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徐老板给你安排的房间,以后你就暂时住这吧。”
“那你的呢?”黄玩玩想都不想的就脱口问出。
海朗认真的看了一眼这个自称已经饥渴了三年的女人,笑了,“我就住在你的隔壁,如果你有需要的时候可以考虑叫我,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呃?!
黄玩玩的脸刹间红光万丈。
三年不见他怎么还是这种德性啊?说话还是这种调调!
难道这就是祖辈们常说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吗?
难道他对别的女人也这样?
黄玩玩又开始了她那擅长的脑补神功。
看着她发呆出神的模样,海朗知道她又在天马行空了,隐隐一笑,将她的背包随手往床上一丢,然后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躺到属于她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远亲不如近邻嘛,着火了互相帮忙救火是应该的。”
他的这个互相帮忙让黄玩玩的脸不由的更红。
想当年,她与他就是互相帮忙灭火的。
见她那红得快成熟虾的脸,海朗不禁心头一痒,手贱的在她的脸上轻捏了一下。
黄玩玩全身一颤,抬起眼看向他。
难道他记起了她?
没等她来得及高兴,海朗一盆冷水泻下:“想不到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居然还会有如此光滑的肌肤,想来你平时在保养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吧?”
快三十的女人?黄玩玩被他的这个称呼给雷得里嫩外焦,她看起来有那么老了吗?
她只不过快二十七岁好不好,离三十还有几年啊!
但如果换个角度来看,女人三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枝花,那么她此时不就是那被放进了豆浆机里被碾碎了的豆粒,等待着摇成变成豆腐渣?而他还是一朵花骨朵?!
这个设想如果成立的话,那么他与她的结合不就得用一句话来形容了:一朵鲜花插在豆腐渣上!
啊!她不要啊!
她前所未有的厌恶起自己的年龄来。
看着她时不时咬唇,时不时晃脑的神情与动作,海朗重重的咳了一声,打断了她那漫无边际的神游,“你是不是应该下去到店里帮忙了?时间呆久了不怕别人误会我俩干了些什么事吗?”
黄玩玩那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再次变红,抬头,她看到海朗那阴险而又贱贱的笑容,不由一怔,好熟悉的笑容啊。
手像着了魔般的伸出,却在半空中停住。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爱她的秦朗,对他而言,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只见两次面的陌生人,这样冒昧的抚摸上的他脸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很轻浮?
想到这,她猛得收回手,胡乱的问着,“那你不下去吗?”
“嗯,你帮我向徐老板请两个小时的假,我待会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海朗懒洋洋的拉过床上的一条薄单随意的盖在自己的肚皮上,眼眸半眯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那你要去办什么事啊?”黄玩玩不假思索的追问着,就像老婆追问老公去向一般。
“有一位大四的女生约了我去喝咖啡,我都拒绝人家三次,再不答应就显得有些高冷和矫情了。”海朗悠哉的回答着黄玩玩的追问,然后将眼睛闭上,只留下一条黄玩玩看不到的小缝偷偷的观察着她的表情。
果然,黄玩玩一听这话,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可是要去跟别的女人约会啊!
说什么她都不会同意的。
没有细想,她就大声的说,“不准去!”
说完她也被自己的这声大吼给吓了一跳,原来她吃醋了!
“不准去?”海朗慢慢的睁开眼,幽幽的问,“你凭什么不准我去?你跟我很熟吗?”反正老徐已经跟她说自己失忆了,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看,像她此时这种敢怒却不敢言的表情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他的一句你跟我很熟吗堵得黄玩玩哑口无言。
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黄玩玩才嚅嚅的说:“我只是看不惯像你这种用脸残害清纯女生的行为。”
有本事就冲我来!她在心底呐喊着。
海朗扫了一眼,刻意的板起脸压下眼底的那抺笑意,“残害?我很好奇,我这么出众的脸不用来约年轻漂亮的女生,难不成用来约你这个二十七岁的老女人?”
好久好久没有欺负她了,这种感觉还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爽!
虽然曾经发过誓今生不会再欺负她,但那是秦朗发的,现在的他是海朗。
老女人?他再一次的伤了她的心。
黄玩玩忍无可忍的冲着他咆哮:“你敢再说一次我老试试?信不信我跟你急?”
海朗挑了挑眉,轻轻的掏了掏耳朵,表示对黄玩玩话左耳进右耳出,“急了你就跳墙吧!我在一旁看着。”
“你别以为我不……”黄玩玩急忙捂住口,好险,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骂着:你才狗急跳墙呢!
见黄玩玩恨恨的瞪着自己,海秦勾唇一笑,掀单从床上起来,越过她往门外走去。
那一瘸一拐的步伐像一把重锥狠狠的扣击着黄玩玩的心,一股疼再次从心底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