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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镜头里面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控制器，一只手按了最中间那个红色的键。
前边在货架上挑物品的青年整个人抽搐了一下，扭头笑骂，“你干嘛呢？”
回答他的也是一声嬉笑，“干你呢！”
但是镜头里面没有其他人入镜，还是只有刚才那个样貌俊秀、身材高挑的青年。
“说真的，你应该去染一头金发试试，你五官立体，染金发好看。”
染金发吗？刘桐稍微一晃神，但立刻被身体里面更磨人的振动拉回来了。
“像你一样一头金毛吗？”刘桐已经做不到若无其事了，他咬了一下嘴唇，看上去特别惹人疼。
“赶紧给爷关了。”
“别啊，好不容易你才同意，要玩够本才过瘾啊……”
镜头里的青年手已经扶上货架了，边上有顾客走过来，他又赶紧装得泰然自若，喘着无声的粗气假装在浏览商品。
2
米色的沙发上，刘桐手随意地搭着，两腿叉开。
两腿之间，有一个高大的男子在吞吐着他的性器。
“再吞得深一点呗……欸，对……”刘桐舒服得发出颤音，抓着男子头发让他埋得更深入，自己也随着男子吞咽的动作重复着挺腰的刺入动作。
“舒服吧？”男子抬头，戏谑地问，“让你更舒服一点。”
刘桐的双腿被拉着抬高抵上沙发后背，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为了加强气氛，吮吸他下身的男子故意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刘桐的手抓住沙发布，腰腹在颤动。
男子在给他做深喉，每一次吞吐都是极致的享受。
刘桐现在这个姿势其实是有些滑稽的，但是他根本没有余力理会，只想着怎样才能更爽一点，怎样才能更酣畅淋漓地射出来。
“操……我操……”
“应该说操我才对。”
刘桐身体绷紧，脚趾头并拢，脊背弓起。
男子站起来，一抹嘴：“小骚货。”他一掌拍在刘桐白皙的臀瓣上，“接下来该让我爽了。”
自始至终，男子只露出后背。但是刘桐的正脸却是清清楚楚。
不过听声音，男子和先前那个拿着黑色遥控器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3
床铺上，刘桐的脑袋抵着床铺，屁股高翘着，就是俗称的母狗求欢的姿势。
壮实的裸身男子掰开他的臀瓣，压在他的身上，腰部一下接着一下没有停顿地撞击。时不时还扇几巴掌臀部，一个接着一个的手印叠加在一起，形成一块红色的印记。
刘桐的声音里面已经带上喑哑的哭腔，他哆嗦着：“松开啊，松开。”
男子的大拇指按在他的马眼上，没有让他射精。
“小骚货，你是谁？
“我是你的小婊子……拜托，让我射。”刘桐的脑袋磨着床垫，难以自控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
男子松开手，刘桐满脸是泪，但终究是畅快地射出来。很快他就被翻过身，男子站在他面前，撸着阴茎，白色的浊液“噗嗤噗嗤”地全部射到了刘桐的脸上。
“来，啜干净。”男子用阴茎拍打刘桐的脸颊，“肠肉都给我操出来了，你这样回去能合拢吗？你老公那里要怎么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刘桐躺在床铺上醒神。
男子的阴茎还在他脸上戳，刘桐嫌恶地皱眉头，别过脸：“拿开，恶心死了。”
4
晚饭原本是想随便在外面解决的，但是云姐打来电话说戚先生回来了，让他早点回来。
刘桐挂了电话，觉得有点儿嘲讽。
戚长生和他是合法的夫夫关系，可是就连亲自打个电话叫他回去他都懒得。夫夫做到这份上，有意思吗？
刘桐明白他会有今天纯粹是自作自受，原本戚长生只是一个小兵，在兵营滚两年出来后就普通的一人。是他垂涎对方的相貌和身材，威逼利诱要对方和自己登记结婚。后来他集所有资源助戚长生步步高升，一直升到他现在这个完全不需要倚仗他的位置。
其实这样说不对，第一年的升迁是他在背后拼命找关系使劲，第二年有个有权有势的老头找上门，说戚长生是他的亲外孙儿，演了一出认祖归宗后，戚长生简直是平步上青天；一直到现在，人那是稳稳地蒸蒸日上，听说年底就又会往上升一级。
5
刘桐弹弹手中的烟，烟灰飘落在空气中。
他不抽烟，但是他喜欢看烟慢慢燃完的过程。俗称爱装逼。
其实他特别搞不懂，戚长生大可在认祖归宗后就和他办理离婚，按照他家那权势，他连个屁都不能放，除了老老实实去解除婚姻关系没第二条路走，可是戚长生偏不，就匪夷所思地继续和他维持明面上的夫夫关系。
对，明面上的。实际上他一点夫夫权利都没有享受到。
戚长生平时忙工作，压根没时间培养感情。好不容
', ' ')('易聚一起了，戚长生又是三杠子压不出一个响屁来的闷骚性格。夫夫生活嘛，倒还有，但是戚长生每次事前润滑都做得特别敷衍，痛得要死。久了，刘桐一看到他就想躲。
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戚长生的呢？到底是太幼稚，被他那张很有男人味的脸还有身材吸引了，结果，唉。
宝宝心里苦啊。
6
要当初能有现在这觉悟，不追求那什么一世一双人，不追求那什么高贵纯洁的爱情，摇一摇打个炮就好了，日子肯定更悠哉。
起码没有婚内出轨这一说了。
刘桐夹夹屁股，还是觉得有点儿漏风，幸好已经和阿坤分了。这样被干久了老了还真没准会漏屎漏尿。
阿坤是刘桐上一个月摇来的炮友，两人在床上一直挺和谐的。但是今天阿坤非要刘桐吸他那根满是精液的阴茎，刘桐觉得有些恶心，结束了就分了。
阿坤也没死缠烂打，点了根烟抽，斜着眼说：“要分啊，也成。别明儿屁股就发骚地求我这大屌操啊。”
还挺酷挺带劲的，刘桐傻笑。自己当然是不可能去求他的，一个月了也腻了。该换个人玩玩了。
手机又响了，来电号码还是家里的座机。
好吧好吧，该回去了。
可是屁股还有点肿，身上也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被人操过的。刘桐头大，这样回去铁定露馅啊，要不说自己今天出差回不去了？
第三个电话了，催魂呐，今天？
大不了就说自己太饥渴用按摩棒操着解渴呗。实在不行就认了呗，出轨嘛，又不是他起的头。戚长生的伴侣这个称呼谁要谁拿去，他又不是扒着占着不放。了不起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呗，他还求之不得呢。
刘桐掐灭烟，隔着一段距离顺利丢进垃圾桶，完美。
7
回来的时候云姐一脸歉意：“对不起啊先生，我忘了今天是你们的纪念日，菜也没多准备几道。”
纪念日？刘桐着实诧异了，是他想的那个纪念日吗？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可真是666了——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他被不是自己丈夫的壮男操得连屁眼都合不拢。
不过，刘桐不相信戚长生回来是因为记得今天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只可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回来了？去洗手，然后吃饭。”
看，这么冷淡的口气会是想庆祝五周年结婚纪念日？
路过餐桌的时候刘桐瞥一眼餐桌，叹气，云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做了西餐，她做西餐的技术就是普通大学小吃街38块钱一个牛排套餐的技术，还比不上他呢。他当初为了追戚长生还特地找师傅学了一个月呢。
8
牛排太硬，红酒太酸。没胃口。
身边还有一个人阴沉着张脸，没意思。
刘桐拿着叉子虐待食物，左边戳戳右边戳戳，不想吃，好难吃。
戚长生倒不挑，三两下就吃完了。完了还拿餐巾擦了一下手，又抽了一张擦嘴，倒比之前讲究多了。
戚长生问他：“还吃吗？”
刘桐乖巧地放下叉子，摇头：“不吃了。”
“饱了？”
“饱了。”
他现在一身纯棉的家居服，看着比白天还要嫩上不少。特纯。只是撕了这衣服，里边露出的身体就特骚气了。
“白天干什么去了？”
唉，几百年难得一见的查岗呐。刘桐有些狐疑，难道真记得今天是他们五周年纪念日？
刘桐规规矩矩地：“工作去了。”
“我今天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片子，收拾一下餐桌，来影映厅。”
刘桐看着戚长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在心里恶毒地剪了他的大唧唧。
大男子主义！
不知道家务得一起做吗？
9
刘桐嘴上抱怨着，但手上动作很快，三两下收拾好了去了三楼的影映厅。
和戚长生一起看电影，他心里还是很期待的。
这个影映厅当初还是他的主意，每周一起看几部电影，升华一下感情什么的，可后来进来的次数寥寥无几。要不是云姐每天都会进来清洁一下卫生，估计灰积攒得都能写字画画了。
戚长生脱了外套，只穿一件纯白衬衣。他右手搭在椅背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好像在沉思着什么。
影映厅只有幽暗的光，隐约照出的轮廓却更为坚毅。
刘桐咽了一口唾沫。自己对戚长生这类型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啊。之前找的那些和戚长生一比，都被秒成渣渣了。
戚长生听到动静，扭头：“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刘桐的心脏像刚谈恋爱那会儿，止不住地怦怦乱跳。
如果戚长生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就算还是冷淡得一逼，他也愿意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不作妖。
戚长生甚至对他笑了：“那就坐过来
', ' ')('吧。”
刘桐走过去的时候都有些同手同脚了，好怂。
10
刘桐坐在戚长生边上，戚长生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
好重！刘桐深呼一口气，撑着。
难得有这么好的氛围，不能被自己破坏了。
“这部片我今天在办公室来回看了五遍，挺有意思的。”
刘桐不明所以，还跟着笑吟吟地应和：“什么片啊，这么赞？那你居然不去电影院贡献票房？”
“去电影院看吗？”戚长生瞥他，“你想我去电影院看？”
刘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刘桐只能干笑：“嘿嘿。”
影片一放出来刘桐就觉得不对了，这不是正经出品的电影，看着像是偷拍的。画面摇摇晃晃。
画面中男子的背影有点儿眼熟。
是他自己？！
还就是今天下午的。
刘桐迅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片了。阿坤那个王八蛋，阴他呢？操好就散不好吗，非得搞这些小手段。别让他逮到！
11
刘桐想站起来，发觉压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更有劲了，硬生生把他按在原位置上。
刘桐哀呼，求饶，他向来没啥骨气。
“长生，你压得我有点痛。疼……”
戚长生和他对视：“我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去做鸭子了。”
刘桐紧张得只舔嘴唇，刚才小鹿乱撞的心跳现在已经是在敲锣打鼓了。
“这么激动。”戚长生抓着刘桐的手盖在刘桐自己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哪怕隔着几层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戚长生松手，去扯刘桐的腮帮子：“说话呀，这张嘴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
“很兴奋？做这种电影的男主角很激动？连话都不会说了？”
“欸欸欸……”刘桐被他扯得说话都漏风。
戚长生凑近，用下巴去蹭刘桐的脸颊。
远远瞧着这就是一对正在耳鬓厮磨说着亲昵话的情侣，可是戚长生说的话并不亲昵。
“屁股那会儿塞的是什么？”
“跳蛋。”刘桐颤抖着回答，太可怕了，戚长生今儿是被气出毛病了吗？太反常了？
“玩情趣挺溜的嘛，还玩到超市去了。”戚长生拍他的脸颊，“几个？多大？”
“出轨几次了？嗯？”
刘桐心很虚，除了咽唾沫就是舔嘴唇，他甚至紧张得耳鸣。原本想的很拽地对着戚长生说“离婚啊，过不下去咱们就离婚啊”的话在这种重压之下根本说不出来。
12
要不是刘桐现在没有那闲情逸致，他会发现此刻戚长生的声音特别地温柔：“好好想想。”
“一次换十皮带，很划算吧？”戚长生去咬刘桐的耳垂。
软软的，烫烫的。
“什么……十皮带？”刘桐说得磕磕碰碰。
戚长生和他解释：“你出轨一次，我用皮带抽你十下。”
刘桐瘆得慌，那他还不得被抽得皮开肉绽？
“你开玩笑吧……”
“开玩笑？”戚长生轻笑。戚长生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笑了，太勾人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
刘桐额头的冷汗也下来了，戚长生从来不会和他开玩笑，他就是那种一直到进棺材都很古板的人。
所以，戚长生说一换十，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一换十。
“几次？”
刘桐绞尽脑汁回想，但脑袋里面一片糨糊。
他从去年开始，啪过多少次根本不记得了。戚长生一个月都不一定回来一次，他们的婚姻早就有名无实了。他又不喜欢自己去他办公的地点。
“老实交代一换十，如果被我查出来……”戚长生倒是没有说被他查出来会怎样，留有余地。
13
“很紧张？衣服都湿透了。脱了吧，省得感冒。”
戚长生去解刘桐的衣服，刘桐攥紧了不让他动。
还是放过他吧。这时候就不要拿满身青紫再去刺激戚长生了。万一看了变成一换百，他得当场死翘翘啊。
屏幕里播放他和阿坤在打情骂俏，听在耳边简直是死神的诅咒。
刘桐小声道：“关了吧。”
“不看？”戚长生反问他。
“不看。”刘桐垂着头，整个人窝在椅子里。企图把自己当作一团空气。
戚长生关了屏幕。
“阿生，帮我倒杯水，好吧。”刘桐在床铺上情动的时候就会唤戚长生阿生，求饶或者撒娇的时候也会唤他阿生。
戚长生盯着他，片刻站起来给他去倒水。
趁着这瞬间，刘桐蹦起来往外跑。连膝盖被凸出来的椅子靠手撞得龇牙咧嘴都不敢停下来去揉。
14
刘桐冲进了卧室，反锁了门。然后意识到自
', ' ')('己大错特错了，进卧室？这是等着被瓮中捉鳖吗？应该往外跑啊！
他仿佛听到走廊戚长生的脚步声，咚咚咚。
这时候再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刘桐左顾右盼，使出吃奶的劲，把床头柜搬过去堵门。
完蛋了。
死定了。
罪加一等了现在。
别明儿云姐过来是给他收尸啊！
“咚咚”敲门声。
难得，戚长生居然没有气急败坏。
“开门。水我给你倒好了。”
喝什么水啊，这时候喝水都可能被呛死。
“戚长生咱们离婚。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办离婚我配合你！大不了我净身出户！这套房子也给你。”
说完刘桐有些心酸，这套房子的房贷还都是他一直在还呢。这是他全部家当的百分之八十啊！
“开门。你忘了每间屋子我都有钥匙吗？”戚长生在门口把那杯水全喝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你确定要继续挑衅我？”
“我没想挑衅你。”刘桐瘫坐在门口，背靠着门板，揉着膝盖，那里已经瘀青了。
刘桐很委屈：“你一进来就要抽我了，你知道我最怕疼了。”
“不疼你长得了教训吗？最后说一次，开门。”
“那咱们能坐下来好好说吗？”刘桐可怜巴巴的，“一日夫夫百日恩，怎么说你也操了我那么多次了。”
“开门，我答应你。进去了先和你好好说。”
戚长生玩文字游戏，先跟你好好说。之后怎么样就没保证了。
15
刘桐解了锁，但是浑身脱力。床头柜是移不动了。
“没力气了，你自己推吧。”
戚长生进门后就把门反锁了。
刘桐一屁股墩坐在原床头柜的位置，脑袋埋在膝盖里装鸵鸟。
戚长生走过去，一使劲，把刘桐整个抱到床铺上。又给刘桐倒了杯水：“喝，缓和情绪。”
刘桐接过来咕噜噜地一饮而尽，戚长生还给他用纸巾擦拭喝得太急流出来的水珠。
“来，好好说说。几次了？”
“十几二十次吧，记不清了。”在戚长生的注视下，承认自己出轨的次数真的很难。
很难以启齿。
戚长生把自己衣袖一层一层往上卷。
“几个人？”
“七个八个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
“去年。”
“真是欠抽。”
戚长生翻桌子上的袋子，他记得禾润今天给了他一条皮带来着。
真凑巧。
16
戚长生撕了皮带的包装，破空甩了一道试手感，还不错。
刘桐倏地抬头，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好好谈谈吗？”
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他还是得挨抽啊？
“对啊，先和你好好谈谈。谈完了啊。”
刘桐登时又从床铺上跳起来，抱头鼠窜，隔着床铺和戚长生对峙。眼神下移瞄到那条皮带，气爆了：“这不公平！”
“你你你……”刘桐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拿着小三送的皮带抽原配，你也干得出来！你良心不痛吗？”
那条皮带上的扣是暗红色的，黑金条纹。骚包得很。一看就不是戚长生的风格。肯定是禾润送的！
“你也出轨啊！还是你先出的！凭什么就我挨揍啊，凭什么啊！”
戚长生拿着禾润送他的皮带抽自己，杀伤力比戚长生用皮带抽自己可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什么小三原配，乱七八糟的。
戚长生干脆地否认了：“我没有。”
刘桐没反应过来：“没有什么？”
“出轨。”戚长生很镇定，“我没出轨，只和你发生过关系。”
“不可能！”刘桐有些迟疑，“敢做不敢当，乌龟王八蛋！”
“我出轨那是没影的事。”
“你敢说这条皮带不是禾润送的？”
戚长生看一眼手中的皮带，承认了：“是她给的。”
“那你还否认！”
“要不是你欠抽，这条皮带它永远不会被翻出来。只会在衣柜里积灰。”
刘桐气急败坏，嚷嚷着：“她的东西就不应该进我们家门！”
“好，这个是我考虑不周全，我的错。不会有下次。”
戚长生干脆地放下皮带，走到衣橱边上。
刘桐噔噔噔从床铺上踩过去，跳到另一边位置去。
17
戚长生换了一条皮带在手，是他平时系的。
“那条是我给你买的！”刘桐又嚷嚷了，“你拿我给你买的皮带抽我？”
“别讲这些有的没的了，这顿抽你跑不了。不抽你皮痒痒。”
我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刘桐想哭。
“我们
', ' ')('还是离婚吧，好聚好散。”
“废话少说，乖乖站到墙壁边上去。衣服裤子都脱了，手扶着墙，屁股顶出来。别让我逮你，把你捆起来抽一顿。”
“还是离婚吧。反正你对我也没感情。”刘桐警惕着戚长生的脚步。
“3——”
“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翻倍。”
“离……”刘桐咽下去。
“2——”
刘桐开始脱自己衣服，眼泪“巴嗒”一声砸下去，好大一朵水花。
刘桐听到戚长生深呼吸，又是一个哆嗦。
如果他知道今天戚长生会回来，借他十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今天去偷吃啊！
18
“腿分开。”
刘桐扶着墙，身体抖得像在筛糠。
“你轻点啊……嗷……”刘桐惨叫，扶着墙往下滑。
“站好。”
刘桐哭哭啼啼的，却不得不再乖乖摆好姿势。
又是一皮带，抽在另一边屁股蛋上。
“啊啊啊啊……”杀猪般的惨叫。
“两腿分开。”戚长生用脚去踢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被操开的洞。
刘桐分开腿，这一皮带抽下去后他直接软了。
太狠了，简直太残暴了。菊花得被抽开花啊。
连哀号都号不出来了。
太疼了。
这辈子活到现在就没这么疼过，当时被戚长生开苞都没有这么疼过。
刘桐疼得脸色都变了。
19
“哭什么哭，还像个男人吗？出去混的时候挺美呵……”戚长生蹲下来，揪着刘桐的头发，脸上露出狠厉的表情，“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考虑过后果没有？”
刘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不知道该拿手去捂屁股还是摸脑袋。
戚长生松开手：“去底下拿块餐布上来。”
刘桐一瘸一拐地下楼去了。
刘桐老老实实地把餐巾双手捏着递给戚长生。
“放嘴里，咬着。不想听你叫。”
刘桐脸皱成苦瓜，想反抗，眼神一对视又怂了。
“站好了，屁股撅起来，撅高点。”
疾风骤雨，中间没停歇。
刘桐没几下就撑不住了，狼狈地在地上滚着躲着。
戚长生继续抽，着重打那些由别人赋予了痕迹的位置。
刘桐嘴里的餐巾掉出来了。
“你本来……”刘桐打了一个嗝，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自尊不自尊、好看不好看了，他会被抽死的。
“你本来就不喜欢我……”刘桐声泪俱下，“之前冷暴力，你一个月回来几次？嗝……疼……”
“你就是找碴抽我……你要抽死我嘛……”
刘桐躲不动了，瘫在地上，整个身子因为哭喊而一抽一抽的。
20
戚长生收手。
刘桐等了一会儿发现没继续抽了，偷摸瞅了戚长生一眼。
戚长生坐在床边，对上他的眼：“爬过来。”
刘桐挣扎了一下，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戚长生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裤裆按：“吸出来。”
丧心病狂啊这，他哭得那么惨，戚长生居然还能硬。以前怎么没发现戚长生这么变态。
刘桐一边抽鼻子一边去解戚长生的裤子。
刘桐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戚长生否认了他出轨这个说法，哪怕他现在被戚长生抽得半条命都没了，他也没有怨恨戚长生。这都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了吧？
扯掉戚长生的内裤，他的阴茎“巴嗒”一声赏了他一耳光。
“没有对你冷暴力，每个月都有按时回来的，其余时候都在工作。也有微信聊天，不是吗？从一开始我们就是这样相处的，我不知道你觉得我冷落你了。”
“今天你叫我回来都是让云姐打电话。”
“今天你惹着我了。”
刘桐抬头仰视着戚长生，戚长生的目光幽不见底。
是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了。但是后面他们的地位变了，刘桐没信心能留住戚长生。
刘桐盯着戚长生的阴茎，舔了一下嘴唇。
他下面被其他人操过，但他的嘴只含过戚长生的屌。
21
刘桐把脸埋进戚长生的黑色毛发里，那根阴茎挺立着，又粗又硬。滑溜溜的龟头从包皮中顶出，流着水。
刘桐张嘴慢慢地含下去，口腔被撑得发酸。
戚长生的双手插入刘桐黑色的发丝里，抓着他，带着他一下一下地动作。
喉咙被顶着很难受，刘桐自然地吞咽动作绞得戚长生很爽。
“舌头动一动。”
刘桐自己的阴茎也慢慢地硬起来了。
刘桐的口腔被撑得巨大，口水顺着两边流下去。
戚长生
', ' ')('开始挺腰，刘桐努力地放松自己。他“呜呜”地呻吟，声音都被堵在喉咙口。
有点恶心，有点反胃。
但又觉得很熟悉。
最后戚长生射在了他的喉咙口里，刘桐全咽下去了。
“母狗一样。”
刘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再回过神的时候他趴在戚长生的大腿上，大腿根部也湿漉漉的。他居然因为戚长生说的那一句话就射了。
刘桐喘着粗气，爽的，还有疼的。当然疼居多。
全身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很多地方都被戚长生抽破皮了。
“我一想到你这副模样也被其他人看到过，我心里就窝火。”
刘桐心里涌上愧疚感。
戚长生狠抽了自己一顿，自己居然还愧疚，真的太贱了。
“先欠着，床上躺着去，我去拿药箱。”
22
戚长生给刘桐上药，喷雾。味道特别重，整个卧室都弥漫着那股刺鼻呛人的味道。
戚长生是真的下了狠手，刘桐全身上下，尤其是后背屁股，就没几块好肉。当然不是全部都被抽破皮了，大部分就是起了一条一条的梗，一条盖着一条。
刘桐把脸埋在枕头里，他还在“哎呦哎呦”地叫唤。过了一会儿，他又拿了一个枕头盖在自己的后脑勺上，让自己的声音小一点。
“＃￥％……＆”
“说什么没听到。”
刘桐稍微透气：“疼，疼死了。”
“自找的。”戚长生给他揉，口气中没半点内疚和歉意。
后来发生了什么刘桐不记得了，怎么睡着的刘桐也回忆不起来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刘桐龇牙咧嘴，浑身疼得慌。
戚长生不在床铺上，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没有留小纸条。
刘桐倒吸气地坐起来，开始梳理昨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他出轨了，被抓包了。戚长生回来抽了他一顿，可是又不同意离婚。但是后面给自己上药又挺轻柔的，啊啊啊！
刘桐抱头，戚长生说其他抽先欠着对吧？那得离婚啊，必须啊！
不能被他流露出的丁点儿温情给骗了，要不日后会被揍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啊。
昨天被抽傻了才觉得戚长生对他有感情，有个屁感情哟。有感情会这样往死里下狠手？他这哪天再想起来觉得窝火又一阵抽，自己这缺少锻炼的脆弱身板怎么承受得住？
不行，得离婚。
得离婚！不离会死。
23
刘桐从卧室出来，贼头贼脑地打量，没人。
一楼，空荡荡的，也没人。
太好了。
刘桐只背了一个包，里面装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银行卡和身份证，还有最重要的手机。
刘桐开门，锁了。拿钥匙，转不开。连插都插不进去。
居然换锁了。
“（＃｀?′）凸”
这里27楼，没有窗户可以爬。
刘桐灰溜溜地去厨房，电饭煲里热着稀饭。
戚长生从外面进来，手上提着一袋药。
正在舀饭的刘桐警惕地把锅勺护在胸口。
“起来了？”戚长生口气平淡得像啥事都没有发生，“先吃饭吧。”
戚长生坐下来，看阵势像是要陪着刘桐吃饭，刘桐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立起了。
“站着吃吧。”
刘桐用眼神控诉戚长生，我连坐下来吃饭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吗？
“当然你想坐下来也可以，但我觉得你站着吃会轻松点。”
哦，对。屁股已经开花了。
24
餐桌上有半碟子酱黄瓜。
刘桐捧着碗吃，大口大口的。
等刘桐吃完了戚长生才开口：“我昨晚上认真想了一下，我们两个会到这个局面我也有责任。”
“我让你没安全感对吗？”
犹豫片刻，刘桐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禾润，她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啊嘞？刘桐呆滞。脑袋又成糨糊了。
戚长生用食指敲桌子，把刘桐唤回神。
“不过你欠抽也是真的。”
刘桐缩脖子。
“胆子还真的很大。”戚长生感慨，下结论，“皮痒，欠抽。”
“既然觉得我之前冷淡你，以后我会改，多陪陪你。”
刘桐伸脖子。
“昨天抽几皮带？还剩几皮带？”
刘桐摇头，昨天被抽得哭爹喊娘了哪有余力去算这个。
“那好，那还欠两百。”
刘桐脱口而出：“哪有这么算的？”
25
戚长生撩眼皮看他。
刘桐想想，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和戚长生保持安全距离，小声地建议：“我觉得我们
', ' ')('还是去离婚吧。以后做炮友也行，我随叫随到就是了。”
“真想离婚？”
好像挺想，好像并不想。这头怎么也点不下去，仿佛有一绳子一直吊着一样。
“记不记得你拉我去登记那会儿说了什么？”
好像是放了一些豪言壮语，或者是中二青年的撒泼。
“你说你这人比较自私，就是赖上我了。除非你同意，要不这婚结了就没有离的概念。”
戚长生回忆：“那我今天也表个态，我这人不喜欢变动，既然结了就好好过下去，需要磨合继续磨，离婚什么的就死心吧。”
“可是……”刘桐的脖子在戚长生的注目下越缩越短，声音也越来越小。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完，“你昨天那就是家暴。你看我现在身上还有一块完整的肉吗？”
“家暴这东西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我这身板哪里打得过你。”
戚长生摇头笑，拿手指隔空点了点刘桐。
到底戚长生被谁附身了？这笑、这小动作，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啊！
“不会有下次。如果你老实点的话。这次事可以掀页。”
刘桐咬大拇指，迟疑：“放过我了？”
“待观察。没下次，就算了。再来一次，连同这次的，一次性抽你。”
刘桐打了一个哆嗦。
“好了，上去，给你再擦药。”
26
刘桐第一个晚上没啥事，第二个晚上反倒开始发烧了。
刘桐疼得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
戚长生原本已经睡过去了又被折腾醒了：“睡不着？”
刘桐不动了：“我马上就睡了！”
“还是疼？”戚长生伸手过去揽住他，觉得手中温度有些不对，爬起来拧开床头灯。
橙黄色的灯光晕满整间屋子。
“发烧了？”
“发烧了吗？”刘桐迷迷糊糊的，他就觉得头有些晕，还以为是困得。
戚长生和他头碰头，有点儿烫。
戚长生翻出体温计给他含嘴巴里，又下床去倒水。
“你穿件衣服。”
戚长生不以为然，拿着倒好的温水走过来。
刘桐坐起来，嘴巴上还叼着那根体温计。
“还好，37.5。”戚长生把水递给他，刘桐咂巴咂巴喝了几口，“嘴巴没味。”
“要加蜂蜜吗？”
“不用了，太麻烦了。”刘桐招呼他上床，“没事，吃片消炎药就好了。你抱着我睡呗。”
哼哼唧唧着，刘桐窝在戚长生臂弯里睡过去了。因为睡姿，嘴角还流着亮晶晶的口水。
晚上戚长生又起来好几次给刘桐量体温，看他体温下去了这才跟着一起沉睡过去。
27
除却逢年过节，这还是今年戚长生第一次在家待超过三天的。
但日子也就这样一天一天过。
刘桐在床铺上病怏怏地躺着，还不敢作，连喝水什么的都不敢使唤戚长生，自己委委屈屈地去倒。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只能趴着，因为前边相对后边来讲被抽得少一点，后边他觉得说是皮开肉绽都不夸张。他从小到大，父母连重话都很少说过。
要不要离婚呢？刘桐又开始考虑这个tobeornottobe的问题了。
明天戚长生就得回工作岗位了，到时候连个给自己擦背上药的人都没有了。刘桐咬着枕巾，越想越想哭，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
戚长生走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刘桐以大字形占据了半张床，背后的抽痕狰狞而可怕。浮着一条条梗，屁股青紫一片。
自己抽得是有点重。
28
戚长生一开始没注意到刘桐在哭，挂外套，五分钟简单冲洗，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一条内裤。
戚长生爬上床，推推刘桐，让他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来。
“接下来几天没什么事吧？”
“没有。”刘桐吸鼻子。
“又哭了？”戚长生还觉得挺好玩，“还是疼？”
戚长生躺到床上，捏刘桐的脖子。
“有些地方开始结疤了，可能会有些痒，不要去挠，不然会留疤。”
刘桐慢慢挪到戚长生的胸膛。
戚长生调整好角度让刘桐更舒适地躺着，手还是在捏刘桐的脖子。
刘桐的胸贴着戚长生的肚脐，脸靠在戚长生的胸膛上。
可以听到很有生命力的“扑通扑通”声。
“戚先生哎。”
“戚先生？叫得这么生份，还在记恨我给你的那一顿打呢？”
“没有。”刘桐摇摇头，蹭他的胸膛，含含糊糊地撒娇，“你不觉得这样叫很有爱吗？”
戚长生不解风情，干脆利落地否了：“不觉得。”
“我觉得。”
', ' ')('算了，戚先生就戚先生吧。随他了。明明之前的阿生听起来更有爱。
戚长生再问了一遍：“接下来几天没什么事情吧？”
“没有。”
戚长生低头：“那今晚早点睡，明天跟我一起走吧。”
29
“走？去哪里？”
下一秒戚长生捂着自己的下巴，刘桐愣了一秒，嘿嘿嘿嘿干笑着给他揉：“对不住啊。”
他真觉得自己幻听了，戚长生之前都不喜欢自己去探班！
“这么大力。”戚长生没生气，就是觉得有些无奈。
“太吃惊了嘛。”刘桐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他拿手指着自己，“我？我和你一起去？”
“对啊，不然谁给你上药？你自己够得着吗？”戚长生活动活动口腔，“当然你想待家里也可以，那里是比较无聊的。”
“去去去！我去！”刘桐再趴下去，笑得眼睛眯成月牙了。
“是去哪里啊？”
“这段时间在平海督查。”
“要带什么过去？”
“随便，换洗的衣服。还有你的平板、手机一类，想带什么带什么。”
30
“哎，”刘桐的手指在戚长生的胸膛上画圈圈，忍不住问，“禾润在不在啊？”
“你关注她干吗？长什么样都没印象。”
“36D的胸，很纯情的一张脸，长发披肩，染成金色的，带点小卷。笑起来很甜，皮肤很白，会嗲嗲地说北北。”
“天天都发朋友圈，说什么给你们办公室准备了啥啥啥甜点的。”
“还是你外公的老战友的孙女！”
“所以之前不喜欢你去探班，太骚，眼睛还不规矩。36D的胸都给你看出来了。”
刘桐仰头，目光幽幽：“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说我骚的。”
戚长生没打一声招呼就把手指头往刘桐口腔钻，拨弄刘桐的舌头，刘桐被他搅拌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戚长生沾了一手的唾液又往刘桐脸上擦：“但现在我发现你是真骚。”
这个……这个……这个听起来实在不像是在夸自己啊。
智商有点不够用了啊。
31
开国道没走高速，有些路实在是颠簸。
刘桐龇牙咧嘴脸上表情很丰富，戚长生抬头看一眼后视镜，慢慢把车速降下来，开的时候也更注意了。
驶入乡镇，两边都是农田。还有高高低低的房子。
刘桐很新奇地开窗瞅：“看，那个风车。”
“风力发电机。”
“你不觉得叫风车更形象吗？”
戚长生给他一个随你的表情，专注开车。
“你之前是在市里的呀，怎么来这乡旮旯？”
“过来督查。”
“哦。”
话还是这么少，唉。不过相对来讲话已经变多了，要知足。刘桐跟着车内的音乐摇头晃脑，很能自娱自乐。
要不是开车的是戚长生，他估计已经能手舞足蹈地“YOYO”动起来了。
有一个四岔路口，戚长生停车下来等红绿灯。
“欸欸欸，路边三条狗在交媾欸。那条母狗没有右后腿怎么还站得那么稳呢，哎呀呀，脸上表情好淡定啊。后面那条公狗明显不给力啊，被挤下去了。哎哎哎，后面这条黑狗真猛，扑下去了。”
戚长生听得心烦意乱，绿灯一辆就踩油门开走了。
刘桐脑袋一把撞在靠背上，眼冒金星。
哎呀呀，他家戚先生的车技好像不怎么好，不稳啊！找个机会要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平稳前行，什么叫开头缓慢起步，什么叫中间过程再加速。
32
到平海镇后就是铺面而来的鱼腥味。
沿途是小摊小贩就地摆卖海鲜，马路很短，两车并行都得小心防着刮蹭。
这里就是戚长生工作的地方啊。
戚长生把车开进一小院子，两层半楼高，院子里栽了几棵树，还有一个葡萄架树藤，墙角还有菜畦。
还有一黑一白两条土狗。
人一下车狗就蹿上来了，很亲昵地在戚长生的裤脚蹭。黑狗速度快，白狗后脚有点跛，慢了半拍。
“小黑，小白。隔壁家母狗产崽，要了两只过来。”
戚长生招呼着两条狗到刘桐边上，刘桐蹲下来给它们顺毛。狗崽很乖，“咕噜噜”地叫唤，绕着刘桐转圈圈。
戚长生看手表，快九点了。
“隔壁就是早餐店，馒头包子豆浆，想吃什么自己点。中午午餐自己找地解决，我傍晚回来。”
刘桐直点头：“嗯嗯。”。
好不容易戚长生才带他来一次，他不想成为累赘。
“我自己可以的。”想想刘桐又问，“要我中午给你送午餐吗”
“不用。”
戚长生贴近，刘桐绷紧了身
', ' ')('子屏住了呼吸抬头看他：“嗯？”
戚长生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又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早安吻，忘了，现在给你补上。”
“自己安排去吧。”
嘿嘿，嘿嘿。戚长生都走得没影了刘桐还呆在原地。
半晌，刘桐摸摸嘴唇，该亲这里的呀。位置不对。有点小遗憾。不过没事，以后再接再厉！
“小黑，小白，走起。”
哎呀呀，他家戚先生取的名字真是又贴切又好记又朗朗上口啊。
33
戚长生工作去了，刘桐在他这间民宅转悠。
卧室只有一张简单的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台笔记本。没了。
下午五点的时候，戚长生回来了。
刘桐殷勤地给他开门，为他沏茶，嘘寒问暖。
戚长生配合地把自己的外套交给他，看着刘桐小步小步地拿着衣架挂起来，突然就觉得这样其实也很不错。
“中午吃什么？”
“海鲜面。”
“嗯，收拾一下，我带你去看海。”
看海？戚长生妥妥被人附体了，什么时候竟然这么浪漫了？
34
刘桐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回来了，絮絮叨叨：“好看吗？人多吗？会像下饺子一样吗？沙滩上有贝壳吗？”
戚长生很耐心地回答：“就那样。没什么人，还没开发。沙滩上只有沙子。”
“欸……”刘桐有些嫌弃，“你看过我之前在朋友圈发的照片吗？天很蓝，海很辽阔，还有五颜六色的贝壳，海水还会把小螃蟹小虾卷上来。”
“可是有我啊。”戚长生去捏刘桐的手掌，“风景再美有我好看？”
刘桐丧失语言功能了。
嘴巴张张合合，怎么也憋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哎呀呀，他家戚先生真的……真的……啊，好想捂脸。
这样好的戚先生，如果他还出去偷吃，那可以把唧唧剪断了。
35
开始学着说情话的戚先生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给刘桐多买了一双拖鞋。
刘桐那鲜少见太阳的白嫩嫩的脚丫子穿在一双明显大了不止一号的黑色塑料拖鞋中。
刘桐动动自己的大拇指，觉得很新鲜。
还是头一次穿这么丑的拖鞋呢。
戚先生的眼光，有点lowlow的呢。
36
沙滩一个人都没有，下沙滩的路还是层层堆叠的石块。
海水已经涨潮，海浪一层一层地叠打过来，拍打着沿岸的石头。天边的夕阳很美，躲在云层后，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戚长生先下一步，然后搀着刘桐下一步。
“跟着我走，别踩空。慢一点。”
刘桐握着戚长生的手，觉得很安心。感觉就是两人最刚开始那段日子都没有现在这么亲昵。
戚长生牵着刘桐往前走，一步陷下去一个脚印。
“前面的沙子密一些，过去了再脱鞋。”
天边还有晚霞，夕阳西下，把两个人的身影拉长。
一到戚长生说的位置刘桐就甩了拖鞋，蹦蹦跳跳：“这里好腥，风好大，好爽。”
他双手张着，风吹得衣服鼓鼓的。
戚长生走过去，蹲下来，帮刘桐一层一层地卷裤脚。海风吹得他额前的头发乱吹，刘桐垂着头，羞怯得一动不敢动。
“好了。去吧。”
刘桐撒开脚丫子跑进海水里，戚长生在后面叮嘱：“别跑太里面了。”
“知道啦。”
刘桐一直走到海水漫过小腿肚的位置，水流冲上来再退下去……
“戚先生～”刘桐喊这个称呼已经上瘾了，“帮我拍照好吗？”
戚长生点点头，拿出手机。
刘桐半蹲着，两手放在脑袋上比了一个心，咔擦。
刘桐又在胸口比了一个心，对着戚长生推送，咔擦。
刘桐单脚站立着，龇牙咧嘴的，但是还是成功地把另一只脚抬高上头顶，完美的一字马，咔擦。
刘桐冲着大海跑，一阵海浪过来了又赶紧原路折回，速度太慢裤子全湿了，笑得像个傻子，咔擦。
“戚先生，我往上跳，然后你抓拍，会不会？”
戚长生点点头：“注意点脚下，不要选边上是石头的。”
“知道啦。”
“等这一波退了再跳。”
刘桐拖长音：“知道啦，准备好了啊，我要开始跳了。”
刘桐原地三连蹦，戚长生就专注给他拍照。拍好后刘桐屁颠屁颠过去看，嫌弃：“哎呀呀，干吗把我拍得这么丑，像疯子。都糊了。”
“来来来，我们合照。”刘桐把手机举远一点，戚长生头歪向他，“耶”
戚长生也笑。
很棒的合照，回去要做手机屏幕跪舔。
37
', ' ')('刘桐又抓着戚长生和他一起对手指，然后又拍了两个人的脚丫，又调皮地站在戚长生的脚上：“这是黑白配。”
刘桐脸上洋溢着笑。
其实刘桐还是很好养活的，逗逗就好。这么鲜活，这么有意思。之前怎么就浪费了五年呢？戚长生看着刘桐又跑远的影子，幸好未来还有很长。
刘桐自己浪了一会儿，又出馊主意。
他啪啪啪跑回来：“戚先生，你把我埋起来好不好？”
戚长生没明白：“埋起来？”
“就是埋到沙子里面。”
戚长生没有陪着刘桐胡闹：“吃饱撑着。屁股不痛了？海水有点咸，晚上不要又哎呦呦喊痛。好了好了，收一下回去吧。天暗了，回去吃饭了。”
“啊……”刘桐遗憾地叹气，再抬头，大叫，“我的拖鞋呢，我的拖鞋被冲走了吗。”他委屈巴巴，“我的拖鞋没了。”
戚长生哭笑不得：“我背你。”
戚长生在刘桐面前蹲下来，示意刘桐爬上他后背。
刘桐只矜持了一秒，下一秒就乐颠颠地爬上去了。
因祸得福欸。
他身上黏糊糊的，全部都传给戚长生了。
38
戚长生背着他，沙滩上的脚印更深。
“戚先生。”
“嗯。”
“戚先生。”
“嗯。”
“戚先生。”
“嗯。”
刘桐对着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喊，戚长生也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应。
“戚先生。”刘桐趴下来，戚长生托着他的屁股又应了一遍：“在呢。”
“对不起。”
戚长生停了一秒：“嗯。”
“我好喜欢你。”刘桐对着他耳朵吹气，“你能不能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一点点呢？”
“喜欢的。”
“那爱呢？”
“也爱的。”
值了，这一顿抽真是值了。刘桐真想仰天长笑，哈哈哈！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刘桐又闹腾了，戚长生蹲下来，刘桐跳下来。
39
刘桐走到戚长生对面，踮着脚，“巴嗒”亲了一口戚长生的嘴唇，笑吟吟的，眼睛又弯成月牙了。
“甜不甜？”
戚长生摸摸自己的嘴唇：“没味道。”
没味道吗？可我为什么觉得甜腻腻的就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香甜呢？
刘桐又踮脚啄了一口，退回来，但手还揽着戚长生的脖子，又凑过去，巴嗒巴嗒又是好几口。
最后一下心满意足了要退回来了发现戚长生的手已经按在他的后脑勺上了，
戚长生的舌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撬开刘桐的牙齿，在刘桐的口腔里肆意滑动翻搅。
刘桐的嘴唇真的是好软。
刘桐羞怯地也用舌头去勾他。
他们之间好久没有这样接吻过了。
戚长生的另一只手隔着刘桐的衣衫，揪着刘桐的乳头，拉长，揉捏掐捻。动作是有些粗暴的，可是刘桐却觉得好爽。
刘桐有些呼吸不畅地喘息。
苦哈哈又乐滋滋，他家戚先生的肺活量真是好……好啊。
戚长生松开，刘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差点就要窒息了。呼，哈……
“回去吧回去吧。”刘桐绕回戚长生的后背，踢蹬着双腿，“啦啦啦……”
40
刘桐注意到戚长生回去的路线不对了，他朝着一个巨大的岩石走过去。
戚长生把刘桐放在一块平滑的岩石上，解裤带。
呦呦，野战？！
天不暗了？饭不吃了？
戚长生盯着刘桐，刘桐不怕死地对他眨单眼。
“所以我说你骚。”
现在这个位置正好够戚长生把性器插进刘桐的嘴里。
“吸出来。”
那肉棒已经硬得不得了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桐乐了，原来他也是有能力把他家戚先生勾引得硬邦邦的啊。
41
又说我骚，好吧好吧我骚给你看。
刘桐伸舌头舔了一圈嘴唇。
戚长生的手指一直游走在刘桐的脸颊上，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瞅看。
他拿着阴茎甩刘桐的脸颊，刘桐呼吸急促起来。
“好好吸出来，这张嘴也就这个做得好了。”
“遵命，我的……老公。”刘桐用鼻子蹭蹭戚长生的阴茎，伸着舌头啜戳一口再啜一口。
阴茎更硬一点了，顶着刘桐的嘴唇。
“磨蹭什么？”
刘桐把嘴张得更大一些，戚长生把阴茎送进去抽送。
“含到喉咙里去。”戚长生手摸着刘桐的头发，“自己裤子也解了吧。不难受吗？”
刘桐
', ' ')('解了自己的裤带，他的阴茎被束缚在内裤里有点难受。
刘桐开始抚慰自己的欲望，戚长生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地在操他的嘴，刘桐被迫发出含含糊糊的哼哼声。
戚长生的手覆盖在刘桐手上，带着他粗暴地撸动刺激着阴茎。
“这么湿了呢？”
戚长生这一次把精液射在刘桐的脸上，刘桐那张俊俏的脸现在黏糊糊一片，淫靡得很。
戚长生拿出手机，连续拍了几张，然后设了密码锁定。
刘桐自己躺在岩石上加快撸动，戚长生帮着他一道。过了一会儿，刘桐轻叹了一声，也挺腰射了出来，沾了戚长生一手。
刘桐靠在岩石上，声音沙哑：“我的味道是什么样你都没尝过呢。”
戚长生看看自己的手，当着刘桐的面舔了一下食指，评价：“很腥，比这里的空气还腥。”
刘桐直乐，笑着笑着又干咳嗽。
戚长生抱着刘桐，刘桐靠在他的胸膛上：“你是属于我的。”
“嗯。我是属于你的。”
末了，戚长生掬水过来帮两个人洗干净身上的精液，这才背着刘桐回去。
42
戚长生这里连吹风机都没有置备，刘桐冲了澡洗了头，戚长生拿了一块毛巾给他擦干。
“等下是去哪里吃呢？”
“楼下，叫了一群朋友。吃海鲜。”
“啊，有别人啊？”刘桐大叫，“我应该多带些好看的衣服过来的。”
戚长生在他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巴掌：“少他妈作妖。”
刘桐争辩：“见你朋友欸。我得给你长脸啊。”
“长屁。”戚长生直接爆粗口了，“老实点，安分点。”
下午气氛太好，刘桐已经敢开戚长生的玩笑了：“你吃醋啊。”
“屁股不疼了？”
刘桐又怂了，抓着戚长生的手往自己的嘴边送，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我只心悦你啦。傲娇的戚先生。”
戚长生拉着刘桐要再给他上药，刘桐摇摇头：“回来再擦吧，吃饭呢，药味熏着别人怎么办？”
“别人没你这么金贵，老实点，趴过来。屁股现在丑死了。没操的欲望。”
刘桐不敢驳斥还不是你打的，乖乖地趴上去，他面对着戚长生的屌，再一次想着剪掉戚长生的大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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