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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化成了欲望的野兽,他体内的浴火比他身上的病火烧得还要旺盛。
射精了一次之后,他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能力,他只能撅着屁股,被动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攻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好舒服,好爽,后穴好涨,好满!”
肠道深处的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滚动着,配合着男人的抽动,把肠壁搅得烂熟。每一次抽插,跳蛋就进入得更深一分,把肠壁给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高潮后,原本就很敏感的内壁哪里还能够经得住它的攻陷,跳蛋每一下翻滚都能够引起严岸肠道的抽搐,他的嘴巴无意识的啊啊的叫着,手指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屁股一抖一抖的颤动,不知道是想要让那跳蛋换个方向翻搅,还是想要男人的阴茎探入得更深。
张巍在上次群交后就回忆起了严岸身体的敏感点,看着对方陷入疯狂,动作根本没有停顿。
他一边操着严岸,一边冷笑着对商柏说:“怎么样,没想到你的男人也有被人操的一天吧?”
商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男神被陌生人压在身下操得神志不清,其中的愤怒可想而知。然而让他更加愤怒的是这个陌生人对待严岸的方式根本没有丝毫的爱怜和珍惜,对方把严岸当成了一条狗,让他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被人操弄,让他在最爱的人面前学狗叫,甚至,让他在最爱的人面前淫态尽露,没有一丝一毫为人的尊严。
“他操你的时候,会让你喊他主人吗?”
商柏恨到:“我们是爱人,不是主人奴隶。”
张巍哈哈大笑:“他第一次爬上我床的时候,脖子上就套了狗链,一边学狗叫,一边被我操,还一边叫我主人。怎么,他不当你的主人,也不当你的狗吗?”
商柏几步冲上去对着张巍的脸挥拳,张巍腰用力一挺,严岸魅叫一声:“操到了!”趁着商柏惊顿的时候,张巍借着对方的拳头把商柏压在了严岸的身上,逼着他直面严岸那张淫荡癫狂的脸。
“看看,这还是你喜欢的男人吗?”
商柏痛苦之色一闪而过。他喜欢的严岸是那个高冷下怀着温柔的影帝,是他的偶像,是他人生的目标,而不是现在这个躺在男人身下求着别人操他,求着别人贯穿他,求着别人给他高潮的……畜生!
可是,他怎么能够把自己最爱的人形容为畜生呢?
商柏捧着严岸的脸:“严哥你醒醒,严哥!”
严岸勉力睁开一条眼缝,许久才看清楚面前的人,他想要说话,可是身后的撞击让他浑身发麻,他体内的欲望之火还在熊熊燃烧,只要一开口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全都是呻吟,几乎不成语句。
商柏不想听到严岸在男人身下发出的淫声浪语,他也不想看到严岸被别人操得高潮不断的脸,于是,商柏干脆低下头去,用尽他全部的力气去亲吻自己最爱的人,最尊敬的人。
严岸上面下面两张嘴都被堵住了,相比下面那张嘴被堵带来的兴奋感,上面这张嘴对他又啃又咬,没有放进来一丝空气,几乎要让他窒息了。
“严哥,严哥,你清醒一点,严哥,我爱你……”
商柏哭着叙说自己的爱意,浑然不知张巍不知不觉中早已把阴茎从严岸的后穴中给抽了出来,在商柏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冷不丁的,张巍将自己的阴茎冲入了商柏的后穴当中。
商柏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前一撞,原本被严岸抽插得湿漉漉的后穴被塞得满满的,他惊叫一声,双手顿时被张巍抓住,就这么半立起上半身被张巍给操了起来。
商柏的后穴明显比严岸的紧致,也许是与严岸做爱太少,也许是方才严岸并没有彻底把他的后穴给操开,张巍刚刚冲进去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卡顿,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后穴紧才好啊,操起来才够味。
商柏没法揍人,后穴又被攻伐,只有嘴巴能动,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他骂得舒爽,张巍操他操得更加迅猛。张巍的阴茎可比严岸粗壮多了,他的体力也比严岸好,甚至是技巧,身经百战的张巍更是比严岸懂得男人的弱点。
张巍没有像操严岸一样直接直来直往的操商柏,他先是一口气冲到了商柏肠道的深处就停了下来,左右摇摆研磨着。商柏被严岸操射了一回,体内更加敏感,对高潮的渴望也在逐渐加深,几乎两个月的禁欲让他积累的欲望并不比严岸少多少,第一次被严岸之外的男人插入后穴,商柏的惊惧感和羞辱感更甚,特别是身后这个男人刚刚才操过自己的男神,把自己的男人从高冷的男神操成了淫荡的贱货。
现在,那个男人把沾满了男神淫液的阳具塞入了他的肠道内,那种比严岸更加粗,更加长的东西,把他整个肠道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
好涨,顶到深处了,比严岸勃发时还要更深的地方被陌生的龟头摩擦着。那么的深,肠道几乎是欢欣鼓舞的迎接着对方的到来。如果肠道是一张小嘴,那么现在它在疯狂的亲吻着对方的龟头,与对方交换着体液。
“啊啊……”咒骂之余,偶尔泄露的呻吟声也夹杂其
', ' ')('中,商柏感觉肚子都被顶出了个凹凸的形状。
张巍九浅一深的操着严岸的小情人,听着对方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少,淫叫越来越多。在浅处操着的时候,商柏开始把屁股往后靠,想要把张巍的阳具给整个吞吃进去。操得深的时候,商柏会扬起脖子,从胸腔内发出舒爽的叫声。
“啊啊……严哥,严哥……”
张巍连续操了一百多下,商柏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前顶弄,最后他的臀部几乎坐在了严岸的肩膀上。那滴着淫水的阳具在严岸的脸上左戳右戳,在张巍的刻意顶弄下,阳具终于戳进了严岸的嘴巴。
“啊……鸡巴,严哥在吃我的鸡巴!”
“严哥严哥,我的鸡巴好吃吗?严哥,舔一舔我,我龟头好痒……严哥,你说话,严哥,你爱我吗?”
严岸的屁股里的跳蛋还在继续骚扰着,嘴里含着商柏的阴茎,哪怕是脑子混沌他也依稀知道,不把身上这个男人给精液吸出来,是轮不到他被人操了。
所以,严岸几乎用上了平生所学,用嗦,吸,咬,舔等诸多方式把商柏的阴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吃了个遍。
那红艳的脸颊,迷离的眼神,还有吞吃着男人紫红色阴茎的嘴让商柏更加迷恋。他拔出阴茎,用上面的精水去描绘严岸的眉眼,然后蹲在对方的嘴巴上方,疯狂的撸动着阴茎,看着上面的精液一滴滴滴入严岸的嘴角鼻端,然后被对方的舌头全部卷了进去。
商柏发出沉重的呼吸声,身后的菊穴疯狂的收缩着,里面的那根阳具早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十次有三次都戳中了它。累计起来的兴奋感几乎要在他的身体内爆炸,他眼眶通红,低声对严岸道:“严哥,我想要射到你的嘴里。”
严岸的回答是舌尖轻轻的舔了下龟头上的铃口,这像是一个讯号,商柏只觉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顶在了严岸的嘴边,张巍推动着他的身躯,让那龟头一会儿进了嘴里,一会儿又抽离那温暖的缩在。
“哈……哈……严哥,严哥,你想吃我的精液吗?严哥,我给你吃我的精液好不好?”
张巍连续操了两个人,忍耐到了极限,他也不准备再忍耐了。
整个床上,张巍的动作明显加快,几乎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击在了商柏的肠道深处,那密密麻麻的肠壁包裹着阴茎,摩擦着包皮,在龟头顶到最深的时候,肠壁甚至会猛烈的收缩,仿佛在拒绝对方的离去。
张巍抽插得越来越快,商柏身体不受控制的压在了严岸的上方,那龟头直接顶入了严岸的喉咙口,卵蛋拍打着严岸的下巴,肠液更是混合着张巍的精水淅沥沥的落在了严岸的胸膛上。
张巍松开商柏的手,掐着他的腰肢持续的进攻着。
“啊,严哥,严哥,我要射了,严哥,给你,都给你我的精液,严哥……”商柏大叫着,手急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在张巍将那滚烫的精液射入他肠道内的瞬间,商柏的精液也喷射而出,灌满了严岸的嘴巴。
严岸吞吃着,多余的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粉红的肌肤配上奶白的精液,有种被亵渎了神明的快感。
商柏眼中的光亮在不停的闪动,他舍不得把已经射精完毕的阴茎拿出来,就这么看着严岸舔干净上面所有的液体,舌尖还流连不去的吸着铃口,就像要把他的灵魂都给吸走一样。
他调转屁股,把流着张巍精液的屁眼落在了严岸的嘴上:“严哥,我这里也需要你的舌头,你舔一下它,它很喜欢你的,严哥,你舔一下!”
说着,就把屁股直接盖在了严岸的脑袋上,彻底的放松了肌肉,很快他就感觉到肛门周围一阵温热,是严岸的舌头。
严岸的舌头在舔他的屁眼,在吃他的肠液。商柏的泪水早就干了,这会儿鼻端又酸涩了起来,他摇晃着屁股,让肠道里面所有的液体鱼贯而出全部落在严岸的嘴边脸颊上。
再也没有东西的时候,严岸终于抱起了他的屁股,把舌尖深入了屁眼里面。
“啊,严哥!”商柏大叫,用双手掰开屁眼,露出里面艳红的肠肉,“舔啊,严哥,我喜欢你这样舔我,把舌头把我的屁眼舔得干干净净吧,把我舔出高潮,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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