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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孩子还是没能立刻走掉,先是被关在家里,美其名曰让他休养。到了后来,陆如琢摆出一副公事公办面孔,高高在上地和他说,孩子要母乳喂养,不然日后容易出现免疫力问题。楚凊本来不想理他,但到底还是觉得亏欠了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不应该成为这段畸形关系的牺牲品。
??楚凊也不是没有抗议过,晚上抱着宝宝早早地睡下了,再晚些时候陆如琢也理所当然地躺在他旁边,把人揽到怀里轻柔地亲后颈,楚凊像是猫儿一般在床上张牙舞爪地闹,却又不敢弄出什么大动静,怕把宝宝吵醒。
??“别碰我……”低声警告陆如琢,咬人也不疼,在陆如琢摸过来的手背上咬一口,留下浅浅齿痕就算是反抗了。
“别乱动,我就抱一会儿。”把人强硬地摁在怀里,去揉软乎乎的乳,最近楚凊涨奶痛得厉害,总是要让陆如琢抱着哄很久,手托着饱胀的小奶包,用虎口去轻轻按压,稍微用力一点都要叫疼。旁边的陆少沂饿狠了也哭,怀里的楚凊也在小声呜咽,只能一大一小都搂过来,陆少沂一挨近楚凊就本能地张嘴去吸吮,楚凊被含得疼了也不推开,只是可怜地掉眼泪。
“忍一会儿宝贝,不哭了啊。”他心疼得极了,楚凊身体娇嫩得要命,乳尖被含得又红又肿,就算不喂陆少沂母乳的话也要弄出来,总得疼上一阵,看着小孩趴在床上无助地哭,他承认自己拿这个理由把人拴在身边的确下作,可是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白天是难得的喘息时间,陆如琢怕人跑了,本来想把趁楚凊睡着把人带到办公室里去,清晨抱着下楼的时候,楚凊就醒了,死死地扒着门不松手,一碰就像只惊恐的小兽一样瞪着眼睛看人,说什么都不愿意跟陆如琢一起过去,一想到当时在办公室待着的那段时间,他就害怕得发抖,拼命安慰自己已经过去了,但是那种黏腻湿热的触感时至今日还在缠着他。晚上也不让陆如琢碰自己,一旦越线就尖叫着往角落躲,好在陆如琢目前只是亲亲摸摸,虽然每晚都必定要抱着楚凊躺在一张床上。
就这样一直拖下去,等到某天晚上,被掀起裙子分开双腿的时候才知道惊慌,哆嗦着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人强硬地打开了身体,一根粗粝的手指进到干涩紧致的穴里,被人侵犯的痛让楚凊掉了眼泪,他大哭。
“你找别人,你找别人。”他哽咽着去推男人的手,“我不要,我不要了。”
“你在这我为什么要找别人。”每天晚上香香软软的抱在怀里,忍了这么久也是个头了吧,看着楚凊穿着吊带睡裙光着脚在家里乱晃,光滑布料裹着柔嫩的身体,早就忍不住,怕又把人吓到。刚喂完奶,把宝宝放在旁边的小木床上,还没转过身来就被压在床上,腰塌下来小屁股翘高了,摆成一个挨肏的姿势,包着肉臀的白色内裤被一把扯下来扔到床下。似乎是惩罚他的不听话,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屁股上。位置也选得微妙,恰巧可以触到微微湿润的女穴,落下时候听到楚凊可怜巴巴的哭吟,尾音又带了一丝媚,许久不曾承欢的身体敏感得紧,多摸几下就湿淋淋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张小嘴,屁股扭着想要躲避抚弄。
“我不要,你不要碰我!”嘴唇被咬得发白,楚凊害怕极了,陆如琢又这样,总是这样子,“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说生完宝宝就放我走的。”
“凊凊难道想让宝宝没有妈妈吗,多可怜。”男人似乎清楚他的弱点,专挑这样的话来让他难过。
“我没有……”明明是陆如琢,他赌气地想,怎么最后他就成了恶人,“你答应我的……”像是哀求了,眼眶里的泪珠子滚落下来,脸埋下去打湿了枕头。
陆如琢只是亲吻着他,性器埋入身体的时候,楚凊像脱水的鱼那样抖了一阵,久违的快感袭击了神经,他绷紧了脚背,被深深浅浅捅了一阵就呜咽着高潮了,湿漉漉的眼失神地望过来,可怜得要命。
等陆如琢把人抱在身上往上顶的时候才有反应,这个姿势进的深,轻易地就顶在宫口处磨,穴里被磨久了就又湿又软,褶皱都潮热地吸着阴茎,穴口被肏成软烂的红色,腿根那一截子白嫩的皮肉也被蹭得发红,楚凊歪歪斜斜地坐在他身上,被性器顶得摇晃,像暴风雨里迷失在海中的小船。
去含住胸前跳脱的乳,还有一股腥甜的奶味,本以为被陆少沂吃干净了,再用力吮吸一会儿又有液体从乳尖涌出来,楚凊睡前被陆少沂咬疼了又要被陆如琢咬,急得去推陆如琢,柔软的手指无力地搭在陆如琢的脖子上,不像是推拒,倒像是迎合了。身下动作不停,顶进藏在身体里的小肉壶,被撑成裹含性器的一个合适大小的肉套子,楚凊在顶进去的那一瞬就潮喷了,湿滑的体液粘糊糊地从连接处涌出来,高潮之后的身体愈发敏感,楚凊想要立起身体从陆如琢身上下来,被掐住腰按了下去,听到楚凊崩溃哭叫,竟是又出水了。
“混蛋,好过分……”一口咬上陆如琢脖颈,像是被逼到极点了,红肿着眼。他真的小,虽然已经做了一个孩子的母亲,但还是觉得小,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这个时候才有微弱愧意,
', ' ')('想要搂着好生疼爱。
“你骗我……你又骗我。”埋在颈窝里哭,声音低低,陆如琢凑近了去听,听到楚凊含糊不清地呜咽,是在控诉,眼泪止不住一样地往下落,陆如琢发现怎么哄都哄不好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次是真的伤了小孩的心。
楚凊不肯再说些别的了,只是重复着那句,“你骗我。”沙哑着嗓子,听得人心里发酸,陆如琢抱着他去浴室的时候也不说话,就是安安静静地,像是接受事实一样,陆如琢一开始只是以为把人累着了,过了几天才发现不对劲,楚凊还是那样,乖乖地让人抱,却不肯再张嘴和陆如琢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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