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瑢自然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将自己被困在阵法里,一直没走出去的事抖出来,愧疚而愤懑的摇头,自责道:“都怪侄子无能,没有找到釉雪,更是没有将贼人给绳之以法。若是最后郁伯伯问罪起来,侄子自会负荆请罪去,不会让沈家的脸丢在侄子手里。”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由沈从瑢说出来,信的人自然不少,更有甚者,直呼沈从瑢是孝子,沈家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么一个好主子。
这边的人正不断满足这沈从瑢的虚荣心,那边的沈钰臻,将准备将带他去看大夫的侍卫敲晕,而后将人拖到角落地方,换上一身不起眼的行头,将自己打扮成小厮模样,跟着就来到药房门外。
药房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沈从瑢低着头,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沈五的令牌,那是臧玫给他的,在沈五的空间袋里翻出来的令牌。
沈钰臻借口说是沈五奉了沈从瑢的命令来找瘸老,但是因为在半途上又有了别的任务,迫不得已之下才让他带着令牌过来的。
守卫检查了令牌,没有差错,又不知沈五此时真实的情况,打开了门就放了他进去。
沈钰臻算是第一次进来药房,平时为了让自己表现出对权利并没有什么欲望,他根本就没靠近过这种守卫严密的场地。
此时在机械城中央被怨气拦住去路的臧玫,恰好被困在阵法里,恰巧是五行八卦中的杀阵,还稍微有些复杂,破阵需要一些时间,怨气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准备攻击她,几乎是进退不得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