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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将疲累的白浔安置在了休息间,门没有彻底的关上,还留了一盏小夜灯。自己则回到了办公桌前,重新打开了电脑处理这几天堆积的工作。
凯锐进来送咖啡,看到的就是被屏幕荧光给镀上了银光的男人。
研究所虽然是凯锐为最大的投资人,实际上真正的核心人物是蒋云。从大学第一年起,蒋云就已经拉拢了一批专业人才组建了这家研究所的雏形,之后随着凯锐带着大量资金投入,两人一度还陷入了话语权的争夺。蒋云靠技术,凯锐简单粗暴的觉得他钱多他才是老大,研究所必须以他的话为第一准则。
两人明争暗斗了几年,直到毕业,毕业典礼的当天凯锐见到了蒋云的父亲。以社会上层人士的目光来看,蒋云的父亲是典型的上位者气度,不是那种纯粹的商业人士,而是带着某种阴郁的,阴冷的,如同藏在阴影里的蛇。这种人一般都游走在黑白两边,白的人只能看到他白的一面,黑的人才能透过那温润笑意中看到对方嘴角残留的血珠。
那之后,凯锐特意让人调查了蒋云。一个西方人要调查东方的黑道势力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才摸到一点点边边角角就被某个庞大的势力直接给扫到了家族企业,凯锐从父亲的警告声中才知道,蒋云并不是学校网站记录的什么普通学子。
那之后,凯锐就逐步放下了针锋相对的锋芒,与蒋云有来有往的和谐起来。
蒋云的人格魅力太过于出众了,众人大多只能看到他专业上的锋芒毕露,从而被他吸引,再聚集在他的身边,凯锐也不例外。他曾经无数次想要撬开对方那张进退有度的壳,驻扎在对方的三米之内,达到真正的亲密。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越败越勇,导致整个研究所的人都知道凯锐对蒋云有着别样的心思。
凯锐从没有想过,对方心心念念的小情人还真有其人,更加没有想过,对方的小情人是他口中的弟弟!
那两人做爱的情景在他的大脑里挥之不去。
在众人面前的腼腆东方少年居然在他哥哥的怀抱里绽放出那般艳丽到极致的容颜,那一瞬间,凯锐想到了一个东方词汇:倾国倾城!
他更加没有想到,往日里有着东方儒雅和风趣的蒋云在那少年的身上会展示出堪比猛兽般的攻击力。对方臂膀上隆起的肌肉,有力而狂野的抽插,还有那压抑不住的沉重喘息,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人浑身颤栗,为之蛰伏。
太诱人了,太凶悍了!
凯锐不过是短短的一眼,浑身就燥热难当,瞬间就把自己的眼神锁定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他看到了蒋云的肉棒!
这个东方人有着不逊色任何西方人的粗长肉棒,上面鼓胀的青筋就像是野兽的利爪,一次次磨得怀里的少年喘息尖叫。少年酡红的脸颊成了迷醉的红色,那双眼中的爱恋几乎喷薄欲出,看得凯锐呼吸急促。
他觉得愤怒!
“你们是兄弟吧,我记得!”他将咖啡杯重重的放在蒋云手边时,声音却轻不可闻。
只是,在这静谧的办公室内,一切声音都落针可闻。
蒋云没有抬头,而是习惯性的端起了咖啡,指尖却碰到了凯锐没有收回去的手指。
蒋云抬头,凯锐反抓着他的指尖:“你一定要选他吗?”
蒋云轻笑:“不选他,选谁?”
凯锐盯着蒋云的眼睛:“我不行吗?”
蒋云轻易的挣脱了他的指尖,端起咖啡轻轻的嗅了几下,这才喝到嘴里,淡淡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国吗?”
“你说你不想被家族束缚,东方家庭需要继承者有强大的责任心。”
蒋云揉了揉眉根:“是啊,束缚和责任心。”他抬头看着凯锐,“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又回去了吗?”
凯锐眉头深深的皱起:“你继承了家业?”
蒋云笑了起来,这一笑不同于往日里那种疏离,而是得偿所愿的满足的笑:“对,我继承了家业。我有没有告诉你,小寻是我家最重要的宝贝?”
一个猜测在凯锐心底升起,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们家……”
“对,我父亲知道我和小寻相爱。他给了我七年时间让我证明我可以保护他。七年后,我回家了,他成了我的责任!”
蒋云的束缚是兄弟乱伦,可是,白浔在名义上并不是他的亲弟弟,而是蒋云的养子,在外人眼中,白浔甚至是蒋礼流落在外背着张巍生的私生子。父亲给了他反悔和思考的时间,在白浔十八岁生日的当天,蒋云踏入了家门,就等于告诉了父亲答案。
他爱白浔,他愿意接受这段兄弟乱伦带来的所有束缚和责任。
凯锐面色十分难看,他并不蠢,他也了解蒋云,更是通过蒋云了解了东方人的某些固执的,陈旧的习俗,他觉得:“你疯了,他也疯了。”
蒋云甘之如饴,只说:“我爱他!”
凯锐咬牙切齿,眼角的余观正好瞥见休息室内的小夜灯微微一晃,他心里一个咯噔,直接就双手撑着办公桌,扑向了蒋云的嘴唇。
', ' ')('两人的唇瓣几乎是刚刚相触,就被对方给推开了。
蒋云坐在椅子上退后了一步,抿了抿唇,冷静的开口:“我还有工作,有事明天再说!”
凯锐舌尖舔着唇瓣上温热的气息,那么短的一瞬,对方喝过的咖啡就残留在了他的嘴唇之上,让他更加迷醉。
凯锐直起了身体,在蒋云以为他即将退缩的神情中,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和长裤。
皮带扣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的响亮,衬托着凯锐眼神中明亮而魅惑的亮光,还有那白人特有的躯体,一切都显得尖锐而刺眼。
凯锐钟情于健身,他的骨骼比较高挑,身上的肌肉并没有锻炼得那么凶悍,而是恰到好处的健美,站在微醺的灯光下如大卫一般,俊美而夺目,仿佛最光洁的玉石,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肤都莹白透光,他就像是黑夜里的月色,任何人都无法忽略这具肉体带来的存在感。
完美的躯体,带着西方人特有的致命的诱惑力!
凯锐坦坦荡荡的站在了蒋云的面前,自信的展露着每一寸躯体,他的眼神更加的温柔:“蒋,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拥抱帕里斯的机会。”
帕里斯是西方神话中最美的男子!
他的指尖缓缓的从自己的脸颊滑到嘴唇,在唇峰上暗示的点了点,然后,舌尖舔舐着自己的指腹,仿佛是在舔着什么美味的食物,或者是男人们心知肚明的某个器官。他的舌头十分灵活,将那指腹卷到指尖,再在指缝当中摩擦两下,然后将整根手指放在嘴里吸吮着。
那晶亮的唾液缀在了皮肤之上,像极了男人身下流出来的淫水。
接着,他直接跳到了办公桌上,跪在了蒋云的面前,袒露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舔得发亮的手指搓揉着自己好看的乳房,将淡如樱花般的乳尖放在掌心里搓揉,越搓越红,他的臀部也前后晃动起来,好像有个男人在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他情难自禁。
“蒋,看着我,看着我的身体,蒋,我漂亮吗?我的身体是不是非常的诱人?”
蒋云皱着眉头没有出声,凯锐又上前了两步,将自己半勃起的肉棒放在了蒋云的眼皮底子下,他将包皮撸下来,让那硕大的龟头探头呼吸着:“它很美,是不是?曾经有无数的男人和女人都将我当成性幻想的对象,他们都想要吸吮我的乳头,想要舔弄我的肉棒,呼,呼,看到了吗?你看到我的肉棒了吗?它很喜欢你,它喜欢你很久了!”
凯锐将龟头抵在了蒋云的唇边,呼吸粗重:“亲爱的,你也喜欢它,对不对?它这么的漂亮,别人宵想着它,可是它却宵想着你,它想要你的嘴巴来吸吮它,想要你的舌头……哦,天知道你吃饭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想要把肉棒塞到你的嘴里,天,它流水了,蒋,亲爱的,摸摸它,求求你了……”
西方人的体味混合着香水味充斥着整个鼻尖,随着情欲高涨,气味越来越浓郁,与对方的喘息声一起逐渐笼罩在了办公室当中。
凯锐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坦然的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自慰着,把自己最为漂亮的宝贝送到对方的唇边,只要对方稍稍打开嘴唇,就可以吞下他整根肉棒。
凯锐已经幻想着对方口腔的温度,牙齿的力度,还有舌头的灵活度,幻想着自己肉棒插进去的瞬间的感觉,那一定比上天堂还要美妙!
肉棒在青年的手中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粗壮,颜色也从肉色逐渐染上了粉红色,越来越漂亮,像是一件雕工出众的工艺品,让人恨不得握在手心里细细的把玩。
随着肉棒的勃起,凯锐自慰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紧紧的盯着蒋云的脸,分辨着对方脸上的神色,眼见着蒋云对自己的肉棒无动于衷后,他干脆坐在了桌子上,将无数的文件和数据资料压在了屁股底下,一条腿曲着,一条腿盘在了桌面上,这个姿势让肉棒俏立得越发明显,同时,他的后穴毫无阻碍的展露了出来。
粉红色的,紧张的收缩着的肉穴,出现在了蒋云的眼底。
西方青年的指尖轻轻的碰了碰上面的褶皱,那小穴就紧张的喘息了两下。
“亲爱的,今夜,它也会属于你。”
凯锐舔着自己的嘴角,声音低哑诱人:“来吧,为我破除这具处子之身,成为第一个享用它的男人!”
蒋云觉得好笑,他对面前的美色视而不见,老神在在的吐出了两个字:“处男?”
凯锐的指尖在密密麻麻的褶皱上抚摸着,听到对方的语调挑起了眉头,下半身难耐的触感让他神经逐渐绷紧,呼吸都急促了一些:“你怀疑我乱交吗?”
蒋云早已经被弟弟喂得餍足的身体十足的放松着,他的每个姿态都在告诉面前的男人,他没有被引诱,他在看一场笑话。
这让凯锐的面皮挂不住,天之骄子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无地自容的一天。
脱光了衣服引诱男人这种事情一般出现在弱势群体身上,诱惑的人要么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的信心,要么对被引诱的人有足够的了解。往日里,凯锐也经常遇到引诱自
', ' ')('己的男男女女,他自认自己算得上见多识广,哪怕是东施效尤那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可是,蒋云的反应就等于现实的耳光,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对方无动于衷!
这怎么可能!
凯锐身体细细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他抚摸自己后穴的动作一度无法再进行下去,面色坚硬,眼神发冷:“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以为我是个男人就可以上的吗?还是认为我天生淫荡,没有男人就不能活?蒋,我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你何曾见过我乱交过,哪怕我曾经绯闻不断,在我与你相知之后,我身边还有过别人吗?你仔细想一想!”
说着,他自己都委屈上了,眼眶发红。他抓着自己的肉棒在男人的面前甩了甩:“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肉棒过吗?你觉得它肮脏吗?告诉你,只有操过无数脏货的人的肉棒才肮脏可怕!”
他一脚踩在了蒋云的沙发扶手上,艰难的掰开了自己的后穴,露出里面粉嫩至极的肠肉来,“你觉得它被人触摸过,舔弄过,甚至是操干过吗?我告诉你,没有,我特意留着它,留着它……等着我最爱的人来采撷,等着我最爱的人,来发现它的美,蒋……”
粉嫩的肉穴一看就是无人碰触过,哪怕是两根手指也不过是堪堪把它强制性的拉扯开一条细小的肉缝,主人一哭,那肉缝就颤抖着合拢了,手指还不干休,合拢了又去拉扯,拉扯不开就直接两根手指捅了进去,身骄肉贵的凯锐对待自己足够狠,哪怕羞耻得想要一走了之,他还是固执的扯下自己的遮羞布,将最脆弱最美丽动人的地方扒开放在了男人的眼皮底子下。
细小的穴口不停的颤抖着,里面的肠肉更是惊吓般的不停退缩,连带着原本勃起的肉棒都开始萎靡了,凯锐如此盛气凌人的人在蒋云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抱住他安抚,握着他的手一起去抚慰那惊惧又羞涩的肉穴,甚至会体贴的含住肉棒,吞吐着它,用行动告诉主人他的答案。
可惜,蒋云没有,他的眼睛都没有往下垂过,一直是直视着对话人的眼睛,一如往常的专注。
以前,凯锐觉得对方的眼神代表着温柔,今天,他却从眼神中读出了疏离。
凯锐的心不断的往下沉,也越来越冷。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蒋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熟悉他的凯锐换了以往早就该知道这是拒绝,可是,今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
原本已经从后穴中抽出来的手指重整旗鼓,再一次探入了肉穴当中。
才插进去一根手指,肉穴上的褶皱就争先恐后的包裹着指头,手指越入越深,凯锐的身体也逐渐绷紧,他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男人的面容。
一根手指进去,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第三根手指努力了一会儿死活进不去。
凯锐狠狠的抽了一口气,直接用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就像是无数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做过的那样,他当着蒋云的面自己插着自己的后穴,自慰!
没有经历过前戏的后穴又紧又干涩,几乎让手指寸步难行。凯锐对自己狠得下心,浑然不顾有点刺痛的肠壁,坚硬的用手指抽插着甬道。他不知道那些勾引他的男人们是怎么获得快感的,他只知道就这么抽插,很快他应该也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流出无数的淫水,发出淫乱的呻吟,还会摇摆着屁股,露出最淫荡的姿态,引诱男人把他的屁眼干穿。
很下贱,可是身体却逐渐在抽插下燥热起来。
他脑袋里面都是蒋云与他弟弟做爱的情景,昏暗的灯光下,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每一次撞击,那看起来羞涩异常的弟弟会搂着蒋云的脖子尖叫,泪光盈盈,身体在快感下颤抖着,那么的快乐!
做爱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凯锐奔着最终的目的一次次把手指送入了自己的肠道之内,习惯了异物的后穴终于缓过了最初的干涩和满涨感,一次抽插下,指尖不小心撞到了前列腺,从来不知道男人前列腺位置的凯锐猝不及防,直接发出了一声惊慌的媚叫声。
前列腺的快感一触即散,仿佛是刚刚最痒的地方得到了最大的抚慰,人还没反应过来,痒痒挠就已经撤离,而你还在回味那一瞬间的舒爽和畅快,接着,手指就有了奔头,接二连三的去撞击那一块痒肉,频繁的品尝前列腺被碰触而产生的短暂快感,需求越来越大,呻吟接连不断,得到了好处的肠道开始分泌淫水,手指抽插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男人的双腿自动自发的越分越开,他的臀部主动抬了起来,方便手指更加顺畅的抽插。
“好痒,好痒,里面好痒,蒋,看看我,啊,啊啊,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奇怪,蒋,我是怎么了,天啊,天啊……”
自慰的手指终于增加到了三根,男人眼眶中盈满了水光,嘴唇更是被咬成了艳红色,他那白皙的肌肤也因为快速的运动而逐渐泛出了粉色,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不同往日的风情。
不再倨傲,盛气凌人,而是水润的,波光
', ' ')('粼粼的,仿若一条出水的美人鱼,他的呻吟成了诱人的歌声,诱导着路过的水手们。
肉棒重新勃起了,肉棒越来越硬,后穴越来越软,第一次自给自足的凯锐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最初的初衷,开始沉迷于快感当中。
他的头和肩膀压在了桌面上,双脚踩在了桌沿,腰部以下全部腾空,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只手操着自己的屁眼,臀部随着自慰的动作上下前后的晃动着,马眼里面吐出了淫水,后穴里面更是潮热非常,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有多余的体液顺着指缝流淌下来,在资料上晕开了一滩水渍。
西方人原本就比东方人开放,何况是一个打定了主意要诱惑人的西方人,对方的身体打得更开,每一处隐秘的地方都呈现在男人的眼皮之下。手指中激烈的动作更是让人眼花缭乱,不止是龟头得到了抚摸,连囊袋都被放在了掌心里挤压成了各种形状,最为诱人的依旧是那后穴,从最初紧致得容不下一根手指到现在四根手指在里面抽插自如,原本白皙的穴肉也慢慢的变成了艳红色,成了夜晚绽放的鲜花,改变不可谓不小。
蒋云眼前耳边都是合伙人兼好友的呻吟和肉欲,心里的冲击不可谓不小。偏偏,他的身体在躁动,心底却是冷静非常。
他居然还通过凯锐自慰的动作想到了白浔那一夜在房间里诱惑自己的样子。
小寻的眼睛比凯锐的更亮,水光盈盈的时候,可怜又可爱的表情让他心里满满涨涨;小寻的肉棒虽然不如凯锐的粗长,可是,早就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胯部却是异常的粉嫩,似乎是刚刚盛开的花蕊直接撕扯掉了自己最为粗糙的花瓣,将最柔嫩的地方颤巍巍的奉献到自己的面前,求自己舔一舔,嗅一嗅。
被欺负得哭泣的时候,寻寻颤抖的身躯几乎让他心碎,他舍不得推开对方,只想把对方彻底的融入自己的骨血,合二为一。
哪怕是后穴,同样都没有男人造访过,也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自慰,寻寻羞涩怯弱中偏偏还要鼓足勇气勾引自己的样子,也比此时沉浸在情欲中的凯锐更加的诱人。
蒋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偏头看到休息室门缝中亮起的微弱灯光,那是小夜灯的灯光,只要有人路过,小夜灯就会从暗到亮。
那孩子……
蒋云好气又好笑,直接无视在桌面上自慰得风生水起的凯锐,几个大步迈入了休息室。
果然,自己最爱的人正一脸惶然,蹲在地板上泪流满面的望向突然而至的自己。
白浔的泪水让蒋云直接缴械投降,他将薄毯拢着弟弟的肩膀,轻声问:“怎么了?”
白浔抽着气,哽咽的搂住了蒋云的脖子:“哥哥,哥哥……”
“寻寻做噩梦了吗?”
白浔摇着头,薄毯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了印满了吻痕的躯体:“我不要哥哥喜欢别人,哥哥是我的,哥哥,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哥哥不要离开我,哥哥!”
白浔的细弱的哭声从门缝中穿透出来,仿佛给热火中的凯锐兜头兜脑的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情欲潮水般的褪去。
他的手指从颤抖的后穴中抽出来,满面惨白,嘴唇直接被咬出了血珠。
输了,他到底还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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