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栀见这模样,便知晓凌寒溟和窦知喻有话要谈,干脆起身离开了房中。
待到秦清栀端着膳食回来,凌寒溟和窦知喻已经不在房中了。
她拦住丫鬟问,“韩公子和窦大人呢?”
丫鬟福了福身,“回清栀姑娘,韩公子和窦大人方才离府了。”
秦清栀将膳食放在桌上,蹙眉,心中总有几分不太安稳。
等到入夜,仍旧不见凌寒溟回来。
凌寒溟往日即便来去匆匆,可到了此时都回来歇息了,怎么今日还不见踪迹?
翌日,秦清栀没等到凌寒溟回来,倒是沈乐上门来了。
“那个什么狗屁清栀姑娘呢?”沈乐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闯,林管家都没拦住。
莫居阁,林管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清栀姑娘,是老奴失职,没能将外人拦在外面,还请清栀姑娘责罚。”
秦清栀扫了沈乐旁边狐假虎威的春兰一眼,心下便明了了。
她将手中茶盏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此事我来解决。”
知晓沈乐脾性的林管家不由得有些担忧,但见秦清栀自有主张,便退到了一旁。
“又是你?”沈乐头微微扬起,鼻孔朝天,“你又欺负本小姐的丫鬟?”
“小姐,这女人岂止欺负奴婢一人!”本就嚣张的春兰现在有了撑腰的了,更是忿忿不平,“她还说……说小姐你不配吃那十八里铺的点心!”
沈乐顿时面色狰狞,“什么?本小姐堂堂沈家二小姐,你算个什么东西!”
美目里讥诮不减,她慵懒道:“教训插队没教养的猫猫狗狗也叫欺负,那我无话可说。”
沐凝听到这边的动静,心中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得意,也赶来凑热闹,“这位小姐有所不知,清栀姑娘平日里眼高于顶的,知道的以为她是侍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主子呢,别说是一个丫鬟,恐怕就是小姐你也不被她放在眼里!”
沐凝和春兰一唱一和,成功挑起沈乐的怒火,她猛的一拍桌,“本小姐倒是要看看,她有什么资格同我沈家叫板!”
秦清栀嗤笑,气定神闲地站了起来,睥睨扫了沐凝和沈乐一眼,“一个寄人篱下,仰人鼻息过活,还要装出一副高洁傲然的样子,平日里见到个男人就恨不得贴上去。”
“另一个,这大清早的,便来旁人家里吵吵闹闹,直接闯入府中,连通传一声都不曾,不若二位结为姐妹,好好祸害这儋州城?”
“你……!”沐凝又落下风,面色青白交错,却奈何不了秦清栀半分。
秦清栀侧首,红唇掀起,“林管家,州府毕竟是儋州城的官府,可容不得有些人在这放肆。”