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能让人失忆的酒”陌予铭目光涣散,显然,他已经快喝醉了“就是能忘记一切的…有没有…”
倾倒酒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抬头,注视着陌予铭的眼睛,泛着光,好像在滴泪…
“忘掉一切,都是暂时的,所有酒都一样”调酒师将调好的酒杯推置陌予铭面前,淡淡道“这酒我给你换了,叫‘情困’”。
“哦?这个名字,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情困’吗?是说他在为情所困吗?可笑,身在花丛中的他,居然沾上了一片叶子,而这片叶子还偏偏带着剧毒,中了,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手中的酒红如血,滑入口中,刺激地浓烈,味苦地腥甜,深刻到品尝过的人,后悔去喝,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执着,就好像那是一株罂粟,明明大脑提出警惕,心还是会义无反顾。
陌予铭将酒一饮而尽,瞬间,心脏像停止一般,麻痹得没有丝毫感觉,他笑了,笑得勉强,笑的悲凉。
如果,他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会不会,好一点,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时间,却有,不同的人,不同的事。
不算大的公寓,较为宽敞的客厅,柔柔的灯光充满着整个房间,不同于外面的寒冷,屋里的暖气足够热,足够让人出汗。
阎弑寒刚从浴室出来,被热气熏得头晕,昏昏沉沉的就走到了客厅,靠在沙发上,眼皮开始打架,不过还是迷迷糊糊的看见,洛亦爵在厨房里捣鼓的身影,来回来去的跟那晃,让本就头疼得他,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的洛亦爵,可是精神得很,也难怪,他那心里还有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消呢。
翻着厨房里的柜子,洛亦爵急得直冒汗,这个阎弑寒,放东西怎么没个准地,害得他白洗了个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洛亦爵才舒了心,满意的捧着医药箱,转身,走进了客厅。
这不进不要紧,一进一股气啊,洛亦爵看着在沙发上,大睡特睡的阎弑寒,心里的怒火像滚雪球一样,是越来越大,闹了半天,他洛亦爵为了他累了一身汗,他倒好,一个人享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