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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里的男人
1
何朕一大概在何臣一连续一个都礼拜不更新facebook后发现不对劲的。虽说现在国内VPN大面积被禁,但何臣一应该是不至于因此翻不了墙。
何朕一对何臣一发在Facebook上面的那些辣眼睛的图片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没个几日会刷新一下,好知道何臣一的动态。发现何臣一没更新的时候何朕一正好要接一单大庄且紧急的生意,就先把何臣一暂放一边了。这单生意前前后后忙活了整整两个月,两个月后再去刷新发现还是没动静,何朕一就知道出事情了。
懊悔不已。
他从蒙克赶回郯城,联系了何臣一会计所的老板,得知何臣一说要出去散散心,还在休假中。然后就开始撒网寻找何臣一。因为当时何臣一是自己乐颠颠的去找莫旗的,没有被绑架的痕迹,且他和莫旗那段恋情又是完全地下,几乎没人知道,找起来很费劲。
听到说峰鸠这边灯亮过,何朕一又连夜赶过来。按门铃没人开门,下楼找了物业拿备用房卡,直接进来了。
“臣一?”何朕一是有些火气的,如果给他知道何臣一是无缘无故搞失联,非把他吊起来好好抽一顿不可。就是皮太痒,揍几顿就好了。
灯打开了,有人进来了。
何臣一躲在衣柜里面瑟瑟发抖。
何朕一推门,何臣一的隐藏实在不到家,何朕一很快就锁定了衣柜。他一步一步过去,声音中带着哄骗和试探,“臣一?”
何朕一一同来的人拉开衣柜门,看到里面一披头散发的人何朕一结结实实愣住了。
这个是臣一?
2
何臣一辨认着,有些不可置信。确定是何朕一之后,他猛地扑上去,“哥!”
不同于何臣一的柔媚,何朕一是一个比较粗狂的男人。他散放着一种粗野的男人味。平日里也是硬邦邦的,鲜少有什么人敢这么黏上来。
那两个跟着何朕一进门的人识趣的退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
何臣一抬头看他,手脚并用,缠住何朕一,怎么也不肯松手。
是臣一。
何朕一觉得胸前被两团柔软的肉挤压着,有点儿回不过神来,他僵硬的呵斥,“下来。”
何臣一怎么肯下来,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扒着何朕一不松手。眼泪鼻涕齐流,全部擦在何朕一的身上。
要是何臣一是短发平胸,敢这样子何朕一能把他一把甩出去。可是何臣一留着长发胸前还长出了女人的东西,何朕一不敢轻举妄动了。
何臣一是双性人他知道,也是因此何臣一在家里不受喜爱。但是,他记得何臣一之前是没有胸的啊?难道这段时间身体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躲起来不见人?
“哥哥我好害怕。”
带着大型人物挂件挪步到床铺上,何朕一抬手,动作僵硬,声音诡异,“好了,有哥在,不怕。”
何臣一抽噎,抱着何朕一放声大哭。
何朕一一再的吸气忍耐,抓着抽纸丢给何臣一。
何臣一哭够了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扁扁的,“哥哥,我饿。”
3
何朕一叫了外卖,两大碗红烧牛肉面,何臣一吃的一干二净。完了打饱嗝,“呃……”
何臣一乖乖的看着何朕一,“吃饱了。”
满嘴的辣椒牛肉味。
何朕一嫌弃的看着他,“吃饱了就去洗洗,一身味。”
“哥哥你不会走吧。”何臣一可怜巴巴的看着何朕一,“哥哥我害怕。”
何朕一挥手,赶他,“去去去,冲个澡再出来说话。”
周游说何臣一的家人哪怕知道何臣一被绑架做性奴隶也不会替他出头,这话不假。因为何臣一自幼就是个爹不疼娘不养的。
何臣一的母亲不是何父的发妻,不过是露水情缘之一。而他母亲在生完他就从医院跑了。何臣一因为身体的缘故在何家并不受宠,更有传言说他其实不是何家的种。
不过何臣一的童年过得并不凄惨,因为有何朕一护着他。作为未来的家主,当时不过十七岁的何朕一看着小小一团的何臣一起了怜爱之心,就一直带在自己身边养。
与其说是养弟弟,两人的年龄差更像是在养儿子。
变故在何臣一十四岁生日,那天他和何朕一的未婚妻上床了。
尽管何臣一再三发毒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被下药的,都无济于事。
何朕一的未婚夫嚷嚷着是何臣一霸王硬上弓,两个人被一大群人捉奸在床,何朕一的脸面丢的一干二净。但他还算仁慈,给了何臣一足够的生活费,然后和何臣一分道扬镳。
事后,何臣一不止一次的跑过去找他解释,都被拒之门外。
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一百次两百次……
何臣一知道何朕一不想见他的决心了,也就没敢再去打扰。就是逢年过节不忘给何朕一发发短信,天气骤变提醒他及时
', ' ')('穿衣。短信还不敢发太多,生怕被拉进黑名单。
这还是自那次后他第一次见到何朕一呢。
4
有了何朕一,周游算什么。何臣一完全不害怕了。在浴室里面嘚瑟的吹起了小调。
但还是时不时的问几句,“哥哥你还在吧?”“哥哥你在外面吧?”
何朕一是个暴脾气的,被喊的烦了直接拿东西砸门框上,何臣一终于老实的洗澡了。
何臣一的黑色长发一直在滴水,贴在衣服上,又沾湿一大片。没有穿内衣,衣服直接贴在胸前,撑起一个小小的山峰,两粒奶头很是引人注目。
何朕一点了支烟,夹在手上,“说说吧,发生什么了?”
何朕一穿着一条迷彩裤,黑色的皮靴,黑色的工字背心,寸头。何臣一端详着自家哥哥,只觉得这些年他也没什么变化。岁月对男人一向挺宽容的。
烟灰落在地板上,何臣一没胆子提醒他哥烟灰缸在抽屉里。
何臣一就三言两语简明扼要的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和何朕一说了下,何朕一的脸色一片晦暗,何臣一不敢再多嘴。
何朕一连抽了几根烟,“那你怎么想的,就这么算了?”他就差直接说窝囊废了。
何臣一很委屈啊,“可是我又干不过他。”
何朕一是那种,就算干不过也要争一争的性子,看到何臣一这样很心烦。算了算了,就当做是养妹妹了。
“先睡觉,有什么明天再说。”
5
一群人就先在这里落脚。
晚上,何朕一躺在床上。他一脚支着一脚平放,一手放在枕头上正在后脑勺后一手放在胸前颠转着一个打火机。他虽闭着眼,但明显没有睡过去。
有人来敲门。
这么晚了,不可能是手下,只可能是何臣一了。没听到他的回答,门外的人自己偷摸摸的开门进来了,何朕一身上的肌肉绷紧了。何臣一一进来就又轻手轻脚的把门带上了。然后,站在门口,黑暗中传来何臣一怯懦的声音,“哥哥,你睡了吗?”
何朕一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了,但还是没有回答。
没有开灯,屋里很昏暗,但是勉强看得清楚。
何臣一觉得自己哥哥睡觉的姿势都和常人不一样,好酷。
何臣一把被褥摊到床底下,准备打地铺。
“干嘛呢?”上边传来何朕一清醒的声音。
“哈。”何臣一被唬了一跳,“哥哥你没睡啊?”
何臣一从小跟在何朕一边上,如兄更如父。何朕一积威深重,他连抱怨何朕一你没睡为什么不吱声的念头都没有。
何臣一抱着枕头站在床头,“哥哥我还是怕。”
一瞬间好像回到何臣一四、五岁的时候,蒙克每一次打雷都像是有妖精在渡劫,风卷残云后天色骤暗,闪电劈开半边天直至山头,从遥远的山那边炸开,整座蒙克城都要抖三抖。
那时候何臣一精致的像个洋娃娃,每次夜里打雷,他都会抱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摸过来,然后蜷缩在自己怀里咬手指。
何朕一无话可说,指指自己边上,“上来睡。”
何臣一得寸进尺,“哥哥我能抱着你的手睡吗?”
“再黏黏糊糊抱着我的脚睡去。”
没想到何臣一真的起来转了一个方向,他抱住何朕一的一只脚,把脸凑上去摩挲了一下,觉得很有安全感。
何朕一觉得别扭,何臣一平时发的那些图片里面,不是有那个啥,恋足癖嘛?怪渗人的。可能这次真的是吓坏了吧。
何臣一没有和何朕一说细节,但想想也知道这三个月过得不会是多好的日子。何朕一有些心软,没好气,“你喜欢要抱着我的脚睡,我还不想一扭头就看到你的脚呢。”
何臣一用脚勾着被子,把脚藏在被子里,十足的乖巧,“好了。”
“……”何朕一坐起来,何臣一整个人绷紧。
何朕一抓住何臣一的双腿,在空中绕一圈,何臣一整个人又转回来了。何朕一躺下,一手拍着何臣一的后背,口气平淡,“好了,哥哥在,不要怕。睡吧。”
何臣一整个人又放松,他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好不容易松懈下来,没到一分钟,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何朕一拨开他垂落着遮住半张脸的头发,慢慢的撩到耳朵后面。无声的注视了何臣一的睡颜。
瘦太多了。
隔天,何朕一带着何臣一,去了他们的地盘——蒙克。
6
周游算是再一次大难不死。自从他把何臣一带进地下室之后,似乎就和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
这一次还算好,不过是脑震荡。止血及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醒来的时候莫旗不在身边,不过一个男性护工。
莫旗大概隔了快一周才来,来的啥时候周游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莫旗进来的时候周游还颇有闲情逸致,正在给盆栽浇
', ' ')('水。他这栋是高级疗养的病房,每人一个小套间。可是对面就是普通的病房,空气中飘散着也是浓浓的药味。
周游看莫旗,“来了?”
莫旗瞅上去可不怎么好,相当的纵欲过度的脸。
莫旗不是不靠谱的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好言说的事情。周游没有追问,就打了声招呼。
“恩。”周游招呼着莫旗坐下,给他泡茶。
莫旗站在边上看上去很犹豫,周游想想,取了枕头丢在沙发上。
莫旗同手同脚的坐上去,硬是把周游当滤杯子的茶给喝了。
滚烫的浓茶灌下去,莫旗看上去好很多。他擦了一把脸,让自己精神一点,问周游,“你把东西寄出去了?”
“恩。”
7
【地牢里,穿着华丽的男子款款走来,边上的士兵为他打开牢门。
牢房里关着好些个女人,都是浑身赤裸身上布满鞭痕。她们见到该男子无一不是瑟瑟发抖。
“哦,真是美妙的景色,真是太叫人惊喜了不是吗?”男人夸张的笑,是那种小人得志后的嚣张和猖狂。
“哎呦诶,我们居然又再次见面了,克洛蒂亚。”男人弯下腰,贴着被束缚在刑具中的女人的脸颊。
被称为克洛蒂亚的那个女人是贵族的后代,她的双手以及双脚被钳制在刑具之中,跪趴着,后背背着刑具,从背后来看,只露出一个浑圆挺翘的屁股。
听到男人的问话,克洛蒂亚却还是很冷静。
她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她是从晚会上被劫下来的。
“嘿,尤垂瑞,你要相信,我是很愿意成为你的妻子的。你没有必要这样……”她在劝说着那个名为尤垂瑞的男子放了她。
尤垂瑞却瞬间激动了起来,“是,你当然愿意嫁给我了,可是一个礼拜之前,不,几个小时之前的你却狠狠的拒绝了我!现在的你不过是我的性奴隶,你觉得我会同一个性奴隶结婚吗?那真是太可笑了。”
尤垂瑞有些癫狂,狠狠的朝着克洛蒂亚唾了一声,“天大的笑话。”
克洛蒂亚闭眼,对面前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尤垂瑞很不耐烦。尤垂瑞私下爱玩女奴的癖好在圈子里早不是秘密,哪家人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败类呢?偏生他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越级向自己提亲。
“你现在连看我的脸的资格都没有,你就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母狗!”
尤垂瑞想到他今天当众和克洛蒂亚告白,他情动的想要去吻克洛蒂亚,却被克洛蒂亚迎面泼了一杯酒,然后被人轰了出去,坐在花坛边身上,颓唐的像条野狗遭到人肆意嘲笑就怒火中烧。
“之前的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可是看看现在的你,不过是谁都可以玩的婊子。”
“尤垂瑞,我求求你。”
“不要求我,在你对着我泼出那杯酒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你这一辈子都会住在我的房子里,不过不是舒适精美的婚房,而是黑暗阴冷的牢房。不是作为我高贵美丽的妻子,而是作为一个低贱淫荡的性奴隶,不,是作为一条谁都可以操弄的、专门盛放精液的母畜!我保证你的余生会过得很凄惨。每一天都生活在地狱里。”
克洛蒂亚开始有些害怕。
“士兵!”尤垂瑞命令,“狠狠的鞭笞她,如果你做得好的话,我可以把她赏给你一晚上。我想,她应该还是一个处女。”
士兵上前,狠狠的抽了一鞭。
克洛蒂亚从来都不曾接触过酷刑,她在鞭子的问候下痛哭流涕。可是尤垂瑞却好整以暇的站在边上,冷酷无情的欣赏着这一幕。
欣赏着这个他曾经下跪求婚的女人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狠狠的凌虐鞭打。
“求你求你!”克洛蒂亚的求饶终于变得更加真诚了些。
她的屁股开始浮现出一道道红痕。
克洛蒂亚惨叫,求饶,“求求你……尤垂瑞!”她甚至连用手抚平自己的伤痕都做不到。
尤垂瑞在边上看的很起劲,他应该是半疯了,他在鼓动着士兵,“继续,大点力气!”
克洛蒂亚的泪水晕花了她的眼妆。】
8
何臣一看的有些兴致阑珊,好像一个人看片有点没意思。突然房门被推进来,他赶紧坐好。“哥。”
何朕一看一眼大屏幕,何臣一讪讪的关掉。
看到何臣一战战兢兢,何朕一缓和口气,“今天你工作的会计所收到一个快递,我给你拿过来了。”何朕一停顿了一下,“我没拆,你自己看吧。”
显然,何朕一并不认为这里面会是什么叫人愉快的东西。
“给我的?”
“寄件人是周游。”
哦,周游没死。接着何臣一后知后觉,周游会给他寄什么东西呢?
……那些录像带!
何臣一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周游录了那么多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的视频。他逃出
', ' ')('来后还担心会不会把周游砸死什么的,周游却直接把录像带寄到他工作的地方,这是诚心要断了他的后路啊。
早知道,早知道当初走的时候也扒光周游的衣服,往他的屁股里面捅上十根八根按摩棒,用鞭子抽花他的脸他的身体,在他身上射满精液,把他打扮成性奴隶的模样,然后登陆他的微信来个群发!让他也颜面扫地没脸苟活于世。
“你自己拆开看看吧。”何朕一在边上说,“不想拆直接丢了也成。”
“不,我还是看一下吧。”何臣一还是觉得周游不至于这么绝情不留后路,可是他会给自己寄什么东西呢?
何朕一出去了,让何臣一自己消化。
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面对的,何臣一选择自己面对,让何朕一觉得他还是长大了。
9
何臣一徒手拆快递。出乎意料的,里面并不是录像带,而是何臣一自己的东西——就是当初被迷晕的时候身上携带着的钱包手机,哦,还多两瓶药剂。
何臣一举起那两瓶药剂放在灯光下瞪大了眼睛转一圈看,这个是干什么的呢?
何臣一百思不得其解,周游把这个药剂给自己,是想着让自己再打进身体里面吗?难道他之前往自己身体里面打的东西有成瘾性?
何臣一在屋里面转圈圈,来回走。不知周游把这东西给他是何意让他非常的焦躁。何臣一决定打个电话直接去问周游。
何臣开门的那瞬间何朕一就站起来看向这边。
呀,哥哥原来这么担心我吗?何臣一喜滋滋的。周游给药剂的目的是什么都被抛向脑后了。
看到何臣一脸上的表情,何朕一也放下一大半心。
“寄的是什么?”
何臣一把东西双手奉上,何朕一也拿起那管药水,“这个是干嘛的?”
“不知道。”
何臣一在何朕一面前简直就是求抱求撸的猫,乖顺的不得了,“哥哥,我可以发消息出去吗?”
“当然可以。”
何臣一有些小担心,“会被追踪到吗?”要是给哥哥惹麻烦了就不好了呀。
“不会,信息发出去都是经过处理的。”何朕一倨傲,“要有本事追踪到更好,我还怕他不来呢。”
哎呀呀,我的哥哥好生威武霸气啊。
何臣一捂住自己的眼睛,又在何朕一嫌弃的眯眼的目光中放下手。何臣一从何朕一的手中把药剂拿回来,“我先回屋了。”何臣一先是同手同脚,后撒欢一样的蹦回自己的屋里。
10
何臣一雄赳赳气昂昂的一个电话直接打过去,结果没人接。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听着嘟嘟声何臣一反应过来,周游的手机给他肢解了呀。他怎么可能接电话,真是傻了。
但很快何臣一手机响起来,周游给他回拨电话了?!
何臣一半困惑的接起来,周游在那边苦笑,“臣一?”
“哼。”何臣一大爷般赏脸的哼一声,“没死呐?”
周游那边的声音腔调很奇怪,回到了何臣一第一次见他的语调,谦谦君子,温文如玉,“因为你不希望我死啊。”周游已经从医院回到家了,不过不是在上次监禁何臣一的那所别墅里,而是在市里的一套单身公寓里。
“如果你没有帮我包扎,我可能就死了呢。”
但他这样讲话让何臣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有什么大招在等着自己。
“别套交情,咱们没有这东西。”何臣一坐在转椅上,阳台蹿进一条狼狗,是他哥养的大黑,养了十几年了,好几年没见居然还能认得他。
大黑在扒玻璃门,何臣一走过去给他开门,然后蹲下来摸大黑的皮毛,大黑磨蹭着脖子很是亲昵。
周游听着何臣一这边奇怪的哼哼声黑了脸。
“怎么了?”莫旗趴在床铺上问。
周游放免提让莫旗自己听,莫旗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何臣一和大黑闹够了,推着大黑的脖子往边上,“等下陪你玩,现在在说正事呢。乖。”
大黑配合的趴到何臣一的脚边,阳台这边阳光很温暖,不晒。何臣一手脚摊开躺在沙滩椅上,只觉得每一寸毛孔都在酣畅的呼吸。
“恩啊~”
这王八蛋不会是边和人耳鬓厮磨嘿咻嘿咻边和他打电话吧?
何臣一懒洋洋的,“那两瓶药剂是干嘛的。”
“打进乳房里,你讨厌的那两团肉就可以慢慢退去了。”
???
还有这么骚的操作?
11
被周游关进地下室,结果意外换来可以回到哥哥身边,何臣一觉得真是太值了。就算再被关半年他也愿意。呸呸呸。只是打个比喻。他才不要再被关进地下室呢。怎么着也该轮到周游了吧?
把周游关进地下室?就这么想想何臣一发现自己性奋了。
何臣一和大黑一人一狗大摇大摆相当有气势的出门,待进了何朕一的书房立刻谄媚成
', ' ')('两条摇尾狗。
“哥哥,可不可以把周游绑架走?”
何朕一转笔,思考,“绑架周游,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挑他落单的时候,要等时机可能要等好久?”
何臣一脱口而出,“如果能够把他骗来蒙克呢?”
何朕一盯着他,何臣一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何朕一用那种很缓慢的语调,“那我可以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失踪人口。”
12
何臣一领了尚方宝剑回屋琢磨了,大黑摇着尾巴跟他一起进屋了。
何臣一有一个很不成熟的想法,他想把周游诱骗过来。他觉得周游对他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动心,或者说,他于周游是有一定的分量的。但是这个分量能不能把周游骗过来,何臣一不怎么确定。以及要怎么把周游骗过来,何臣一也没有个计划。
要不,卖惨?何臣一坐直,手绕着自己的长发打圈圈思索。如果自己假装自己再次被人绑架,要周游或者莫旗来赎人,他们来的可能性大吗?
两个一起来?那或许哥哥的压力会很大,那是要把周游骗过来还是把莫旗骗过来呢?哥哥上次有叨过莫旗好像被谁护着,那就从周游这边下手吧。
何臣一盘着腿,大黑一直拱他。何臣一给他挠下巴。
如果能够把周游给绑过来,他一定要挥舞着小皮鞭驱赶着周游给自己做饭,而且一个礼拜都不许有重样的。每晚上临睡前都趴在床铺上命令周游给自己按摩,按全身的,自己没睡之前不允许停。然后和周游玩那些他瞧不上的SM小游戏,周游脸上的表情一定能让自己射到肾虚!
何臣一越想越开心,仿佛周游已经被他控制起来了。
13
何臣一作为小小小股东的那家会所属于全国连锁性质,所以在蒙克也是有好些家分所得。但是何臣一有点儿阴影,他现在就觉得全天下就他哥身边最安全。哪怕是何朕一给他派了保镖他也不想出门,宁愿赖在何朕一的这个基地里和一群狗玩。
不过会所的调教师是可以上门服务的,
何臣一点了一位上门服务,他并不想让何朕一知道这个过程,所以他特地挑了何朕一出门谈生意的时间。
那调教师的年龄已经有四十多岁了,是位相当擅长于捆绑和鞭打的。
那调教师卡着时间上门,何朕一前脚走他后脚进门,他来之前已经签了保密协议,来之后发现雇主是蒙克有名的武装势力,更是连眼睛都不敢多瞄。
何臣一让他把自己绑起来,那调教师也不敢玩些刁钻的把戏。发现何臣一居然有胸之后,也没敢把那胸口的衣服剥开露出来。就很平常的绑了一个龟甲缚,然后拉着绳子慢慢的把何臣一往上吊。
何臣一荡在半空,心有些慌。一般情况下,如果周游把他吊起来,下面都是有海绵垫着或者直接是水池,这下面是水泥地还真担心万一绳索不结实吧嗒一下摔断手脚。
“抽我。”
调教师心里有些纳闷,他不是没有接过这种很有钱很有权的M的生意,但是他们都是真的有点儿M倾向的,可是今天接的这号客人,大爷似的,明显不像啊。而且边上还立着一台摄像机,这是还想拍片送去评审么?
调教师不敢大力抽,比较轻描淡写。也疼,但是不会疼到让人哇哇大叫,何臣一几乎都忍得住。
那这样的视频一点震撼力都没有啊。
何臣一不耐烦的命令调教师加重一点。
接这种有权有势的M一定得要满足好他的需求啊,调教师顿顿心神,开始加大力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周游那边耐受性变强了,总觉得调教师这力度都能接受。
“来更狠的。”何臣一说。
何臣一一声尖促后什么都叫不出来,张着嘴巴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难以控制面部肌肉,微微抽搐。
他内心嗷了一声九曲十八弯的惨叫。
也不是个耐打的啊?调教师收住力,给何臣一缓的时间。
何臣一的身子在空中打转,转到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没弹性了,又返回来转圈。
14
何朕一是出去谈生意的,但是半路有熟人牵线,谈都不用谈了直接敲定。于是他又原路返回。回来的时候听手下说何臣一领了一个人带去了狗舍那边的小黑屋,他就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走过去。
狗舍这边都是木门,小黑屋也是。何臣一把木门关上,还特地上了锁。然后让大黑领着它那帮狗小弟看门,有人就汪,不许他进来。大黑摇着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何朕一过来的时候,大黑直接扑过去迎接他。然后理所当然的领着何朕一去何臣一呆的那间小黑屋。
对,被何臣一委托以看门重任的大黑看到自己的主人非但没有嗷呜嗷呜的领着自己的小弟们堵路,相反还特别殷勤的摇着尾巴带路。
何朕一在门口站了一下,听着那屋里的声音不对,敲门叫了一声臣一,但是里面没有反应,何朕一抬脚直接把们踹开了。
', ' ')('然后何朕一他抬头,和吊在空中的何臣一面面相觑,边上还有一个被这一声轰响吓得腿有些软的调教师。
何臣一觉得空气都不对味了。
何朕一眼里带杀气的看着那调教师,在他的地盘上居然敢把何臣一吊起来打,不要命了?
何臣一蹬腿解释,“不不不,哥哥他是我请过来的。”
这话说出来好像很难解释的清了?
“先把我放下来吧。”
但是没有人理他。
何朕一信奉背后训弟,所以他接过调教师手上的鞭子之后,好好的把调教师请出去了。
然后让大黑好好的把门守住了。
15
何朕一在下面转圈,何臣一整个人绷紧的像冰柜里冻了十几个小时的死鱼一样,硬邦邦的。
“哥哥。”
“请人过来抽你?”何朕一说话的口气让何臣一觉得背后有人在吹阴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何朕一抽一鞭子在何臣一的屁股上,他也是见识过何臣一逆天的恢复力的,所以这下手也丝毫不留情。更何况,他心里面确实堵着点火气。这段时间查何臣一,那乱七八糟的经历啊看的他窝火。原本呢,就是看何臣一这段时间病蔫蔫的才没和他算旧账,想着要能老老实实的就一笔勾销吧。结果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嗷呜!!!”何臣一整个人大力的晃动,看着还有的受,他努力的摆着身子去躲避何朕一,整个人在空中晃得幅度更大了,晃得何臣一脑袋晕。
“被那家伙关地下室几个月关出毛病来了?还找人来家里抽你?”何朕一一边训他一边打他,“皮痒痒找我就好了啊。”
“哎哎哎!!”
何臣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求饶了再说,“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我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早就想抽你一顿了,这几年越发猖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俱乐部也敢加入,玩的花样还挺多哈?”
“嗷嗷嗷嗷!”
何臣一哭到后面还打嗝来了。
何朕一一边抽一边骂,主要还是在骂人。也就抽了那么五六下罢了。外头的大黑听着这凄厉的声音钻进来了,拽着何朕一的裤子往后拉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抽了。
何朕一指着何臣一骂,“不好好找个人过日子,今天来一个奴明天来一个奴?”
“结果玩脱了吧,给人关进去了吧?”
“要我说啊,就该!好好长一次教训,仗着自己有点儿小聪明,拈花惹草的,好玩儿?”
“不好玩不好玩,疼啊啊哥我疼啊……”
看何臣一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怎么也抽不下去了,就把人放下来解绑了。
何臣一摸着自己身上凸起来的条痕觉得自己真的很惨。他觉得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必须讨点好处,一边还在抽噎,一边自觉是在和何朕一说道理,“我,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你不能再赶我走了。”
大黑凑过去舔何臣一脸上的泪,回头对着主人嗷嗷叫,看何朕一一站起来就赶紧堵两人中间。
何朕一是没脾气了,“赶紧去擦药!”
何臣一想说好,出口却是一声嗷。
16
何臣一把录像机收好,回屋擦完药开始剪辑。他只留自己被何朕一鞭打的那段,屏蔽了说话的内容,只留下他放声大哭的,那都是真情实感的流露。何朕一也被打了有城墙厚的马赛克,甚至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剪辑好后何臣一认真看了几遍,还在结尾加了一句要死不断气的“周游救我”这才给周游发过去。
周游这几天在家办公,电脑一直开着,所以他在第一时间收到了何臣一给他视频。
周游点开那瞬间是懵的,他又再看了一遍,神情慢慢严肃。他把视频发给莫旗,和莫旗沟通。
莫旗在看完之后也觉得相当的荒唐,“只给你发了这个视频?还说了什么?”
“要我拿一百万现金去赎人。”
“一百万?”莫旗那边笑,安慰着周游,“十有八九是臣一自导自演,你要相信就傻了。”
莫旗给周游分析,但周游这边却没有应答,莫旗的分析也就戛然而止,因为,两个人都有一个担心,万一不是呢?万一真的遇到第二个“莫旗”呢?毕竟前几天的通话里,何臣一好像又和人上床了。
“莫旗,他在向我求救。”周游发现,他居然没有办法做到坐视不理。
莫旗那边啧了一下,苦笑,“你说他这叫什么人品?才刚出去又被抓进去了?”
17
周游给何臣一打电话,何臣一自然不可能接。两个人决定诈一诈何臣一。
周游给对方拍了医院脑震荡的诊断证明,表示何臣一也刚得罪他了,价钱可以商量,但是希望对方能够把何臣一完整的送回来,他想要亲手好好再调教调教何臣一。
何臣一磨牙,
', ' ')('调教他?谁调教睡还说不准呢。
何臣一没有回复,很快周游收到了第二段视频。
何臣一浑身赤裸的被绑在一把钉死的椅子上,他的眼睛蒙着一块眼罩,双手双脚都被结实的绑在椅子扶手还有脚上。
空间很逼仄,大概就三平方米大小。而且很老旧,简单的涂了层油漆。除了一把椅子就是一个马桶还有些灌肠用的瓶瓶罐罐。
何臣一在挣扎,冷汗一直从额头滴下来,时不时难受的干呕出来,他胸前以及大腿上已经有一滩呕吐物了。
何臣一在抖,他的肚子诡异的撑大,露出来的肚皮给人的感觉稍微一戳就要破了,里头的血管什么清晰可见。何臣一不知道是被灌了多少水,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
“操。”周游骂。他们也有给何臣一灌肠过,但是一般都会守在边上,并且时刻关注着何臣一的表情。除了有一次特地拿来惩罚何臣一,其余都是在何臣一的承受范围以内的。
何臣一的手一直在摩擦,麻绳慢慢断了,何臣一用力一拽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往前奔。他似乎忘了自己的脚还绑着,栽了一个跟头。
何臣一连解开脚上的绳子的时间都停不了,他慢慢的抽出自己屁股里面的那根肛塞,肛塞抽出来后视频里面顿时多了马达的嗡嗡声。那肛塞有手掌长,两个手指并排的宽度。
水流一下子还没流出来,停滞了几秒之后喷涌而出。
倒都是干净的清水,也不知道在这一波之前何臣一已经被灌了多少次了。
何臣一躺在水泊里面,时不时随着水流的排出而抽搐几下。他的手腕上有摩擦的鲜血,散在水里,身上还有一道道梗没消,整个人瘦削了很多。
“这出去了是怎么吃饭的,比之前要少了十来斤吧?”
何臣一扭头过来解绑脚上的绳子,好不容易好了之后他爬到马桶边上呕。
视频就到这里。
18
周游和莫旗都黑了脸,周游直接语音警告过去了。
何臣一这边晾他,其实也不算是故意晾周游。因为他自己是真的被自己折腾的挺惨的,整个人一直冒冷汗,冷的哆嗦,一直到晚上才稍微恢复了些。
何臣一提了赎金,要求周游带着五百万的现金一个人到指定的地点。
周游他们要求不许再动何臣一。
何臣一这边回复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们没有兴趣搞。
莫旗动气的和周游数落何臣一,“你说说他,这回找的是什么人?”
他们两个都有一种何臣一只有他们能欺负别人不能欺负的占有欲。
两人现在倒都更倾向何臣一是再次被熟悉的人给坑了。
周游决定过去了。
何臣一合上电脑,在床铺上滚一个圈,喜滋滋的去找何朕一求表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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