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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
巧了,这个点苏锦容也刚刚跟他家小鹿做完,这会儿正把昏昏欲睡的鹿总从浴缸里捞起来擦干净,鹿鹤脾气大,哪怕刚刚做完还腰酸背痛着也不忘哼哼唧唧,又气苏锦容往死里折腾他,手脚并用在他老公怀里扑腾,把浴缸里的水扑的到处都是。
"啧。"
这边要留心鹿鹤哪里磕了碰了,还要见缝插针拿大浴巾把人从头到尾擦干净了,另外一边放在外面的通讯器催命一样的响,饶是苏锦容见惯了大场面,这会儿也觉得心力交瘁。好不容易把怀里的小祖宗哄安静了,苏锦容正准备把人抱到床上,只觉得手臂一痛,低头一看正好撞见光溜溜的小鹿总瞪着双凤眼凶狠的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苏锦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哦,还有劲咬人,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鹿鹤火速闭眼,挣扎着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把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他,一副晚安勿扰的样子。
苏锦容看得笑出声来,笑眯眯的把人卷进被子里裹好,在耳朵通红的小鹿总额头上落下一吻,"不闹你了,快睡吧。我去接个通讯。"
陆琛躲在浴室里一遍遍的拨苏锦容的通讯号码,眉目深沉,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低气压。他在浴室里这么久,也不知道傻陆禾睡着了没,想着再拨最后一次,没人接就搂着老婆睡觉了,这回苏锦容倒是秒接了。
"阿琛?我刚刚哄我老婆睡觉呢,没顾得上通讯,怎么了?"
也许是刚刚做完一回,苏锦容说话的语气里都带着雀跃和满足,与之对应的,陆琛的声音就越发低沉,像极了欲求不满。
陆琛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的通讯器,心里考虑着怎么说,对面的苏锦容习惯了他闷葫芦似的性格,也不催他,自顾自的走到床边上给鹿鹤掖了掖被角。
"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
"啪嗒"一声,通讯器和苏锦容的下巴一起掉了。
陆琛和陆禾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多少令人愉快的记忆,反而充满了恐惧,压抑和痛苦——伤了陆禾,这是陆琛这辈子都悔恨的事情。
遥远的边陲小镇,暴雨,鸿门宴。
欢迎联邦军队接管地下城的宴会上觥筹交错,多的是香水美人。探子传递的消息有误,所有人都被乌桑坦亚人持续了百年的温顺蒙蔽了。陆琛留了大部队驻扎在边境,只带了亲卫只身赴宴,那一晚陆禾本来是要跟着的,但前天晚上感染风寒,整个人病恹恹的,只能留在大本营坐镇。
出舱门的时候,陆琛隔着玻璃凝视了陆禾许久,对面的人强撑着病体送他,身材挺拔,衣冠笔挺,脸上笑容浅浅,一派从容温顺。陆琛眯着眼辨认他的口型,隐约是"祝将军凯旋"。
谁也没料到后面的情形急转而下。
乌桑坦亚向联邦称臣已有数百年,年年进贡不说,还曾协助联邦打击星盗,立下汗马功劳。联邦和乌桑坦亚约定五百年不起战事,双方互利共惠,如今也才过了三百年。
上一周,联邦军部收到乌桑坦亚主星发来的紧急援助,说地下城有叛军和星盗勾结,短短几周已经连下三城。
乌桑坦亚人身材娇小,不善武力,多经商事农,且乌桑坦亚和联邦接壤,如果叛军打进乌桑坦亚中心势必和边上堪利拉一起对联邦造成威胁。
乌桑坦亚人紧急求援,陆琛的部队刚从外面抗击流寇回来,于是转道去了乌桑坦亚。开始几天确实遭到了反抗军的自杀式袭击,后来陆禾带了人从地下城上面潜入,里应外合把叛军包了饺子,剩下几天都在追击逃亡的叛军。
联邦军队暂时接管地下城的命令是军部直接下达的,陆琛便没有起疑心,想着快去快回,也没带多少人马,直接数了几名亲卫跟着。
变故发生在陆琛带着人准备回头的时候,刚出酒店门陆琛就觉得不好,跟着自己的亲卫七个倒了五个,只有两个还硬撑着,立马反应过来是宴会上的酒有问题,可乌桑坦亚下了血本,怕陆琛倒不了特地在酒里多加了一味麻痹神经的药,势必要把陆琛永远留在乌桑坦亚。
陆禾带着人在星球周围接应,顺便追击逃亡的流寇。他还病着不好去抓人,于是靠在指挥仓里研究叛军的图腾,看了几秒却觉得哪里不对,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那些图腾,他曾经在乌桑坦亚的民兵身上看到过。
叛军是乌桑坦亚的民兵?不对,陆禾猛的站了起来,突然意识到从进入乌桑坦亚之后的一切都是骗局,从来就没有什么反叛军和流寇,有的只是不肯屈服于现有统治者的无辜百姓!
堪利拉是和星盗勾结,可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乌桑坦亚,是联邦。
陆禾当即命令全军后撤,一边往军部求援,一边试图联系陆琛。
可陆琛的通讯器没有任何回应。短时间内激发全部爆发力,把身体素质提高到一级戒备状态,又从枪林弹雨里突围,坐上自己带来的机甲,这一系列高强度动作已经耗费了陆琛全部的精力,药效发作的很快,陆琛根本来不及启动目的地自动驾驶就一头栽在了驾驶台上
', ' ')(',头痛欲裂。
机甲无目的的向东边驾驶,最后撞上一架小型无人机,坠落在边陲的山谷里。
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陆琛迷迷糊糊的想到,这一次,恐怕没有办法凯旋了。
睁开眼的时候,陆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陆禾半边身子都沐浴在血水里,咬着牙把自己从变形了的舱门里往外拖,他高烧还没退,胸怀滚烫,抱着自己的动作却很稳。
一知道陆琛失踪的消息,陆禾就趁乱摸进了乌桑坦亚。整个王城灯火通明,全面通缉下落不明的陆琛。揭下罪恶嘴脸的乌桑坦亚人终于露出獠牙,陆禾却没有心思和他们周旋,直接出动了高速粒子炮,轰轰两下炸了半个王城。
作为亲卫,他自然有一套和陆琛联系的方法,绕是如此也花费了不少时间找陆琛,他身上带了药,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给陆琛服了下去,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下正巧中了乌桑坦亚人的计。
只身一人的情况下,缓解伤势的药和之前麻痹神经的药中和在一起就会变成强力的催情药,没有疏解的状况下几个小时就会暴血而亡。
可陆禾找到了他。
暴雨一泄如注,毫无理智可言的陆琛刺啦一声撕了陆禾沾血的军服,浑身上下一片滚烫,脑海里叫嚣着释放。
陆禾的眼里只一刹那的惊惧,然后释然一般主动拥住了发疯的陆琛。身体被野兽般吸吮,啃咬,留下大大小小青紫的掐痕吻痕,陆禾一点也不在意,满心想着救他。双腿被强硬分开的时候,他感觉韧带都要撕裂了,咬着牙一声不吭,然后滚烫的性器在入口处急躁的捅来捅去,又划开。
入口处一片干涩,陆禾咬着牙用伤口处的血去润滑,他没有一点性事上的经验,根本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急得很了就想用手去把入口撑开,手指塞进去一点都觉得好痛,可他咬牙撑着,知道用血去润滑,他抱住陆琛滚烫的脸心疼的叫他"将军","将军",然后主动用翕张开小口的后穴去迎合陆琛狰狞的性器。
粗壮的性器整个埋进来的时候,陆禾感觉自己要死了,下半身撕裂一样,他叫都叫不出来,眼泪都淌了下来。
陆琛一味的捅进去干他,胯部紧贴着他的,赤红的眼没有焦距,看着那泪痕好久,然后舔掉。
他中了药以后神智全无,事后回想起来,却能清楚的记得陆禾落泪的样子,既痛苦又凄美。
那是他和陆禾的第一次,本来出发前他已经想好了要给陆禾一段美好的婚姻,可婚姻还没开始,他先给了他痛。
陆禾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每次做的时候,其实身体都会下意识的紧绷着,大腿根要颤抖好久,陆琛舍不得。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十一点了,陆琛又冲了个热水澡,带着一身热气钻进被窝。陆禾已经睡着了,光溜溜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是标准的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平和的,嘴角甚至扯开了一个微笑的弧度,头顶上一小撮呆毛支棱在枕边,看起来又乖又傻气。
陆琛撑着手臂看自己的小妻子,目光柔和,试探性的把一只胳膊放在陆禾劲瘦的腰身上微微用了点力,像是感受到身边的热源,原本蜷起来的陆禾自然而然的往边上靠,整个人翻了个身就被搂在了怀里。
怀里抱着人陆琛才觉得满意了,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睡觉,迷迷糊糊的想着第二天要查一下苏锦容跟他推荐的什么"情趣系统",呸,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系统……但是,万一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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