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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巍过了好几个月的逍遥日子,有蒋礼在,哪怕小白怀了二胎也基本不用他操心。最开始的时候,费林倒是被他们家的家庭模式吓了一跳,好一个月没去别墅,实在是想张巍想得恨了就跑去公司待人,反正在办公室做爱也有办公室做爱的情趣,两人开发了不少好玩的方法,差点让费林彻底的搬到公司来住。
张巍当然知道费林的小心思,他也不戳破,而且在办公室的时候费林的确更加放得开,勾起人来的时候那个浪劲,十分够味。
两个人玩得忘乎所以的结果是直接忽略了家里还有两个如饥似渴的人。小白不用说了,前面了 三个月不能激烈运动,三个月后就彻底解禁了,看到人就往身上扑,费林哪里受得了。有时候当天早上送小白去了医院,中午就顺道去公司找张巍一起吃饭,三次里面就逮住了一次费林,于是,小白来办公室就来得勤快了。毕竟他身体特殊,习惯了三个人做爱,没道理自己在家里吃素,让费林吃肉吧!
于是,在蒋礼的怂恿下,小白基本是天天玩办公室跑,张巍毕竟工作多,大部分时候不是在会议室就是去了外面开会或者出差,哪里能放心小白在办公室乱来,只好又把费林给哄骗回了别墅。
四个男人磨合了好些日子,才让费林放下了别扭,结果刚刚大年三十,张巍冷不丁的接到了一个电话,万年沉稳的脸色都变了,拿起了衣服就往外面走,还叮嘱蒋礼看家。
小白肚子大了,陷在沙发里傻乎乎的问了句:“你去哪里?”
张巍看着围在沙发边上的三个男人两个睡着的孩子,沉默了一下:“去医院。”
蒋礼站了起来:“谁出事了?”
“严岸。”
蒋礼是知道严岸的。没有小白以前他一直是张巍是私人助理,也处理过张巍的不少情人,有些是一夜情,有些就是他的影子,张巍不敢找他,就只好找与蒋礼容貌或者气质相似的人,严岸是蒋礼看着对方一步步入了张巍眼的一个。
哪怕现在两个人几乎形同陌路,作为蒋礼却一直隐隐的觉得,对方还会出现在张巍的生命当中。没想到,乍然再听到对方的名字居然是这种情况下。
张巍赶到医院的时候,严岸坐在了手术室外面,双手捂着头,身上穿得单薄,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一条腿稍微有些畸形的撇开,两个护士正剪开他的裤腿处理数不清的玻璃碎片。
张巍顿了一下,把大衣披在了对方的身上,看了眼亮着红灯的手术室:“怎么回事?”
严岸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张巍发现他眼睛通红,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了。
“今晚有饭局,我喝了酒原本想要叫司机来接,结果他自己跑了来。他开车……”
张巍问:“交通事故?”
“嗯。”
张巍没吱声,打电话给秘书让人去买一些吃的来,同时看了下新闻,各大APP已经发布了严岸出车祸的消息,各种消息满天飞。大年三十原本该清净的医院外面也围满了记者。
张巍打电话喊来了保镖和秘书,同时办理好了住院手术。把人抱到了病房里,叮嘱对方:“外面现在很乱,你在这里别出去。自己的身份自己知道,在外面守着也不过是添乱。手术好了我再来找你。”
可惜,手术室等灭掉后,张巍都一时之间都踌躇不前了。他看着盖上了白布的人,好一会儿才整理好思绪,十分钟内给不同的人打了电话,嘱咐了无数的事情,然后看着护士推着推车入了严岸所在的病房。
过一会儿,护士出来,对他点了点头。张巍给院长道谢,抱着注射了安定昏睡过去的严岸,避开了正门无数的记者,从偏门离开了医院。
张巍知道严岸为什么打电话给自己,所以,对自己的处理方式也丝毫没有任何负罪感。
张巍的住所很多,要说隐秘性小白住的那一套隐秘性最高,不过那一套房子距离城区最远,生活设施虽然齐全到底还是不如市中心。何况,严岸现在的情况也不大乐观。
所以,张巍直接把人抱回了距离私人医院最近的一套房子。说是一套房子其实是一层楼,张巍把中间打通,全部链接起来有八百多平方,各种设施齐全,客房也有。最重要的是,距离市区最好最贵的私人医院最近。
张巍从私人医院直接调来了一个医疗组,把严岸全身检查了一遍,骨折的打石膏,皮开肉颤的地方清理干净上药包扎,同时来的还有心理医生,处理创伤后应激症。
前三天严岸一直在昏睡,张巍让人在吊瓶里面加了料,三天后,等把车祸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处理了后,张巍才让严岸清醒过来。
出乎张巍意料之外的,严岸醒来了半天什么话都没说,任由医护人员给他换药,吃早饭,并且自己拖着一条石膏腿去了洗手间洗漱。
非常的平静,平静得过分了。
张巍叹口气,给蒋礼发了消息让他照顾好家里两大两小。
蒋礼回复他:很严重吗?我看新闻,车子的安全气囊都爆出来了。
张巍说:没了一个。他受
', ' ')('伤比较小,勘探的警察说是因为另一个护了他,导致原本戳他心口的那根钢管直接……
蒋礼吁出一口气:那你好好的陪陪他。
张巍收回了手机,医生护士们退出病房后,整栋楼都安静得过分。
张巍看着严岸那失血过多的脸,轻声问了句:“他的葬礼……你参加吗?”
严岸眼皮一动,呆呆的看着张巍。
张巍说:“让他看一下你平安无事的样子。”
严岸低下头去,眼睛眨了好几次,嘴巴微微张开,最终点了点头。
张巍不是第一次照顾精神世界崩溃的人,当年蒋礼被他救出来后的第二天就差点自杀成功,之后经过了漫长的周旋,张巍知道严岸现在需要什么。
不过,想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
因为严岸不是蒋礼,更因为张巍对严岸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最重要的一点,张巍没有要与严岸复合的意思,这导致张巍对对方的耐心有限,关爱也有限。
趁虚而入什么的,张巍在生意场上很乐意这样,在感情上,他张巍缺爱他的人吗?不缺!
张巍非严岸不可吗?那是毋庸置疑的可有可无。
所以,严岸参加葬礼后,当晚就差点在浴缸里面溺水而死的时候,张巍也不过是把人压在了洗手台上拍了好几下背,让人把喝进去的水全部呛出来,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有说。
差点死了一回,不能碰水的腿又要重新上药换石膏,原本张巍还请了特护,看到严岸行动自如就把特护给辞了,只留下每天会来打扫两个小时房间的阿姨。
因为还在过年期间,张巍抽空把最重要的人情给办了。初七让人送了一大堆东西过来把冰箱和储物间塞满,都是各种菜式和补品水果之内的东西。
他告诉严岸:“明天公司就上班了,你在家想吃什么自己做,我最近会很忙,有空再来看你。”
于是,张巍直接消失了三天,三天回来后,严岸一脸菜色的伸手:“我的手机呢?”
张巍回去工作,顺带把严岸的手机给没收了。
三天,家里出了一个重伤病患严岸大人,一个神出鬼没的保洁阿姨,再没有别人。原本该静养的严岸差点被活活饿死,没有手机没法订餐,没有手机没法联系自己的经纪人和助理,没有手机没法查看手机里面与自己爱人拍摄的无数照片和视频。他的爱恨情仇被张巍强势的剥离出来,只留下生存的欲望。
严岸第一天直接饿着,第二天吃了一天的水果,第三天才要死不活的给自己熬了一碗粥,里面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海鲜和肉沫,忘记放姜丝,味道腥得他够呛,可惜再不吃东西就要饿死了。
看到张巍的时候,严岸眼睛都要绿了。
张巍明知故问:“这几天身体怎么样?”
严岸说:“你再不回来,尸体就要臭了。”
张巍笑说:“大冬天的,臭不了。”
严岸盯着张巍有条不紊的脱衣换鞋,挽起袖子切菜烧热水:“这房子铺了暖气。”
张巍笑了笑:“哦,这房子不止是铺了暖气,你没发现吗,房子里还有摄像头,我偶尔空闲的时候会看两眼。”
严岸差点呕死。
张巍是白手起家,自己的厨艺不说非常好,家常菜基本没问题。他烧了排骨,煮了面,做了红烧排骨面,因为严岸饿了差不多三天特意没放辣椒,整个厨房芳香扑鼻。
严岸原本一肚子的火,在一碗热面面前就暂时的压制了。
之后,张巍把人赶去洗碗,严岸很多年没干过这样的活了,这几天洗碗都是阿姨顺带洗的,张巍不肯,只说:“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
严岸没法子,蹦着一条腿去洗碗。之后张巍把人一抱去了卧室,一边给浴缸放热水,一边把严岸给扒了个干净。
严岸一张脸雪白雪白的,冷嘲热讽:“这时候知道我是个病人了?”把人丢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三天不闻不问,逼着他洗碗,现在假惺惺的带他来洗澡,做给谁看?
张巍反讽:“你觉得我是个会伺候病人的?你给我开工资了?得了便宜还想卖乖的话就自己洗。”
严岸不甘心的闭嘴,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对张巍说话,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在被张巍包养的时候,他跟对方每说一句话都要斟酌再三,哪像现在,几乎有点蹭鼻子上脸,没事找事了。
张巍也不是好脾气的,抓起对方的一条手臂直接把人丢到了浴缸里面,差点直接被水里的泡沫给淹了。好在断腿断了这么多天,严岸已经习惯性的抬高伤腿,否则明天又要重新换药打石膏了。
严岸虽然日日洗澡,其实都是囫囵擦洗一遍,他身上无数伤口,有大有小,经过这一周的治疗不少都结伽了,此时泡在水里除了痒还是痒。
严岸原本以为张巍是来帮自己洗澡的,结果丫的张巍自己把衣服一脱也挤了进来,直接在对面躺下了,严岸左右挪动,抬着的腿不知道要怎么放才舒坦,张巍看着他的样子乐不可支,干脆抓
', ' ')('着对方两条腿挂在浴缸上,手一抬,就把严岸搂在了怀里。
严岸吁口气,接着就感觉到臀缝下面多了个热滚滚的东西:“你!”
张巍卡着对方的腰肢在水里滑动几下,那肉棒就自然而然的分开了臀缝,在肉穴上面摩擦。
大过年的,张巍好不容易放假准备跟家里的几个男人玩个痛痛快快的,结果一个车祸不止把严岸的生活搅得稀巴烂,连张巍的生活质量也大大受到影响,别说严岸如何,张巍是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自己的时候,足足十天啊,十天没开荤!
也只有蒋礼失踪的那段时间,张巍才禁欲过。
“我什么?我不能操你?”
严岸嘴唇颤抖,面色瞬间比方才还要煞白了一些:“张巍,你一定要在今天折腾我吗?”
张巍动作没停,他已经不满足让臀缝给自己的肉棒润滑了,而是时不时把龟头去顶那肉穴的小嘴,偶尔挤进去半个头感受一下严岸后穴的紧致程度。
严岸和张巍在一起的时候是个十足十的零号,可跟商柏在一起的时候大半的时候都是一号。商柏除了拍戏大部分时候都是挑选剧本,或者自己写剧本,严岸不同,他基本保持着每年一部电影的脚步,一年当中有半年都是在拍戏,所以,他与商柏在一起欢爱的时候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发挥,他都是一号。
后穴久无人造访现在陡然被张巍给挤了进去,胀痛可想而知,哪怕有水的冲刷,后穴的排斥力也十分的明显。
张巍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处子一般的紧致度了,连连抽了两口气,喊:“爽!”
严岸双手紧紧的抓着浴缸边缘,没坏的那条腿去踹张巍:“滚!”
张巍一把抓住对方的脚踝,冷笑一声:“怎么,大过年的把我求来给你收拾烂摊子,现在事情完了抬脚就踹,严岸,你当我张巍好打发呢!”
严岸气得牙痒。他找张巍是认定了张巍能够帮他,娱乐圈太特殊了,知道他和商柏关系的人虽然有人在,可相比张巍,其他人都不可靠。张巍见过严岸最落魄的时候,张巍也一直是严岸背后最坚实的靠山,所以,出了大事情严岸基本下意识的就是寻找张巍。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失去了爱人不过十天,张巍就落井下石!
简直畜生都不如!
张巍好像不知道对方为何恼羞成怒一样,直接抓着那只脚往自己的肉棒上一踏一抚,肉棒受到抚慰顿时跳动得更加欢快,软软的包皮,热烫的肉柱,圆滑的龟头,全部被敏感的脚心一一触摸,就像是在心脏处滑动一样,惹人心悸不已。
严岸心脏砰砰砰的跳,就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自己的脚踝,晕黄的灯光下,那手十分的有力,脚踝却又脆弱细瘦,在水中动作的时候,水流拍打着白皙的脚背,把那几根青筋荡漾得更加朦胧。脚心从最烫最滑的龟头一路往下,肉柱上还贴着包皮,有时候连带着包皮也上上下下,有时候脚后跟直接撞到了对方那鼓鼓囊囊的囊袋,更多的时候脚心是与龟头上的铃口相互亲吻,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着圈的缠绵。
细密的水流声,男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严岸偶尔吞咽唾沫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沉沉浮浮。
张巍偶尔抬头瞧了一眼,这才发现严岸眼角眉梢都多了一丝春情,嘴巴微微的张着,眼眸微微的磕着,后仰的脑袋让喉结清晰的展露在眼皮子下滚动滑翔。
张巍低声骂了一句:“操!”
抓着那脚踝往自己身上一拖,手指粗鲁的在那后穴搅动了两下,肉棒毫无预兆的就冲了进去。
水本来是温的,肉棒却是烫的,后穴被泡得发软,肉棒冲了进去瞬间就抵达了最深处。
严岸压着嗓子叫了一声,腰部往前一冲,就跟鲤鱼打挺似的,声音发浪,臀部发颤,两只手臂更是肌肉发紧,眼角流出了脆弱的泪珠。
张巍得了这一身魅叫立即跟吃了三斤金枪不倒丸似的,借着水流把人次次插得神魂颠倒,每一次都顶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浴缸是特制的,水会循环流动,跟温泉似的。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再经由肉棒与肉穴的缝隙见缝插针的深入到了肠道里面,把原本就热滚滚的后穴给灌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水流的晃动,有种肠道失禁的快感。同时,那些水流又不停的冲刷着前列腺,一软一硬,跟海浪似的拍打着那敏感的肉粒,无数的肠液和水流混杂在一处,有的被挤出了身体,有的被顶到了肠道更深的地方,有的往返反复从浴缸到体内,再与肠液交合又退出体外,温温热热,撞击来撞击去,怕打着肠肉也滚着臀瓣。他的肉棒和囊袋在浴缸里沉沉浮浮,随着张巍的动作时不时的浮在半空中又时不时的坠落到浴缸底部,水流成了帮凶,拍打着敏感的肉棒,咬着鼓鼓的囊袋,还细细密密的扎着撑开到极限的肉穴软肉,让人无法自抑,只好张开嘴巴随着动作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浪叫着。
爱人的面目在脑袋里面回转,看着他沉迷在欢爱当中,甚至在他忍不住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亲吻着他的嘴唇,勾引着
', ' ')('他的舌头。
从车祸以来没有为爱人流过一滴泪的眼开始泼洒:“商柏……商柏…”
严岸哽咽难言,逐步泪流满面。
张巍看着对方泪眼泼洒的脸,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在水中抽插有阻力,就把人抱起来放在梳洗台上。张巍力气大,严岸哭得肝肠寸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浴室回荡,连同喃喃的低语都支离破碎。
严岸的后穴被撑到极致,身体很痛,眼睛模糊,大脑却走马观花似的将于自己爱人相爱相知的这些年看了个遍,最后的景象是车祸当晚,对方突地推开自己,被钢铁贯穿脖子的场景。
他呼吸一滞,从喉咙深处发出惊惧的嚯嚯声,被张巍用力的一顶,脑袋撞击在了身后的镜子上,发出砰的大响。
后穴疼,脑袋疼,心更加疼,无尽的爱意从身体里泄露出来。
严岸搂紧了身前人的脖子,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恨不得把人咬出血肉,好填满心头所有的空白。
他咬得深,张巍的动作就更加的凶猛,每一次都堪堪停顿在了后穴的入口处,撞击进去的时候,如同利刃几乎要把人的内部都给劈开。
严岸身体发出争鸣,头脑混沌,只能绷紧了腰身去体内那东西抗争,这让张巍操干起来更加艰难,偏生肉棒得到的刺激更胜以往。
这么刺激的做爱方式,严岸很快就受不住刺激,咬着动作一会儿松一会儿紧,闷哼声接连不断,泪水更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说后穴如何,铃口都疼痛起来,被张巍压在湿哒哒的台面抽插得太狠了,肠道下意识的把肉棒裹得更紧一些,可越裹得紧,对方冲刷前列腺的动作就越是猛烈,像一把刀子割在皮肉上,很快就痛得人全身发颤。
严岸没吱声,感受着从身体内部开始皮开肉颤的感觉,无端的觉得十分的兴奋和畅快。
“快一些!”他说,“把我干死吧!”
张巍没吱声,把人翻转过来,让对方的脑袋顶在玻璃上,眼睛不得不看到镜子里的人影。
“……张巍……”严岸嘶哑的喊了一声,“我的商柏……不在了……”他说,“我的商柏不在了。”
张巍扒开对方的臀缝,拿起台子上的牙刷直接捅入了里面,肉棒一动,牙刷就摩擦在敏感的肠道当中,严岸吃痛,话就断断续续,张巍再肏得更狠一些,刷毛正好卡在了前列腺上,刷坚硬的牙齿和刷敏感的肉粒那完全是两码事。
严岸嘴里喃喃着,臀部却是受不住刺激越翘越高,哭声中伴随着高潮即将到来的呻吟,一双眼盯着镜子里的人,赤红如血。
高潮的时候,严岸整个人颤抖剧烈,肉棒高高的翘起,无数的精液喷洒在梳洗台和镜子上,后穴更是绞肉机一样把里面的肉棒咬得一动都没法动弹。
张巍可不管这些,他再把人往胯间拖动,卡着腰肢开始大刀阔斧的进攻,那高潮的余韵就被撞到了顶峰,无数的烟花跟血沫似的飞扬,在脑袋里面炸开,溅落在身上,心上。
严岸张大了嘴巴,抬头看着顶上的灯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一晃,他终于晕了过去。
张巍没有听到那恼火的呼唤声,动作一停,看着昏迷中痛苦难抑的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身下的男人已经差不多十日没有好好的睡了,每次都是刚刚躺下去十分钟就惊醒,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铁打的身体也会迅速垮掉。
医生让张巍想想办法,张巍简单粗暴:操晕了不就可以睡了吗?
于是,他回到公司先是把半个月的活全部干了,然后再跑回来把人好一顿折腾。严岸这段时间没怎么吃东西,身体本来就弱,精神更是一碰就碎,本就是强弩之末,这么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后还没如何,被张巍喂着吃了饭,接着又压在了床上干翻了。就这样,醒了吃了饭就接着干,干昏了就睡,地方也多种多样,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严岸胡思乱想。
外面的风风雨雨全部被张巍暴力的阻隔在外,等到严岸受不住折腾,终于求饶的时候距离新年的车祸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腿上的石膏拆了装装了拆,最后还是拆了。
在人前消失了三个月的严岸再一次站在了霓虹灯下。
他骨形消瘦,面色苍白,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挑了一缕银灰染了,站在群星当中就像一座沉寂许久的活火山,沉稳,安静,同时又因为里面蕴含的喷发力引得无数人追逐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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