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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拿了两个手链过来,束缚衣没解开,但是把何臣一交叉在胸前的两只手的束缚带子解开了。然后把手链绑上去,一边扣在何臣一的手腕上,一边扣在椅子脚上,这一切东都做好了,才允许何臣一自己吃。
“你也太谨慎了吧?”何臣一嘲笑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嗯。”周游点头算是认下了。
“你应该像我多学学。”
“学你永远不知道汲取教训吗?”
何臣一耸肩。
何臣一大快朵颐,吃的很开心。
”周游回到厨房继续做菜。
“有麻辣小龙虾吗?想吃麻辣小龙虾。”
“你还是吃清淡点吧。”
接下来陆续端上来的是海蛎煎饼,炒小白菜,油焖茄子煲,糖醋排骨,还有主食卤面。
何臣一吃到撑。
全部吃好之后他趴在桌子上累的不想动,喃喃自语,“我怎么觉得你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折磨我呢?”
周游很贤惠的收拾餐桌。
何臣一拿手戳周游,“诶,问你话呢。我总觉得你在憋着一个大招等我。我和你说,你现在跪在我脚下唱征服……”
“你就能既往不咎?”
何臣一给他一个白眼,其中含义让他自己去体会。
何臣一不去考虑周游今天的好心的背后的目的了。反正周游经常上一秒给糖吃下一秒拿棍打,真因此感激涕零才是傻。不过,或许可以假意示弱一下?先麻痹一下周游?
何臣一一手撑着下巴,很纯真的看着周游,“周游,我想掏耳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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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给何臣一掏耳朵。何臣一其实很喜欢被掏耳朵的,但是一来他担心自己耳膜被戳破,二来他是油性耳朵,所以以前去理发店他们问要不要掏耳朵的时候何臣一总是很高冷的拒绝。
那周游这边是根本不听他的拒绝的,所以何臣一享受了一次周游的掏耳朵服务之后就相当喜欢。
这个过程他会发出像猫咪一样的声音。
很舒服。
那周游也很享受他这片刻的温顺,所以掏耳朵成了一个奖励或者缓解两个人关系的一种手段。
何臣一伸手,周游抱着他去浴缸。何臣一身子靠在浴缸上,头发垂在浴缸外。周游拿着花洒帮他冲洗。
以前是短发多方便啊,毛巾一擦五分钟速干,哪像现在,一次洗发露,一次护发素,然后得吹好一会儿才能干。何臣一才懒得自己洗呢。
何臣一往自己身上泼水。
“今天在心里剐了我多少次?”
何臣一装傻,虚伪的奉承,“哪有,我都把你夸上天了。”
“你这话你敢摸着你的心说吗?”
“那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没数吗?还要我感恩戴德不成?”
后面没动静,何臣一心道今天的你友我恭大概就到此为止了。但是过了几秒,周游又把泡沫打到何臣一的身上,给他轻轻的搓,全身都搓一遍之后拿花洒给他冲掉了。拿着柔软的浴袍把何臣一包裹,抱着他下楼。
路线是地下室。
周游把何臣一放床上,撩起他的头发,
“今晚好好睡一觉吧。”周游贴着何臣一的脸颊落了一个吻,“happybirthday.”
等到周游走出去了,何臣一反应过来了,“滚你大爷的。”何臣一对着没有其他人的屋子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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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何臣一这边都伺候好了,周游才给莫旗打电话。莫旗那边支支吾吾的,再认真听下去倒像是被顶弄的闷哼,想想今天莫旗那破了的嘴角,周游脸上表情有些龟裂,忙不迭的挂了电话。
周游白天还调侃莫旗是不是遇到了热情的小野猫。现在想想自己的基友可能正被人按在身下操,周游摇摇头把画面甩出去,不能想不能想。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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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何臣一尚在睡梦中,咚咚拆房子般的噪音就接连不断入耳。
一开始何臣一不想起,妄图挣扎,拉高被子捂住耳朵,奈何那咚咚的声音越来越大,何臣一很火大的爬起来,盘着腿坐在床铺上,甩头发,大叫,像个疯子一样。他还没有睡够,被迫起床心情很糟糕。
没一会儿,他的门被推开,周游走了进来。
“也该起来了。这都快中午了。”
何臣一冷漠脸对着他,一肚子气。
“睡太久整个人都会睡傻掉的。”周游去洗漱池给他倒了杯漱口水,拿了一个盆子,伺候着何臣一刷牙,然后又拿着温热的毛巾帮何臣一擦脸,又拿梳子帮何臣一梳头,拿着发圈绑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走吧,吃饭去。”
“不想动。”
周游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插进他的膝盖,一用力把何臣一抱起来了。
“一大早的和谁生气,谁惹你了?”
“
', ' ')('困,想睡。”
“昨晚做贼去了?”
“做鸭去了。”
这个时候威胁何臣一是没有用的,因为他脑子稀里糊涂的不清醒,听不懂威胁。
“祖宗。”
上面果然是有工人在做工,何臣一靠在周游的胸膛上不说话。周游觉得他睡太久,可是除了睡觉他在下面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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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一这个点起来自然就直接吃午餐了。
何臣一手指间夹了一根筷子,灵活的转动。他现在彻底醒过来了,没有刚才那么烦躁了。
“周游你会做饭啊。”
“恩。”
“还挺好吃的。”何臣一夸赞了一下,想着以后有朝一日自己出去了,把自己在周游这边受的罪讨回来后让周游给自己做厨子也不错。
“那你多吃点。”周游用盆端出了中午的午餐,汤白粿。一人一盆。
何臣一歪着脑袋,“喂猪呢?”
“早餐没吃,中午多吃点。”何臣一用汤勺舀了一口汤,味道很香醇,周游料加的很足。
说起来,何臣一读书的时候吃食堂,工作的时候吃快餐,正经吃家常菜的日子居然还是这段被囚禁的日子。想想颇不是滋味。
到最后那一大盆居然被吃光了,何臣一打了一个饱嗝,撩起睡衣摸自己的肚子,上面白嫩嫩圆滚滚的。
周游收拾了餐桌又回来。
“你给我打的药没有副作用吧?”
“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浑身都别扭。”何臣一当着周游的面捏捏自己的胸,随着他的动作白嫩浑圆的胸在宽大的睡衣领下若隐若现。
周游咽了一口唾沫。
何臣一到底是没意识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引人犯罪。
何臣一捏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趣,为什么以前自己会觉得这两团白肉很勾人呢,这就是两团累赘啊。
中午的太阳很大,何臣一看看窗外又看看周游,眼里很期待。
周游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
何臣一对着他伸手,示意周游抱着他出去。
周游任劳任怨的把何臣一抱起来,经过桌子的时候周游弯腰,“抽屉打开。”何臣一拉抽屉,“指甲钳。”
周游挺起身子迈步朝外走,何臣一拿着指甲钳剪周游的头发,周游被他扯掉了几根,叹了一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哼。”何臣一跋扈的态度就差直接叫嚣你来打啊你来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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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把何臣一放在秋千上,何臣一伸懒腰。
风吹过,秋千慢慢的晃动。何臣一很惬意的闭眼睛。
以前有太阳是躲着不晒,现在却是很难得才能晒一次。
周游给何臣一剪指甲,一个礼拜过去了指甲又长了,背后被他挠的一道一道的。
“看着点,别剪到我肉了。”
手指甲剪完了,何臣一不客气的把腿架到周游的肩膀上,周游把他的腿从自己肩膀上拎下来,给他剪脚趾甲。
都剪好了之后,周游捏着何臣一的后颈,给他放松。
何臣一睁眼,“周游,你去拿精油帮我做全身按摩。”
周游有些犹豫,何臣一抬脚就踹他,“快去,我还能跑到哪里去。”
“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工人也走了,我也没办法呼救。”
“去啊。”不能怪周游谨慎,实在是何臣一有前科。
“得得得,把我一起抱过去。”周游要抱他,何臣一又换了主意,“不要,你蹲下来,背我。”
周游蹲到他前面,何臣一扑上去,蹬腿,“驾。”
周游气的没把他直接摔下去,站在原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继续往屋里走。
何臣一洋洋得意,快乐的吹起了小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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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之后周游已经一身汗,拿出来的除了精油还有小垫子,铺在秋千上,何臣一把衣服脱了趴着,胸前两团肉被挤变形。
周游把精油涂在手上,搓揉一下了再开始给何臣一推拿。何臣一很舒服的发着哼哼声,使唤着周游,“轻点,诶,重点,下面点,诶,嗷,恩……对,就那里,嗷。”
“周游你今天是不是挣大钱了脾气这么好。”
周游口气平静,“不和你一般见识。”
“问你个事呗。”何臣一吊儿郎当,“你还要关我多久?”
何臣一问的口气很漫不经心,实际上耳朵已经高高竖起去。
最初只是想给何臣一套黑麻袋,拉进地下室操一发就算了。后来心血来潮把何臣一关起来了,现在何臣一也看到他们脸了,要怎么处理还真的很头疼。
把何臣一放了?按他的性子不搅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他向来睚眦必报。
周游脑海里面飘过一行字,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有可能吗?
“现在把你放了,你还不得
', ' ')('狠狠报复回来?”
“不报复,绝对不报复。绝对见着你就跑。”何臣一爬起来,扒着周游的肩膀,眼神诚恳,“我发誓,骗你是小狗。”
“信你我就傻了。”
“那你也总不可能一直关着我啊。”
“先关着你,关到腻味了,然后把你卖到中东去给老男人做性奴,每天都含着精液过活,怕不怕?”
周游脸上表情很认真。
说不怕是假的。何臣一和他对视,心跳加速,移开目光。打哈哈,“我不信。你肯定会心疼。每次莫旗碰完我之后你给我洗澡都恨不得搓掉我一层皮。把我卖给别人,哼哼,快给我按摩。”
周游继续给他按。
应该是假的吧,假的。
周游不可能把他再卖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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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何臣一就明白那叮叮咚咚拆房子的成果是什么了。
周游牵着他到地下室的一间屋子里——周游这个别墅买在郊区,边上没有什么人烟,占地面积很大,尽管何臣一已经在地下室生活了有两个多月,他也有很多房间没有推开。周游牵着他去的就是一间他之前没有去过的屋子。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长长的锁链,一圈一圈的盘在地上,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皮革项圈。
何臣一瞳孔瑟缩了一下。
“过来,臣一。”周游招呼着他。
何臣一踱步进屋。
周游把那项圈套上来的时候何臣一还配合的仰头。
“走。”周游一手拖着锁链,一手牵着何臣一,这边多了台阶。台阶的最上面是一个门,“对着镜头验证一下。”
只听滴答一声,门开了。门的后面还是阶梯。
一圈,两圈。
何臣一想到之前会所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恶魔诱拐着纯情的少女走向地狱,恶魔举着蜡烛,拽着少女,也是这种圆形的看不到尽头的台阶,一层一层向下……和眼前的这一幕何其相像,不同的大概就是这里的台阶是朝着上边蔓延的。
第三圈,第四圈的时候,逐渐有了光,这个台阶通向的是二楼卧室的阳台。
“以后带了项圈可以上来。”
何臣一再往前走几步,脖子被勒住了,项圈的长度不够了。只能在小阳台上。
循序渐进。何臣一觉得周游在让步了。虽然他不过是把从自己这边掠夺走的稍稍还给自己罢了。
或许哀兵政策真的可以用?
“周游。”何臣一轻柔的叫唤周游的名字。
“恩?”
周游靠过来,何臣一凑上去。周游却条件反射的后退,何臣一乐的笑。抬起周游的一只手,在那手背上啄了一口,“thankyou,my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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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觉得手背像是被火烧灼了,半晌都有些不知所措。
何臣一席地而坐,手撑着后面,身子往后仰,脚伸出地板外一晃一晃,看着视野之内的绿地,心情似乎很愉悦。
阳光照着他的脸,脸上是明媚的笑。
周游有些怔忡,是了,这样的何臣一,才是真正的鲜活的何臣一。才有了人气。
玻璃门内上市周游的卧室,周游搬了一个垫子出来,让何臣一坐上去。
下午还有事,周游得走了。周游转着何臣一的手环,“有事call我。晚饭之前我会回来。”
何臣一很是乖巧,“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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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走了。何臣一站起来走动走动。尽管周游走了,但是这里到处是监控器,这个何臣一还是知道的。
周游一开始就没有瞒过何臣一,他还带着何臣一挨个的看过这些监控器,目的就是警告何臣一,哪怕我人不在,你也是被我盯得死死的,一些不该有的念头千万不要有。
何臣一看看绿地,又站在玻璃门外打量屋内的构造,还兴致勃勃的对着监控镜头做了好些个鬼脸以及勾引的姿势。
不对,这样周游也不一定能够看到。
何臣一按手环。
手环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恩?”
“看我。看监控器。”
周游把车停在路边,打开监控器。
何臣一靠在门板上,用手掌摸着自己的脸颊,仰着头,手掌慢慢的滑落。微张着嘴,叹息着,手指有意无意的勾着衣领往下拉,露出乳沟。手掌再慢慢的往下滑,在肥大的家居白衣遮蔽下深入内裤之中。对,何臣一没有穿裤子,只穿了一件长度快到膝盖的衣服,慢慢的自摸起来。
操了,这还是何臣一第一次主动的引诱。
周游都想驱车回去了。
“啊……”何臣一叫唤,他的手摸着自己的阴茎开始撸动。也是委屈这根了,好久都没有被轻柔的伺候过了。
何臣一的脸上慢慢染上春意,他闭着眼,叫唤声越来越大。
周游看着何臣一的阴茎慢慢的撑起衣服,然后何臣一的身子骤
', ' ')('直又无力的倚靠在墙壁上。好一会儿之后,何臣一用内裤擦拭掉白浊,在弯腰脱了内裤,也不下楼换,就故意揉成一团,用力一丢丢到了周游的床铺上。
何臣一对着镜头,竖着食指贴到嘴边,然后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砰,把那声么送给了监控器后边那人。
操了。日了狗了。以前的何臣一就是这样招蜂引蝶的吗?真得是,啧。合该是关起来不让其他人在看到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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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一玩累了,踩到垫子上,蜷缩着身子开始睡。
上午已经睡了那么久,应该只是睡一会儿吧。周游看看外面那么暖的太阳,就没有让何臣一去那条毯子了。
晚上五点多的时候,周游赶回来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阳台,何臣一还在睡。
睡得很惬意,眉眼放松,还打着呼噜。
周游拿出手机给他录了段像,进屋拿了条毯子给他披上,又拎起自己床铺上那条内裤丢进垃圾桶,下楼给何臣一做晚饭。
白天他有再联系过莫旗,莫旗在睡梦中被他吵醒。也是含含糊糊的应着,听着声音不像有什么难事,周游也就没有多问。
晚饭是鸡汤米粉,山上跑的放养的鸡,入秋了要补身体,周游已经预定了好几只,打算换着法的煮给何臣一吃。
何臣一今天很乖,周游也不想拉着他玩性虐。偶尔玩玩小清新也不错,不必要每天都那么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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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是中午走的时候就小火炖着得了,加了米粉烫一下就好。依然是两大碗,盛好之后周游出来叫何臣一。
“起了。”
何臣一睡得有些懵,头发又是乱糟糟一团。他睡的饱,被推醒了也不气。就睡眼惺忪的看着周游,“你回来了呀。”
周游觉得这样的何臣一像是在家里等他归的小妻子。
“都这么黑了啊。我又睡了一下午。”然后吸鼻子,“好香。”
“吃饭了。”
周游把他脖子上的项圈解了,何臣一扭扭脖子。
周游让何臣一在床铺上坐着,他去洗漱室拿了梳子出来给何臣一梳头。好几根头发跟着掉下来。
何臣一懵懵的看着,然后倏地睁大眼,气愤的嚷起来,“你轻点。这么重我头发都掉光了。”
太可怕了。他以前是短发的时候都不掉头发的。现在长发了怎么随便梳一下就掉几根呢。这样久了他是不是会秃头。
“好好好。”周游也有些纳闷,忍了何臣一几拳头,伏低做小的应下来了。
要不要给何臣一吃点芝麻糊还是的?周游想想何臣一光头的模样,觉得好像也挺可爱的。
周游摸着何臣一的脚踝有些冰凉,又从自己衣橱里翻出一条睡裤给他套上。
灰色的,套上后有些不伦不类的。
何臣一走几步,拎着裤子,委屈巴巴,“太松了。”
是很松,走两步路就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
周游把他再拉高,然后公主抱着何臣一出去。
何臣一的手指头在周游的头发上打转,哀兵政策好像有点用。哎呀呀,周游可千万要爱上他啊,最好爱的死去活来不要不要的,那就太好玩了。
何臣一这样想,不自觉的就笑出声了。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何臣一抱着他的脸颊吧嗒就是一口,“周游,我突然好高兴。好高兴啊。”
他言笑晏晏,已然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囚犯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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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照样是周游收拾碗筷。
何臣一摸着肚子,打了一个饱嗝。他深知哀兵政策再彻底点,这会儿他就应该主动站起来帮着收拾。可是他实在不想做家务。更何况,这样也太假了吧。可能会适得其反。
反正一通思想挣扎后,何臣一很坦然的坐在位置上,目光温柔得滴水的一直追随着周游。
周游也很坦然。每一次挨过警告之后何臣一都非常乖,都习惯了。可要以为他真的变乖了,那就是傻了。
看周游走过来了何臣一唤他,“周游。”
“恩?”
“辛苦了。”何臣一兴致勃勃的把周游按到椅子上,站在他身后给他揉肩膀,大概十来秒,他松手,手酸了,太累了。
“我得回地下室了吗?”何臣一坐在周游的大腿上,戳着周游的胸膛。
今天一天何臣一都很乖,周游并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宁和。所以他捏何臣一的脖子,“可以在上面在玩一会儿。”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一般情况下,周游不会索求无度。往往会给何臣一几天时间恢复。
周游想了想,“给你剃剃毛吧,那里又长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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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盛放着温热的水,何臣一躺进去后水已经升到浴缸边缘,周游再跨进来直接水直接溢出去了。
何臣一批评,“放的太满了。”
周游虚心接受,“恩。”
', ' ')('周游分开何臣一的腿,细细的打量着何臣一的花穴,那上面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以前何臣一在会所玩得很疯,但是他很少会脱下裤子和人赤裸相见。他单纯喜欢用道具去调教别人,何臣一玩过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已为人夫或者已为人妻。他们似乎觉得只要不是真正的生殖器官进入就不算是一种背叛。
“你不要这样看……”
何臣一推阻着。
“怎么?”周游嘲笑他,“害羞啊?”他坐在何臣一的双腿之间,抬起他的腿放在浴缸上。
“唔……”
何臣一的双腿呈现V字型张开,他以前深深掩盖的器官就这么直白的暴露在周游的面前。
“你不觉得这个很恶心吗?”
“不会啊。”周游拿了一把小梳子给他梳理,“有人说过恶心?”
何臣一股缝间细小的褶皱绷起,又放松。
“看过的人一只手都数的清,哎哎哎,你轻点啊,你不会要扯掉它吧?”何臣一把腿放下来,扑通溅起两束水花,用那种狐疑的态度看着周游。
他是要贯彻哀兵政策,可是也得要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啊。要不然他肯定非暴力不合作。
周游刚才的失误是因为何臣一说的一只手数的清,他把何臣一的腿再抬高,“你玩的人都可以组成一个高中班了,看过的人一只手数的清,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是玩的疯,可我和人玩不脱裤子啊。”何臣一很愤怒的拍水,噼里啪啦一阵水花,“所以莫旗才忒不是东西,当初在我面前装土狗装孙子那么久,我才同意和他上床,结果居然反过来咬我一口。”
周游的手指在何臣一的花穴边上慢慢滑动,借着水流慢慢的伸进去,来回几下,但都是浅浅的在穴口抽插。
水咕噜咕噜的流进去一些。
情绪太激动了,挥舞的手直接给了周游一巴掌。周游撩起眼皮看他。
何臣一猛地想起自己现在正在搞哀兵政策,要顺从,又闭上嘴,闷闷的给自己拍水。
真的,莫旗可千万别落他手里。虽然自己之前一直在暗地里意淫周游是自己男神,可那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可是莫旗不一样啊,莫旗可是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莫旗是进入他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啊。而且,他在和莫旗上床的时候,只要莫旗能够让他爽,怎么样他都愿意配合的。
被莫旗背叛的打击是真不亚于当初被哥哥轰出家门的失望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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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一没有说,周游也没有问。他就用手指轻轻浅浅的插着何臣一的花穴。敏感的肠壁感受着温柔的爱抚,何臣一把腿张的更开,整个人更深的埋入水里,身体开始有些燥热。
“嗯……嗯……”何臣一不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周游心情挺好,“很舒服吧?”
“恩。”何臣一闷哼。
周游拿了刀片和软膏过来。
“等会儿。”何臣一不要脸的求欢了,“你先帮我舔舔。”
一般情况下,舔的对象是花穴,吸的对象是阴茎。一开始何臣一特别抗拒花穴被舔被操,现在尝到甜头了居然能主动邀请了。
果然只要舒服了怎么玩何臣一都可以。
被操开的花穴和后穴有时候是会很渴望被再次进入,渴望着被再次送上快感的巅峰。
“今天不是自己爽过一次了吗?”
“没有你舔着喷出来的爽。”
这是事实。
虽然每次被周游搞得像是掉了半条命,可着实也爽得不要不要的。下午自摸,怎么都差了点意味。要不是端着挑逗周游的心思,根本就不想撸出来。没意思。快感不够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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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拿了一个软垫子塞在何臣一的后面,趴过去给何臣一舔穴。
他不断的变化着角度,反复的舔弄,何臣一是真的感觉到有一股非常甜美的感觉从自己的花穴慢慢的蔓延向四周。
真的,别看莫旗性子吊儿郎当没羞没臊,但一开始啪啪只会用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是啪得很猛,可是也很无趣啊。他很多姿势都还是何臣一教他的。
可是周游不一样,他工作的时候端着一张性冷淡脸,私下却真的特别能玩。像舔穴,莫旗因为放不开还被何臣一从床铺上踹下去过,周游就放的特别开,还会发出啧啧的声音,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啊...!”
周游拨开花核,舔着那上面。何臣一抖一抖,有一些液体已经慢慢的流出来了,和水融为一体。
花核等于快感的源头,何臣一摇着腰配合着周游。
“啊啊啊!粗暴些……啊。”
原本耷拉着的肉棒现在精神得很,弯曲到肚脐的高度。
周游是憋着气的,感觉到周游要起来了,何臣一突然用手用力的按住周游的后脑勺,让他的嘴更贴近自己的花穴。周游没了空气,啜得更加猛烈。
何臣一身子一绷,脚趾头蜷缩,一大股液
', ' ')('体从他花穴中喷射出来,周游也得以喘气,涨的脸通红。
周游去放水,浴缸里的液体流下来了。
何臣一宛若无骨的滑下去,身子时不时抽两下,淅淅沥沥的淫水还在不停的流出来。
周游看他的痴态有些兴奋难耐,抓着何臣一的脚踝,把他往自己身上拉。
掰开他的花穴,把自己的肿胀的肉棒一插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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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恩……啊……”何臣一胡乱的尖叫着,他的花蒂被周游黏在手指间玩弄,
快感深入骨髓,花穴自己迎合着周游一次次的撞击。
什么时候该夹紧,是什么时候该放松,自成韵律。
这一次周游有心要展示,所以会细致的爱抚着何臣一的身体。
“后面也开始湿润了,是也想要吗?”周游的手指在何臣一的阴茎、阴蒂还有后穴处来回往复,让这几处都变得湿漉漉的。
“嗯哼……”何臣一呻吟,喉结不断蠕动。
说起来,周游最爱的大概是何臣一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会有一种很强烈的征服感。
“好好数数今晚上挨了几下?恩?”
何臣一的花穴受着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很快就再次迎来高潮。他又开始痉挛了。
周游却捏住了何臣一的阴茎,在花穴中冲刺。
何臣一难忍射精的冲动,张着嘴有些喘不过气,哭闹着要周游松手。
“啊啊啊啊……”
再一次事毕,何臣一昏昏沉沉的躺在周游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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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收拾着屋子,何臣一坐在他的床铺上捏脚趾头。大概是觉得自己在周游面前早就什么里子面子都不剩了,何臣一格外的不拘小节。刚洗完澡,腿上脚上都还有点水气。何臣一搓自己的脚踝,搓下来一个小白泥球,他看周游没有注意这边,招呼着周游过来,然后把小白泥球捏到他的鼻子下面,“闻闻?”
“什么东西?”周游凑近,发现是什么后嫌弃的抽了张纸巾捏走了。
何臣一在周游的床铺上乐不可支。
或者今晚上就让何臣一和自己一起在上面睡吧?
周游翻了一个兽皮手铐出来,把何臣一的两只手拷在胸前。
“今晚在上面睡吧。”
“在上面睡要拷着?”
“前科太多。”
何臣一摸鼻子,“那我还是下去吧。”
周游觉得让何臣一在上面睡觉是一种让步和恩宠,结果何臣一居然是这反应,周游心情不爽了。
冷淡,“行吧。”
何臣一把手伸到周游的面前,示意周游帮自己解开。周游没好气,“下去睡也拷着。”
何臣一委屈了,凑过去拱他,“那我就不走了。”
他装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两腿叉开,霸占着周游的床铺。闭着眼睛,心里面是在算计着周游的忍耐程度。很久周游都没有反应,没有打他,也没有走开。应该还没有触碰到底线。
何臣一脚支起来,在床铺上摸索,然后用脚趾头夹着被单拉到自己身上,再拿手去拉起来,手脚并用,把被子盖好。
周游还是没有反应,难道走了?
何臣一睁开一只眼睛,再睁开另一只眼睛。
周游还站在床头。
何臣一讪讪,“不是吧,又生气了?”
周游走去衣柜,拿了套睡衣出来自己穿上。在折回床铺,一手托着何臣一的脖颈一手托在膝盖弯处。
“哎……诶?”何臣一开始是大惊,还以为又要挨打了。后来发现周游不过是把他往上挪挪又放心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周游再把何臣一的脚扣上,把何臣一的食指都套进皮袋里,这才抱住何臣一,“睡吧。”
熄灯了。
何臣一看着天花板,这要怎么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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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臣一不闹腾的第一天,周游觉得挺正常的。不闹腾的第二天第三天第一个礼拜,周游觉得有点儿不对了。
这一整周,何臣一什么幺蛾子都没有出。
白天,周游出去,他自己套着项圈在脖子上然后趴在外面的阳台上睡觉。然后周游回来,时间还早打算自己做饭就不叫醒何臣一,给他掖好被子,等到要开饭了才出来叫醒何臣一。要是时间挺晚的是从外面打包回来了,就直接出来解了项圈。何臣一会揉着眼睛跟在周游的后面,迷迷糊糊的,没睡够也不会发脾气。晚上,何臣一就乖顺的配合着周游的play。
周游不是个嗜好性虐的,在何臣一不作妖的情况下,他也不会怎么故意去弄疼何臣一。就很简单的捆绑play随便来了几发,何臣一觉得很没意思。但是他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再晚一点,就是周游睡觉,何臣一睁眼发呆或半睡半醒。
值得一说的是,周游把他床铺也换了,也空了一个凹槽,给何臣一盛放胸器。
两个人的相处在强制中又透着
', ' ')('点诡异的温馨。
今晚上要睡之前,周游把何臣一手脚都捆好了,何臣一突然对着他啊嘴巴。
“怎么了?”
“喉咙痛。”
周游摸他额头,没有发烧,“啊”。
周游拿着手机开了手电筒对着喉咙照,没看出红肿,“哪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喉咙有点痛。给我倒点水就好了。”
何臣一是明白的,估摸着明天早上喉咙就会肿痛的更厉害,一直到咽口水都疼的地步。他每年都要来这么几次,吃药不吃药无所谓,都会拖个一礼拜甚至更久。但是他不想和周游讲,他隐约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周游给何臣一倒了水,慢慢的喂着他都喝下去了,“还要吗?”
“不要了,睡吧。”
想着何臣一逆天的恢复力,周游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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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左右,何臣一睁眼,难受的咳了一声,有一口痰咳出来含在嘴里。
手抽不了纸,又不能往肚子里面再咽下去,太恶心了。
何臣一呜呜的去撞周游。周游醒的很快,听到何臣一难受的声音更是瞬间睡意去了一大半。
“怎么了?”
周游拧开床头灯,何臣一一直对着他示意纸盒子。周游抽了两张。何臣一吐在纸上,周游手里的筋跳着一下,黄色的,粘稠的。他下一秒就对折了然后丢垃圾桶里了。
“水。”
周游下床给他倒。
何臣一拿来漱口,咕噜咕噜又吐垃圾桶里了。
“解开。”何臣一把手伸到周游的面前,周游审视着他。
何臣一有小情绪了,直接躺下来,也不要周游解开手铐了。
周游拍拍他的肩膀,把灯熄了。
不到十分钟,何臣一又推他,又咳了一下。周游又撕纸给他接了痰丢掉了。
两个人又躺下了。
大概隔了五分钟,何臣一又爬起来。周游再一次帮他拿纸接了痰,然后帮他丢了。
周游给他解了手铐,拿手电筒照了一下何臣一的喉咙,红肿的。看来是真的生病了。或许是这几天在外面睡觉吹风受凉了?
周游起来翻药箱,何臣一没问周游给他递的是什么接过就吃了。
但药效见效没有那么快,接下来何臣一不住的咳,一咳就有痰,垃圾桶很快就满了,抽纸也少了大半包。
“难受。”
“我叫医生过来了。”
凸,居然不是送他去医院。
何臣一靠在周游的怀里,病倦倦昏沉沉的。他还不能躺下去,一躺下去两边鼻子都堵住了,完全不能呼吸,坐着还稍微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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