是羊妖褪下来的毛，不便拿去检测。
众人猜测，很有可能是羊妖快要走的时候，把自己的毛给剃了下来，留给阮扬，因为一般生物成的精，在野外生活的话，寿命也不过一两百年。
阮扬：“那我还是它老来得子……”
众人：……
阮扬拿着毛衣，抱在怀里，莫名有一种感慨，虽然他已经模糊得没有记忆了，但是捧着毛衣，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心灵上的触动。
卓封摸了摸阮扬的两个角，一边已经长出来一厘米，一边刚刚凸出来没多久，眼神宠溺，笑着说：“你还需要养一养。”
阮扬歪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旁边的胡尧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妖力足够的时候会化妖，到时候就是毛绒绒的小可爱了……”
卓封：“会是只小羊羔。”
阮扬：……
突然有点新奇。
李归摸了摸下巴：“那咱们要赶一赶进度了，到时候不能在城市里养，得往偏僻的地方养，吸收天地精华，才能胖一点，打下基础，以后的寿命才会长长久久。”
“对，多用点天地灵宝，怎么也能活个几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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