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运动好比用手剥开死命贴合的珍珠蚌,上下蚌壳夹得紧紧地,而阮琛却要硬生生地把珍珠蚌掰开,然后顺着那个缝把手指给伸进去。
那过程,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满满的都是生涩的疼与决堤的羞意。
赵钰宁鬼点子第二条:忍!只有珍珠蚌壳里的蚌肉从干涩的状态变成水灵灵的模样,且蚌壳不紧不松正好撬开成一个完美的缝隙的时候,如此成熟的珍珠蚌才更加引人采撷。
被赵钰宁洗脑的阮琛,蹙着眉头,感受着蚌壳被撬开的疼痛,壳子里的嫩肉接触到湿润滑溜的手指,并不会第一时间就从干涩的状态转变为水灵灵的湿润模样。
那个过程格外的缓慢。直到撬开蚌壳的手都开始发酸发麻了,手指一进一出之下,干涩的疼痛依旧让阮琛发抖。
蚌肉在蚌壳里一直都是娇养着的,这第一遭被撬开了蚌壳,被揪着蚌肉开始上上下下的活动,那个滋味,自然不好受。
当傅鹤轩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瞧见的便是朦胧夜色下,一个裹在被子里的球在窸窸窣窣地耸动着。
待走得靠近些了,床头月光正好撒到的那一小块地方,在阮琛猛然抬头的时候,落在了小家伙眼尾上。
这一抹月色照亮下,阮琛上挑的眼尾含着半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那处泛着微微的红,睁眼眨眼一瞬间,眸光流动。
赵钰宁鬼点子第三条:撩人!眼神、肢体、声音,怎么放肆怎么来。
“帮帮我。”阮琛虽说实践经验为零,但他好歹也是偷偷看过不下于百本的黄色小本本,那些个被写入本子里的情节,早就在阮琛脑子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记忆。
这不,只要场景合适,那话本本里放肆又大胆的话也从阮琛嘴里猛地蹦了出来。
那一声“帮帮我”,配上那含泪的泛红眼角,就宛若惊雷,在傅鹤轩面前炸开。
一瞬间,身上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起来,热意一层一层的席卷而来,直接汇聚到某个挺起的地方。
赵钰宁鬼点子第四条:勾引成功后,躺平享受就好。偶尔可以煽风点火。
当一阵天昏地暗到来,整个人陷入了软软的被窝里后,听着耳边那个粗粗的喘气声,阮琛琢磨着他应该已经进行到第四条了。
没等小家伙脑子里的羞涩与不安紧张冒出来,傅鹤轩带着温热与粗糙感觉的手便开始抚摸起了整个珍珠蚌。
这个来自深海,如同遗珠一样的珍珠蚌,从没有感受过如此点火一般的抚摸,当即整个蚌身都颤抖起来。
被撬开的蚌壳,露出的那个缝隙也开始一缩一缩的,有珍珠蚌的精华开始从缝隙里流出。
耳边是傅鹤轩一身轻笑,旋即就是耳垂那传来湿漉与温热的感觉。牙尖的碾过带给阮琛别样的快感,那感觉细细绵绵却分外折磨人。
身下的这个小东西,是傅鹤轩爱惨了的宝贝。
当那宝贝因为他双手的游走开始充分染上粉色的时候,傅鹤轩低头吻去了宝贝眼角的泪。
淡淡的咸味入口,傅鹤轩低声说道:“我要进来了。”
这是一个格外吸引人的讯息。蚌身颤抖地愈发厉害起来。那用手撬开的缝隙完全容纳不下傅鹤轩专门用来撬开蚌壳的工具。
当那圆长的工具抵在蚌壳上时,许是太过紧张,上下蚌壳一翕一合地,给工具的进入造成了极大的阻碍。
“放轻松,宝贝。”傅鹤轩轻轻拍着阮琛的臀部,等待着这个小东西放轻松。
他没急着直接上工具,而是先用手指在蚌壳缝隙处划着圈儿,待那里松泛了些许后,傅鹤轩才继续用上了他的大物件。
自己动手与躺平了任由傅鹤轩动手,那感觉完全不同。
当大物件在蚌壳缝隙处徘徊了些许,最后一个提身猛地戳入时,阮琛感受到了火热进入身体,旋即便是疼痛与快感交织。
那股子复杂的感觉直接把这个初尝荤腥的小东西刺激地失了魂,只能长大了嘴巴,但所有声音都被卡在了喉咙口。眼神也开始迷离涣散。
蚌壳内部是湿软又温热的地儿,也格外的适合开耕。工具在手,傅鹤轩开始“噗嗤噗嗤”地干起了活。
工具与蚌壳蚌肉的摩擦,让热意如同海浪层层叠叠地把阮琛席卷。那蚌肉很快变得湿软,不可控的颤抖与泛出蚌壳的精华,这些无一不在彰显着工具的厉害。
当蚌身整个开始抖动起来,傅鹤轩猛地握住了蚌壳释放精华的另一处出口,这致命的一按,让阮琛的惊呼高亢起来。
命根子被按住,命根子下的暗潮涌动都被封锁在了狭小的通道里,阮琛如同鱼儿甩在岸上,翻滚扭动,却毫无挣扎的力道。
“我,我要。”带着喘息的声音也含了几分沙哑。
吻去小家伙眼角不断流出来的泪,傅鹤轩的吻就落在了阮琛唇上,细细密密地安抚着这个,身处在快感达到巅峰即将释放,却又无法释放的小东西。
“乖,和我一起好吗?”
“好。”
一声好,让工具的进出变得更加大力与快速起来,珍珠蚌壳里的蚌肉已经颤抖地如同水一样瘫软。然而无论珍珠蚌现在多么的凄惨,工具却毫无减速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