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涛表情夸张的看向黄玩玩,尽显崇拜。
“你们别听他放屁,我昨晚根本就没有见过他!”黄玩玩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开口澄清,不能让大家误会了。
秦朗轻挑下眉,“丸子,做人得有良心啊,不能吃干抺尽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那太缺德啊!放心,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负什么责啊?你没病吧!”黄玩玩听秦朗存心愈描愈黑,气得从椅上跳起。
“既然不要我负责,那就由你负责吧!我不介意的~~”最后几个字秦朗说得扭扭捏捏,好不羞涩。
郑涛一个把执不住,将刚入口的茶水全数喷出。
“你这人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脑袋让门板给夹了啊?你再给我胡说八道……”
“黄玩玩,既然事到如今,无法挽回已经犯下的错误,那我就当着大伙的面希望你能负起自己应负的责任,做我秦朗的女人吧!”秦朗语气铮铮满脸的得逞。
黄玩玩闭嘴了,木木的看着秦朗。
难道他这是在向自己表白?他喜欢自己?
不会又是整她的吧!
不待黄玩玩开口,大门外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介入,透着一股高贵。
“我不会同意这么荒诞的事发生!”
秦朗等人抬眼望去,只见程可珍在一干人员的陪同下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此时程可珍的脸上怒气腾腾,她在门外已经静站两分钟,将秦朗与黄玩玩之间的对话是听得一清二楚。
黄玩玩顺声回头望去,哇,好美的女人啊!好高贵的气质啊!
这些不是她那远在家乡的老娘所能比拟的!
程可珍身后跟着数干人,其中包括萧氏兄妹。
程可珍如太后亲临般在萧岚的搀扶下走会议室,室内人人畏缩。这才是真正的老板娘啊,老板他娘!
程可珍走到黄玩玩跟前,从上至下慢慢的打量了她一番,眷眉轻拢,眼底有着嫌弃,“你就是黄玩玩?”哼,除了皮相还凑合外,一无是处。
明显感觉到被嫌弃的黄玩玩看了看程可珍,再看了看其旁边一身名牌的萧岚,最后冲着程可珍点了点头。
“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黄玩玩,不知道你是哪位?”黄玩玩很是豪爽的自报家门。
程可珍淡淡的嗯了声,算是回应。
“我是小朗的母亲。”
“啊?”黄玩玩惊啊声,同时用手捂住了嘴。
黄玩玩的一惊一乍使得程可珍更是反感,美眸淡淡的扫了黄玩玩一眼,心想,她肯定是因为没有及时讨好自己而暗自悔恨。
程可珍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黄玩玩心里所想:原来就是你生出了秦朗这么个祸害人间的变态啊!你与他之间到底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还是姜还是老的辣啊!
“妈,你怎么来了啊?”秦朗皮笑肉不笑的起身。此时,他想起事先楚果果的告诫,可惜为时已晚。
“怎么?这儿子开的公司,当妈的有空就不能来坐坐?”程可珍坐在后勤经理言诺递上的靠椅中,斜眼的看着秦朗。
秦朗悻悻的点了点头。
“朗哥,伯母本来是要我陪她出来逛商场的,不巧路过你这儿,所以伯母才会想到要进来坐坐,没有打扰到你吧?”萧岚笑得很甜很美。
还真是不巧呀!秦朗望了望这一大干的人,撇了撇嘴。
“阿朗,我刚刚好像有听到你对黄小姐说希望她做你的女人,是真的吗?”萧容有些阴险的开口将话题回归主题。
“哟喝,你今天怎么不扮白马了,改穿黑裤子啦,是不是想改行当黑马王子嘛?”秦朗好心的提醒着萧容那日地铁之事。
萧容恨恨的瞪了秦良一眼,他说过了,此仇不报非男子!这不,他来搅局了。
程可珍再次看了黄玩玩一眼,嘴角含着讥讽的笑。
就一个表情转变,她的美丽在黄玩玩心里霎时打了折。
“黄小姐,我希望你能离我的儿子远一点,别在继续纠缠着我的小朗!”程可珍脸色微青的对着黄玩玩说。
“阿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纠缠他了?”听程可珍这么说,黄玩玩噌的一下,心火窜脑。
“你没纠缠他,那这些照片怎么解释?”程可珍扬了扬手中的照片,铁证如山,不容反驳!
黄玩玩伸手想接过,却被从台上冲下的秦朗给一把夺过揣到怀里。
“妈,有什么事我们回家慢慢说,现在正在开会呢!”秦朗很是不满。
程可珍无视秦朗,转身对着黄玩玩,“说吧,多少才肯离开小朗?”
“什么多少?”黄玩玩眨着眼,对不起,她的脑子一向不怎么好使,容她再思考一分钟。
“装得挺纯……你这么处心积虑的的接近纠缠我家小朗,不就是为了钱吗?说吧,多少你才肯离开他!”程可珍轻轻的抚摸着指上的钻戒。
“妈!你说得太过了!”秦朗急忙想出声制止。
黄玩玩算是明白了,她睥了眼秦朗,再看了眼程可珍,遗传这玩意还真是神奇,不仅长相可以遗传,就连铜臭也能遗传!
深深的感觉到被羞辱的黄玩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你说的是真的?多少都行?”
“嗯,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