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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最受欲望支配的。
季斯禹将赤裸的少年压在床褥间时,脑中冒出了这句话。
如果不是的话,他又怎么会没控制住自己,以至于和少年一起出现在了床上。
以浑身赤裸的姿态。
季斯禹压住少年想要环上他脖颈的手臂,同时以腿压住了少年的双腿。
他的目光沉沉,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少年的脸蛋。
“听着,接下来,你安分一些。”
宛舟呜咽了一声,迷迷糊糊听到男人说了什么,也没怎么听清便立刻连连点头。
季斯禹深吸了口气,他的性器早已快胀成了紫红色,已然像只狰狞的凶兽了。
男人艰难地压抑下身体的躁动,紧蹙着眉将手落到少年的小腹以下。
他原本以为,男孩疏解出自己的欲望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却不想这个他以为的男孩是一个双性人。
而且少年需要疏解的途径明显更倾向于那只正在吐露透明淫水的雌穴。
季斯禹干脆略过少年翘起如嫩芽的性器,将目光落到少年的雌穴上。
少年的雌穴色泽是漂亮的淡粉色,没有多少阴毛,阴唇饱满,但整体是小小的,像是没发育完全似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那两瓣阴唇上。因为欲望太久没被满足,那两瓣阴唇微微向两边分开,像是充满了水的蚌肉一般,阴唇中间那条细细的小缝里不断地溢出更多的汁水。
那张小嘴也像是呼吸一般,一张一合的,诱人把什么东西塞进去,比如某种粗长的……
显然少年也在渴望着那样的东西进来,努力向两边打开自己的双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
季斯禹的手指顺着那条细细的缝往下滑,指尖很快就被沾湿了。
小缝慢慢往内凹陷,季斯禹的手指顺势陷入。
“啊……疼……”
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轻呼了一声,面上露出吃痛的神色。
季斯禹哼笑了一声,挺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比了比。
连一根手指都吃得极为勉强的小穴,更别提吃下他胯下这根东西。
他的哼笑声很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少年的不自量力。
还说什么玩坏他,使用他的话,若他来真的,今晚可有少年苦头吃。
那根手指堪堪进入了一截指节,便感到了里面嫩肉层层吸附上来,将手指绞紧。
只是进入了一根手指,季斯禹就完全领略到了少年的身体是如何的紧、湿……
他闭了闭眼,让自己不去想如果将那根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会是如何的美妙滋味。
虽然在手指进入时少年痛呼了一声,但他的适应力同样很强,初步适应以后,他便忍不住小幅度摆动起腰胯,嘴上也开始渴求更多。
季斯禹垂眸看着身下如饥渴小兽般的少年,慢条斯理地将手指往湿滑的甬道深处又推进了一截。
越往甬道深处而去,里面的吸附力就越强,那节手指像是进入了一处深不见底的窄小洞穴,除了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外,还令人生出更多的深入探索的欲望。
季斯禹知道,换一种探索方式能够更快的破开甬道窥见最深处的秘密,但少年人处子地的探索权利,或许更适合给他想给的人,而不是自己这样,在少年神智混沌的情况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不知想到什么,季斯禹冷沉的眸子里流露出了些许暖意,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足以令人愉悦的事情。
指尖很快触碰到了什么,季斯禹不再深入,而是以这个为边界,在少年的窄穴里浅浅抽送起来。
随着他手腕的动作,少年口中的呻吟也愈发婉转动听。
未真正尝过情事滋味的少年,一根富有技巧的手指便足以令他稚嫩青涩的身体做出强烈反应。
季斯禹手腕翻转,手掌覆住少年的阴户,掌根随着手指的抽送动作,一下下刻意磨上少年红肿的阴蒂。
而他另一手则游移到少年的身体上,落到那挺立的樱色乳尖上肆意挑逗。
“啊……啊……!”
少年的呻吟骤然变调,柔韧的脖颈都不自觉往后仰起一线弧度,张开的唇间隐约能看出一截粉舌,勾连着透明的津液。
唇瓣如花瓣般的少年,本身也是如花苞般娇嫩,此刻在别人的手下缓缓绽放,让人轻易便能采撷了去。
浅浅插入甬道的手指骤然被箍紧,少年的身体开始小幅度抽搐着,一股清液从雌穴内喷到季斯禹的掌心里,竟是被手指弄到潮吹了。
少年被激烈到陌生的快感冲击得几乎失声,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白芒,半晌才有其他的色彩。
他的理智稍稍恢复了些许,但很快又被下腹再次卷土重来的热意冲散。
季斯禹抽出了湿得不成样的手指,眼见着少年稍稍平复下来,却没过一会儿,就又重新痴缠上来。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也不知这小孩到底被下了多少分量的药,竟然如此难缠。
', ' ')('他将少年的腿握到手心,下体送出,性器的顶端抵住了少年的阴唇缝隙。
男人摆送了下腰胯,让少年的淫液沾染到自己的性器柱身上,性器的表面很快变得湿滑。
他却不是要将之送入少年的体内,而是以柱身抵住了少年的阴蒂,然后慢慢摩擦起来。
“啊……啊啊……好唔哈……好舒服……”
少年的呻吟重新变得餍足,甚至配合着季斯禹的节奏晃动起臀部。
圆钝的龟头一下下抵上少年的阴茎根部,将嫩芽顶得前后摇摆,像是饱受风雨吹打的小苗。
宛舟一手伸到自己胯下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一边努力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一手抱住自己的一条腿,尽力拉高,将渴求得到满足的雌穴更多地暴露出来。
“唔啊啊……用力……”
少年撸动性器的速度不自觉加快起来。
季斯禹见此,知道少年即将射精,便干脆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肉棒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随着男人的动作狠狠摩擦过少年软嫩湿滑的阴蒂。
阴蒂被粗大的性器捻磨挤压成各种形状,神经密集的地方被这么刺激,少年很快绷紧了身体,尖叫着射精。
他的穴口快速地翕张着,季斯禹不仅没有因为少年射精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快地磨起少年的阴蒂。
很快,少年的雌穴也同样达到了高潮,新一股淫水自甬道内喷出,射到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眼见少年终于得到了几分满足,脸上的表情也像是餍足的猫儿般,季斯禹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他自身到现在却都还没发泄出来,他正想起身自己去解决,就被少年主动抬胯,用软穴蹭他龟头的动作刺激得险些丧失理智。
龟头甚至已经陷入了一点点,正正好抵在那穴口,只需要稍微用力,沉下身体,穴口就会被硬挺如铁的肉棒强行抵开,无论少年受痛后怎么哭求都难以改变。
龟头会撑开甬道内壁,顶破少年的处子膜,直直地抵上少年的宫口。
看少年的模样,那内部的宫口必然是狭窄的、没发育好的,只需要他稍稍用力顶一下,少年就会痛得落泪,哭求着让他退出去,颤抖着身体被他肏到潮吹。
他的精液会被射入宫腔……
季斯禹粗喘了声,强行压下自己的想法。
但对勾起他这些绮念的少年,自然是要给个教训。
季斯禹将宛舟翻过身去,不顾少年的挣扎强行拢住了少年的双腿。
一如少年此前说的,使用他。
使用他纤长的双腿,娇嫩的脚掌,柔软的手心……
除了没有进入他,男人将过分的事情做了个遍。
天色堪堪亮起的时候,男人对着少年的胸口又射出了一股精液。
而此刻的少年眼角带泪,身上带着些淤痕,尤其是双腿上的指印更是分外清晰。
他的胸口、小腹、腿间、脚掌、手心……都是凌乱的精斑。
看着这样的少年,季斯禹抓了把头发,或许是欲望发泄出去后,理智终于占据了上风,他难得感受到了几分良心的谴责。
他将少年带去浴室清理,期间少年都是昏睡中的状态。
季斯禹一腿曲起,给自己点燃了一支事后烟,朦胧的烟雾与明灭不定的火光为这个荒唐的夜晚划下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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