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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哼……”
宛央的双腿跪在马桶盖上,正经的西装裤褪到了腿弯的位置,小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着肉臀,饱满的臀在这样的包裹下愈发显得肉感十足。
内裤雌穴的位置被卷起向一边拨开,半遮半掩地恰好露出一张水流个不停的小嘴,一收一缩地咬着紫红的狰狞肉棒。
宛央的身体被顶得耸动个不停,一手扶着白色的瓷砖墙壁,一手扶在马桶上。
漂亮白皙的胸腹从敞开的衬衫的暴露出来,两只圆圆的乳房受重力的影响坠下来,随着季斯禹肏弄的频率晃动个不停。
季斯禹抚摸着宛央的臀,顺着他的臀缝往上滑,摸过硬硬的尾椎骨,微微下陷的脊柱,然后在摩挲到蝴蝶骨时方向一转,兜住了一只漂亮的椒乳。
绵软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季斯禹曲起了一根手指,指尖轻轻抠弄乳孔,时不时捻起那枚乳尖揉捏轻扯。
“啊哈……”
一声没抑制住的呻吟从宛央的双唇中泄露出来。
季斯禹却突然轻轻地“嘘”了一声,宛央下意识地又咽下了吟叫。
“你听,好像有脚步声……是不是有人来了?”
季斯禹这么说着,肏他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听……脚步声好像越来越近了……”
宛央隐忍得眼眶都红了,他其实什么都没听见,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听了季斯禹的话,那所谓的脚步声好像也响在了他的耳边。
季斯禹勾着唇,一边挺腰摆胯,一边时不时地抬起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瓷砖地面,皮鞋和地面相碰,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足够宛央听清一些。
宛央顿时慌张起来,这里是公司的洗手间这件事在他的大脑中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
他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还想要继续仔细听一听,那脚步声好像又消失了,耳边“啪啪啪”的声音反而格外分明,每一声都清楚明白,伴随着隐约的水声,咕叽咕叽地被搅弄个不停。
他的心脏都完全提起来了,季斯禹偏偏还压着笑继续逗他:“脚步声好像没有了……”
“小央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听到了隔间里的动静,然后偷偷地进来,现在不知是不是躲在旁边继续听呢?”
宛央不由地跟着季斯禹慢条斯理的话想象起来。
就在刚刚他们忘情地交合,他被季斯禹肏得淫液横流,呻吟难耐的时候,有个原本想要来使用洗手间的人走了进来,听到了隔间里奇怪的动静,于是放轻了脚步声,偷偷地向着他们这个隔间的位置走来。
那人离隔间应该很近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那道脚步声好似就在耳边呢?
后面脚步声又消失了,那现在那个人在干什么?在隔间外继续听着他们的动静?甚至就躲在隔壁的隔间里……
越是想象思绪越是混乱,晶莹的眼泪随着他羞耻情绪的不断升腾在眼眶中堆积。
纤长的眼睫再承受不住泪珠的重量,那滴泪水“啪嗒”一声落到了手背上。
“不、不要了……不可以……斯禹……唔啊……!”
只要一想到这个洗手间里可能有另一个人正在暗中窥伺着他们,哪怕他们此刻是在隔间里,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们具体的交合画面,宛央也恐慌得不行。
季斯禹却故意似的,肏弄得一下比一下重,肉体的拍打声变得沉闷又短促。
粗长的性器顶端几乎每一次都深深地干进了宛央的宫口。
“那个人……偷偷躲起来可能在干嘛呢?会不会在听着我弄你的声音……然后一边幻想一边自己弄?”
季斯禹说话的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凑到了宛央的耳边,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似的。
他的手掌正揉捏着那只椒乳,将之揉成各种形状,软肉被挤压得从季斯禹的指缝间溢出。
“别……别说了……”
宛央的呼吸凌乱得不行,泪珠愈发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落下来,脸颊到耳根一片通红,也不知是因为身体情欲还是因为心中羞耻。
他想要阻止季斯禹说话,可是因为背对着季斯禹的原因,全然没有阻止的机会,只能无力地承受来自对方的狂风暴雨。
他难耐得不行,季斯禹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宛央的紧张情绪全然通过了身体表现了出来,最直观的就是他那张咬得死紧的雌穴。
里面的滑腻淫水汹涌地从“泉眼”里流出,让阴茎在雌穴中的进出顺畅了一些,媚红色的肉壁紧紧吸附着性器,在其抽出时被带出了一小截,又很快被带回里雌穴里。
两瓣饱满的阴唇被向两边顶开,白嫩的表面被淫水打湿。
一部分淫水滴落到宛央身下的坐便器上,一部分则被内裤的布料吸收。
若将那一小块布料脱下来绞一绞,定能绞出许多水。
快感的来袭避无可避,纵然宛央不住地压抑自己,还是在高潮的那一刻尖叫出声,回荡在这一处小小的隔间里。
', ' ')('宛央浑身颤抖,泪水更是失控奔溃。他一边想要压抑自己,却难以抵挡身体被欲望支配。
心中的恐惧和羞耻感在一刻达到了巅峰,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他的理智掌控。
他感受到自己的雌穴内壁都因为高潮神经性抽搐起来,于是里面的粗大性器的存在感就格外明显,他甚至能通过敏感的内壁隐约感受到性器表面凸起的恐怖青筋。
他的性器被紧紧地裹在小小的内裤里,布料的表面却很快湿透了,那是因为他的阴茎在一小股一小股地射精,小小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吸收这些液体。
里面湿乎乎地兜了一团。
季斯禹感受到身下人腿根打颤抽搐,立刻加快了抽送,更快更急的动作延长着宛央的高潮。
季斯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在宛央暴露在外的肩颈上,动作柔柔的,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完全不像他胯下的性器那样凶猛。
一股自雌穴深处喷出的热流兜头浇到了性器的顶端,季斯禹被这样一刺激,终于掐紧了宛央的腰肢,将性器抵进最深的位置,阴茎埋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开始射精。
季斯禹不轻不重地咬在宛央圆润的肩头上,许久之后,两人开始各自平复呼吸。
在这样的喘息声中,宛央的抽泣声也渐渐明显起来。
季斯禹的手往前一探,抹了一水的泪水。
“呜……”
季斯禹心头一紧,匆忙抽出疲软的性器,搂着宛央的腰将人转过身来。
只见宛央早已哭得脸颊通红,眼眶也可怜的红了一圈,纤长的眼睫被打得湿乎乎的,一缕一缕地黏到一起。
“小央,别哭……”
他抬手去擦宛央脸上的泪痕,那泪水却流不完似的,彻底让季斯禹慌了神。
宛央却依旧不敢哭得太大声,这隐忍压抑的模样看起来愈发可怜了。
“我错了小央……洗手间里没其他人。”
季斯禹蹲下身来,自下往上地看着宛央的脸。
宛央心里虽然还是生气,但听到他这句话还是松了口气,又担心他编谎话来哄自己,带着泣声地问道:“那脚步声……”
季斯禹心里又怜又爱,却又忍不住笑了一声,恶劣得不行。
他像之前那样抬起脚尖在地面有节奏地点了点,发出宛央之前听到的“脚步声”。
宛央脸颊更红了,气的。
“你……!”
“别气别气。”季斯禹捧着他的脸颊小心地亲了口,“你太可爱了,我总忍不住逗你。”
他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你都不知道,你紧张的时候……那里就会咬得特别紧,真是……要把我夹死了……”
宛央羞涩地移开了视线:“那你也不能在这种地方……”
“不刺激吗宝贝?”季斯禹托着他的脸颊,咬字清晰,“我一见你,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待在你的身体里,甚至不想管地方是哪里……”
宛央眸色水润,轻轻地推了他一把:“那……那现、现在弄完了……我下午还要工作……”
“对了,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季斯禹一边回答他一边扶着他的腰准备帮他起身:“来做个收购。”
宛央还来不及惊讶,就被季斯禹亲昵地蹭了蹭鼻尖:“想和你谈个办公室恋爱……”
宛央呐呐说不出话,但想到以后可以和季斯禹一起,又有些隐秘的开心。
他顺着季斯禹力道站起身来,没想到起身后宛央反而僵直了身子,缩在季斯禹的怀里不敢动弹。
“怎么了?”
宛央咬紧了唇瓣:“流、流出来了……”
他想抽几张纸巾擦一擦,季斯禹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他耳根脖颈都红透,却还是没有拒绝。
于是季斯禹揽着他,脱下了他的内裤卷成了一团,动作堪称细致地将卷起的一小片布料塞进了不断流着精液淫水的雌穴里。
之后季斯禹又将之前弄下来的裹胸给宛央穿上,穿好后还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乳尖上啃咬了一口。
宛央的乳尖还红肿着,隔着薄薄的裹胸还隐约能看到性感的激凸,弄得季斯禹蠢蠢欲动的。
宛央眼疾手快地拉上了季斯禹的裤子,并警告道:“不可以了……”
季斯禹难耐地去蹭他后臀:“那什么时候可以?”
宛央视线低垂,在季斯禹的厮磨下才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回、回家……”
季斯禹喘了一声,终于暂时放过了他:“真想时时刻刻都不和你分开。”
宛央没有说话,两人走出隔间,宛央才发现洗手间的门被锁上了,门口还挂了维修的告示牌。
他便又想起了之前季斯禹故意逗他的事情,没好气的瞪了季斯禹一眼。
那一眼似娇似嗔,勾得季斯禹又亲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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