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对方的所有人都倒下时,无人不服。
就算他们不服,此刻的他们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他们没有谁人受伤,皆只是暂时提不上力气站起来而来,更妄说再与燕晞交手。
而燕晞还是好端端地站着,看了或跪或躺在地上的数人后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姑娘,温和道:“姑娘,已经没事了,我们可以走了。”
姑娘从怔忡中回过神,急忙地跑到燕晞身边,跟着他走了,在走过那数名男子身旁时,得意地冲他们做了个鬼脸。
当燕晞与姑娘走出好一段路后,燕晞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惊吓了姑娘,只听她着急地问道:“公子怎么了?可还好?”
燕晞捂着心口,边咳边道:“我无事,姑娘……无需担心,待我服些药稍后便好。”
燕晞说完,停下脚步从挎在肩上的包袱翻找出了三只小瓷瓶,分别倒了一粒药丸在掌心,而后一并服下,再解下系在腰上的牛皮水囊喝了几口水。
姑娘没有再问什么,只是站在一旁微拧着眉心看着他。
这个呆瓜,还真是只病呆瓜?
燕晞稍微缓过气来时并不敢看姑娘一眼,而是微垂着眼睑,声音有些低沉惭愧道:“姑娘想必也看出来了,我……身子并不大好,怕是……”
怕是真的对姑娘负责了之后,会拖累了姑娘。
燕晞这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才是好,而姑娘像是知道燕晞会说什么似的,只听她伤心道:“公子……这又是要说话不作数了么?”
“不不不,不是!”燕晞连忙摇头摆手,“只是,只是怕我会拖累姑娘而已……”
“小女子不怕。”姑娘说这句话时脸颊有些绯红,尽管这不是出自她真正的心里话。
燕晞听着,双颊也红了。
少顷的沉默显得颇为尴尬,当他们继续往前走时,听得燕晞笑得有些赧道:“还没有告诉姑娘我的名字,我姓燕,燕子的燕,单名一个晞字,东方未晞的晞,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话,唤我名字便好,公子这个称呼听起来……总觉与我不适合。”
姑娘眨了一眨眼,晞字果然是他的名字。
燕晞,还是挺好听的。
“不知……姑娘可介意将芳名相告?”燕晞问得很紧张,也很小心。
他鲜少与姑娘家说话,不知这般与姑娘说话……对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