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对这位县令那是深恶痛绝,一看到刘老爷那个恨不得咬死县令的表情,他们是立马感同身受。
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百姓中不管是认识刘老爷的,还是不认识刘老爷的好,在这一刻都跟刘老爷站到了同一战线。
他们虽然没有站出来指着县令的鼻子骂,或者是一群人冲上来叫县令,但是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却是比这两个还要厉害。
要说厉害到哪?那就是根本不用李登策开口去问,更不用县令张口去说,他这些年来所做的坏事,便全部展现在了众人面前,主要是李登策的面前。
这下好了本来准备咬紧牙关死不承认的县令,只好被迫开了口,同时还不忘在心里骂着那些百姓。
至于县令当时说了些什么,刘老爷根本一字没记,反正大概就是些什么我是无辜的,都是这群刁民陷害我之类的话。
反倒是李登策当时说的话,刘老爷到现在为止还记得一清二楚。
他记得李登策一直等到百姓们停止了议论,才第二次敲响了惊堂木。
“县令是各地的父母官,是离百姓最近的官,你们的职责就是替百姓做主。不需要百姓对你们多感恩戴德,但至少不能满腹怨言。”
“今日一看你倒是真让我大开眼界,先是强迫商人大量捐粮,然后你再从中收取好处,到最后拿不到好处,居然直接将人送上刑场。你真当着天下没有王法,只有你一个人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