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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1
古人云，父母逝，守丧三年。前面也说过周崇钟他骨子里是相当传统的，所以在周悠去世后，周崇钟觉得啪啪啪这个事可以先搁浅一下。此刻的栗寻一定很难过，这时候找他行房事有些不太适宜。
栗寻知道周崇钟在顾忌什么，但不知该怎么开口和周崇钟说。周悠去世对他的打击是很大，但是因为心理建设也做了好几年了，也不至于因此而要死要活。行房事也是可以的。
两边都在磨蹭，以至于每晚上都是一种折磨。
半夜，周崇钟再一次去浴室冲澡了，栗寻慢慢有了一个想法。
2
早晨，周崇钟刚醒过来，就发现栗寻早就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他。
周崇钟看了一眼窗外，还灰蒙蒙的。时间还早呢。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栗寻居然起的比自己还早？
周崇钟要起来，但是栗寻伸出手把他按回去了。
周崇钟睡眼朦胧得看着他，头发还胡乱翘着，胡子拉碴，低头，“干什么呢？”
栗寻用行动回答周崇钟的问题。
栗寻拿着布条慢慢的爬向周崇钟，他拿布条绑住周崇钟的手，另一端挂在床头两边的灯柱子上。
周崇钟一脸懵逼，问栗寻，“这是要干嘛呢？”
栗寻还是没有回答他，把床头柜上的漱口水喂着周崇钟喝了，又拿盆子伺候着周崇钟把水吐出来。然后跨坐在周崇钟的胸膛上倾身凑上去和周崇钟接吻，他们唇舌相交。
“刺刺的。扎扎的。”栗寻抱怨。
周崇钟乐，“今天还没有刮胡子呢。”
栗寻一改平日的羞怯，变得是相当的放肆和大胆热情。他吻周崇钟的乳头，学着周崇钟之前在他身上做的那样，慢慢的叼起来，再放下。
那布条其实就松松垮垮的套个形状，稍微用力就能扯掉。但是周崇钟不动，他纵容着栗寻在自己身上点火，
栗寻脱掉周崇钟的内裤，露出里面的性器，性器已经翘起来了。
周崇钟促狭，挺腰，“和它打个招呼。它老想念你了。”
栗寻在上面吧嗒了一下，乖乖问好，“早上好。等下请多多指教了。”
周崇钟没忍住笑场了。
“今天这是什么风？”
“妖风。”栗寻问他，“喜欢这样的我吗？”
“喜欢。”周崇钟也是很会说情话的，“不管你怎样我都喜欢，大胆的，羞怯的，都喜欢。”
3
栗寻有在浴室给自己做过润滑。他先用食指扩张了一下，慢慢的将两根手指齐根没入。栗寻稍稍的转动两指，在适应之后抽出来又加了一根。三根手指并排着插入对肠道来讲是有压力的，违和感很强。
周崇钟一点都急，他欣赏着这难得的一幕，栗寻扶着周崇钟的性器慢慢的坐下去。
不管经历几次，顶开括约肌的这瞬间总是最艰难的。
一坐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发着难耐的呻吟。
终于。
“呼……嗯……唔……”
周崇钟很过分的不打一声招呼就突然挺腰，栗寻整个人晃动了一下，赶紧按住周崇钟的胸膛稳住身子，“太坏了。”
“哈。”
“好好好，我不动，你来。”
栗寻开始摇晃着自己的摇杆。
周崇钟嘴里发着暗哑的呻吟，栗寻有些小得意。
栗寻笑，周崇钟也笑，“琢磨这个琢磨多久了？”
“没有。”栗寻矢口否认。
自己动的感觉很不一样，小心翼翼的在试探，不断的辗转前行。周崇钟又是个过分的，总是在栗寻放松的时候突然给栗寻来下狠的，配合着栗寻压下去的动作挺上来，这往往就会顶到栗寻的敏感点。
栗寻那比周崇钟要粉的多的阴茎就颤巍巍的立起来，很可怜的流着水。
“啊啊嗯…”栗寻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异常敏感，发出娇媚的呻吟。
栗寻俯下身，周崇钟抱住他。
周崇钟开始主导这场性事，他扶着栗寻的腰上下晃动。
栗寻因为被迫的上下摇晃而模糊视线，晕乎乎的，像是醉酒了一样，他听到自己的呻吟回荡在房间中，还有周崇钟粗沉的喘气。
“舒服吗？”
周崇钟明明占了便宜还在那边不断的调笑。
“呜……太快了。太深了。”啜泣的声音。
“明明就很饥渴的自己坐下来了。”
栗寻捂住自己的眼睛，主动乘骑本来就很羞耻了周崇钟还提！
4
布条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自己松开了。
周崇钟反压住栗寻，抱着栗寻的脸颊亲吻他，从左脸颊亲到右脸颊，又亲到胸膛。
栗寻呆萌的笑。
“喜欢我这样？”
“太深了些。”
“好吧。”
', ' ')('“？”
周崇钟不再插进去了，就简单的在后穴口处蹭。栗寻感受着括约肌一次次被顶开的难受，却迟迟没有被撞击的快感，恨恨的抓着周崇钟的手掌咬。
“哎呦呦，这眼神。”
周崇钟不捉弄他了。
他们用最简单的姿势，栗寻两腿大张着，膝盖弯架在周崇钟的手肘上，周崇钟在他两腿之间慢慢的晃动的腰肢。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栗寻脸上的每一处表情，栗寻蹙眉，栗寻流泪，风情万种，妖媚横生，周崇钟想幸好栗寻是生在现在这个年代，如果是生活在军阀混乱国无法纪的时代，可不得被人绑了关在屋里当禁脔？
栗寻的腿随着周崇钟的动作而颤动着，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忍着哼哼声。偶尔对视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他全心全意的爱慕与信任。
周崇钟拨开他的手，“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叫。跑步的都还要个加油的，我这么努力的耕耘，连点表示都没有？”
手被拨开之后嘴里溢出来的就是一声声叫人脸红耳热的呻吟了。
栗寻摸着周崇钟的后背，双腿也缠上去。绝顶的快感很快让他的身体微微泛上红色，稍浓的精液也不断的洒到腹部。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换了一个体位。栗寻跪趴在床铺上，周崇钟双手扶着他的臀部挺弄，他的胸肌随着动作轮廓相当的明显。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发，栗寻终于忍不住整个人伏在床铺上被动着挨着周崇钟的操弄了……
这一次之后，应该可以放心开荤了吧。周崇钟是这么想的。哈哈。?（?）?
番外二：不好好工作要被日的
1
栗寻重回律所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工作热情提高一倍。
初到周崇钟身边的时候，栗寻惊讶于米雪居然敢和周崇钟开玩笑。现在，栗寻看到周崇钟带了一盒蛋糕和饮料回所后已经会自己做主的拿到外面和同事一起分享。
周崇钟在打完电话后唤人，“栗寻。”
“来了。”以为周崇钟是有什么大事，栗寻赶紧喝一口橙汁，把蛋糕咽下去，往周崇钟办公室跑。
“怎么了？”嘴里像只小仓鼠，还在砸吧砸吧。
周崇钟微抬下巴，示意栗寻把桌子上的蛋糕拿出去分了。
栗寻，“？？？”
“把蛋糕拿出去分了吃吧。”
栗寻终于把嘴里还没咽下去的蛋糕都咽下去了，“已经在吃了。”
“还有橙汁。”周崇钟看他一眼，继续说。
栗寻脸颊抽搐，不大好意思，“也已经在喝了。”
周崇钟盯着栗寻，栗寻慢慢的往后退，关门，把一个中年男人最后的咆哮关在门后，“我叫你们吃了吗？吃我的东西现在都不打一声照顾了吗？”
栗寻关上门，继续啃蛋糕喝橙汁。
略略略。
周崇钟工作不下去了，出去找茬，看着哪个吃的最开心就挑哪个提问。栗寻首当其冲。
周崇钟就站在栗寻的办公桌子前，“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工作有好好做吧？”
“有。”栗寻眯眼笑的给周崇钟递了一块芝士蛋糕，周崇钟笑纳了。
“这几天是在做人身损害的案件吧？”周崇钟随手拿了栗寻桌子上一本卷宗，相当的薄，“这里头这个10％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知道了，是伤残等级，十级就是10％，九级就是20％。”
“那如果是两处十级伤残呢？”
“???……”尴尬，不会了。
周崇钟继续问，“如果是一处八级一处十级呢？”
“???……”栗寻迟疑，“按照重的算？乘以30％？”
“如果这个伤者还有三个兄弟姐妹，父亲66周岁，母亲53周岁，要怎么算？”
“父亲属于被抚养人，母亲不属于。”
“要不要分段算？”
“？？”
周崇钟把卷宗卷成筒，敲打栗寻的脑袋。
“要学的还多着呢。回去多吃猪脑。多补补。前一个有伤情系数，后一个有数额上限。这个案件太简单，进步不了。”周崇钟把卷宗放回去，吩咐戴歌，“小戴你准备一下，把之前那个王洲的案子拿出来，让实习生复印一下，这周的学习就好好和她们讲讲人身损害案件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好的。”
过了一会儿，栗寻的手机收到周崇钟的微信，“好好学，学完我会提问，答不上来要被日的！”
2
栗寻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日，但是如果是因为没有好好工作被拉着回家日那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所以他非常认真的好好的在工作和学习。
起诉状写了几次之后隐隐找到感觉，但是案情一复杂就有点儿无从下手，写与不写详略安排等等。
他可以感觉到周崇钟真的是在花心思教他。每一份材料他都会亲自修改，他一开始给栗寻订的标准
', ' ')('就比别人高。
创道授业解惑自然不是在律所，而是带回家在书房慢慢摸索。
周崇钟会抱着栗寻，握着他执笔的手，一行一行的划过去，第一遍告诉栗寻哪里写的不对。返稿回来的第二遍，如果栗寻往对了改了，就会亲亲摸摸夸夸他，改错了就会提供一个大方向让栗寻再去摸索。
有时候一份材料写好会花上十天半个月。
栗寻倒是不怕修改，他怕的是周崇钟会对他失望。
但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3
这天早上周崇钟和何璇都要去市中院开庭。栗寻做何璇的小助手去给他做庭审记录，回头开始学写代理词。
何璇的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离婚案件，案件当事人属于什么锅配什么盖系列。男方和自己的舅嫂搞上了，女方十几年前就离开家和其他男人私奔。现在在回来不过是拆迁拆到家门口了，为了日后巨大的利益聚头。男方要离，女方怎么都不肯离。
他们这边是作为男方的委托人。
这个案子难得不是案情而是人心，女方这边呼的拉风的带了二十多个高壮男人，直接就把法官威胁上了。想判离啊，试试啊？可怜基院刚出来没几年的审判员就被唬住了。
谁敢冒这个风险啊。没背景撑腰大家都是平头百姓，都是要过日子的。还等怎么滴，拖呗，踢皮球呗。一个离婚案件整整打了三年了，一审，二审，发回重审，再一审，又上诉了。
这次做个最后的了断。
没什么变故，如预料的走完程序宣布当庭宣判。总共花了一个小时。这次肯定会判离的，女方一直阴沉的盯着被上诉人这边。栗寻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被女性这么仇视的盯着过。
庭审笔录一做完何璇就忙不迭的拉着栗寻走了。这两边当事人摆明了要干架的，又不是自己亲朋好友，傻逼才留下来做炮灰。
“代理词很好写的，你把我们双方庭上的说的话整理一下，对我们有利的挑出来写，再加上争议焦点就好了。”
周崇钟的案子就在隔壁，何璇带着他过去坐在后排旁听席位上。
那是一个陈年旧案，何璇拉着栗寻小声的在讲八卦，告诉他这是一个系列案件，周崇钟从委托那边已经赚了一百多万了。
栗寻就一脸风轻云淡的哦了一声，何璇摇摇头，突然玩心大起，用卷宗遮了手机，给栗寻看聊天记录。
那是一个没有栗寻只有花痴的群的聊天记录。
“栗寻今天穿白t，然后他刚才做扩胸运动，我看到他乳头了！好羞射。”
“栗寻屁股比我还翘啊啊啊啊！”
“你们知道栗寻去哪里健身吗？他身材看上去更好了！”
栗寻一目十行，脸慢慢羞红。然后看着何璇，露出那种你们的日常就是这种？饶了我吧的无奈笑容。
何璇本来是还有一大堆话想讲的，但是这么直面的看到栗寻的笑真的是被闪到眼了。她的心砰砰的跳，默默的换了一个离栗寻比较远得位置。明明都要结婚了，居然还会因为一个失了分寸。
4
周崇钟从庭上下来的时候看看脸红的不正常的何璇，特别没眼见力的问，“你发烧啊？”
何璇报以白眼。还差半个小时十二点，三个人直接去吃饭。
中院边上开了一家新的饭馆，看着装潢挺不错的，三个人进去了。除了栗寻要了一碗牛肉面，另外两个人都点了饭、菜、汤。
领了号牌找好位置，周崇钟开始问她们今天庭审的情况。
栗寻心有余悸，“我以为会打起来。”
“后面确实打起来了。”何璇挥挥手机，“两拨人直接在法庭上干架了。然后被法警带下去了。傻……”
栗寻猜何璇没有说出口的词可能是傻逼或者傻叉之类的。
“那有没有出现吵起架来连律师一起打呢？”栗寻刚入行不久，对这种事情非常好奇。
“有的，多了去了。”何璇回忆，“我记得我们当初接过一个案子，也是离婚的，是陈庄那边的。那边遍地土豪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一般都不领证，都是等到儿子生下来了才去。当时有一对是返还彩礼的问题。女方有点儿神经质，从头到尾就这样盯着我们。”
何璇低着头，开始阴测测的翻白眼，学的唯妙唯俏的。被她盯着看了几秒栗寻就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哎，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个嫁错了真的是毁一生啊。”何璇感慨了一句，既然都讲到这里了，她也就顺势问了，“栗寻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周崇钟不帮忙解围，就在边上看热闹。
“有的。”
“啊？”何璇很遗憾，但是觉得这个回答很理所当然。像栗寻这长相，没女朋友才是见了鬼吧。
“你们多久了？有没有照片？”
周崇钟和栗寻坐在一侧，有桌布遮着。位置又比较偏，一般人注意不到这里的小动作的。他手指哒哒的在栗寻的大腿上弹钢琴。节奏欢
', ' ')('快的要飞起。
太可恶了。栗寻被挠的痒痒，偏开腿。
“他不喜欢照相。”担心何璇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上来，栗寻干脆自己交底。
“我家前段时间遇到点事，他一直陪着我。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他支撑着我。感情很好，很稳定。但是因为个人的原因，就没有公开。”
哎呀，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事情。何璇打着圆场，“患难见真情了。一辈子能遇上这么一个人也是值了。”
“那你和小戴什么时候结婚啊？”周崇钟适时的插话进来。
平时何璇是很不喜欢别人催婚的，但这个时候特别感谢周崇钟，笑眯眯的反问，“准备给我包一个多大的红包。”
“你想要多少啊。”
“我想要多少你都给吗？”
“大胆提嘛。不够我从小戴工资里扣。”
“呵呵。”果然资本家都是剥削阶级。
栗寻左顾右盼，他盯着写着朕和妃的两块幕布有些费解。
“看什么呢？”
栗寻指着问周崇钟那是什么意思。
周崇钟看了一眼笑着反问他，“你说呢？”
栗寻纳闷，难道这是什么常识吗？他扭头看何璇，何璇在低头玩手机没有注意到，栗寻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洗手间。”
“……”
栗寻不说话了。
服务员正好把餐品端上来，栗寻低着头吃自己的牛肉面。权当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问。
这家的牛肉面味道一般，卖家还提醒他是辣的，结果汤汤水水全是白萝卜甜滋滋的味道。牛肉也只有两块是瘦肉。
周崇钟点的那道炸鸡腿看着味道是不错，炸的脆脆的皮看着挺诱人的。见栗寻盯着看，周崇钟随手就给他夹了最肥的那块腿肉。
诶，这样会不会太亲密了点？
“诶？”何璇也嘿嘿笑的从周崇钟的菜盘子里面夹了一块。
好吧，多想了。
栗寻放心得吃了起来。炸鸡腿吃着味道更不错，里面是腌过的，入味。外面一层皮被炸的脆脆香香的。
“想吃就再点。”财大气粗的周崇钟又点了一盘，“吃饱一点好干活。吃完了我请你们喝果汁。”
“谢谢～”嘴甜的何璇直接应了。
栗寻侧脸，和周崇钟的眼神对上后，又不好意思的移开。但是何璇看不见的桌下，周崇钟把手搭在栗寻的大腿上，栗寻则是很幼稚得踩了一下周崇钟的鞋子。
这种隐蔽的躲着人的小情趣两个人都玩的很上瘾。
5
这一天律所进来一个老太太，栗寻和另一个实习生招待了他们。
老太太一开口就声泪俱下，哭着求着栗寻他们要帮她。她哭的太惨，又一把年纪，抓着栗寻的手像是抓住包青天。
栗寻他连他们这边咨询是要收费的都没好意思说，默默的把人引到咨询室，让实习生给她倒了杯茶，然后听她说案情。
老太太哭了一会儿后开始和栗寻他们讲案情。实习生做记录，全部听完栗寻理了一下思绪。
案子并不复杂，就是两个小孩子不知为何起了争端，犯罪嫌疑人冲进被害人家里，直接捅了几十刀。被害人脑袋和身体就靠几块肉勉强连接着。
犯罪嫌疑人那边做笔录是说因为打游戏起的争端，但是被害人家属这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说法，他们觉得就是抢劫后杀人。
是刑事案件，还在侦查阶段。
老太太一直问栗寻对方能不能判死刑。
栗寻耐心的给她讲，如果按照她说的，两个小孩都只是十一二岁，虽然出了人命法院也是不可能判死刑的。最多只能争取无期。
老太太这边是非常不能理解，她说她家的小孩子也是未成年，为什么法律不能保护她家的小孩子？
栗寻只能和她讲这是法律规定。
老太太又问了很多问题，栗寻也都一一和她讲了。最后老太太问栗寻这种案件律所接不接，栗寻告诉她可以接，但是有收费，按阶段收费，问老太太是要从哪个阶段开始委托。
老太太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懂，全部都委托吧。
栗寻建议她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阶段是四千，等到时候看了卷宗之后再确定要不要继续委托。
老太太同意了。
栗寻让实习生拿一套委托手续过来。
问题来了，委托手续一般都是要当事人自己亲手写再摁手印。但是老太太怎么都不肯自己签名，她说自己没有读过书，让栗寻帮忙代签，然后她按手印就好了。
栗寻有些为难，这样做不符合规定啊。
老太太一直讲自己眼睛花了手也抖看不清，栗寻被磨了半天，都有些动摇了，想着代写之后她肯摁手印追认也是可以的。
碰巧周崇钟和当事人回来，看栗寻这边像是遇到难题的模样进来看了看。
栗寻
', ' ')('把情况和周崇钟讲了，周崇钟却显得非常的冷酷，一点都不为老太太的眼泪所动容。他口气还是很温和，但是态度非常的强硬，他要老太太必须亲手写名字。
老太太把刚才和栗寻讲得话重新和周崇钟讲了一遍，周崇钟摆摆手不听，“你让家里年轻的人来，如果要委托的话，这个一定得自己签，别人代签不行。”
老太太不满意周崇钟的冷酷，说如果不能签就不委托了。
周崇钟完全不当一回事，直接说你回去想想没事。
老太太气呼呼的收拾东西走了。
周崇钟让实习生先出去，实习生觉得他们可能做错了什么，也心慌慌的收拾着纸币出去了。
屋里没人了，周崇钟开始教育栗寻，“下次这种情况必须得要让当事人自己签名，尤其是这种不认识的。她是你朋友还是你亲戚，你还想帮她签？出了事情你担责任？”
周崇钟很少发火，他今天这样都算是在说重话了。栗寻被他说得很没脸，一直低头嗯嗯嗯。
因为周崇钟的客人已经在屋里坐了，周崇钟抛下一句下次注意点就出去了。栗寻在屋子里面收拾了一下情绪再出门。
一出去实习生就很担心的偷偷过来问，“周律师说什么了吗？”
“没有。”栗寻勉强笑笑，“他就是说不要帮当事人签名。”
“恩。”实习生点点头，“也是，万一老太太回头就不认了确实也麻烦。”
对啊，万一到时候老太太不认呢？这么简单且重要的点他刚才为什么都没有考虑到？所里也三令五申过了，程序上的问题千万不许抱侥幸心理，一是一二是二，可是他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
6
晚上周崇钟有饭局，出去了。栗寻去接两小孩回家吃饭，两小孩一上车就感觉到栗寻失落的情绪。
两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了栗寻哥？”
“没啊。”
栗寻不愿意讲，两小孩也贴心的不去问。他们给栗寻讲学校里面好玩的事情，逗栗寻笑。两个小孩这么乖巧，栗寻也努力调整心情不让他们为自己担心。
晚上简单吃完饭之后栗寻就上楼了。
再晚一点，周崇钟回来了。
周崇钟的车一回来两小孩就从房间里面跑出来堵周崇钟。
周崇钟喝了不少酒，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酒味。被两小孩堵住的时候还有点儿懵，连拖带拉的被带进周哲礼的房间。
“哎呀，老头，你是不是欺负栗寻哥了。”周哲礼像个小男子汉一样，“我可是答应婶奶奶以后要好好照顾栗寻哥的。”
“是啊，爸爸，你不能欺负栗寻哥哥啊。栗寻哥哥只有你了啊。”
周崇钟莫名其妙，但是栗寻哥哥只有你这句话听着非常顺耳。
周崇钟坐在椅子上，扯扯衣服透透气，喝着周哲元给他倒的水，“我没做什么啊。”
两小孩不放过他，且不管三七二十一，坚决的站在栗寻这边。
“好吧我想想。”
周崇钟认真的反思，难道是下午太凶了？不至于吧，他还特地把实习生叫出去了呢。而且他也没说什么啊。难道口气太严厉了吗？好像他那会儿是有点儿急躁。周崇钟也不那么胸有成竹了。
“好吧好吧，我去哄哄他。”
7
“诶你……”周崇钟突然推门进来，栗寻慌乱的手足无措。
“恩？”周崇钟把门关上，一脸赚到了的看着栗寻。
“浴巾掉地上了，我……”栗寻语无伦次的解释。
“哦……没事啊。”周崇钟推着身上还有水汽的栗寻，他坐在床铺上，让栗寻坐在他腿上。栗寻还一直在遮挡自己的生殖器，周崇钟抓着他的手移开，“没事啊，给我看看有什么。我是你老公，我还不能看吗？”
周崇钟捏栗寻的乳头，“有些人这里越玩越黑，你怎么越来越嫩了呢？”
栗寻捕捉关键词，“您玩过很多人？”
“额，没有。我是有家室的人嘛。不出去沾花惹草的。”周崇钟吓了一跳，觉得自己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赶紧打马虎眼。周崇钟的手摸着栗寻裸露的后背，像是痴汉一样。
说自己有家室也不行，栗寻板着脸质问，“您喝了很多酒？”
“会臭吗？”周崇钟紧张的在手心里面呵气。
“倒不会，就是……”就是您上了年纪也要注意一点啊！上一周主任都说他一到阴雨天就会痛风，您这样喝酒老了可能也会有毛病的。
但是栗寻这些话没有说出口，统统被周崇钟堵在肚子里。周崇钟心急的摸他吻他，寻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吻肿了，
现在在栗寻在周崇钟眼里就是一道美味的大餐。他分开栗寻的腿，然后不由分说的就含住栗寻的生殖器。
快的让栗寻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哎呦诶！”
被口腔包裹住的触感让栗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扯着周崇钟的头发，
', ' ')('但是周崇钟去抓他，然后和他十指交叉，“宝贝儿让你爽爽，今天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
“下午没在骂你，就是心急了点。下次会温柔点和你说的。”
明明是自己的错，结果却是周崇钟来道歉。栗寻非常不好意思。
“是我自己的问题……诶……”
8
这段时间也确实是太久没有发泄了，很快，栗寻就在周崇钟的嘴里泄了出来。周崇钟一把年纪了不害臊，直接吞了下去。然后用舌尖舔舐栗寻前端的裂缝，像是想把里头残存的液体都逼出来。
“别了别了。”栗寻眼角含着泪，手抓着被单。
“好了。轮我了。”周崇钟磨拳霍霍眼里冒着绿光。
栗寻觉得自己像是被饿狼盯上的羊羔，屁股一紧。他翻过身，在床铺上往前爬了爬。没爬两下就被周崇钟抓着他的脚踝一用劲又扯回来了。
“干嘛呢，还想跑吗？”
“心那么软，那时候是不是相帮老太太签名？”
“恩。”
“傻瓜蛋。”周崇钟低头咬着那两处红丘，玩弄到那处又红又肿又是口水之后，周崇钟用力拍了一下，“还真得好好给你上堂课。”
“啊！”
会被肏得嗷嗷叫的吧？栗寻头皮发麻。
栗寻的腿已经大开着，周崇钟站在身后给他抹润滑剂。润滑剂凉，他挤在手心先温热一下再抹进去。抹进去之后就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了，栗寻应该是在浴室做过灌肠的。
“小坏蛋，都洗好了等我回来呢。”
栗寻把脸埋到枕头里面。他才不承认他是想用身体来向周崇钟赔罪呢。他真觉得很抱歉，周崇钟那么尽力的在教导他，可是他却总是犯一些低级错误。觉得很对不起周崇钟的教导了。
“太可爱了。你这里这样一缩一缩的咬着我的手指头。”
“呜。”栗寻被他说得更羞了，
周崇钟按着栗寻的后背，“每次想想你这么个美貌的青年，有那么多人爱慕你，可是你却只能被我按在身下肏，我就特别的兴奋……”
周崇钟又抽出来，让栗寻翻过身和他面对面。他摸着栗寻的脸颊，动作轻柔，“真好看。”
周崇钟低语似的叹息，他盯着栗寻的眼睛，下身的动作可不缓慢。一下一下强有力的肏着栗寻年轻的肉体。
周崇钟弯腰，吸吮栗寻的乳头。栗寻身体绷紧，下身更紧的夹住周崇钟。他攀附在周崇钟的身上，自己配合着扭动着。他身上又冒出了汗珠，脸也红扑扑的。
周崇钟应该是喝醉了，力道重的有些不自知。栗寻在他的身下就像是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之上，起起伏伏不知道被送去何处。口中发出不知羞耻的啊啊啊叫，激动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周崇钟还使坏，栗寻要射的时候他就停下来不肏了，还用手指扣着栗寻的阴茎不让他射出来。等到栗寻那股劲慢慢淡下去了又重复操弄，周而复始。最后那股精液是淌出去的而不是射出去的。
高潮绵延不绝，可是就差了什么。
“流了好多出来呢？”
栗寻扭过头一直求饶着看着周崇钟。周崇钟像绅士一样抬起栗寻的手在上面啄了一口，还能尝到汗水的咸味，“宝贝，恩？”
栗寻颤抖的抓着床单，欲哭无泪。
喝了酒的周崇钟好像特别不理智。
他把皮带对折，啪啪的敲打着栗寻的屁股。力道不会很重，没有起梗，就是一片一片的红。十几下后开始发烫。但是很久没有被皮带打了，还是会有点儿疼。
9
栗寻被打到后面真的很没出息的哭出来了。他扭头抓住周崇钟的皮带，和周崇钟商量，“您今晚轻点，疼疼我好吗？”
“不，我就想用力把你操哭。我就想看到他们求而不得的人在我身下像个荡妇一样扭动着，求我操他。”
“您重点我自然也是喜欢的，可我也想好好感受一下，被您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是什么滋味。”
“呦，今天这嘴巴是吃了蜜啊？说起情话来这么甜。”周崇钟捏栗寻的脸颊，扯一扯，很满意栗寻被自己养出肉来了。
“不是情话是真话，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这么说了。”
周崇钟在栗寻的上方思忖了片刻，把皮带丢到地上，怜惜的把栗寻额头上的汗给他抹去。
周崇钟的十指插进栗寻的黑发之后，承诺，“好，温柔的。”
周崇钟果然如他所说，非常的温柔，动作轻缓。可是温柔的周崇钟到最后也把栗寻折腾的泪流满面。
栗寻沉溺于着每一分每一秒中。
……
楼下，一扇扇窗户闭合上。
大人们真是太讨厌了。一点都不考虑他们这些祖国的未来的心情。
10
第二天酒醒之后的周崇钟很懊恼，哎，紧张的看着栗寻身上的痕迹，哎哎哎，昨晚应该是把自己的宝贝儿痛疼
', ' ')('了吧。而且身上明显是被毛巾擦过了的，自己昨晚上醉糊涂了这种事后清洁的活应该是不会做了，想想栗寻一个人爬起来清洗周崇钟就觉得好愧疚。
栗寻也动动，醒了。他睁眼睛看到周崇钟一脸懊恼关心的看着他，就觉得心头特别的暖特别的窝心。栗寻伸手向周崇钟求抱抱，他可以非常坦然的对着周崇钟撒娇。
“抱抱。”
“走嘞。乖宝。”周崇钟一把把栗寻抱起来，带着他去洗漱间。
11
周崇钟给栗寻洗好之后发现衣服没有拿进来，他让栗寻现在水里泡着，自己出去给他拿衣服。栗寻魔怔了拿出手机在他和两个小孩子的水群里面发了一句。
栗寻：你们介不介意我在你们面前管你们爸爸叫老公啊？
反应过来自己发了什么之后，栗寻忙不迭的撤回。
宇宙无敌好哥哥：不用撤回了，我看到了。
两秒后，颜值担当：嗯？我错过了什么？
小窗口私聊：
栗寻：别说！
可惜迟了，同一时间。
宇宙无敌好哥哥：栗寻哥问说我们介不介意他管老头叫老公。
小窗口私聊：
周哲礼：一时手快……
栗寻：……
周哲礼：我去撤回
栗寻：不用了……
颜值担当：为什么会介意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宇宙无敌好哥哥”撤回一条消息
颜值担当：[弱弱的问]不叫老公要叫什么？
“宇宙无敌好哥哥”撤回一条消息
颜值担当：[捂脸]老婆？
“颜值担当”撤回一条消息。
“颜值担当”撤回一条消息。
“颜值担当”撤回一条消息。
“颜值担当”撤回一条消息。
聊天记录里面一排的消息已撤回。
周崇钟走进来，看着栗寻拿着手机一脸生无可恋，“怎么了？好了，起来吃饭了。”
可不可以把饭端上来吃啊，他现在不好意思面对两个小孩子啊？
12
不管栗寻说什么不好意思面对两个小孩，两个小孩也是完全可以看出他的好心情。和昨天蔫蔫的模样不一样，今天是害羞中都藏着幸福。
周哲礼和周哲元都很期待的看着栗寻。来来来，叫嘛叫嘛。快点叫我老爸老公！我们都听着呢。
周哲礼对着栗寻挤眉弄眼，“你眼睛怎么了？”周崇钟问周哲礼，周哲礼老实了一点点。
“老公”那两个字在栗寻舌尖千百转，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老……老周。”
“切……”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对栗寻发出不屑的嘲讽。
“嗯？”周崇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帮我夹一下那个……”栗寻两颊发烫，微抬下巴，示意周崇钟帮他夹摆放在周崇钟面前的蘑菇炒肉片。
这个距离栗寻伸长手也不是夹不到，这应该就是年轻人说的情趣吧。还挺新奇的，周崇钟给栗寻夹了一筷子。
“切……”两小孩故意嘘栗寻。尤其周哲礼，还吹口哨。那小尾音抖的，呜呜呜呜的，都要上天了。
栗寻的脑袋都要埋到饭里面去了，耳垂红的滴血。他知道两小孩在嘘什么，可他就是怂嘛。他认怂还不成吗？老公什么的，在床上叫就好了。大白天的，他们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太羞耻play了。
“切什么呢。”周崇钟摆大家长架子，护短，“还不赶紧吃饭。”
这么明显得偏袒栗寻，周哲礼不服气。他“啧啧啧啧”的砸吧嘴，一脸世风日下，你二人竟如此苟且的模样。
“你们月考成绩出来了吧？”
在饭桌上问成绩的家长真是太不识趣了。
“问你话呢。”
周哲礼不情不愿，“出来了。”
“你又退步了，第八名哈。前段时间又充值几千块？你自己说一下你们班前十名有谁像你这样打游戏？”
周哲元俏皮的对着栗寻眨眼睛，栗寻也憋笑。周崇钟每次都这样，其实每次和周崇钟出去，周崇钟都会把周哲礼夸上天了，可是当面却总是要挫周哲礼的锐气。
就比如说打游戏，背地里周崇钟是这么说的。
“不是我偏心，我儿子他真的就聪明。就和我当初一样，爱偷懒，爱玩，总是打游戏。”夸一句还非要栗寻去承认，总要追问一句，“是吧。”听着栗寻说“是是是是是。”他就骄傲。
周哲礼和他辩辩，“我们班男生也打，你看我花那么多时间打游戏我还进前十呢。”
“你还挺得意哈？那你自己说一下，你要不打游戏，成绩是不是就上去了，是不是就可以再前进一两名？”
“吃饭吃饭。食不言。”周哲礼嘟囔。
13
饭后阳台晒太阳，栗寻老老实实的就着昨天他犯得错
', ' ')('误和周崇钟反思。
“还想着这事呢？”周崇钟摸他的头发，“没什么的，以后注意着点。”
“你们年轻人，心善。我们见得多了，就不惮以最坏的心来怀疑每一个陌生人。”
“不是说要冷面心肠，而是做人做事要讲究方法。自己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有数，才可能真正帮到人。”
“恩。我会好好学的。”
一片叶子飘到周崇钟的头发上，栗寻伸手给他拿下来。然后学着周崇钟的样子，躺在摇椅上，在冬日的暖阳下伸开了四肢。
番外三：在你身上跨年
1
平安夜，圣诞节，大街小巷都在唱着JingleBell。虽然周哲礼和周哲元都还在上课，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她们过节。
学生们互相讨一毛钱的硬币，攒了几十片之后去学校的小卖部换苹果。歪瓜裂枣的都没有人要，圆圆滚滚红彤彤的没有刻字的一个就是五二零，六块六，八块八，九块九这样，刻字了还带上包装的一般都是十几块钱了。
单单苹果周哲元就收了一百多个，连小卖部的老板看到了都会善意的说一声我这里卖的一半苹果都给你了吧。
一中每间教室背后都有储物柜，周哲元的储物柜前两天就爆满了。不知道是谁拿了几个大纸箱，额外的增加了放礼物的地方。一中的学生很多不缺钱，送起礼物来也丝毫不手软，大大小小的礼盒如同小山丘一样迭起。
老师们看学生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上了一节晚自修之后就干脆宣布自由活动了。大家欢呼一声都串班的送礼物。妹控的周哲元再一次的站在讲台上宣布了他的主权，然后被一群男生丢衣服轰下去了。倒是没有恶意，就是觉得鲜花插在牛粪上，必须得要嘘一嘘。
节日的氛围很浓厚。
周哲礼和周哲元把大大小小的礼物发给栗寻，然后幸灾乐祸的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夫夫娱乐？
得知周崇钟非但没有送礼物还拉着栗寻加班之后，两小孩乐呵呵的又给栗寻发收到的礼物的图片刷仇恨值。
2
没有收到礼物又怎么样，栗寻才不在乎呢。周崇钟对他的重视他是知道的。
这年头老夫娇妻的不少，周崇钟那堆朋友更是多了去了。前不久周崇钟还去参加了一位老大哥的五婚。那年龄差别说是做爸爸了，搁农村早婚的人家里做爷爷都绰绰有余。
大家祝酒的时候都打趣是一朵梨花压海棠，觥筹交错之间，言笑晏晏，好像也都能接受。不过背地里大伙儿也都默认了这种搭配是男贪女方色，女贪男方财。没人相信哪一对真的是跨越了年龄去相爱。也有养小男孩的，但是像周崇钟这样正儿八经的把小男孩当伴来养还写入族谱的，没有。
所以，周崇钟没有拉着栗寻过平安夜圣诞节什么的栗寻一点都不在乎。他和周崇钟成天你侬我侬的，每一天都是在过节。
周崇钟没有和栗寻过平安夜，圣诞节，所以到了跨年夜这晚上，栗寻自然而然的也就以为是出去吃个便饭而已。他简单的洗了一个澡，换了一套休闲装，乐呵呵的跟在周崇钟的身后。
他捏周崇钟的手掌玩，周崇钟回捏他的屁股蛋。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打闹上车。
等上车之后发现周崇钟还给了他一束玫瑰花，栗寻才品出点不对味来。这节奏好像不止是吃个便饭吧？哎呀，他连头发都没有洗！不过昨天刚洗，今天应该不会油吧？
“送给二十八岁的宝贝儿。”周崇钟之前在北方读书，宝贝儿读起来总会有儿话音。缠缠绵绵的，腻腻歪歪的。
玫瑰花梗上的刺早就被磨平了，一朵话娇艳欲滴，上面还有水珠。栗寻折了一朵插进周崇钟胸前的口袋里，颔首，嘴巴上皮一下，“那谢谢我家周老头了。”
周崇钟看着他，满眼的笑意。
栗寻抱着玫瑰花，心就一直在云端飘着。
3
“今天身上涂了什么？”周崇钟侧身过来，嗅了嗅，“很香。”
“没有啊。”栗寻感觉有点羞耻，矢口否认了。周哲元送给他一瓶精油，他昨天下午泡澡的时候滴了一滴，当时就觉得太香了，没想到隔了一天香味还在。这会儿被周崇钟直接点出来，总觉得自己像狐狸精一样想方设法的勾引诱惑周崇钟。
栗寻想他以后不滴了。
周崇钟深吸一口气，“味道很好。心旷神怡。”
栗寻的心情有些微妙，呐？那要不以后还是滴一滴吧？
今晚上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跨年夜，周崇钟安排的节目也非常老旧传统。吃饭看电影什么的。看完电影是什么安排栗寻没问，应该就是咳咳吧。不问了。
周崇钟没有包场，他觉得包场了没有那种热闹喜庆的氛围。不过订的位置比较刁钻，一排的绿植，他们可以看到其他人，其他人看不到他们。
两个人并排着坐在软沙发上。
因为屋内的暖气都开的很足，一进来栗寻就把羽绒服脱掉了，单剩一件长衬衣。
', ' ')('周崇钟的手就顺着他衣服下摆摸进去，在腰间后背徐徐的动。
周崇钟对栗寻的肉体是非常钟意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总爱摸栗寻。
大庭广众之下的……栗寻有点儿赧然。虽然上菜的侍员都眼观鼻鼻观口的，但总觉得太放肆了。
周崇钟就喜欢栗寻这样子，反应青涩纯情。两个人的肉体接触也发生过几十次了，每次做的时候都不敢正眼看他。
腰细屁股翘腿还直，按在墙上让他自己翘起屁股做非常爽。扶着栗寻的腰做棒，兴起的时候拍屁股蛋还能看到臀波和腰窝。正面肏也爽，让栗寻低头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他会羞的死死的闭着眼睛，要是发泄过一次不那么急就可以逗弄他，不看不数就不肏，栗寻会咬着嘴唇委屈极了。
“哎，有反应了吗？”
“菜上来了，吃吧。”栗寻把筷子给他摆好。
周崇钟在边上笑，把手抽回来，吧嗒亲了栗寻一口。
“好，吃饭。”
4
汤汤水水喝得多了，吃完后栗寻起身去放水。这家餐厅全部都是隔间的，栗寻从隔间刚出来就又被人推进去了。
“诶？”
居然是魏程卫。都快一年没见面了，栗寻根本就把他忘记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了栗寻这边的人脉支持，感觉魏程卫沧桑了很多。
“对不起。”魏程卫和栗寻道歉，“我知道你家出事之后我就在联系你，但是一直联系不上。”
他说什么当初并不是故意要欺骗栗寻感情的，他欠栗寻一个道歉。说什么弄了一个股权协议，看栗寻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签一下。
“他是因为家里面的缘故才和他在一起的吧？”
“如果你这边需要钱可以找我借，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
魏程卫说的很含蓄，但是栗寻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栗寻气的身子发抖。魏程卫他凭什么这么说啊？
魏程卫嘴巴一张一合，但是他说的话栗寻都不想听了。
他到底是以什么样子的身份在这里说三道四啊？真的是叫人没有办法忍受。栗寻觉得在和他呆在一个空间就想动手打人了。
栗寻粗暴的挥开魏程卫的手，他这个反应在魏程卫眼里就是为了维护自尊而焦躁和气急败坏。魏程卫反思，栗寻的自尊心还是很强的。他确实不应该讲得太直白了。
“你还是不要和他在一起了。”魏程卫去拉扯栗寻。
“真的，你看看他，一点都不尊重你。这么多人看着他就那样摸你……”魏程卫一副非常难以启齿的模样。
栗寻想怼他，什么叫做不尊重。情到深处难自抑好吗？大街上那么多情侣摸摸抱抱的他怎么就不去说他们不尊重呢。
“我的事情……”
门板被咚咚敲响。
什么时候又有人进来了吗？因为铺着地毯，因为小空间的打闹，他们居然都没有听见！
这下尴尬了，不管外面是谁。他们两个男人挤在一间卫生间隔板里头都说不清。
5
“栗寻？”
是周崇钟！这下更解释不清了吧？栗寻才发现他和魏程卫现在这个姿势很暧昧。他赶紧挣脱开来，
栗寻开门，周崇钟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嗯哼？”
魏程卫是和何维讯一起过来吃晚餐的，他也担心争吵把何维讯吸引过来，匆匆抛下一句，“你考虑一下。”灰头土脸的先离开了。
周崇钟已经把栗寻的大衣拿在手上了，他给栗寻穿上，牵着栗寻往外走。
栗寻前言不搭后语的和周崇钟解释，周崇钟觉得很有趣。
全部听完之后，听到栗寻说魏程卫说要把股权重新分割，周崇钟点点头，“那你就拿回来啊，本来也是你的。”
“我才不要呢。”栗寻呕气。
“傻瓜蛋。又不要你出面，所里随便找一个律师全权代理。送上门的钱都不要。”
栗寻左右看看，见没什么关注他们这边，抓住了周崇钟的手，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和他真的很久都没有见面了，你不要生气。”
真的，在这之前，周崇钟是一点都不生气的！但是，因为栗寻低头亲他的这个只是，周崇钟气炸了，增高鞋垫白穿了？怎么会是这么明显的低头亲呢？
周崇钟板着脸，“不，我很生气，你可得做好准备了。”
6
“很生气”的周崇钟扒光了栗寻的衣服把他按在落地窗上，玻璃外面第一炮烟花已经放出来了。人潮攒动，声音震天撼地，“十！”
周崇钟挺着腰部，发出肉体接触的啪啪声，跟一句，“十。”
周崇钟的手摸到前面，稍显粗鲁的捏着栗寻的茎身。腰部配合着外面喊倒计时的节奏进攻。
“九！”
又撞一下，“九。”
“八！”
', ' ')('周崇钟把栗寻那用红绳子松松垮垮绑着的手腕举高压在玻璃上，“八。”
“七！”
被风吹的冰凉的玻璃已经被两个人的体温捂热。
“好看吗？”烟花形成的数字照亮夜空，然后变成细碎的小光点再慢慢消失。
“六！”
栗寻闭着眼睛不敢看，底下是黑压压的人群。
“五！”
“啊。”栗寻腿软，被周崇钟分的更开。
“不敢看他们就看我吧。”
周崇钟抽出阴茎，拉着栗寻倒在水床上。
最后一声一大伙儿是撕心裂肺扯着嗓子吼出来的。
周崇钟弯腰，“我也要在你的身上跨年了。”
这种带着挤兑人的话从周崇钟的嘴里说出来更让栗寻臊得慌，但是又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微博上有人说过颅内高潮，这大概就是了吧。什么都还没有做，关听他的声音就觉得连抬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时候栗寻也是会自卑，觉得自己在周崇钟面前是不是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栗寻的喉咙里咕噜噜的，发出很轻微的一声“嗯。”
7
早晨的阳光透入屋内，栗寻还有些困倦的眨着眼。
被角就盖在周崇钟的胸膛位置，栗寻担心他着凉，伸手给他拉高。末了，怀着小心思在昨天晚上抓出来的痕迹上摸了一下。
周崇钟的身体抖一下，伸手就直接抓过来了。可把栗寻唬了一跳，但是周崇钟没醒。
被抓着的手抽不回来，栗寻就着那个别扭的姿势，又专注的看看周崇钟。
栗寻是坚决不承认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啦，他觉得周崇钟就是长的很好啊。五官端正，轮廓分明，很有男人味。
看着看着又困了，栗寻往周崇钟的怀里钻，没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8
再后来，周崇钟时不时的就会拿一些文件给栗寻签，有时候是公司股份，有时候是一些不动产，国内的国外的都有。
栗寻每次签的时候都很犹豫，很想和周崇钟说他真的不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
“拿去吧。”周崇钟总是会这么说。
“他们都说你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的。都担了这恶名了，口袋里面没钱不是很吃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