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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欲望给迷了眼的前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抬起了男人的一条腿,肉棒毫无预兆的就冲了进去。
正被高潮给刺激得大脑空白的男人就察觉后穴一痛,一种皮肉被利器给捅开的感觉袭上了脊椎,整个身体都颤栗了起来,就在他疼痛与快感交织的瞬间,对方的肉棒以破竹之势直接冲到了肠道的深处。
“啊~~~”那人叫了一声,不是舒爽也不带媚意,而是对痛感的反馈。
恶劣的黑袍男人听而不闻,飞快的晃动着屁股先把怀里曾经许愿爱他一生一世的人先给操了五六十下,才堪堪缓解掉体内那几乎是喷薄欲出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以前怎么引诱,怎么暗示都得不到的东西,在离婚后居然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那一瞬间,就连费逸都无法从那低垂着头的白袍男人身上看到真实的情绪,对方除了肉棒刚刚操进去是那一声痛呼后,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或者声音。
对方的双手依旧被高高的吊起,他身上本来就破烂的衣服似乎更加破碎,那一对稀散的白翅膀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在微微的晃动着,不少白色的羽毛飘在了空中。
费逸看了一眼,默默的打开了一道开关,无数的棉絮从顶端落了下来,坠落在高台的男人身上,仿佛一场鹅毛雪。
整个房间里,除了男人抽插发出来的啪啪啪声,就是费逸按下快门的声音。
白袍男人的身体像是破布,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着,仿佛失去了灵魂。若是以往,前夫少不得嫌弃对方是个木头,是条死鱼,哪怕是要要高潮了脸上和身上也给不了一丁点的反应。结果今天,对方的沉默却像是一种挑衅,在挑衅前夫的自作多情,挑衅前夫的反复无常,也在挑衅前夫身为男人的尊严。
你看看,我不勾引你你都想要操我,是不是你犯贱?你前脚跟我离婚,说要和小三永结同心,结果转头就强暴了我,你说你是不是反复无常?你说我木纳,做爱跟奸尸一样,现在我真的跟尸体一样了,你倒是把尸体操到高潮啊?!
哪怕肉穴已经被操到泛出了淫水,费逸的镜头里,白袍男人的肉棒反而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了。哪怕是射精了,肉棒也应该是半硬的状态,没法这么快就彻底的软塌下去。
强奸一个男人,只要你掌握到了诀窍,你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把对方的肉棒操得硬起来,把对方的肉穴操到发软发骚,结果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方的肉穴的确是发软了,里面滴出来的淫水中居然还带着血水?你还真的强暴啊!
强暴的人也分不同层次的好吗?把强奸变成合奸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奸尸别说是情侣了,就算是强奸,那也是失败的强奸!
整个摄影棚都安静得过分,有时候一个快门按下去之后,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费逸沉默的将高台上的两个男人从各个角度都拍了一遍,他总觉得这样的性爱张力不够,而且他对拍摄强暴照片没什么兴趣。
费逸抱着双臂,胸前挂着相机,冷眼看着男人越操越快,很快,一声低吼后,男人射了。
被强暴的白袍男人眼帘掀了掀,沉重的身体随着腿脚被放下来而轻微的晃了晃。
前夫舔了下嘴角:“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原来还是一条死鱼。”
费逸嗤笑了一声,道:“我原本以为作为丈夫你应该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爱人,现在发现我可能想错了。”
前夫眼神一厉:“什么意思?”
费逸问他:“你和你家小可爱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
前夫嗤笑着瞥了白袍男人一眼:“哪里可能。我家小宝贝可比他浪多了,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给夹射。”
费逸点了点头,看了眼手表:“的确容易夹射,你这才几分钟,五分钟?还是三分钟?”
前夫脸色一变,还没发怒,被吊着的男人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抬起的脸颊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哪怕他被对方捅到后穴出血了,哪怕他被对方强暴了,他的面目之间不再有婚姻中的阴郁和忐忑,取而代之的是嘲弄,冷漠,和鄙视。
“他的身体早就垮了,几年前他就很难勃起,就算勃起,最长记录也不过是五分钟。”
“胡说八道!”
费逸直接打开了身后相机的延时拍摄,又调整了一下灯光,并且将地灯也打开了几盏,不同于头顶的昏暗灯光,地灯温暖了许多,射线直接落在了男人的膝盖之上,在往上就模糊不清了。
费逸将高台上的前夫给推开,高高的举起相机对着白袍男人的眼睛:“亲爱的,把左边的眉头挑起来一点,对,就是这样,你的眼睛真漂亮,特别是现在,像是北极的海面纯净极了。别眨眼,忍着,对……”
费逸低头查看了一下镜头里的效果,非常满意,绕着白袍男人又走了一圈,突地将对方背后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袍一分为二,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和瘦弱的腰肢来。
他的背部还残留着因为强暴而冒出来的细汗,臀缝高高的翘起,浑圆的弧度往臀缝里面延伸的时候
', ' ')(',上面飞溅出来的精液也成了最适宜的点缀。
费逸顺手抓住了高空中落下来的楼梯,从锁链的高处往下连续拍摄了几张。照片里看不到前方男人的面容,倒是将对方背后的嵴线拍摄得十分清晰,当然,还有那一滴精液也留在了镜头里。
他重新站在了高台下,让男人背着光拢在阴影当中,背面的光线将他外缘的皮肉照得发亮,同时更加晶亮的是腿侧的汗珠,颊边的水滴,还有那垂着的湿发。
这一系列照片中,男人的气质得到了升华,而不再需要衣袍的烘托。
“真漂亮,你是最脆弱的天使。”
黑袍前夫站在不远处冷笑。
费逸将脖子上的相机摘下来,他衣衫整齐的站在了男人的身后,轻轻的咬了对方耳垂,低声说:“看前面的镜头,对,那是延时拍摄。接下来,它将完整的记录你被陌生人操干的样子。”
怀里的男人动了动,费逸轻笑:“放心好了,你离婚了,我还未婚,我们做爱不算出轨,顶多是约炮!嗯,在镜头前约炮,它会详实的记录下你从无动于衷到情欲涌动的转变过程,我的手会抚摸你的每一片肌肤,它们身上有你的汗水,有男人的精液,最后,会残留着我落下的体温。”
费逸听着对方呼吸的转变,笑问:“是不是很兴奋?”
怀里的男人没吭声。
“我的手会抚摸你脆弱的脖子,我还要在镜头前把你的乳头掐起来,如果你有乳汁就好了,那样,我把它们掐得滴出无数的乳汁,你会比任何女人都要淫荡,因为乳汁出来了,代表你发情了。对,你的淫穴会很痒,你的身体会在我的爱抚下扭动起来,你的肉棒会微微的勃起,它的形状一定会很漂亮。”
他在男人的脸颊上深深的落下了一个吻,吻从脸颊边缘落到了嘴角,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男人的腰际,一只手如同方才所说的放在了对方脆弱的颈脖上,他稍稍抬起了对方的下颌,男人不过是犹豫了一会儿,就张开了嘴,任由费逸的舌头探了进来。
他们当着对方前夫的面,在延时拍摄的镜头前堂而皇之的接吻。
接吻发出的啧啧声如同响在了耳瓣,男人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眼睛不敢看人。他可以察觉到身后这名摄影师身上的热度,他也感觉得到,对方的胯间并没有勃起。
这让他隐隐有点遗憾,又有点兴奋。
费逸放在他腰间的手缓缓的往下抚摸,并且用脚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大手顺着腰际往下在胯部流连着,哪怕有衣袍的遮挡,镜头里也清晰的记录下了他手指上的细微动作。每一次的抚摸看似无意,落在的地方却十分巧妙,没有在腹部正中间,而是沿着盆骨的弧线,慢慢的滑到双腿之间,然后轻轻的笼住整个肉棒。对方挺起屁股,暧昧的顶着对方的臀部往前,肉棒隆起的形状把手掌给撑得鼓了起来。镜头前,白袍男人似乎是勃起了,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还没有。
接着,那覆盖在肉棒上的手掌缓缓的上下移动着,似乎在给男人自慰。他三根手指拢住了肉棒,余下的尾指却在大腿内侧撩拨着,若有似无的触感让男人轻轻的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了呜呜声。
费逸啄着他的嘴角,凝视着他眼眶中的水色,赞叹着:“真漂亮,海水变成粉红色了。”
男人心里一动,莫名的热气浮上了脸颊。对方刚刚还在称赞自己是北极的冷海,这才一会儿工夫,冰冷的海水就变成了冒着粉红泡泡的樱花海。
情话太动人,何况是很少听到爱人情话的男人,几乎在瞬间就要沦陷了下去。
费逸眯着一双眼,恋恋不舍的在他嘴角啄着,同时,他放在对方脖子上的手也慢慢的滑下去,探入了布料当中,直接擒住了那小小的肉粒。
镜头里,被拥住的男人猛地一怔,青白色的脸庞上,嘴唇微张,直接吐出了一声媚叫。
对方似乎是突然打开了某道闸门,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身体的晃动越来越大,继而居然挺着胯部去迎合对方手指的动作,双腿时而绷直时而后弓,绑着手的锁链被他的动作带动得哗哗作响,倒像是真的被恶魔绑缚后又被恶魔挑起了性欲的纯真天使。
天使般的男人的脸上很快就染上了情欲,那双眼中的红色越来越艳丽,嘴唇更是被贝齿咬得几乎要破出血珠来。
费逸的鼻息都喷洒在他的肩膀上,潮热的气息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怀中的男人颤抖着,臀部猛地往后一冲,正好顶在了费逸的胯部中央。
那一块地方方才还毫无动静,这会儿居然有了一点硬度,男人的呻吟断了层,费逸反而扣进了他的腰肢,胯部暧昧的在他的后臀上摩擦着,音调更加的低沉:“真软,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的乳房还要软。我可以摸一下它们吗?你又被人猥亵过吗?有没有?”
男人发出呜呜的声音,他颤抖的肉臀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难道对方真的对自己感兴趣吗?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激发男人的情欲吗?
无数个问题在男人的心头浮现,他根本忘记了就在
', ' ')('方才,他的前夫才被他引诱过,迫不及待的在他的身上发泄了一番。
费逸包裹着对方肉棒的手停了下来,只有贴在大腿根部的尾指还在那一处细嫩的皮肤上来回摩擦着,时有时无,反而比简单粗暴的触摸更加的撩人。
太痒了,好痒!
男人忍不住想要躲开,他臀部一动,对方包裹着他肉棒的手也随之动作,肉棒都差点从掌心里飞了出去,尾指晃动的时候指甲摩擦在皮肤的时候像是带上了电流,电得他身体一个哆嗦,肉棒居然又硬了几分。
“这么舒服啊?看样子是被人猥亵过。在哪里,在去超市的公交车上,还是在地铁里,或者是去饭店吃饭的时候被人堵在了洗手间?”
明明只是几个寻常的地名,男人脑袋里瞬间就幻想出了一出出让人心痒难耐的各种痴汉戏码。他的颤抖更加剧烈,费逸再突地一挺胯,一道极为细微的尖叫飘忽在了高台之上。
费逸那隔着裤裆的肉棒勃起了,卡入了男人的臀缝当中。突然的变故吓得男人簌簌发抖,脑袋里面自动自发的补全了在地铁中遭遇咸猪手的各种剧情,担忧,忐忑,隐隐的期待和兴奋交织在体内,男人一时之间几乎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认知。
他这堪称为平凡的身体真的能够挑起男人的兴趣?!
费逸的呼吸直接给了他答案:“勃起了,感觉到了对不对?”
男人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在对方肉棒晃动的时候点了点头。
费逸再一次咬住了他的耳垂:“真想看看你肉穴的颜色,是粉红的,还是玫红色,或者是大红色?”
男人嚅喏的说:“别,别看,不好看。”
费逸却道:“不是我想看,是我的肉棒想看!”
男人一个哆嗦,肉穴居然毫无征兆的挤出了一滴淫水。他瞪大了眼,察觉到那淫水糊在了破碎的布料上,若是费逸还持续贴着他的肉缝,淫水只会越来越多,会慢慢的浸透布料,穿透对方的裤裆,黏在对方的肉棒上。
太,太羞耻了!
男人脸色爆红,身上陡然升腾的温度让费逸笑了起来:“这么羞涩?难道没有人给你说过情话,或者夸赞过你的身体吗?”
男人摇了摇头,费逸叹息了一声:“他们有眼无珠,不识货。对了,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犹豫了一下,费逸的手指已经在他的龟头上来回触摸,对方手指细长又柔软,拿着相机的时候只觉得骨节有力,这会儿放在了肉棒上,抚摸龟头的动作反而温柔得很,像是对待珍贵的宝贝。
男人眼眶湿润:“你不是看过合同了吗?”
费逸笑他:“我想要听你说。”
男人:“许维。”
费逸再一次称赞:“好名字。那么,许叔叔,我现在可以操你了吗?”
许维比他大了十多岁,自然是叔叔辈,可是,叔叔两个字从费逸的嘴里出来,莫名的多了些色气,再加上后面那句话,仿佛是往许维的身体里注入了一剂强烈春药,他的后穴蠕动两下,里面直接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费逸已经抬起他的一条腿,笑着说:“你不回答那我就当叔叔同意了哟!”
裤链不知道何时解开了,火热的肉棒抵着破碎的布料顶在了穴口之上,那么近,穴口都可以感觉到肉棒的跳动,一如对方活力十足的肉体。
心脏不知不觉中跳得快了,体内着了火一般,火越烧越旺,后穴中的淫水反而越来越多,自己的肉棒更是一滴滴的挤出了无数的精水,还没开始操,他的身体就已经彻底的兴奋起来,做好了随时会被操射的准备。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或者说,这是许多年婚姻中甚少出现过的情况!
许维早已忘记了对面脸色铁青的前夫,也忘记了一直在默默工作的相机,他微微偏过头去,还没看到对方的身体,嘴角就被人咬了一口。这个孩子似乎非常喜欢啃他的嘴巴,时不时的偷袭一下,见到他的眼睛后,对方的眼中反而爆发出了更多的欲望,那专注的神色,让许维误以为自己是被对方喜爱的,热爱的,有种被人热恋着的错觉。
呼吸很沉,身后的肉棒裹着丝缎般的布料慢慢的抵开了穴口,用一种郑重又温柔的方法慢慢的进入了他的体内。
好涨,好大,好粗!
这是许维对摄影师肉棒的第一印象,接着,肉棒还在往里面挤压,太长了,比操过他的男人的肉棒长多了。
“好紧啊,许叔叔,你的肉穴好紧,天,我会被你夹射的!”
那声叔叔喊得许维面红耳赤,他有种自己在引诱年轻力壮后辈的错觉,似乎自己在对方的面前不是长辈,而是个淫浪的男人。
他难得的色历内敛起来:“你,你别这样说!”
费逸察觉对方心态的转变,心里哈哈大笑,觉得这人实在是单纯得很,又纯情得厉害,也怪不得被渣男吃得死死的,熬了这么久才被逼着离婚。不过,对方的性格软糯,身体也更加讨他喜欢。
吃惯了时尚圈那些大餐,这
', ' ')('种清粥小菜意外的合他胃口。
费逸持续的照顾着对方的肉棒,后穴的插入终于到了顶端。哪怕是裹了一层薄薄的布料,依旧有些地方能够碰触到肠壁,是真的热,也是真的潮,而且这是在害怕吗,抖动得这么厉害!
费逸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远远的查看了一下对面相机的工作状态,没问题;接着,他看了一眼已经气得脸都扭曲的渣男,显然,对方也发现了许维对他和对自己完全不同的态度。
费逸并不在意,他很快就将许维的肉棒揉得更加粗壮,马眼里溢出来的精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腿弯滑了下去,更多的精水从他的指缝当中滴落在了高台之上。
他轻声在许维的耳边说:“叔叔要射了吗?”
许维摇了摇头,他不肯承认自己被对方几根手指玩得近乎要射精了。对方太懂得男人肉体的弱点了,不过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撸动,在龟头上稍稍抚摸了几圈,再用指腹刺激了几次马眼,他的欲火就节节攀升,哪怕后穴被对方插入,也让他无法忽略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比自慰还要强烈,比十多年前第一次与爱人做爱还要刺激。
“呜呜呜……别,别那么快,太,太疯狂了,呼,唔……”
许维的臀部细微的颤抖着,真的等到对方抽插的时候他才发现,太粗太长的肉棒带来的快感比肉棒自慰还要强烈,简直是把他肏得喘不过气来。
被吊起的双手没有多少晃动,主要是因为身后的男人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腰肢,并且固定住了他双腿晃动的角度,导致体内的肉棒成了他身体的支点,随着肉棒的抽插,晃动最为剧烈的地方成了肉臀,不够凶狠的撞击,带动着丝缎衣料在穴内来回摩擦唐筛,好不容易退出去一些,布料也跟着滑了一点,接着再撞击进来,布料又缓冲了肉棒的凶悍,感觉是被人温柔的抚摸摩擦着,酥麻不是集中在龟头碰触的地方,而是整个肠道,所有的肉壁都被布料摩擦,分泌出来的淫水导致丝缎带上了硬度,再操起来他都可以听到静电在噼里啪啦的作响。
太爽了,太刺激了!
“慢些,慢些,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呜,好长,慢些,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说出不行的时候,一直旁观的前夫默默的看了下时间,他特意留神过,从摄影师插入到现在许维的求饶,比他射精的时间还要短,不过是三分钟。
三分钟,一个陌生的男人就把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无法操射的爱人给弄得求饶了。
前夫咬着牙关,不想承认自己在嫉妒,也不想承认此时此刻的许维居然透出了从所未有的艳丽之色。
那绯红的脸颊,蕴含着水光的眼,被肉棒撞击得太深而偷偷抖动的舌尖,还有那光着的脚背,几乎是拼尽全力的抓着木板,双腿间的布料后面水珠滴滴答答,还有拉长了的淫丝在空中晃荡着,也不知道是淫水多一些还是精水多一些。
许维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后穴高潮的滋味了。
最初和前夫结婚的时候,两人的确很恩爱,那时候许维也高潮过几次,他始终都记得那种感觉。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对方射精后,再帮他撸出来。再之后,对方操干的时间逐渐减少,许维又是慢热性子,有时候对方射了他才堪堪有一点感觉,久而久之,前夫都认为他性冷淡,觉得他不够爱对方了。
再之后,前夫不再进行前戏,或者说,两人连接吻都少了。对方想要了,直接在家里扒了他的裤子提枪就上,射了拔了肉棒就走。再也不关注许维是否有快感,是否要射精,或者是否愿意做爱了。
许维自慰的次数越来越多,可是结婚的最大好处是做爱不再有阻碍,不会有负疚感,做爱应该是愉悦的,不该是空虚的,寂寞的,那不是做爱,那只是纯粹的性爱,是生理欲望。生理欲望满足了,心里反而越发的空。
在那之后,许维知道对方不再爱自己了。他们再也找不到在床上的默契,也不再与对方交谈生活中工作中遇到的麻烦困难,不再分享快乐悲伤。做爱变成了生理需求,而不是心理需求,许维就再也没有后穴高潮过。
然而,在今天,他双手被绑着,身上几近光裸,却被一个陌生人轻而易举的挑起了情欲,会被操到高潮的感觉冲上脑膜的时候,他的大脑自然而然的肯定了身体传递过来的信息。
他要被操到高潮了!
久违的,亢奋的,刺激的,绝美的那一刻重新在他的体会复活,升腾,燃烧,许维尖叫出声,穴口就像是一张蛛网,从内自外放射状的喷射蛛丝,把他所有的感官都调动了起来,把他所有的情绪都烧到了高点,他尖叫,他颤栗,体内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他的呻吟和尖叫戛然而止,只有不带停歇的震颤肌肉在告诉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后穴高潮带来的快感直接凌驾在自慰射精之上,灵魂都脱壳了。
也许过了许久,也许只过了一瞬,他才重新活过来般,剧烈的喘息了两下,再深深的吸气。
费逸抓着他两瓣汗津津的臀瓣,称赞他:“
', ' ')('美极了!”
肉穴夹着肉棒,臀缝肉洞的时候就像是两片肥厚的面包裹着火腿,越揉穴口内溢出来的淫水就越多,本来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肠道因为外力又摩擦了起来,挤得淫水到处乱淌,整个人都被淫水给泡软泡熟了。
许维喘息着垂下头去,高台的木地板上已经积压了一滩水渍,他感觉到肠壁被摩擦着,一直包裹着肉棒的衣料被抽了出来。
那东西喝饱了淫水,已经沉甸甸的,抽动的时候还在肠壁上留下更多的水渍。原本许维以为那东西只是个道具,这会儿看到变成深色的布料被丢弃在了一旁后,才突然明白,对方塞那东西不是为了情趣,也不是什么洁癖,而是因为他的穴内有前夫的精液。
对方操进来之前,前夫已经射精在他体内了。肉棒顶着布料进来,把残留的精液吸干了,这会儿失去了作用,自然就被丢弃。
接着,更热更烫的东西回到了体内,那皮肉,那硬度,与方才根本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对方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揉着他的臀瓣,轻笑着说:“准备好了吗?”
什么准备?
许维还在疑惑,身体猛地朝前一晃,差点就被人顶下了高台!
对方曹进来了,角度比方才还要调转,力道比方才还要重,而且,还戳到了骚点,许维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接着,他就被卷入了欲望的深渊,彻底的沦陷。
费逸真正干起来的时候几乎不给人喘口气的功夫,永远都是快很准。他前期就已经摸清楚了这具肉体内的所有敏感点,这会儿操干起来,逮住一处骚点猛操猛干,对方还没回神就淫叫起来,身体被强烈而迅猛的刺激崩紧。
人在欲望没起来的时候肌肉大部分都是放松的,一旦尝到了好处,所有的情绪和骨骼全部向着那一处使力。
许维就下意识的夹紧了肉臀,想要把肉棒夹得更紧一些。起初还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的撞击,骚点被撞得酥麻,被撞得瘙痒后,他那根弦就断了,主动的摇摆着屁股去迎合肉棒的动作,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这个木纳的男人在费逸的调动下开始追逐快感。
“好酸,好酸,还要,就是那里还要,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好舒服……呜,还要,操我,用力的操我,哈哈……”
费逸喘着粗气,粗暴的撕扯着对方身上残留的碎布,乳头露了出来,肉棒也半隐半现,锁链不知道何时被滑下来了些,男人被压在了地板上,屁股高高的撅起,从镜头里,对方汗津津的后背上仿佛缀满了钻石,操一下,那些钻石就晃一下眼,撞得太紧密,太深了的话,那些钻石就从腰窝滚到肩头,闪耀异常。
男人起初还偏着头贴在地板上呻吟着,偶尔睁开眼,居然看到前夫那熟悉的身影隐藏在了阴影当中,他潮热的呼吸遮挡了大部分的视线,第一眼觉得对方似乎在愤怒,第二眼又觉得对方在冷眼旁观,身后的啪啪声越来越烈,再一次换了个骚点被撞击的时候,他的腿脚彻底没了力气。
他几乎要软倒在地板上,费逸把人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许维起初对费逸的印象不过是个个人风格非常鲜明的年轻人,陡然见到陷入情欲当中的美貌青年,他几乎没认出人来。
费逸那遗传自亲生父亲的妖冶眉眼在性爱之时几乎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他的眼神太过于专注,对视的时候,你都会从中看到对方对自己掩饰不住的喜爱和沉迷。那性感的薄唇微微的开启着,从中吐露的喘息低哑深沉,仿若夜晚月色下的小提琴音色,哪怕再低沉,悠扬的乐声比清亮之时更加勾人心弦。
将他望过来,容貌盛极了的青年握着他的小腿,在脚踝上印下个灼热的吻,吻痕从细小的经脉一路窜到了心口,比心跳起搏器都要刺激。
许维眼角湿润,瞬间将前夫的身影给抛得一干二净,眼里耳朵里,心口间全都是身上的青年。
对方那沾着汗珠的睫毛仿佛在他的心口上煽动着,灼热的呼吸浮动在他的小腿肌肤上,接着,那牙齿轻轻的咬住了一层皮肉。
许维心口一动:“呀,别……”
结果,皮肉被放开,许维还没来得及惋惜,舌尖就反复舔舐着那小块牙印,眼神还瞥着他,似乎求他一个关注,许维脸色爆红,好几次都偏过头去不去看对方。
青年又啃又咬,肉棒的操干依旧没有停止,还抽空撩拨着他,唤他:“叔叔,许叔叔,舒服吗?我操得你舒服吗?呼呼,你的肉穴好紧,淫水好多,都是我操出来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许维无言以对,对方又问:“你的皮肤真白啊,像牛奶,今晚我可以抱着你睡觉吗?”
不可以!
对方的手从他的腿弯摸到大腿内侧,又抓着他的肉棒撸动着,干脆将他一条腿扛在了肩膀上,把他人往下拖拽,肉棒深深一顶,许维再也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费逸给了他一个飞吻,暗中赞叹着大叔的身体太过于极品,居然比圈子里的那些妖艳贱货们还要紧致,戳到骚点的时候那反应简直是太纯真,太可爱了,让你忍不住不停的逗弄他,看着他
', ' ')('被欲望控制又强制忍耐的样子。
“真舒服,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叔叔,做我的情人吧,我会对你很好的。我每天和你做爱,每天把你操射,操到高潮好不好?男人的身体需要有爱液的滋润才会越来越年轻,当然,我还会给你的淫穴做包养,你喜欢紧致套餐还是美容套餐?费用我全包,不过,你不能拒绝我的求欢,怎么样?呼,你的淫穴又在吸我的肉棒了,太淫荡了,叔叔,你太淫荡了,你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呼呼……”
费逸越操越快,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露骨,哪怕是与前夫热恋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对许维有过这么多,这么直白的称赞。
许维直接从费逸的话语里和动作中吸收着爱的养分,他不自觉的收缩着肠道,想要给对方更多的快感,浑然不觉中,自己的肉棒也越来越硬,他抬起屁股去迎合着对方的撞击,自己的肉棒也在对方的掌心里快速的滑动着,好棒,好深,太厉害了!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屁股疯狂的迎合着,他的手不知不觉中也握住了费逸的手指,两人同时撸动着肉棒:“给我,给我,都给我,呼,好棒好爽,肉棒好厉害,我还要,还要啊啊啊啊,都给我,老公,都给我呀啊啊啊啊啊……”
老公一词出现的时候,前夫僵硬的双腿动了动,接着,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高台上的前爱人在陌生男人的操干下剧烈的抖动了五六下,那被男人重点关注过的肉棒猛地喷射出了一道极长的浊液。
许维射精了,他第一次与前夫之外的男人做爱,不止是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操到了高潮,还被操射了!
前夫摇摇晃晃,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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