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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舟今天放学去“玩具店”晃了一圈,又带了些有意思的小玩具满载而归。
他纤瘦的手指轻轻扯着书包的袋子,看起来像个青春洋溢的学生。任是谁也想不到这个乖学生的书包里不是纸笔书本,而是满满一书包的性玩具。
他如往常一样去开家门,想着爸爸也会向以前一样出来迎接自己,问自己上学累不累,自己就跟他说很累,需要爸爸来帮自己放松一下。
之后自己就拿出书包里的小玩具,让爸爸一个一个和自己玩。
宛舟还想起小时候家里有个小房间,是他的玩具房,里面现在堆放了许多他小时候的玩具还有一些杂物,他可以把那个小房间收拾出来,放进去他现在喜欢的“玩具”,和爸爸一起玩。
但他一打开门,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
客厅里没有他爸爸的身影,而卧室里则有着压抑的哭泣和呻吟,但断断续续的并不清晰,像是嘴里塞了什么东西,闷闷的。
难道爸爸今天在家一个人玩起来了?
想到这里,宛舟就忍不住有些兴奋,这样骚的爸爸他好喜欢。他又想到书包里的小玩具们,今天一定可以让爸爸很满足的!
快速向着卧室走了几步,宛舟却听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压抑着有些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这个声音绝对不会属于宛央。
脚步只是稍微一顿,宛舟就立刻向着卧室跑去,一把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的闷哼呻吟和抽泣声立刻自敞开的门中迎面扑了过来。
只见一个男人浑身赤裸地跪坐在他和爸爸的床上,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臂弯里则架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随着男人不断挺进的动作无力的摇摆着。
男人他从背影看不出是谁,但那两条腿宛舟却极为熟悉,这段时间被他日日抚摸过,有时还会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双腿的主人则会求他快一些,用力一些,肏进双腿之间的地方。
手里的书包“啪”的一声砸到了地上,床上的两人却做得过于激烈,急促的啪啪声完全将这一声淹没,甚至他的脚步声也都被遮掩。
茫然只是短短的一瞬,怒火和委屈迅速地袭上了他的心头,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大脑一片空白,宛舟低头拎起书包,奋力抡圆了手臂,书包狠狠地砸到了床上男人赤裸的背上。
“王八蛋,从我们的床上滚下去!”
季斯禹猝不及防被这么从后砸了一下,口中闷哼了一声,即将射精的欲望骤然被打断,性器在宛央雌穴里吐了一小股精液,而宛央则恰好达到了高潮,已经射过很多次的性器软软的,徒劳地再溢出一点清透的液体,胯下一片狼藉。
书包拉链不知勾到了哪里被划开,书包口半敞落到了床边,宛舟也顾不得。他这时也看到了宛央的模样,脸上满是泪痕,口中塞了一条明显属于男性的黑色内裤,双手被一条皮带绑到了头顶难以挣扎,身上红红紫紫的好不可怜。雪白的椒乳上更是有几个鲜明的指印。
而被蹂躏得最惨的则是宛央的雌穴,红红的媚肉外翻出来了一点,颇有些无力的吸附在一根插入其中的粗大阴茎上。
阴茎根部阴毛浓密,隐约能看到囊袋都抵到了穴口,两人交合的地方凌乱地粘连着许多或浓白或清透的液体,泥泞又粘稠。
宛舟的大脑再次嗡的一声,脑中蓦得出现一个词——“入室强奸”!
怒火让他冲动地再次对男人发起了攻击,却被男人轻易地制住了动作,一起压到了宛央的身边。
动作间性器从宛央的雌穴里滑了出来,宛舟定定地看着,看着那根紫红色的陌生性器从爸爸的穴里滑出,从那个原本只属于他的隐秘甬道里出来,暴露出完整的粗长狰狞模样。
宛舟眼眶一热,下意识委屈地想窝进爸爸的怀里,就被那个入室强奸的男人压住了肩膀,上半身陷入了柔软的被褥里。
于是他也就被迫和男人对上了视线,却愕然地发现这个男人自己曾经见过,就在那个混乱夜场的洗手间,这个男人将自己从混混的手下救下自己,抒解了他身体的欲望,却又没真正进入他。
而季斯禹显然也回忆起了什么,看着宛央那骤然变化的脸色和疯狂摇头的动作,又想到了宛舟进来时喊出的那句“从我们的床上滚下去”,原本对着宛舟复杂的情绪也化作了针对性的火气。
“怎么,他就是你的小情人?”
宛央眼里再次有晶莹的泪水打转,想说什么却都被口中的布料捂住。
宛舟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宛央,又看了看季斯禹,不过他此刻认定季斯禹不是什么好人,立刻呛声道:“对,我就是他小情人,所以你赶紧从我们家滚出去!”
他想好了,这个人只要一走他就立刻报警把人抓起来!
季斯禹气笑了,浓颜的脸庞上露出的冷笑都有几分蛊人。
他无疑也想起了自己在哪见过宛舟,此刻看着宛央格外担心这个小男生的样子,嫉妒愤怒混杂到一起,一时间有了莫名的报复心。
“你
', ' ')('做什么!”
宽松的裤子很容易就被拉扯下来,秀气的性器缩在一起,粉粉嫩嫩的像只小雏鸟,一条细细的缝就在性器的下方,隐没到紧闭的双腿之间。
这个入室强奸的男人力气实在太大,宛舟怎么挣扎都没能阻止自己的裤子被一起扯掉。
“王八蛋!混蛋!强奸犯!!!”
宛舟骂声不断,急得声音里都快带上哭腔了,还是被男人有力的腿顶开了膝盖。
双腿被迫向两边分开,露出其间的粉白雌穴。
在宛央惊怒哀伤的目光下,季斯禹的手指拨开了合拢的漂亮阴唇灵巧地钻了进去。
之前隐约摸到的处子膜俨然不见了痕迹,季斯禹面色阴沉地笑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小情人以前可在我身下躺过。”
宛央的表情化为震惊。
宛舟则僵硬了身体,视线都不敢往爸爸那边看去。
“被人下了药,下面这张小嘴水流个不停,哭着求我……使用他。”
宛舟的雌穴初始时还有干涩,被季斯禹的手指揉搓了几下内壁和阴蒂,就开始分泌起淫液来,没多久就将季斯禹的手指打湿。
宛舟只想把自己埋进被褥里,脸偏到另一边去,脑子里也跟着季斯禹的话自动回忆起那晚的情景了似的,原本还有些断片模糊的记忆随着那些话慢慢补全。对季斯禹玩弄他的动作也骤然失了抵抗的心思。
他现在只想要爸爸别看自己。
“不,你别说了!”
宛舟想挣扎,想狠狠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一顿,那些动作却都被强行禁锢住。
爸爸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不乖的孩子,在外面,还是个小淫娃,会不会露出对自己失望的表情……
越想他的眼泪就积蓄得越多。
季斯禹就在他的胡思乱想里粗暴地进入了他窄小的雌穴。
宛舟的唇色一下子苍白了,疼到发不出声音。
男人的性器比宛央的和那些性玩具的尺寸都要大一些,连宛央的雌穴吃得也勉强,肏到后面甚至有了血丝,更别说是雌穴更为娇嫩的宛舟了,几乎是立刻就见了血。
季斯禹看着宛央的眼泪一下子流淌了下来,看他哭得很凶,浑身挣扎着想要解开束缚,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心中升起了隐秘的快意。
“爸爸……”
宛舟的声音飘飘忽忽的让人听不清,哭得和宛央一样凶。
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强行撑开雌穴的内壁,比那天被失控的玩具侵入还要让人恐惧。
但某种极端的快感在这样近乎饱涨的刺痛中滋生。
男人的性器很长,每每能顶到最里的位置,几乎顶进宫口里面去,宛舟甚至怀疑那根性器要顶到子宫最里面的内壁,让他小腹酸软一片,极端得连疼痛都渐渐被忽略。
“爸爸呜……好疼……”
口中的布料终于被吐出,宛央的眸底已然通红一片。
“季斯禹!他是你亲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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