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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接触到云澜君的伤,莲愿直接将人横抱起,看到他因为受惊倏然睁大的眸子,不由想起了曾经救过的幼年兔妖,因重伤只能保持原形的幼兔水汪汪的红眼睛几分肖似此时的云澜君,感觉颇为奇妙。
尤其想到从前的云澜君是什麽模样,再对比现在可怜兮兮的小样子,莲愿不由笑了,微弯的唇角令他整个人像是突然鲜活的山水画,生动明艳,因特殊气质让人下意识忽略的容貌也变得清晰,看呆了在场的另一个人。
兔叽.楚云澜看着忽然展露微笑的莲愿,晕晕乎乎如在梦里,一不注意已经被抱上莲花座。
由於云澜君的面容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就算他的气质和先前有天翻地覆的变化,玄阳宗弟子来都不一定能马上认出这个满脸懵懂、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佛子怀里的人就是他们冷得像块冰的掌门,不过谨慎一点也没错。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莲愿在储物戒里翻了许久,终於在某个角落找出了记忆中的东西。
三品法宝金蝉刹,是一张薄得几乎透明的面具,贴上後就是大乘期大能都没办法发现异状,更别说看出本来的样貌了。
原本这样强大的法宝位居一品之列也没问题,奈何它就是一个辅助性质的特殊法宝,除了这个稍显鸡肋的功能之外就没有其他用途。
戴上之後,虽然还是维持在修真者的普遍水平,但已经和原本摄人的长相相去甚远,绝无认出来的可能。为了照顾云澜君脆弱的身体,莲愿特意将莲花座变大了些,又引着底座生长出一丛丛莲花,让他能躺得舒服些。
被大片莲花包围的淫畜一懵,不一会儿就被粉白色的花瓣淹没了,它吐出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几片莲瓣,表情还有些茫然,就听见待它极好的大人说道。
「累了可以先睡一会,还要两个时辰才会到剑阁。」
很少有人会将飞行法器炼作本命法器,因此即使使用法器全速赶路,要跨越大半个修真界至少也得三四个时辰,更别说普通修士根本没有那麽多灵力可以挥霍。
也只有莲愿这个哪哪都特殊的佛佛子才有办法在两个时辰内横穿修真界。
对普通修士来说,最好的方式还是先使用大城间的传送阵再拿飞行法器赶路,可以大大缩短耗费时间。
然而菩提门和剑阁一个地处极西,一个位於偏僻的北方,一路上连座能建造定点传送阵的大城都没有,不过这并不是莲愿考量的条件,主要他还得和云澜君一起,就这样到大城去太显眼了,也不方便处理一些事。
例如......现在这种事。
虽然出发前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麽,真发现躺在莲花中满脸乖巧的青年呼吸逐渐急促,一张脸晕红得不正常的时候,莲愿还是感觉颇为烦恼。
这在从前是没有过的,感知不到喜怒哀乐的莲愿只能依靠自己去体会广博精深的佛法,没人帮得了他,毕竟佛法千般奥妙都得用心领会,而他却天生无心。
没人料到莲愿最终成为了佛子,就连净恒也没想到,居然是他天天操心的小弟子一声不吭就通过佛子的试炼,成为下一任接班者。
自那以後,莲愿藉由佛门功法的特殊赋予心的存在,逐渐能感觉到人们所说的情绪,他总是能冷静审视自己在其中的位置,时刻省思纠正所犯的错误,自然也没有烦恼可言。
虽然这样的体验很新奇,但莲愿很清楚这会是自己修行路上的阻碍,他需要尽早消除这种感觉。
淫畜可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麽,只知道淫贱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发情了,嚐过昨晚的极致欢愉之後,根本忍受不了如今小小的情潮,呜咽着用头去蹭莲愿的手臂,看上去可怜极了。
比起一天前的担惊受怕,现在的淫畜显然更大胆了些,莲愿的包容和耐心一点点化解了它心中的惶恐不安,虽然距离恢复完全还有很长的距离,但这是很好的开始。
莲愿轻抚着怀里动来动去的脑袋,云澜君有一头看上去就很好摸的墨黑长发,被蹭得有些凌乱的长发稍微用手指一梳又恢复了柔顺。
「大人......」淫畜含糊不清呢喃着,一副既渴望又小心翼翼不敢逾越过多的模样,只敢继续蹭着青衣僧人的掌心。
无人看见的高空中,足能容纳五六人的莲花座飞速掠过,快得几乎化作青色残影,闪烁些微流光的透明结界内是两道衣衫半褪的身影,其中一人几乎缠在另一人的身上,不用任何言语描述都能感受到急迫渴求之意。
「嗯......哈~请您操操贱畜......」
淫畜跪趴在满地粉白花瓣中,努力向後撅着臀部,一双细腻柔滑的大奶压在地面,挤出许多奶白色液体。它在欲望的驱使下明显热情主动了不少,将身後不断流出淫液的肉穴凑到青衣僧人手上,迫不及待吞下他给予的任何东西。
莲愿耐心开拓着已经足够湿润的前穴,从两指慢慢增加到了四指,被调教过的地方毫不费力吃进修长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收缩吞吐完全称得上是名器。
「云澜君,能让小僧进来吗?」
', ' ')('即使再次摄取紫流花的花粉,被挑动的欲望汹涌翻滚着想找一个突破口立刻宣泄出去,莲愿的目光似乎永远都是这般沉着冷静,语气慢条斯理得好似被春药影响的不是自己一般。
得到回覆之後,他才抽出连黏着银丝的手指,挺身没入其中。
「呃哈啊啊——」
淫畜仰起头,感觉空虚的内里被瞬间填满,双手猛然握紧,碾碎的花汁从指间溢出,与身後淫穴相似得惊人。
昨晚的翻云覆雨之後,莲愿与云澜君身下的两口宝穴已经有了绝佳的契合度,随意动作几个来回就能惹得身下人颤抖啜泣不已,淫词浪语破碎着洒了满地。
身体敏感的淫畜撑不了多久就没了力气,它都数不清淫乱的自己究竟高潮过多少次,到後来几乎每下有力的深入都能换来一声哑着嗓子的淫叫以及猛烈的潮吹,交合处湿淋淋溅满了淫水。
它只能放任身体在浪潮中载浮载沉,将一切都交给全心信赖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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