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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体已经受到紫流花的淫性影响,犹如置身烈火之中焚烧,莲愿的表情依旧无甚变化,十分淡然的模样,彷佛感受不到体内越来越旺盛的欲火,除了脸颊因为体温升高染上一些红晕之外,几乎看不出他用了至淫之物来给自己催情。
大胆到几乎可称为狂妄的地步。
与其他佛修避讳欲望的态度恰好相反,莲愿面对欲望的态度十分坦然,正如同他对云澜君所说,接受欲望没有什麽可怕或是不可饶恕的,只要不会反过来被欲望侵蚀便好。
驱使一个生灵活下去的动力,不正是欲望吗?
性欲、贪欲、求生欲——
他应该做的,不是将这些最基本的人性视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而是知道如何不被欲望控制,面对本心。
平日除了焚香礼佛之外便是翻动经书的修长手指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骤然松开的僧衣半褪,锁骨附近的肌肤大片暴露出来,玉白的肤色就像是在发光。
不只是床上的淫畜愣住了,着魔一样盯着他不动,屋外还有一个更隐晦的、饱含复杂渴求的视线同样凝在莲愿裸露的肩胛,汹涌翻滚的目光中是不可置信,与越来越明显的欲念。
释玄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看见那个被自己尊敬仰慕、奉为神明的师父露出这样的情态。
他带着新的小师弟释安熟悉了整个菩提门之後,就先传授了一些引气入体的技巧,冷着脸勉强鼓励几句,接着就将人丢在练功地让他自己感受如何踏出修炼的第一步了。
释安:???
倒也不能怪释玄,释安是莲愿收的第三个徒弟,照理说他应该已经熟悉如何教导师弟了,奈何二师弟从不需要他出手,两人修炼的方法也有些不同,现在有了释安之後,他反倒不知道该怎麽做了,只能参考以前自己修炼的方式给予同等级别的待遇。
从某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很好的大师兄,但绝不是个合格的老师。
回到他们师兄弟与师父共同居住的竹屋群之後,他本想直接回自己的屋内盘坐修炼,却听见从师父的屋里隐约传来一些声音。
是掌门师伯在里面?还是有宵小闯入?释玄立刻提起十二分警惕,本命法器启动,双手悄无声息幻化出来,将一柄剑握在手里,迈着让人无法察觉的奇特步法缓缓靠近竹屋。
然而靠近窗边,透过若隐若现的竹帘惊鸿一瞥到屋内的情况,他的瞳孔不由骤然一缩,彻底僵住了身体。
师......父......?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他在梦中也不敢想像的。
屋内。
紫流花还是发挥了它应有的效果,至少莲愿没有察觉自己的大徒弟正在屋外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将脱下的衣裤整整齐齐摺好放在床边一角,然後一把握住云澜君的手腕,带着手足无措的男人一同倒进了棉被里。
他的声音很轻,「云澜君,可以教教小僧吗?」
淫畜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修长有力,还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几乎要将它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融化,原本就淫乱不堪的身体被主人的气息包裹之後更加难以挽回,前後肉穴一下子吐出大股透明的淫汁出来,竟是这样就同时高潮了。
「呜......」
听见主人的话让它原本被欲望侵蚀混沌的神智清醒几分,教主人怎麽玩弄自己淫荡的身体?久违的羞耻心突然涌了上来,淫畜忍不住呜咽了声。
但是——
以後他就是淫畜的主人了。虽然像它这样下贱的雌畜根本没有选择主人的资格,每一个生物都能成为它的主人、命令它做任何事情。
但是,这个总是坚持叫它云澜君、有些奇怪却十分温柔的人成为了它的主人。
说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遇见主人,心里却有种熟悉又温暖的感觉,彷佛已经和主人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
围绕着身周的淡雅莲香让淫畜的身体微微发抖,一想到这样美好的主人将要对自己为所欲为,即使才高潮过一次,下身的水液还是止也止不住。
它努力回想从前的主人们是怎麽玩弄自己的骚穴,引着那只修长的手摸在湿淋淋的肉洞周围。
刚经历过拳交的穴口还有些合不拢,饱含汁水的骚肉只是这麽摸一摸就好像又要高潮了,原本松软的肉壁受惊似的内缩,夹住了莲愿的指尖不住吸吮着,发出黏腻潮湿的搅动声。
淫畜被欲望浸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显然没办法想到,才用手放入自己体内拿出道具、把自己弄晕过去的青衣僧人显然不是真正的不谙情事,至少肯定对这方面有所了解——
但它已经完全被那句话冲昏了头,拼了命想取悦这个过於温柔又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的主人,那种彷佛在亵渎神明的感觉令它既充满了深深的罪恶感,又为此不可抑制的亢奋,这等矛盾的冲突感将它的感官又带上了新一波的高峰。
「主人......主人......」
虽然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情欲之事,不
', ' ')('过莲愿在凡尘界行走多年,除了僧人身份之外也学习医术治癒需要的病人,再加上一双看透万物的眼,即使没有接触过也断然不用让云澜君来教他如何动作。
然而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含着一丝极浅淡的笑意,温和从容地凝视着男人一边断断续续说着"教导"的话,一边忍着羞耻和欲望带领他的手认识每一个敏感点。
与最开始担惊受怕、惶恐被惩罚的模样判若两人。
「嗯......最後这里是淫畜的骚逼跟骚穴......」
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感觉已经差不多的淫畜急不可耐地往前爬了几步爬出被窝脱离主人的手,再度摆出蹋腰蹶臀的动作。
「最後一步要将您的大肉棒插进淫畜的穴里,无论是骚逼还是骚穴都很耐玩,您尽管用......唔!」
无法忽视的灼热感覆上它的背,意识到那是主人之後淫畜激动极了,然而接下来却不是渴望许久的猛烈抽插,而是一双柔和却有力的手将自己从雌兽求欢的姿势翻了过来,面对面的姿势靠得极近,它几乎能看清那对溺人的琥珀色眼睛表面究竟有多少条纹路。
莲愿手臂一伸,被他们两人的动作弄得揪成一团的棉被在半空中骤然展开,接着缓缓落到他覆着云澜君的身体上,将他们两人盖得严实。
「小僧不习惯白日行淫,请您谅解。」他仔细解释了一句,接着就将下身挺立对准早已做好准备的肉道,抵着恢复紧致的穴口缓缓没入其中。
莲愿闭上眼睛感受这种全新的感官刺激,低低喘息了一声,他睁眼看见云澜君又被刺激得双目翻白,摇着头像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於是伸出手将男人面庞上凌乱四散的乌黑长发稍微梳理整齐别到耳後,同时提醒着。
「小僧要开始了。」
屋内情欲的暧昧氛围浓厚,屋外却是冷风凄凄。
释玄听着屋内属於那人的、被情欲烧灼得微哑的喘息声,只感觉浑身阵阵发冷,失去力气的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抓着窗台慢慢跪坐到地上。
他的眼眶红得厉害,充满血丝的眼中满是翻滚交错的情绪,完全乱作了一团。
释玄已经无法思考现在发生了什麽,就这麽死死盯着师父解下衣衫,和那个不知名的人物交缠着融为一体,甚至体贴地以被掩盖那人赤裸的躯体,才开始缠绵的情事。
那人是谁?为什麽会和师父做这种事?
最重要的是他起反应了,看着师父与其他人做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硬得发疼。
下身激动的反应将一切都血淋淋地剖在他眼前,提醒着释玄自己是个对师父产生难以启齿欲望的下流之人。
这是释玄朝思暮想的一切,也是他痛苦的来源——
早在很久以前,他对师父的感情就不再是单纯的尊敬濡慕之情,师徒的身份让他即便发现这件事也依然保持沉默,更别说师父还是佛子这样的存在,这注定了他这份畸形的欲念将永远见不得光明,只能深埋在心中。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次次杀死这份感情,它却无法真正死去,只是每一次都成长得更加茁壮。
这一切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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