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打开红月的药瓶,闻了闻,唇角勾出一抹冷冽。
她就知道,这个郁釉雪没安好心,想方设法的要坑她。
臧玫将里面的药膏掏了一些出来,倒在地面上,右手食指驱动一小股灵力,包裹在那药膏之上。
不多时,那药膏有了一点动静。
从里面蠕动着,冒出一个乳白的虫来,顺着她的灵力努力探出头,似乎很想攀爬到她的手指上。
臧玫又拿出一个空瓶,顺手将那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肉虫子装到了空瓶里,塞上木塞。
郁釉雪居然在药膏里放了蛊虫,专门吸食人的灵力魔气。
只要她离开这个地方,动用一丝一毫的修为,就会被这些虫子给吞噬。
既然她要下手这么狠,那就别怪她以其之道还施彼身了。
臧玫伸了伸手脚,找了个干燥些的地方,躺下来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红月便过来了,看臧玫的猪头居然已经消的只剩一点点红了,诧异了下。
臧玫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起来,懒懒道:“昨天多亏了你的药膏,否则我的脸干不了这么快。谢了啊。”
红月略一皱眉,转而暗自讽笑,打臧玫的人是她,给臧玫药的人也是她,最后臧玫还要感谢她。
可真是够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