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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释玄而言,莲愿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太多重要的角色。
养育者、教导者、指引者......当他努力抬头仰望、跌跌撞撞追逐着面前高大的背影时,彷佛遥不可及的人总是会刚好停在他能追上的地方,转身将力竭的他拥在怀里,满目平淡柔和的笑意。
释玄发自内心尊敬着这样的师父,期待有朝一日能站到与师父同样的高度,保护着他、也被他保护。
可是,是从甚麽时候不一样了呢?
仅有一墙之隔房间内的两人正做着最亲昵的事,释玄背靠着墙坐在地上神情怔怔,任由声音钻入耳中,分明已经亲眼看见了真相,却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样荒谬的事。
——彷佛只要不去相信,就能连带着忽视他对师父产生欲望的背德罪孽,将一切当作虚假。
他还记得一切的源头,是刚结金丹的时候,一个十分模糊的梦。
梦里锣鼓喧天,释玄感觉自己似乎坐在一个很狭窄的地方,身下的座位一颠一颠不甚平稳,加重了满心的期待与忐忑不安。
......他在期待甚麽?
视野模糊不清,释玄只能隐约透过脸上的薄红布看见周围的情景,是在一个窄轿之内,可他却半点也没生出要揭去这层红布的念头,摇摇晃晃跟随外面喜庆的敲锣打鼓声往前行去。
红布、窄轿、锣鼓声。
刹那间,释玄想明白了自己的环境,他震惊地直接站起来,头撞上轿顶撞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却已经顾不得这麽多,立刻就要出轿去。
这实在和他昨日随师父去凡尘界时无意中看见的凡人婚礼太像了,而自己就是跟随迎亲队伍去往男方家的新嫁娘!
此时的释玄还只是个刚刚迈入金丹的年轻弟子,不如往後那般沉稳凌厉,脸上隐约还有着尚未历练的稚嫩感,遇见这种事只能凭藉本能反应行事。
就在释玄即将探身出去的时候,方轿忽然狠狠颠簸了一下,本就没站稳的身躯顿时朝外跌去。
没有双手能够扶着、本命法器也不知为何无法开启,体内的灵力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那样空荡。变得如同凡人一样的释玄下意识侧身打算用最不容易受伤的地方迎接撞击,然而他却被另一个人接住了,比常人更温暖的体温透过衣衫将他完全包裹其中。
那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笑意,还有些对於释玄莽撞举动的宠溺。
「怎麽这麽不小心?」
新娘的红色盖头下,释玄的脸色因为过於熟悉的音色变了,他的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些甚麽,梦境却在这里戛然而止。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醒来後的他将每一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後抱着他的那人,无论是柔和淡然的嗓音,或者温暖到有些灼人的体温,都清楚指出一个人的身分。
那是师父。
但他却从没听过,师父用那样的语调说话,彷佛——
彷佛将分给世间万物的温柔,都给予了最偏爱的那人。
虽然这个奇怪的梦再无後续,却让释玄窥见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最隐秘的欲望。
最後一刻,他隔着薄薄的新盖头看清了近在咫尺的人穿着的服饰与自己身上的喜服是一对的。
何等大逆不道的孽徒,竟会幻想自己与师父结为夫妻?当时刚做完这古怪的梦,释玄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敢直视师父的眼睛,深怕这个最大的秘密被发现,心里所想也全是梦里的事。
想热闹齐天的迎亲乐队、想师父含笑宠溺的嗓音、想这场未完的......婚礼。
想着想着,就逐渐成为他心中最深重的执念。
再也无法放下。
无论释玄是怎麽想的,屋里淫靡的情事仍然在继续。
空虚的甬道被极度渴望的肉棒填满,与死物都不一样的鲜活刺激让淫畜攀着身上人的背脊尖叫出声,双腿也紧紧缠绕住主人瘦韧的腰。
「哈啊......好棒!主人插进来了咿嗯——淫畜的骚穴都胀得满满的......」
虽然没见过云澜君的腹肌——不、不对,莲愿的思绪忽然中断一瞬。
他见过。
某次听云澜君说话时他看得太过专注,不小心透过对方的衣服见到了全身赤裸的云澜君。若是再接着下去,直接看透骨骼血肉也就罢了,然而当时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惊讶之下移开了目光,将透视的过程中断了。
嗯......云澜君的身材真的很好。
现在努力抬腰迎合他的男人,原本线条分明、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白腻的肚腹,以及丰满得不似正常男性该有的臀部,稍微动一动便颤出层层肉浪,整个人都如同被养在床上的脔宠,从身到心屈服於欲望,成为性爱的傀儡。
莲愿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凝视男人唇瓣开合吐着舌尖喘息、几乎看不出从前清冷出尘的情欲模样,久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不对,低声呜呜着去蹭莲愿的肩膀,满脸净是难耐欲
', ' ')('求之色。
「主人......为甚麽不操淫畜了唔嗯......」
这次佛子很精准地将视线控制在云澜君如玉的肌肤上,而不是往里看见血脉流动、肌理收缩的人体图,否则大概连紫流花也拯救不了他的心如止水。
古语云红颜枯骨,果然有几分道理。
莲愿本来是依照最平稳的速度在抽送着下身,然而他似乎错估了如今云澜君最迫切需要的是什麽,男人并不满足於这样不上不下的平缓速度。
从头到尾他都像是感受不到体内亟欲发泄的旺盛慾火一般,冷静地思考着应该怎麽做才是云澜君会喜欢的。
就在淫畜着急惊慌、认为主人没有动作是嫌弃自己太过淫荡了的时候,主人忽然伸手从他的背後绕过,固定了他的身体,突然开始更加深入的操弄。
「嗯嗯!?呜嗯嗯嗯——」
淫畜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一直表现得十分和缓、甚至缓到让它有些不满足的主人会突然加快速度,肉壁被激烈摩擦的快感在体内炸裂,原本环着主人腰肢的双腿无力再收紧,抽搐着往两侧大开,只能不断用柔软的肉穴去迎接猛烈的进攻,被操得不成形状。
而突然加快速度的罪魁祸首只是眨了眨眼,根本没被自己身下同样增加数倍的刺激感影响,依然用那种从容不迫的嗓音说着。
「据小僧观察,您似乎比较喜欢这样快一些、有惊喜感的样式,所以小僧擅自做出了一些变化,您应该不会介意?」
本来该做出回答的人已经神智不清,只知道尖叫着高潮喷水了,莲愿感觉这就是现在的云澜君表达很喜欢的意思,点点头颇为欣慰。
「您喜欢就好。」
似乎是被越来越激烈的情事感染,原本只是坐在门外发怔的释玄感觉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这让尚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弟子分外不知所措。
即使明白对师父的感情,甚至做了那样荒唐的梦,但或许是受到莲愿教育以及自身严谨守礼性格的影响,释玄从未像现在这样产生情欲,他忍不住露出自嘲的神情,看来自己的罪又更加深了。
不管屋内和师父在一起的是谁,他......都没有资格过问,甚至连光明正大表明心迹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只因他们是师徒。
眼看挺立着的物什迟迟消不下去,甚至一想到里屋的师父正在做什麽而显得更加昂扬,释玄难堪地就想直接将起立的下身压回去,也不管这样做疼痛与否。
然而就在这时,他清楚地听见师父轻笑一声。
「乖。」
这一声像极了从前师父鼓励他时说的话,当释玄回过神的时候,那只由本命法器幻化成的手已经搭在了兴奋的昂扬上头,稍微的碰触就传来阵阵陌生的快感。
「嗯......不......」
他仰起头面色似挣扎又像是享受,矛盾至极的冲突感让释玄莫名变得更加吸引人,他尽量克制着不发出过大的声音吸引到屋内人的注意力,多年隐忍一朝爆发的欲念根本无法克制,释玄红着眼眶无声吸着气,手下动作的幅度愈来愈大。
接着终止。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手上浓稠的白浊,像是没意识到发生了什麽,直到屋内传来同样代表结束的声音,释玄才如梦初醒般,慌忙起身迅速离开了这里。
「呜嗯——」长长的呻吟声过後,淫畜感觉整个肉道都被灌得满满涨涨的,他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呢喃道,「主人好厉害......」
真是对云澜君太失礼了,莲愿想。刚才即将要攀上最後高峰时,男人可怜兮兮红着眼眶的模样让他下意识联想到小时候的释玄,这才没忍住脱口说了声"乖",实在失礼。
说起来,明明两个人的气质不同,怎麽眼眶泛红的时候这麽像呢?莲愿摇摇头,消去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再怎麽说想到释玄也不太好,毕竟严格来说,云澜君已经和他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
将他们两人联想在一起,终归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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